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这男人保持著青蛙一样的姿势,在凯越身後掀起猛烈的进攻。他紧抓著凯越,凯越身上留下了深红的伤痕。
那幅胖身体早就让凯越不堪重负,而他却偏要动个不停,凯越甚至觉得,手臂快要从肩上扯断了。
越是接近高潮,曹先生越忘情地加快速度,狠狠对柔弱的身後猛烈进攻,甚至因忘情而跌落下来,这男人会不顾一切地攀附回去,他彻底迷醉在凯越体内。
凯越听著身後高声的喘息,忍受著绑缚和侵犯的疼痛,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直到身後那砣肥肉高叫著: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小凯越,要射在你这里了!”
紧跟著一股热浪便直冲进来,粘嗒嗒的触感,很快顺著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那男人却攀附得更紧,恨不得自己变成那根东西才来得过瘾,恨不得全钻进凯越身体,吸取那翻天覆地的快乐。
直到热情渐渐褪去,他才慢慢滑落下来,边喘息边满足的躺在少年脚下:
“小凯越,侵犯你就好像侵犯了自己的儿子一样,让我非常快乐非常刺激”
“你们这群混蛋”
凯越看著他像坨豆腐似的堆在脚下,恨不得踏断他喉咙来得痛快。
而曹先生却透过金丝眼镜露出笑意:
“你表现得很好,新鲜又美味,叔叔干脆把你买回去算了,这样就可以每天开心地做爱”
凯越早就忍无可忍,他咬紧牙关盯著那男人:
“你们以为我是那种被随便买来买去的人吗!?”
“噢”曹先生咧嘴笑著,“既然进了欲望公馆,黑鳄老板就会把你调教成最棒的玩具,只是你还没体验过那个男人的利害,不用著急,你的时间还多得是呢”
5
不知何时睡著了,直到有人碰触他发稍,凯越才张开眼睛。
眼前竟是黑鳄老板。
这男人像座巨大的冰山站在面前。
凯越双手握著床尾的雕花横栏,被皮带紧紧缠绕在上面。
昨晚,曹先生兴致颇浓,一直吸在身後动来动去,他制造的触觉温吞又恶心,凯越在他身下低声咒骂,可那男人总是以更加恶心的侵犯来回应。
黑老板将被单搭在他身上,以一贯的浑厚嗓音询问:
“你还好吧?”
凯越盯著那人:
“你说呢”
黑老板拉著凳子坐下,平静地端详他,将身体的每个角落看得清清楚楚,凯越被这目光弄得十分不快。被目光触及之处,好像挤满了羞辱和愤恨,凯越於是对他怒吼起来:
“不准看!”
老板微微笑著:
“你是漂亮的孩子,据说头脑也很好,只可惜落入这个地方。不过放心,我会将你塑造成人人都想得到的宝物。”
“谁需要你来塑造,让我回家!”
“那可真是做梦。等你招待好了曹先生,我会找人好好给你上课。”
凯越环视一下四周:
“那头恶心的青蛙在哪”
“曹先生是我重要的合作夥伴,你注意用词。”
“我的确是侮辱了青蛙,你的合作夥伴癞蛤蟆先生哪去了?”
老板不再与他争辩:
“曹先生在餐厅,你需要什麽食物?我可以让人送来。”
“”
凯越盯著对方不说话,黑老板於是站起身来:
“看来你根本不需要。”
随後便离开了房间。
不久,曹先生端著一大盘食物走进来:
“小凯越,不好好补充体力,怎麽能陪我快乐呢?吃点东西”
“我让你快乐”
凯越咬牙说著,随後突然抬腿,一脚踢翻了托盘,曹先生吓得後退几步,笔挺的西装上沾染了食物,刚一抬头,凯越已经踢起托盘结结实实砸在胖身体上,昂贵的西装彻底涂榻在食物中。
这男人哀鸣著倒退,奋力按著墙边的按钮。
一会儿工夫,几个紧身衣的蒙面人便从门外闯进来,有的七手八脚按住凯越,有的服侍著曹先生。
“这、这小子太可恶了!”曹先生神经质的嗓音颤巍巍怒吼著“他竟然还不老实!我要教训他!”
於是人们抓著凯越按倒在地板上,他在无数手掌中奋力挣扎:
“可恶!你们做什麽!?”
说话间已经被押赴著跪倒在曹先生面前,那男人的金丝边眼镜反著光芒,脸上透出阴谋的微笑:
“小凯越,你原本是第一次跟别人上床,我昨晚不想为难你,可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这样对我我的西装要5万一套,你怎麽赔偿?!”
