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奴(微虐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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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奴(微虐he)-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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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拓跋虎魂的回答,夏玉言登时松一口气,拓跋虎魂看得清楚明白,冷哼一声,倏忽翻身,将夏玉言压在身下,说出但书:“不过,我不打算留下你。”

  “是什么意思?”被他压得只能紧贴大石躺着,夏玉言脸色微白。不打算留下该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见他害怕了,拓跋虎魂刻意用一种更加阴森冰冷的语气说:“虎人族中有一个习俗,知道我们秘密的人,只有两种处置方法。一是杀死,二是带走,你希望我选哪一种?”

  他这样说,是存心吓唬夏玉言,谁知夏玉言虽然脸色都白得像纸,连指尖也在抖着,却忽然用力攥一攥拳头,说:“我不走。”

  只是一句话,已用尽他全身力气,说完后,浑身发软,冷汗沿着脖子滑下背脊。

  拓跋虎魂勃然盛怒,却在看见夏玉言抖颤的眼睫时,冷静下来。浓密如扇的睫毛在刷白的脸上落下抖动的阴影,冷汗亦已湿透额角,明明怕得厉害,却还要逞强充好汉。拓跋虎魂仔细看着,心中不无佩服。

  举起右手,中指指尖抵着夏玉言洁白的喉结,拓跋虎魂用冷冷的语气说:“知道吗?像你这样的文弱书生,只要我想,用一根指头就可以弄死你!”

  夏玉言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扬起眼帘,迎着他的眼,咬牙切齿的说:“今日吾躯归故土,他朝君体也相同。”

  “哈!还懂得骂人呢!”拓跋虎魂冷笑一声,只见稍稍用力往夏玉言的喉头压下去。

  身躯战栗着,喉头一点传来火辣辣的痛,以为要被刺穿时,拓跋虎魂的手忽然从他颈边错开。

  手伸到石缝与泥土之间,采下一朵雏菊,递到夏玉言面前,“拿着!”

  夏玉言霎时呆滞,哪里懂得伸手去接?

  拓跋虎魂不耐烦的压下眉头,把花塞到夏玉言右手。顺势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从石上拉起来,“该回去了!”

  夏玉言没有作声,只是呆呆的看着手上的花

  拓跋虎魂见此,纵容的笑一笑,把他抱起,往站在大树下的马儿走去。
  

如果您喜欢《虎奴》,请在【推荐小说区】推荐本书; 让更多的书友分享你的快乐~(你也可以推荐小说了哦^_^)  白云飞去夕烟寒,金风潇洒雁影归。在夕阳秋光之下,夏玉言将轮椅停在井边打水,几名在附近守着的汉子跑过来,自告奋勇要帮助他,却都被他婉拒了。

  将木桶扔下井后绞动辘辘,沉重的水桶将轮椅坠得倾前,夏玉言的上身微微地贴在井边,像快要掉进井中似的。

  拓跋虎魂远远看见了,大步跑过来,伸手将他扯回来,按着他的肩头,将他压在轮椅上,同时,蹙着眉头问:“你在干什么?”

  “打水。”一目了然的事,为什么要问?左肩被他粗暴的动作按得生痛,夏玉言皱起眉头,尽量用柔和的语气说。

  “你的手按得我很痛,请放开吧!我还要打水沐浴。”

  “为什么不叫人帮?”拓跋虎魂将手放开了,看着他,眉宇间满是不满。

  “我自己可以。”弯长的柳眉轻轻蹙着,夏玉言想:这种惯常做的活儿,哪用别人帮忙?拓跋虎魂不以为然地歪一歪唇角,冷声说:“连走也走不了的废人,做得了什么?”

  话未说完,他就知道自己的语气太恶劣了,果然,夏玉言的脸色立时刷白如雪,攥着拳头,深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对他说:“我不是废人,虽然不便于行,但是我还有双手,可以料理自己的生活!”

  料理生活?该不是指做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还有用快要掉下井去的姿势打水吧?拓跋虎魂在心中恶意地想,当然,他没有将话直接说出口,这几天来,在他刻意经营下,他与夏玉言的关系较之前好多了,他不想在此时功亏一篑。

  “总之,你给我坐着别动。”冷言命令之际,手提着麻绳,臂膀一抖一收,满满的一桶水便从井中飞出,落到他的手上,提着满满的一桶水,拓跋虎魂回头,问:“水已经打了,你要干什么?”

