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推着二狗子说:“狗子哥,面做得了,起来吃吧!”
“嗯嗯不吃了,在柳叶庄吃了点了嗯我睡了好累”
白兰花收回手,想了一会又去推二狗子。“狗子哥,哥,俺,
俺今天想要。”
“嗯妹子,明天再说吧,哥今天实在太累了。”二狗子说完
翻了个身又睡了。
白兰花呆呆得看了二狗子好一会,才把碗收了,关上门,走到
厨房里,脱光了衣服,左手从水缸里舀出冷水泼在自己身上,右手
捂住自己的下体像发了疯似的拼命的来回揉搓着。
“脏死了,脏死了,我要把你好好的洗干净。”
“啊好好啊”
“啊脏死了啊好好脏死了”
直到第十七瓢冷水泼在身上,白兰花的身子猛的绷紧,一阵颤
抖后才到在地上,捂住脸呜呜的哭起来。
打那天以后,白兰花好像不太一样了,开始的几天二狗子回到
家依然看到哭过的白兰花,过了几天戏班子散了,白兰花也就没再
哭了,二狗子就真以为白兰花是看戏感动的哭,一颗悬着的心也就
放了下来。可是白兰花晚上再没有缠过二狗子,往往等到二狗子回
家,她已经睡下了,桌上留了冷饭,也不起身帮二狗子去热。刚好
最近有人高价收购兔子皮,二狗子真是忙坏了,也就没去多想。
“呦,二狗子来啦,怎么样?俺那口子要的兔子皮弄到了没?”
“有了,都在车上呢!总共五百张,老板娘,要不您数数?”
“不用数,不用数,你狗子哥俺还信不过吗?小六,王全,去
帮着狗子哥把车上的货卸下来。”
今天,二狗子太高兴了,哼着小曲儿,开着拖拉机,不到四点
就已经回到了二汪村,这一笔赚了四百多块,真是太好了。
“兰花,俺回来了,兰花,兰花?”二狗子一进门就高兴的喊
着,到处找白兰花。“去哪咧?都这时候了,也不开始做饭?”
五点多,白兰花才带着疲倦又满足的表情进了家门,看到二狗
子已经坐在炕沿上喝酒,不禁一惊。
“兰花,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啊,狗,狗子哥,你,你回来了,俺这就去给你做饭。”白
兰花说完逃出了屋子。
“她今儿个是怎么了?”二狗子端起酒,摇了摇头,然后往后
一仰,把整杯一次性倒进嘴里,又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
吃过饭后,二狗子洗过澡,白兰花也收拾完了,于是把她一把
搂住,抱上床,狠狠的吻了一阵白兰花朱红色的丰唇后,才喘着气
的对白兰花说:“妹子,你狗子哥俺今天赚了四百多块呢!赶明儿
俺带你去县城,你要啥俺都买给你。”说完又一把搂紧白兰花,手
开始在白兰花的身上抚摸了起来。
“狗,狗子哥,俺今天太累了,明再说吧!”
“可是,妹子,哥今天高兴,想要,你就委屈一下吧!”
“狗子哥,俺今天真的太累了,睡吧,明再说。”白兰花从二
狗子怀里挣了出来,缩在炕边,面朝墙盖了被子睡下了。
二狗子感觉到不对劲,也没说什么,关了灯,盖了被子也跟着
躺下了。
“妹子!妹子。”
“哥,啥事呀?”
“你今天做啥了?累成这样!”
“俺俺”白兰花没想到二狗子会突然问她这个,
一时间结巴起来,想不到该怎么样回答。
“没啥,妹子睡吧!”二狗子睁着眼睛,想着心事,没有再开
口。
第二天一早,二狗子依旧开着拖拉机出门,一出村口就把拖拉
机停在村边,急忙赶回去,爬上自己家边上那棵老槐树,把身子完
全藏在树叶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帮张脸,白兰花才从偏门
出来,走了没两步紧张的左右看了看,推开隔壁家的一个木门,走
进去,随手关了门。二狗子家的偏门外是一条直通后山的路,原来
是村里的猎人们开的,现在后山因为前两年伐木过多,尽管后来又
种了新的,可动物没剩多少,猎人要么改行,要么就去了别的村,
这条路就没人走了。
“奇怪,隔壁李老二家,那年儿子争气考上大学,去年把他和
老婆接到城里,一年多没住人了呀?”二狗子从树上下来,挠着后
脑勺,立在树下自言自语。
“这不是二狗子吗?”
“刘二嫂,俺问你,这李老二家不是好久没住人了吗?”
“呦,看看,真是个大忙人不是?自己家边上的事都不知道,
这房子,十几天前就让山娃子给盘下来啦!俺刚才在村口看见你的
拖拉机,咋地?是不是坏了?”
