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性穴都被我刺激到的缘故。
「啊嗯嗯」妈妈被我压得从鼻息里发出一声声浓腻悠长地颤音,红唇微张喘息呻吟着。
妈妈献上她丰润的玉臀迎合着我的火龙,我凶狠地挞伐着妈妈的美穴数十下,象个愤怒的骑士般道:「还敢叫我小毛孩吗?」
「不敢了」
「那叫什么?」
「老公」妈妈鼻音长长的拖腔将我麻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要不要跟我过一辈子?说!」
「要老公」
「爱不爱我?说!」
「爱真真爱你啊老公,噢不行了老公快快爱真真啊啊啊啊」突然妈妈的呻吟声高了八度,身子仰起如八爪鱼般牢牢抱着我,纤指紧紧地抓着我的脊背,玉腿像虎钳一样缠着我的腰,下体涌出一股股酸奶般浓稠的阴精,妈妈高潮了!
「好老婆,我来了!」妈妈的高声吟叫如同天籁之音,再坚强的意志也随之土崩瓦解,我全身功力化成了愤怒一刺,将积蓄了多天的阳精尽数射入妈妈子宫深处!
一时间满室皆春,我和妈妈赤裸裸地紧紧搂在一起,旖旎缠绵。
和妈妈裸身相偎,我的不应期特别短,因为妈妈身上的每一处对我都是致命的诱惑,即使妈妈手臂上一大一小的两颗牛痘都让我亲个没够。
妈妈被我弄得咯咯轻笑,听我摆布顺从地将双臂举过头顶,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腋窝。妈妈腋毛稀疏,且极少穿无袖衫,所以并不常刮。在手臂胸脯的一片白皙中,这几根极少露面的腋毛羞怯地暴露在明亮的床头灯下,清晰可鉴,连下面细微的血管都遮不住。
我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仔细舔着妈妈的腋毛,一根都不拉下。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妈妈的腋下微微出了点汗,腋毛有点咸滋滋的味道,刺激着我舌尖的味蕾。平常偶尔在妈妈短袖口惊鸿一瞥腋毛飘逸的影子,早就垂涎三尺了,现在却可以随意狎玩舔弄,真是兴奋啊。
妈妈弯弯的腋毛被我的口水沾湿了,象含羞草似的缩了回去,贴在白白嫩嫩的腋窝上,我紧追不舍,舌尖挑弄着妈妈腋窝上的皱褶,妈妈又痒又羞,别过头去任我荒唐,这更助长了我的淫兴,就这么舔几下妈妈的胳肢窝,我的下体就开始急剧复苏了。
见妈妈如此纵容,我心血来潮将妈妈扶起,然后曲腿站在妈妈后面,将半硬的肉棒往妈妈腋下塞,让妈妈用濡热的腋窝夹住我的阴茎,跟夹体温计似的。好容易伸进去大半根,鸡蛋般的龟头在妈妈腋毛上挨挨擦擦,阳具马上就硬梆梆的了。「姐姐,你那里好舒服,热度不比你肉穴差啊,里面还带毛的。」我抽插几下,十分得趣,兴奋道:「快,用劲夹!」
「不要,好羞人啊」妈妈被弄得痒得不行,咯咯娇笑着,突然一侧身避开我的骚扰,从床头扯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被弄得一团糟的腋窝。
我跳起来赤条条站在妈妈面前,晃着我的小弟弟道:「姐姐,我对你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感兴趣,可是你对我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处感兴趣,那就是我的小龙。」
「呸,谁稀罕!」妈妈脸红红地轻啐了一口。
「什么,姐姐你不喜欢它?看来没有服侍好蜜穴夫人,回去将它吊起来打,弹鸡鸡弹到死,看它平时还那么嚣张不!」
「尽瞎说,小龙是最好的,不许你欺负它。」妈妈跪坐在我脚前,将头发笼到脑后随意盘起,女人的手法很奇怪,妈妈如云的秀发,竟然用一根银簪子就固定住了。
妈妈扎起头发,露出皙长的脖子,显得十分干净利落,她轻舒粉臂,纤手握住了我蠢蠢欲动的小龙。
我舒服得倒吸了口凉气,这是妈妈第一次用手触摸我的阴茎,妈妈的玉指微微动了两下,我的火龙就全面勃起了,规规矩矩地向妈妈举枪敬礼。
妈妈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我的阳物,眼神迷醉咬着下唇道:「你看它比你可老实多了,它似乎更听我的话呢。」
「呵呵,它听你的,我听它的。」我强做镇静说着俏皮话。
妈妈细嫩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动了几下,我坚硬如杵的大肉棒差点屈身化做绕指柔了,妈妈看着我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忍不住吃吃轻笑。
我被笑得有些羞怒,心想可别被妈妈摸几下就丢了,那实在很没面子,忙运功抵御阴茎上传来的酥痒感觉,装做若无其事干笑两声道:「嘿嘿,真舒服,没想到姐姐你还会手挥琵琶。」
「哦?多谢弟弟夸奖,姐姐要开始弹了哟」妈妈纤细柔嫩的手指好象拨弄琴弦般不经意划过我的分身,舒服得我忍不住一激灵,差点就软在床上。
妈妈翘着兰花指,半掩小嘴儿轻笑着,索性只用一支手在我直挺挺的阳物上划按揉捏,一会用滑嫩的指甲刮着龟头小嘴,一会用饱满的指肚如按箫孔般轻按着阳具,一会又俏皮地用两指将我的阴茎皱皮捏到背面轻捻着,每一下都令我颤抖不已,狼狈非常。
