倒有几个人留在安淮旁边看了他几眼,然后用打趣的口吻说:“年轻人,听你说话应该不像是狮子城的人,你怎么才1级就来这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家乡吧,等级高了再来。”
旁边有人附和:“是啊,哪个佣兵团傻啊,收个新人就为了免费带他杀丧尸?狮子城的新觉醒的职业者有皇室给的奖励,而且其家庭也会用心培养,大都是花钱雇佣兵陪练,要都是像你这样的,那佣兵团还赚个P钱啊!”
周围人嘻嘻哈哈笑闹着,有说话好听点的只劝他先回家乡,说话不好听的就冷言冷语地讽刺,当他是乡下来的穷小子,安淮心里气得够呛,心说你们别让我牛逼了,等牛逼了看你们求不求我。
自此,他连加入佣兵团的念头也打消了,根本不想再往里面看,这就扭身走了。
安淮从佣兵大厅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变暗了,他气呼呼地走了会,后来也就不太在意了。他在街边找了家生意比较火爆的餐厅,里面的食物和幸运旅店的也差不太多,只多了面条、馅饼、汉堡等,安淮点了馅饼,果然菜量也很大,这馅饼是牛肉馅的,虽然都是叫馅饼,但味道却和中国的馅饼相差很多,馅料里没有葱和蒜的刺激香味,倒多了几种特殊的说不上来的味道,和牛肉一搭配倒是不难吃,但安淮始终还是吃不太习惯。
等安淮从餐厅出来时,天都已经擦黑了,外面的行人果然变少了,一些商铺也关了门,安淮想起约翰说狮子城戒备极严,他可不想自己被守卫盯上盘问,不是怕,是嫌麻烦,再说他连自己的家乡都说不上来,也很容易被怀疑,所以纵使天还没全黑,安淮也已经准备要回去了。
狮子城内部错综复杂,安淮比着地图,见餐馆后面有个直通幸运旅店的捷径,于是便抄了个近道,因这是职业者区,街上随便抓个人,也有八成可能是职业者,而且指不定是多少级的,所以这里的治安很好,几乎没有劫道等犯罪发生。即便楼与楼之间黑暗又僻静,安淮也并不担心。
所以当身后响起簌簌的声音,安淮也并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直到双手被人从后面抓住,然后一股不小的力量直接给他压在了潮湿的墙上。
安淮心中警铃大作,顾不上肩膀火辣辣的疼痛,也顾不上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立马就把侍僧招了出来。安淮看不见身后的人,但他已经把对方视为敌人。
侍僧现身的地方离安淮极近,他同样把那人当成敌人,根本不用安淮发号施令,侍僧举起双手就要像安淮身后的人抓去。安淮本以为对方是抢劫的,料想对方定不知道自己能召唤侍僧,虽然还被制服着,但安淮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
谁知下一刻,安淮只觉得身子好像飞起来一样,眨眼之间再看,侍僧已离他有十来米远,安淮唰的一声,汗就下来了。
“虽然你是亡灵法师,但你召唤出来的家伙速度可跟不上我啊。”一个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安淮耳边响起,然后一个温润湿漉的物体在他耳朵上擦了一下。
安淮一愣,紧接着他认出了那个声音,身子也随之放松了下来,他弯了弯腰呵呵笑了起来,笑了好半晌,才说:“塔纳托斯·加蒂斯,你在玩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北京的童养媳,咱表示被波及到了
小区水深到大腿,网线也坏了,断网3天。。。。。。。。
终于恢复正常了
找个乐子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安淮被塔纳托斯抱在怀里,后者正快速地向前掠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塔纳托斯低了低头,斗篷的大帽子遮住了他半张脸,让安淮看不见他表情。
“我说你慢一点,我有点晕。。。”安淮甚至看不清塔纳托斯是如何迈步的,却总是一瞬间就前进了不短的距离,他晕晕乎乎地扶了扶脑袋:“我能问一下,你是什么职业的吗?”
塔纳托斯的话被风吹得有些听不太清楚:“。。。客,我是刺客。”
之所以安淮不问塔纳托斯要给他带到何处,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是贵族,总不可能给他拐了卖了吧,而且打从跟塔纳托斯第一次对上眼时,安淮就知道他和自己是一类人,俩人也不需要什么言语,你来我往的几个眼神就达成了共识——可以一起找个乐子。
不一会,塔纳托斯在一幢高大辉煌的建筑跟前停了下来,安淮不禁仔细打量,这建筑呈圆形,高高的穹顶如大帽子一般罩了下来,看着外观像是三层,可远比幸运旅店高出很多,墙壁外表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橙色的光彩,在台阶上,分两排站着几个妙龄少女,雪白的流苏裙子,对每个进入建筑的人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着就不像正经的地方,安淮咧了咧嘴,他这才注意这条街道上都是极为热闹的,各个建筑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不时有喝的醉醺醺的人揽着女人从街上走过。约翰告诉过他,狮子城入夜后街上行人是十分稀少的,显然对这里不适用。
塔纳托斯一只手拍了拍安淮的屁股,然后说:“待会进去,可别露出一副傻样。”
安淮心中哼了一声,心说你真当我是什么都没见过的土豹子啊!