“啊,没的事,俺只是忘了东西回来取。刘二嫂,你忙,俺就
走了。”二狗子说完,转身向村口走去。
二狗子把拖拉机开去两里多,才把它藏在山上,用草遮住,才
翻了后山走捷径回村。所谓的后山不过是个比较高的土坡坡,比起
四面真正的大山,真是小太多了,所以,二狗子只有了四十来分钟,
人已经到了刘二堡家背后,悄悄的冲着那个有木门的房子摸过去。
“啊好啊太。好了啊快快啊好”二狗子
人还没到窗户边就听见里面发出好像白兰花的淫叫声和一种奇怪的
嗡嗡声。
“你这个淫妇,叫得还真大声不怕被人听去了?”一个男人带
这很粗的喘息声调笑着。
二狗子终于摸到窗户边,偷偷的探头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是个
杂物房,材呀,碳呀,斧子,锄头堆得到处都是,靠这两面墙,摆
了一排干草垛,一个男人趴在女人背上,把她压在草垛上,用力的
操着,从二狗子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人的屁股和大腿。只见女人一双
粉嫩的大腿间,插了一只说不上名字的怪东西,男人的屁股大力的
挺动,引的女人一阵阵的浪叫。
“啊好啊到。了啊丢了啊爽爽”二狗子
正感觉奇怪,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白兰花的女人大声的叫着,两条粉
腿绷得紧紧的颤了好一会,才停下。
“真是个淫娃荡妇,这么快就又丢了,昨天你丢了十几次,今
天要比昨天更多,来换个姿势。”那男的说完向后退了两步,然后
扶住女人的身体,就着草垛子滚了两圈,让她脸朝着天,接着把女
人的一双大腿搭在自己肩上,鸡巴往前一挺,又开始大力的挺动。
这时那对男女正好侧面对这二狗子。二狗子一看,不是白兰花
和刘二堡还能是谁?当时钢牙一咬,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来,用手
指把刀套上的纽扣打开,跟着一甩,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就暴露在太
阳光下,反射出阴森森的光芒。
“啊~”刘二堡一声低叫,显然是泄了。
二狗子听见声音反而冷静下来,一面拾起地上的刀套把刀子重
新套好,收进怀里,一面心想‘我现在冲进去把他们杀了我自己免
不了也要坐牢,还坏了名声,为了这对狗男女不值,还是先看看再
另想办法。
于是,又摸回窗边探头继续看着。刘二堡和白兰花的姿势依然
没变,只是这时刘二堡在休息,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就只有那嗡嗡声
显得格外刺耳。
二狗子仔细一观察才发现,嗡嗡声是那根插在白兰花穴里的怪
东西发出来的,而刘二堡的鸡巴竟然插在白兰花的屁眼里。
刘二堡歇了好一会,从边上拿过自己的衣服,掏了半天拿出个
小白瓶子,倒出两颗药丸,往自己嘴里一倒,然后把衣服和药瓶往
边上随手一扔,又扶住白兰花的腰,开始大力的挺动起来。
白兰花闭着眼睛,两腮通红,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低声的呻吟着,
嘴角边趟出一道口水,那样子让二狗子想起在交配的母猪,不由得
又握住怀里的刀柄,挣扎了半天才离开窗子,背靠在墙坐下,一面
平缓自己的心情,一面静静的等待机会。
“啊~~”过了好半天屋里又传出刘二堡的叫声,然后就没有
动静了,二狗子凑到窗前一看,刘二堡趴在白兰花的身上,鸡巴仍
然插在白兰花的菊花里,小穴里的东西依然发出嗡嗡的声音不停的
抖动这,只是两人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二狗子轻轻的推了一下窗户,没想到居然开了一道缝,他打量
了屋子里好一会,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包火柴,掏出一根点着,往屋
子里一扔,再点一根,再一扔。扔了一二十根,屋里的干草都着了,
燃起熊熊大火,白兰花和刘二堡依旧没有动静,想是实在太累了吧!
二狗子冷冷的对这屋里仍然不醒人世的两人笑了一下,然后转
身沿着原路去取拖拉机,两行泪水滑出眼眶,流过刚毅的脸颊。
二狗子开着拖拉机回到二汪村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进村就
看见刘二嫂和王大白媳妇在水井边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忙停住拖拉机,向她们打招呼。
“二狗子,你回来了。大概还不知道吧!出大事啦!”
“啥事呀!看把你惊的!”
“刘二堡家,就是你家邻居,今天失火了,亏得发现的早,没
烧开来,只烧了他们家两三间屋子,可就着,还是把人给烧死了,
这不,公安都来验尸了。”
“哦!死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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