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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接下来强奸二哥
票来。。。
8…2
'二少;你真的好风趣;人家不来了!'妖豔的女子;香肩半露的躺在男人的怀里;丰腴的胸前挑逗似的挤压著男人的身躯。
'还不够吗!你真是荡妇!'男人笑笑的调笑著女人。
'二少你怎麽这样说人家!'嗲声嗲气的撒著娇。她是酒国名花;巴上了卞家二少卞钪後便赎了身;把心思都花在讨好这温柔的男人身上。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不同的。
'荡妇就不要装贞女!'
'二少;我也是可以出的了厅堂;当个得体的贵夫人。'她在男人的身上磨蹭;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卞钪温和的眯眼。
'荡妇想当贵妇;这笑话到是蛮好笑的。'
女人的脸孔变了;她那里听出来男人的讽刺。
'二少。。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带我到卞宅。'
卞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女人;你想太多了;我带你来;是因为你够贱;我想看你能贱到怎麽程度。'
'你太过份了!'女人这时才发现自己不过是男人消遣的玩物。
卞家二少就像外传的一样;是个温柔且残忍的情人。
前一刻温柔的呵护你;下一刻就残忍的推开你;她还以为自己不同;原来也不过是男人的娱乐。
女人气愤的穿好衣物;甩头离开;留下男人在百花盛放的卞家花园。
卞钪耸耸肩;这年头的女人脾气越来越大;看来他还是去玩小男孩。
卞钪站起身;走在红砖铺的走道上。
左侧的花圃传来扰动的声音;他不由得停下脚步。
卞钪来不及反应;後脑被重物重击。
是谁那麽大的胆子敢在卞家的地盘上偷袭他。
卞钪昏迷前看到一个男人;脸上包著黑布;手上举著种花的鐡器。
那眼神好熟悉。
'嗑嗑!被本大爷碰到算你倒楣!'脱下黑布的男人;正是金来大本人;他拖著昏迷的卞钪;拖到无人烟的地方。
双手摩蹭;看著狩猎到的猎物。
'二哥;算是便宜你了!'他把卞钪的衣服脱光;上下打量卞钪健美的身材;然後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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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了就敲昏打包带走。。。
8…3
他是在作梦吗?
那人早已消失;就像他生命中所有重视的事物总是在下一刻离他而去。
只因为厌恶他那无法选择的命运;令人作呕的血脉。
这世上除了兄弟们;他再也不信任何人。
不!还有那个人。他们三兄弟的天使;他们黑暗中所见的唯一光明。
他们的宝贝;卞钛。
他不在乎他们拥有的作呕血脉;他很自然的接受他们兄弟。也许是卞家人的血统;天生拥有对万物的包容。
所以卞家夫妻明知他们是淫乱下的产物;却还是领养了他们;而卞钛就像他的父母;包纳著他
们的一切。
所以他们三人不管用何手段都要留住卞钛;占据他的一切。
可是一年前;他们的天使却消失了;带走了他们仅存的心;从此後他们的心不再存有爱。
那双在他身上抚摸的手;就像那人;带著温和的触感;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
卞钪这时发现;他的双手被绑缚著无法动弹;全身赤裸著躺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双眼被黑布蒙住。
他能感觉身上的重量来自一个成年男人。
他的双手揉搓著他的男性欲望。
健壮的臀肌摩蹭著他的腹部。
他看不到;却也明白自己是被人暗算;而此人正在对他非礼。
他听的到身上的男人轻喘著气;空气中还有啧啧的水声;和难耐的嘤咛。
他将双腿动了动;感觉身上的男人轻微的颤抖。
他碰触到男人正在开拓後穴的手臂。
他恶趣的用腰顶了顶;身上的男人像是著了火似的叫了一声。
这声音好熟悉啊!
金来大拍拍他的胸;抗议他的行为。
'是谁;胆敢掳我!'
'癈话少说;老子看上你是你走运。'男人压低声音。
'你想强奸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有趣了。
'错;是偶要强迫你强奸偶。。咳咳。。癈话少说;给老子插进去。'他也很想雄壮威武当一次真男人。
可是怪胎的药却是那种让他後头痒痒;直想被粗壮的东西捅一捅。
他本来想去找卞銧;好死不死;那个死变态竟不在卞宅;他又不好意思去找卞钬。毕竟他现在扮演又土又俗;还爱发花痴的老玻璃;总是要保留一点;免得被精明的大哥看破。
这时他看到了到处风流的二哥卞钪;和美丽的女人调笑著。
这不守夫道的风流男;看我代替上天惩罚你。
卞钪越觉得有趣;没遇过强迫人强奸自己的笨蛋。
'你长的很丑吗?'找不到男人?
'还可以;普通素质!'
'你知道我是谁吗?'
'嘿嘿反正你不知道偶是谁。'先让他大爷满足吧!
抓著男人雄伟的性器。往那已经湿润的小穴插入。
金来发又痛又爽的呼了一声。
卞钪向来风流无节操;只要弄的他舒服他谁都可以喊宝贝;只是其中没一句真心话。
男人的热穴让他满意;只是身上的男人插入後便停止不动;让失去主动权的卞钪有点不悦。不由得顶了顶;催促他加快进度。
'催的屁;现在谁是强奸犯;搞不清楚状况。'他拍拍男人的腹部。'再不听话;我就先奸再杀;又奸再奸;让你精爆人亡!'