塔纳托斯拉低了斗篷的帽子,他抱着安淮从大门走进,门口的少女只好奇这人竟然还抱了个人来,看了几眼安淮,并没看见塔纳托斯的长相。
这建筑内部,也是十分奢华的,红棕相间的地毯铺满整个大厅,同色的纱幔垂成波浪般的弧线,清一色的男侍者端着托盘,潇洒地穿梭大厅中,空气里混合着女人的香味和食物的香气。不远处的舞台上是美丽的歌女在引颈高歌,她背后是几个冷艳的舞女,扭动着腰肢,发丝在空中飞扬。有些嘈杂的环境加上暗色的灯光,烘托出一股淫靡的气氛。
塔纳托斯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不过在靠近楼梯的地方,有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笔直地站立,他看见塔纳托斯后,恭敬地弯了弯腰,表情从容,都没有看安淮一眼:“少爷。”
塔纳托斯点点头,那中年男人引着他上楼,楼梯盘旋而上,从外表看安淮以为是三层,可实际是四层,塔纳托斯走在第四层的走廊上,安淮可以看见穹顶上绘着图画,这一层极为安静,灯光也是柔和的橘色。
中年男人带着塔纳托斯停在一间房门前,然后替他打开了门,再次微微躬身:“少爷!”
“你下去吧。”塔纳托斯抱着安淮进了屋。
屋中的装饰风格和外面统一,地毯、纱幔、窗帘,都是一个色调,靠墙的位置上是一张超大的高柱床,弧形的床板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床上铺着金色的床品,方形的床头边桌上立着烛台,迎面是一个弧形落地窗,分割出一个小型的休息区,两张金色的靠背椅摆出合适的角度,上面还搭着一张彩色织毯。
安淮叹了口气,这里和幸运旅店简直天壤之别。
塔纳托斯将安淮扔在了床上,然后粗鲁地脱掉了斗篷,安淮这才看见他里面穿着贴身的皮衣,铮亮的靴子上装饰着金属饰品,头发也和第一次见面时不一样,而是背在了脑后,这样显得比他实际年龄成熟许多。
安淮捂着胸口,小心肝跟着颤了好几下,眼中流光溢彩,显得十分兴奋。
塔纳托斯并没急着脱衣服,他一只脚跪在床上,然后用戴着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安淮的头发,拽着他的脸凑近自己,低头狠狠地亲上了安淮的脸,与其说是亲,不如说啃咬更为合适。
安淮看着塔纳托斯的眼睛,他的眼睛是孔雀蓝,有着迷人的纹路,此刻正慢慢扩大。
塔纳托斯的一只手抚过安淮的脖颈,然后慢慢滑到他的衣服领口处,开始拉扯他胸前的系带,安淮的这身衣服是今天新买的,是那种系带的套头布衣,塔纳托斯在给衣服褪过他头顶后顿了一下,看着对方白皙的手腕上还残留着一圈青紫的瘀痕,下一秒,他给那件白色的衣服挂在安淮的两条手腕上,然后胡乱缠了几下,绑了个结。
安淮浑身颤栗,抖了一下,塔纳托斯俯□,用牙齿啃咬他脖子上的一小块肌肤,安淮忍不住哽咽一声。
“看来你很喜欢被束缚啊!”低沉的声音带着笑。
安淮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气息喷在他脖子上,他也跟着笑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说:“你不也是很喜欢。。。很喜欢脖子吗!”
塔纳托斯松了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他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这时,安淮举起被束缚住的双手按住了他的,喘息道:“别,别脱衣服,就这样。”
塔纳托斯眼中笑意更浓,果然没再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子,然后贴近安淮,在他身上摩擦。
有些粗糙的皮裤摩擦着大腿根,让安淮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电流流过,皮带发出叮叮叮的撞击声,此刻听起来竟然显得有些淫靡,皮质手套在他脖子上不断的游移,偶尔收紧一下,他能感受到手套上缝制的边缘。
安淮半睁着眼睛看着几乎算是衣冠整齐的塔纳托斯,一股被强迫的错觉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嘴里发出“别”的单音节,身子却更加往对方身上贴去。
塔纳托斯在他身下鼓弄了一会,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手指,湿哒哒的还在安淮身上抹了一下,这一下,更让安淮觉得心痒难耐了。塔纳托斯粗鲁地将他翻了个身,安淮猝不及防,脸噗地一声砸在了床上,他闷闷地啊了一声,接下来,塔纳托斯搂着他的腰给他提了起来,让他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安淮叹了口气,听声音更像呻吟,他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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