凯越在无数押赴下勉强抬头:
“5万够我上两次大学了,你却穿著这麽昂贵的东西来这种下流地方,敢放开我的话,我一定要你好看”
“还是叔叔先让你好看吧”曹先生露出凶恶的面孔,他一把抓住他残破的领口,粗麻绳十分纯熟地绑紧了双腕,随後还将右腿折叠著捆绑起来,凯越只能单膝触地跪在地上。
曹先生让其他人退出去,他看著凯越,露出猥亵的笑脸: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心跳得好快。”
说著便扑上去,一边解开自己衬衫,一边拼命亲吻。
凯越唯一自由的左腿被那男人膝盖紧压在地板上,感觉骨头要被碾碎了似的。
在曹先生反复亲吻著,金丝边眼镜很快就与凯越的眼镜挂在一起,他胡乱摘著眼镜腿,连同凯越的一起碰落到地板上,接著,笨拙又焦急地拾起眼镜戴上,来不及顾及形象便又扑上去。
“恶心的青蛙!!”
凯越低声骂著,而曹先生则兴奋地喘息起来:
“真是个俊美的男孩,凯越,你不戴眼镜的样子更棒哦”
“被青蛙表扬我也不会高兴!呜可恶!!”
没有润滑剂,曹先生也想一拥而入,他越焦急地想要探入,干涩和痛苦越使少年紧张不已,痛觉於是平方倍的笼罩上来,他几乎无法呼吸。
“哈阿!”眼泪正不自觉地模糊了视野,凯越皱紧眉头。
曹先生则心急地用蛮力以对,血色很快染上他柔弱的入口,曹先生却管不了那麽多:
“很疼吗小凯越?现在让你吃掉我这根小的,待会还有大的来招待你呢”
凯越张大眼睛,这个变态要做的事让凯越无从猜测,却有种危险的预感。
说话间,他已经将自己埋没进去,露出兴奋迷醉的表情:
“噢噢你这里是天然就会招待男人的”
随後便前後摆动个不停,他咬紧凯越肩头,还吐出不均匀的气息,一切都显得那样龌龊。
凯越张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头脑中竟想不到哪个人可以拯救自己。他原本相信,只要足够强大,即使没有同伴也可以挣扎著生存下去。现在却意识到,那根本就是幼稚的幻想。
曹先生缓著气息抽离出来,随後在自己根部榜上细小的皮带,他狞笑得不太自然:
“如果不绑住这里,我大概就要射出来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著,他扯起凯越头发,指向墙边的陈设:
“那座木马本来是给经验丰富的人准备的,可是小凯越让我很生气,所以我决定让你享受一下”
6
曹先生唤来了帮手,他们提著凯越走到木马跟前。
这东西让人费解,它是个三角体的精致长木墩,上面却耸立著让人脸红的仿真物,四下还垂落著无数绳索。
凯越有些近视,他皱眉看著那东西,曹先生则开心又兴奋:
“小凯越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吧?待会叔叔就教给你。不过你用起来会有些痛苦,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曹先生”蒙面的侍者中有人低声提醒“玩这个是要增加消费金额的”
那男人毫不在乎:
“钱的问题去跟别的客人强调吧,我什麽时候缺过黑鳄的账?”
侍者再次提醒:
“黑老板说这小子从未经过调教,您如果把他搞坏了”
听到这话,曹先生立刻哭丧起脸,以神经兮兮的节奏抱怨:
“我的西装不也被他搞坏了!他可以搞坏我的西装却不许我搞坏他!这世界太不公平了快点让小凯越上去!”
侍者们见状便不再争辩,将凯越提起来,强迫他张开双腿。
凯越著实被这恐怖的玩法吓坏了,这哪里是人类能想出的游戏,根本就是摧残自尊和身体的酷刑。
他双手被紧紧绑缚在身後,那些人七手八脚将他举得更高,让巨大而邪恶的假物抵住他入口,随後慢慢放松下去。
“哈啊─!”
那东西渐渐撑开身体,异物闯入让人无法不本能地抗拒。凯越哀鸣出来。
随著人们将他慢慢放下,身体被入侵得更加深入。那粗壮的仿真物,几乎比曹先生的硕大一倍,在干涩又无防备的内壁措动。
很快,不光是入口,就连深处也被弄伤了。刀伤般的疼痛让人意识不清。
凯越模糊地看到曹先生满怀兴奋的注视著自己,这男人双腿之间戴著的小皮扣,正将那根丑陋的东西挤得膨胀不已,於是曹先生抚摸著它碎碎叨念:
“我就知道,看到这场面,它会兴奋得想要爆炸小凯越实在太诱人了”
侍者们却突然打扰了曹先生:
“客人,他已经受伤了,这样下去不太好,您最好换一个玩法”
“不行!”那男人一下子爆发起来“刚刚要进入正题,怎麽能换玩法!才进去了一半而已,快点做到底!”
说著他拨开他们,将扶住凯越身体的人都驱赶开,凯越一下子失去支撑,他被体重拖著向下滑去。
他一腿仍旧被折叠绑缚著,另外那自由的单腿拼命想要撑住重量,却在陡峭的三角体上不停滑脱,这动作反而使他下坐得更快。
凯越感到内脏正随著巨物的形状扭曲,它正挤入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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