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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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杂烩- 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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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躺在我身下,紧闭双眼,无比的充实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来,嘴里不住的呻吟着,双腿更是紧紧盘在我的腰上,好让我的大肉棒更深更猛的进入她的蜜穴。

    火车上第一次,还是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有点儿像一夜情,却又不完全是,一切都让我觉得分外的刺激,很快,我就感觉要射精了。身下得她却依然享受的呻吟着,丝毫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这可不行,咱什么时候干过自己舒服了还没让女人舒服的丢脸事儿?于是猛的用力一拉她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坐在我的大腿上,丰满的乳房刚好送到我眼前。

    一张嘴,就再次含住了她的一座乳峰,同时双手伸到她背后,紧紧握住了两瓣丰满的臀丘,而肉棒仍在她的下身不停的抽插着。她等于坐在我的大肉棒上被更深的插入,我觉得每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丰满结实的屁股也被我牢牢按住,巨大的快感使得她挺胸仰头,却刚好把自己丰满的乳峰完全送入我大嘴中。

    胸臀阴三点同时受到侵犯,她发出了更大声的呻吟,此时我大手和嘴上享受着成熟女人肉体的丰满和弹性,胯下的肉棒也被她滑腻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一阵阵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最后我猛的把她再次压倒在床上,巨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身体,巨大的龟头似乎已顶入了她娇嫩的子宫。

    她被这么一插,「啊」的大声的叫了出来,我的肉棒全根插入后,在她体内猛烈的喷射了出来,热热的精液射在她的体内,把她也带上了高潮。

    我们相拥着,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任凭我的肉棒缩小退出她的体内。两个人侧躺着,铺位又显得拥挤了,感觉到精液顺着我们的身体流淌,也实在懒得动弹,不去擦拭。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突然开口。「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就是想要。看不起我了吧?」「没有,我不也一样。」我安慰着她。

    「不知道怎么了,躺着就是睡不着,黑黑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想找个人抱着。」「所以就被我趁虚而入了。」「不知道,」我发现她现在特喜欢说这三个字,「反正被你抱着的时候感觉特安全,心里特踏实。可是你到处乱摸,我也就有感觉了。」「哎哎哎,说明白点儿,可是你到我床上来的啊,怎么成我勾引你了?」「你可拉倒呗,你是好人啊?你以为我没看见?我往你铺底下放箱子那会儿,你眼睛看哪儿来的?小帐篷儿都支起来了还当我没看见呢。」妈的,成熟女人还真是招不得,太厉害了。

    见我没说话她又「扑哧」一笑说:「其实也不全赖你,这个月我快来事儿了,每次快来事儿的时候,就想得要命。哎,你知道么?刚才和你聊天儿的时候,觉得你知识特丰富,特羡慕你,可就是不敢看你的眼睛,总觉得你的眼神儿里带着钩子,勾的我的心里直痒痒。」「是么?我没觉得啊?」「就是,你肯定那时候起坏心了,就想勾引我,才用那种眼神儿看我。」冤枉啊,她这么说,打建国以来除了刘少奇就是我冤枉了。不过想想算了,萍水相逢,一夜激情,明天早上到了站,也就各奔东西了。这样想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我们沉沉的睡着了。

    「嘭嘭嘭」敲门声把我们吵醒了,天已经大亮了。「换票啦。」列车员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赶忙起身,套上短裤,打开门,列车员大姐站在门口,一脸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还在铺位山脸涨得通红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换过票,戏虐的对我说:

    「睡得还好么?走的时候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别落下什么。」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昨夜包厢里发生的一切,尴尬的点点头,关上了门。

    看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进站了,我们迅速的穿好衣服,把一片狼藉的床单叠好,放在一边,又交替的洗漱了,就依偎着坐着,享受分别前最后的时光!

    列车减速进站了,她怕接站的老公看见,我们分开了。旅客很快的就要下光了,我只好拿起行李,走出拉包厢的时候,刚好她老公上车来接她,看着这位瘦弱的眼睛男,我明白了她的欲求不满。摸了摸衣袋里的手机,那里面有刚刚存进去的她的名字和电话,我想,下一次应该不用在火车上了吧?酒店的大床似乎更舒服一些啊。

    看似杜撰实则真实的一个故事,我亲身的一段经历,可是告诉诸位的是,这个女人至今还和我保持着联系,每次来北京的时候,我们都会尽情的享受一次,当然不是夜里了。

    