好不容易拥有主动权;这可是千古难得的事;他一定会好好把握;把老鼠怨都报一报。
卞钪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冰凉。
他知道他们卞家兄弟仇人很多;只是想不到有人会用这种让人上天堂的方式。
'宝贝你就用力的强奸我吧!'
在看不见的错觉中;仿佛宝贝回到了他的怀中;他是不介意做一下美梦。
反正事後此人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他们卞家三兄弟都不是善良之人;敢对他下手;就要有准备接受他们的回报。
少一双眼一条腿只是小意思。
就看这强奸犯弄的他高不高兴。
他很久没遇过让他的欲望抗奋的身躯;他很乐意接受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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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哈。。哈。。哈。'卞銧很没形象的抱著肚子狂笑。
'銧弟;你再笑;信不信我拔光你的牙。'温和的卞钪难得的变了脸。
'对不起。。我就是忍不住。。我不敢相信;我那精明奸诈的二哥;竟会被人绑在大树下;四肢大开的仰天;这是你的新娱乐吗?'卞銧正襟危坐;努力的忍住笑。可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他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若不是他提早行程回家;说不定他伟大的二哥就会成为人干。
'钪弟;你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你知道我是不喜欢你带外头的朋友回宅。'卞钬皱皱眉;他以为是卞钪和玩伴玩的强奸游戏。
'大哥;如果我说我是在宅里被人打昏强奸;你信不信。'该死的强奸犯;竟利用完他;把他榨乾;然後把他留在原地。如果是留在原地就算了;那歹徒竟又折返了回来;把他拖到大树下绑著。只是为了怕没人发现;怕他在温室冷死。那也不用让他光著身子拥抱烈午的豔阳吧!
'哇哈哈'卞銧又滚到地上蹲著大笑。'谁敢强奸你;又不是活的不耐烦。。呃。。真的'哇太惊爆了。原本想去找丑男人欺负;那事可以等等;二哥这事比较有趣。
卞钬上下看著卞钪。
'大哥;你做什麽这样看我;你放心被上的是那个强奸犯。'那眼神太超过了。'把宅里所有男性员工叫出来;我要看看是谁那麽大胆。'
卞钪一声令下;卞宅所有员工排排站。
卞钪一个看一个;卞宅的员工很少一同看到三位主人;不管老少都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
'钪哥;你不是被捂住了眼;看的出是那位吗?'他也好想知道。
'犯人一米七;短发;口音带有乡音。'他看了一轮;没现有类似的人。'还有没到的吗?'
'二少;还有大厨。副厨。老园丁。以及金保母。他们下午去采买物品。'管家回报!
'要他们回来见我!'一向不容易生气的卞钪这回是真的火大了。
卞銧若有所思的想著。
二哥口中的强奸犯该不会是指丑男人吧!
看起来胆小如鼠的金来大会有胆子做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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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忙著要出货。。。忙著要流汗。。忙著要看足球。。。
会更新少点。。。
变态应该会在月底前写完。。。然後专心男佣。。。
8…5
躲在房间的金来大哭丧著一张脸;桌上放置著一瓶万用的清凉药膏。
他拉下裤子;皱紧一张脸。
'我这是何苦来哉。。出了虎穴又自己跳入虎口;强奸人也可以让自己那麽凄惨。'他面对著镜子
看著那张平凡无奇的脸。
金来大转过身弯下腰;将沾满药膏的手指试探的往身後红肿的小穴探入。
龇牙咧嘴的闷哼;他不用看也知道那地方肯定受了伤;过度的使用就算常於被走後门的金来大也有会受伤。
都怪胎下的药;让他毫无节制的巴著卞钪做了又做;都做到双腿发软;喷都喷不出东西了;还是
无法克制的渴望男人的热物奋力的贯穿他的小穴。
当然那个被强奸的人也很配合。
所以才会导致他现在走路只能双脚开开;那地方又麻又痛;还有破皮渗血的迹象。
金来大牙一咬;将手指探入受伤红肿的小穴里涂药。
'丑男人;原来你就是强奸犯;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二哥都敢动。'卞銧站在开启的阳台门;看著丑男人弯下腰。
金来大草草涂好药;拉起裤子;一脸戒备的看著卞銧。
'三少;你是当贼当出乐趣了。我才不是强奸犯'
'你不是;那你做什麽脱裤子;自己插屁股。'卞銧看向桌上的药膏。
'我屁股痒。。不行吗?我插自己犯法吗?'他涨红了一张脸。
'哦!裤子脱下;屁股噘起来;大爷我免费替你通一通。'越来越会顶嘴。
'别。。别'他跳开。'再通下去我就直接去见阎罗王了'他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做死的男人。
'金来大;你好大的胆子;敢强奸我二哥;你到底是谁;混进卞家有何目的;说!再不交待清楚我就把你送官府查办;不;我直接把你关进卞家私牢严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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