妈妈戏耍我一阵,揶揄道:「小瑜,站岗的士兵也没你小龙站得这么直啊,让姐姐再来慰劳慰劳它吧。」
说罢,妈妈轻舒修长的五指,仔细地把我的大肉棒包在虎口与手掌心中,抬头冲我嫣然一笑,五指收拢,只留龟头和小半截龟颈在外头。
阳物被妈妈温热的手掌心包住,我正暗呼不妙,妈妈的手指就开始有节奏地动了,忽紧忽松,忽快忽慢,只磨擦了几下,我的龙口便要吐涎,赶紧求饶道:「姐姐,快松手,弟弟服了,弟弟服了!」
感觉到我阴茎有搏动的迹象,妈妈松开了手,咯咯笑道:「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小龙。」
「没用?姐姐你刚才还说它是最好的!」被妈妈手指异常陌生的刺激导致差点失守,我十分不服。
「嗯,好吧,那姐姐再试试看。」说着妈妈轻吐香舌由下到上缓缓舔过我分身前暴凸的输精管,再撩去马眼上那颗露珠,小巧的舌头轻盈地在小龙嘴上拨弄了几下,然后嘟起红唇凑上来缠绵地亲嘬着大龟头。
妈妈的动作做得又慢又温柔,就是铁杵也会被马上磨成针啊,我急忙盘腿坐下,意守丹田,才不至于立泄当场。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一直想着让妈妈给我口交的,但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嫩,阳具恐怕在妈妈口中呆不到三秒钟就要丢。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关键还是心理上的那种犯上的黑火太强烈了,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妈妈跪在我脚下给我咂鸡巴,光这样想想就差点要走火入魔。
「哧,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妈妈斜倚在我旁边轻笑着。
「好啊,还敢取笑我,你这个小淫妇,说,谁是最棒的!」我恼羞成怒。
「羞人答答的,才不跟你说这个」
本以为妈妈肯定会奉承我的,没想到妈妈并没这样说,反而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搂着妈妈的腰,摸着她丰坠的胸乳,道:「姐姐,让我猜猜是不是在这张床上跟你干过的龙青山?」
「嗤你真下流,鹊占鸠巢,还玩人家的老婆,小瑜你好坏啊」妈妈胸前双丸被弄,又开始骚了。
「你在这张床上被他干了多少次?」
「你们这些臭男人,说这些作践人家话你就兴奋了?」妈妈娇嗔地推开我,径自去躺在床上,把背对着我。
从背面摸着妈妈腰到臀异常夸张的曲线,我心醉不已,低头在妈妈暄软的肥臀上印了个吻,用手揉捏着妈妈丰硕的股肉,道:「你当初在这张床上还让他不带套就干你,射精到子宫,好怀上他的孩子是吧?」
妈妈显然也想起了从前的羞事,不安地扭着身子。
「是不是啊,小淫妇儿?垫着枕头让那家伙干你,我想起来就有气!」我重重地拍打着妈妈的臀大肌,发出「啪啪」清脆的响声,妈妈的屁股又圆又大,拍一下会抖两下,让我脆弱的心也跟着颤抖。
「嗯,我这个弱女子,还能怎么办?谁占了我的身子,我就只能怀谁的种。现在轮到你占有我了,你也可以的啊」妈妈转过身来,摇着她白晃晃的肚皮淫糜地上下起伏着,象发情的母狮似的,诱惑着我给她授精。
妈妈的挑逗让我发狂,我扑了上去,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早已经是骚水涟涟了。我压在妈妈身上,道:「龙青山后来得靠吃伟哥才能上你,早就是半个废物了,你说的最棒肯定不是他,那是谁?」
「小瑜,别说这些了,快进来啊」妈妈娇吟着。
靠,到这关头妈妈还不肯说是我,看来妈妈受毒害很深啊,我用龙头磨着妈妈勃得老大的阴豆儿,趴在妈妈耳边道:「姐姐,告诉我实话,是不是狄普斯?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
「不要逼我,小瑜,你快进来,姐姐很痒啊」妈妈被弄得哭出声来。
我妒火中烧,强忍着道:「告诉我,姐姐!告诉我实话,我就插进去!」
「是!是他!就是他最棒!」妈妈哭喊出声。
「操!」我怒吼一声,火龙粗暴地破体而入,妈妈「啊」地一声尖叫,既满足又痛苦。
「你这个淫妇,被我干整天还想着那个狄普斯!为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忘不了他!」我暴怒了!
妈妈哭泣道:「别怪我,小瑜,他他实在太邪恶了,如果说你是火龙,他就是黑龙即使硬起来刺入姐姐那里,还能弯得象条毒蛇一样在人家体内乱点」
我越听越怒,火龙直欲喷火!
妈妈继续抽抽噎噎道:「而且他的手法跟你完全不同,如果说你的纯阳真火能让姐姐上天堂;他的邪功却能让姐姐下地狱噢小瑜现在你就是姐姐唯一的希望了,姐姐只有被你的火焰融化,才能彻底地忘掉他。小瑜干我使劲地干姐姐吧!」
看着妈妈哭泣哀求的模样,我的心头爱怜妒恨各种情绪交织,怒火万丈,只有用无边的纯阳真火才能逐渐炼化狄普斯残留在妈妈体内的毒素。我奋起神威,改跪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