    正文第一章

    我叫「陈亦帆」今年17岁,是上海陈家的大少爷,父亲「陈诗华」是上海

    英华钱庄,江沪盐行,宁沪布庄的老板,陈氏家族在上海是颇具有势力的家族,

    历代靠经营钱庄打下一片天下。

    原来父亲的兄长诗庭,及诗平在清朝为官,但是由于革命时的纷乱,不幸失

    去了生命。诗庭,诗平分别娶了江慧芸及江慧英为妻,慧芸及慧英乃江家老爹的

    孙女。

    江家历代靠经营盐场生活,在江南一带独霸一方,销售内路的盐货控制了大

    半,两家势力的结合更是不容忽视。

    慧芸及慧英自守寡以后,并没有再嫁,接着就碰到朝代的转变。

    一时陈家以及江家事业,都因为清朝被推翻后而乱成一团,故慧芸留在陈家

    帮忙,慧英则先回到江家帮忙。

    在江老爹的建议之下将陈家与江家的事业合并,以应付纷乱的局势,所以父

    亲成为钱庄及盐行的负责人,至于布庄则是后来才开设的。

    我出生时母亲王氏因为血崩而过世,这对父亲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也让陈家

    变成了一脉相传。

    全家族的人对陈家唯一的香火自然是宠爱不已,父亲自母亲过世后,因为思

    念母亲而造成了大病一场至今身子骨仍未完善。

    请了上海最好的医生看过后,都说过不了42岁,而这句话就像是符咒一般

    时时涌现在父亲的心头上,也因此父亲没有再续弦。

    父亲把心力皆放置于我的身上,不但将家族如何经营钱庄的方法完全教育给

    我,也告诉我许多的经商之道。

    接着他把我送到了江家的盐场磨练,但是话说回来我小的时候身体并不是很

    好,父亲除了用珍贵食补外,在慧芸婶的建议下,7岁时请来一位太极拳老师,

    教导我打拳,主要的目的是健身。

    没想到练习2年之后,我的体质大为改进,而我对学太极拳也产生了兴趣,

    所以我就一直练了下来。

    其间父亲也有来学习,但是总是被繁忙的家族事业所打断,这点让我日后不

    断的思考:「难道没有父亲整个事业就不能运作了吗?」

    我母亲过世后,由于父亲没有再娶,慧芸婶当时找来了一位乳娘,名为「云

    珍」。

    云珍当年生下女儿后,正好碰到外国入侵中国,造成云珍失去夫君,为了生

    活只好将女儿寄养到亲戚那儿,来到陈家做乳娘。

    由于到了陈家之后日子过的比较富裕,而云珍的女儿在亲戚那儿过的也相当

    的好,但是她总是希望能有一天能将女儿接来同住。

    在我16岁时,被父亲送到江家盐场去经历与陈家不同的生活,在盐场是有

    血有肉的生活。

    动辄就是千百个人在流血流汗,赚的是辛苦钱,江寒枫是婶婶们的叔叔,来

    到这儿一切都要听他的。

    寒枫叔从小就在盐场打滚,他做事一切不按合理的方式出牌,慧芸婶将我交

    给他后,他把我当工人看,将我丢到工人堆里去受苦。

    几个月下来,我因为做粗重的工作而导致全身酸痛,但是身体也锻炼的粗壮

    如牛。

    我本身遗传了父亲的浓眉大眼。

    婶婶说:「亦帆你除了眼睛及神韵像是父亲,其他地方都有母亲的影子喔!

    你母亲如果没有嫁给你父亲,早被挑选作秀女了。」

    「看你气宇轩昂的样子,不知以后迷死多少女孩呢!」

    我由于练拳的关系,在盐场工作了几个月后也习惯了,这期间认识了阿猴。

    阿猴10岁就到盐场工作,一晃就8个年头了,他现在是盐场的工头之一,

    这个头衔争来不易。

    寒枫叔把我丢给了他后也没说对他什么,所以他把我当做是一般的长工看,

    只觉得这人怎么有一股娇气。

    但后来与我相处久了,俩人就变成了好朋友。

    这天盐场下工之后,阿猴领到了工资,要拉我去红楼说是要给我见识见识,

    由于这几个月阿猴与我无所不谈,但是聊的最多的就是那男女之事。

    我不敢说自己没有经验还是处男,所以每次谈及自己性经验时,总是含糊的

    带过,但是我已经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及期待。

    今日是发放工资的日子,大部份工人会出去寻欢。

    我虽然想尝试男女之乐,但是心里还是有所顾忌,所以找藉口不敢去红楼,

    留下来待在江家的工寮内。

    平常工作十分劳累,根本无法好好看看江家的环境,今日终于可以到工寮以

    外之处逛逛。

    江家就好像一个城堡,由外墙的大门进入后是历代祖先牌位的奉房,然后是

    佣人住处,东厢、西厢住的是江老爹的儿子媳妇以及孙子们。

    最后北房住老爹,东西厢后是几栋工人房。

    我来到了佣人房时,隐约的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啊嗯嗯轻

    一点」女子的声音,我好奇的走近佣人房。

    寒枫叔抱着一个女子,看这女子的样子像是那位人称黄大娘的管家,这黄大

    娘35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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