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邪脸皮厚,不怕这招,探身上前,道:“槿儿,我知错了,你别生气了,小心气着自己的身子。”
躲开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花木槿伸出两根手指在殷若邪胳膊上拧了一圈,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小祖宗,你下手轻点。”殷若邪心里大呼痛死了,可是脸上硬是没有表现出一点觉得疼。他可不是原来法力无边的殷若邪,现在的他,被砍了一刀也是会死的。
“还有,我现在十八了,别再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哄!”殷若邪那个语气摆明了就是把他当做三岁的孩子在哄逗,一点诚意都没有,一想到这里就气闷。
“对了,你体内的——唔!”
花木槿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殷若邪给堵了回去——这个霸道小气的男人。
吻上阔别已久的双唇,殷若邪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揽住花木槿的腰,让他更加靠近自己,便在他唇上大肆掠夺,双手更是伸进花木槿单薄的里衣里,肆虐的在他身上游走。
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花木槿只觉得脑袋开始有些发晕,眼睛已经开始迷离,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胸腔有些发疼,想来,是觉得要窒息了,这个吻,好长。
半推半就之下,花木槿带着殷若邪的身子倒在自己床上,身后是刚才起床时没有理整齐的床褥。
“等、等一下!”
“嗯?”从花木槿的锁骨处抬起脑袋,疑惑的看向叫停的花木槿。
花木槿面红耳赤的看着他,道:“被子硌着被,疼。”
被子是软的,但是,这乱七八糟叠在一起,成坨状的被子,被压在上面,自己身上还压了一个人,就不舒服了,不软了,疼啊!
“噗!等着。”殷若邪忍着笑将被子从花木槿身下给抽了出来,看见花木槿涨红的脸,突然觉得——花木槿可爱至极。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觉得我很弱小。”花木槿瞪了一眼殷若邪。
殷若邪只是一笑,随即埋下脑袋顺着花木槿的锁骨往下移动,一路的水渍,还有那隐隐约约的啜吸声,尤其是在花木槿殷红的胸前时,殷若邪停留了一段时间,一口含住那久未品尝的滋味。
“嗯,你……你,别啊!”
这个时候哪顾得上花木槿的反抗,殷若邪在口中细细的吮吸着这殷红的突起,不时的轻咬带来身下人的轻颤。
另一只手恶劣的捏住另外一边,开始揉拧,指尖划过中心,引发更强烈的战栗。
“唔!”
“乖,一会儿就好了。”这声音,这语气怎么越发的想哄小孩了呢?
玩够了之后,殷若邪另外一只手往下伸出,握住已经渐渐抬头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随即慢慢的在上面打圈,果然看见花木槿的身子一下子抬高,口中溢出一声□。
花木槿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需要更强烈的感觉来刺激这久违甘霖的身体。
殷若邪自然不会放过,在他的揉弄之下,花木槿很快就的去了一次,双眼迷离,浑身无力的看着在他身上作恶的男人,有些埋怨的看向他,道:“东西在床边的暗格里。”
高兴的亲了一口花木槿,殷若邪乐滋滋的伸手去床边摸索了一会,摸到了一个暗格,拿出东西,道:“槿儿,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花木槿没有说话,但主动凑上去的一吻,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心意。
小心翼翼的打开花木槿的腿,殷若邪将罐子里的东西挖出一块,伸手到花木槿的后面小心的为他开拓身后。时隔四年,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莽撞,要是弄伤了花木槿的身子,心疼的还是他。
殷若邪憋得满头大汗,直到第三根指头能够自由进去,而花木槿的脸上也再没有痛苦的时候才缓慢的挺身进去。
“呃……”
“疼吗?”
“还好,没事~”喘了一口气,花木槿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嗯,疼就说。”
花木槿点点头,看着殷若邪,脸上忽然绽放一些令人惊艳的笑容。花木槿不爱笑,这一笑却独独倾了殷若邪的心,这一生、这一辈子都不想要放开了,就认定了这么一个人。
在汹涌的情/欲里来回,花木槿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声音,身上的人发出低沉的喘息,此刻,他们合为一体了。
“呃!”
“啊!”
抱着彼此的身子温存了好一会儿,殷若邪才开始起身,却被一侧的花木槿拉住。
“你还要走?”
“不,去找东西来清洗身子,这样你会不舒服的,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烧水——”
“你,你怎么了?!”到了这个时候,花木槿要是再发现不了什么,他就是笨蛋。
“没什么,失去法力了。”
“什么?!”
花木槿一个咕噜翻身,差点跌下床,还好殷若邪眼明手快的接住人,不然这可就是损失大了。
“说清楚。”
“好,不过先洗澡再说,好不好?听话。”殷若邪柔声哄着花木槿,总算是将花木槿给劝好了,说一会让再算账,这会儿先清洗了再说,身上黏黏腻腻的也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修文。
☆、第046章
一夜缠绵,相拥着躺在床上的两人依旧谁也没有闭上眼,睁着眼睛看着对方。
窗外已经寂静万分,偶尔有虫鸣,也只是几声而已,房间里也是寂静的,除了刚才两人缠绵之时,不时从口中发出的声响和撞击声之外,再无其他。这会儿,却是只有微弱却平稳的呼吸声。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娘死了。”殷若邪将脑袋埋在花木槿的脖子边上,低声说道。
花木槿的身子一僵,殷若邪的娘,是若葵,不是说,没了消息吗?为什么殷若邪会突然说出这种话,这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殷若邪不止是去修炼了,还出了大事,究竟是怎么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好多种思绪已经在花木槿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心里急,但是殷若邪刚才话中带着的悲伤,他不敢去触碰。
殷若邪抱住花木槿,生怕他逃了一般,力道有些大,“槿儿,我娘死了,死在那个男人手里,我恨呐!”
抱着殷若邪,花木槿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语言去安慰这个现在心里受了打击的男人。
生母一别千余载,一面都未曾见过,再见之时,岂料竟然是天人两隔,花木槿明白,若是殷若邪知道会这样,宁愿永远也不想见。殷若邪这般伤心,想来他母亲当初的离开定是有苦衷,不然,不会如此。
“若邪,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和你娘一样。”搂着这个向来强势的男人,花木槿说出自己的诺言。
殷若邪如同一个找到了依托的孩子一般,趴在花木槿肩上。这些日子里压抑在心里的苦闷、伤心、痛苦一下子都找到了宣泄口,找到了可以让他靠着发泄的肩膀,心里的痛苦渐渐流失。
感到肩上一阵湿润,花木槿知道,殷若邪回来了。
“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问你是怎么变得这么狼狈?还是问你,怎么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花木槿取笑的说道。
殷若邪拉住在他脸上游走的手,道:“这些年,还好吗?”
“你说呢?不过,还真是有些想你。”
“那是,若是不像我,我可是要觉得你出墙了,小心你男人我吃醋,我可不是大器量的人。”殷若邪翻了一个身,将花木槿搂在自己怀里,大言不惭的说道:“就算我成了凡人,我也一样可以成为你男人。”
“那——”花木槿不理会他话里面深层的意思,道:“以后你可是吃穿用度全是我的,这,谁当家,不是明白得很吗?”
“那就谢谢花少爷赏我一口饭吃。”
“好说,不成问题。”
说笑着,已是深夜,抵挡不住困意,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两人神清气爽的并肩走到大厅的时候,正好是早饭时辰,花家的老两口和凌风柳若兮都在,看见两人,除凌风外都吃了一惊:这殷若邪什么时候回来的?
“伯父伯母。”殷若邪有礼节的冲着花家两口点了点头,这才跟着花木槿一起入座。
柳若兮看见殷若邪,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旁边的凌风看见柳若兮的动作,看似不经意的用手碰了碰她的手,柳若兮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殷若邪的眼睛,冲着二人一笑。
“槿儿师父回来了,唉,这一走四年,还以为是槿儿招了你,这下好了,你回来呀,槿儿也不用成日念叨了,说师父在就好了,可以帮衬着。”
听到花老爷的话,殷若邪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木槿,这,成日念叨,可是合了他的心。
花木槿横了他一眼,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这才解气的动了筷子,道:“爹娘,快用饭吧,这早饭可是要趁热吃,对身体好。”
“儿子就是贴心,那些医书没白看,不过呀,这店里的生意可别耽误了。”花夫人看儿子给自己夹了菜,喜滋滋的说道:“最近店里都还好吧?多帮着若兮,她是个女孩,容易被人欺负。”
“姑母,表哥已经忙我很多了,而且,凌大哥和殷大哥现在都在,你害怕我给人欺负去了吗?这三个人往店里一站,指不定有许多小姐和夫人就往店里来了,做衣服和看美男,您说是吧。”柳若兮这话里带话的,将三人夸了一番,还将刚才自己那一瞬间的小动作带来的尴尬给消没了,可算是有心了。
其乐融融的吃了早饭,各做各的事,花老爷和花夫人是在家里享清福,小辈们还得出门做事,这四个小辈便一起出了门。
“花木槿,别说我亏待你,现在我拉着凌大哥去布庄了,你们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了。”柳若兮神经兮兮的将凌风拉到一边,调笑的看着久别重逢的两人。
“疯丫头,我看你是别有居心,自己想和凌大哥在一起。”花木槿自然不甘吃亏,顶了回去。
凌风见状,知道这俩小祖宗又要吵起来,立刻冲殷若邪使了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