  夏玉言有点迟疑,半晌后,才答:“我想沐浴。”

  自从拓跋虎魂等人霸占他的房子后,一直都是由杜南或步子棠将热水捧到寝室里供他沐浴净身的,不过,自从他打昏杜南后,杜南一见到他就远远避开,而步子棠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他才出来打水。

  “啊!原来是打水沐浴”拓跋虎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抬起头,左右张望片刻,接着,挥挥手将在远处树下与人聊天的杜南叫了过来。

  将水桶递给杜南,低声吩咐几句后,拓跋虎魂推着夏玉言向屋里走去,边走边说:“小杜把水烧好后,就会叫我们。还有,下次有什么事都叫别人做!别自己做得满头大汗。”

  听到他的话,夏玉言只得点头。自从在溪边骑马回来后,拓跋虎魂变得更奇怪了,不时关心他,找借口亲近他。夏玉言不是笨蛋,早已发觉事情不寻常,却没有办法阻止。

  面对野兽,固然要挣扎反抗,但当野兽披上人皮,他反而无措起来颦眉,满脑紊乱地想着的时候,拓跋虎魂已将他推到寝室里去。

  “在想什么?”

  “没有。”夏玉言心不在焉地回答,抬头,正好看见桌上放着的青花白底瓷杯。

  小小的杯中装着半满的水,一枝花浮在杯中。

  是那天拓跋虎魂硬塞到他手上的小雏菊,已经枯了大半,花瓣都变得褐黄,夏玉言却没有把它丢掉。那么美丽的小花,被摘下来不到几天就枯萎了,他看在眼中不由得升起淡淡愁思。

  愁思难掩,拓跋虎魂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也看见那朵枯萎的雏菊。

  “已经谢了,明天,我再采一朵给你。”

  “不!请不要。”夏玉言连忙摇头,听到他的拒绝,拓跋虎魂不悦,拉长声音长长地“哦”了一声。

  夏玉言知道他不高兴,轻轻地叹一口气。

  “花好好地长在泥里,何必把它摘下来,要它的命?”探长手,把花从杯里拿起来,用衣袖把上面沾着的水珠小心翼翼地抹干,之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本书,将花夹在书中。

  “一朵花而已。”拓跋虎魂听见他的话,勾起嘴角,笑问,“是不是读书人都有伤春悲秋的毛病?”

  “我不是伤春悲秋,只不过”夏玉言意欲辩解,中途却迟疑起来,声音渐渐隐没下去。

  “只不过什么?”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追问起来。

  “只不过”夏玉言犹疑半晌,咬一咬牙,把话接下去,“只不过觉得花儿死得冤枉。拓跋虎魂,我是男人,花儿再美也动摇不了我的心,我只想你带着你的人尽快离开,别再扰乱我的生活。”

  他的性子温和淳厚,这几句话于他面言,语气已是极重,说出口后,他的心不停地跳着,眼角悄悄抬起,用不安的目光悄悄打量拓跋虎魂的脸色。

  只见拓跋虎魂那张锋利挺拔的脸孔,表情僵硬,脸上铁青一片。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头,提起,放下,提起,再放下,最后,斗大的拳头重重落下。

  喀啦啦!巨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拓跋虎魂怒极拂袖而去。

  看着在眼前四分五裂的木桌,夏玉言自然胆颤心惊,与此同时亦松一口气。这样拓跋虎魂应该会死心吧?暗暗想着,杜南正好走进来,看见裂成几份的木桌,不由得“哗!”了一声。

  明明没有做错事的夏玉言尴尬地垂下头去,幸好,杜南也没有多问,指挥两名汉子把碎裂的木桌搬走,之后,将一个大澡盆抬到寝室里。

  “这是?”看着他们将一个可供人坐在其中泡澡的大澡盆抬进来,夏玉言一愣。农家生活其实很朴实,往日,他沐浴,不过用两个小木盆,哪用得到这么大的澡盆。

  “是大哥吩咐的。大哥呢?为什么不在?”杜南疑惑,左右张望起来。

  “他出去了。”夏玉言轻描淡写地回答。

  “啊!那我也不待了!”

  “杜南。”眼见杜南转身便走,夏玉言连忙把他叫住,“那天,我把你打昏了对不起。”

  “啊!不要紧,反正我皮粗肉厚,被你轻轻打一下头,死不了的!”杜南笑着搔搔头,看似毫不介怀。

  “对不起!”摇摇头,夏玉言再次道歉,神色诚恳。虽说是逼不得已,但是将杜南打得头破血流,到底是他理亏了。

  他一再道歉,杜南反而惭愧起来,“夏公子,我一点也没有生气,老实说,若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听说,那天大哥和三哥找到你时,你差不多已经爬到村子去了,这里离村子较远,即使是我,快步走,至少也要半炷香时间,想不到你竟然用两手爬去了,我实在佩服!”

  说罢,还抱拳作揖,以示敬意。夏玉言也不知该用什么话回他,只得苦笑。人,当被逼到绝境,又有什么干不出来?

  默默无语,直至杜南退到外面去。夏玉言静坐片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直至衣物尽去,他伸手摸着澡盆,心中升起新的烦恼。

  该怎么进去?澡盆约至腰高,若是寻常人只消双腿一跨便是,但是他身负残疾,只能看着澡盆空着急。

  若用手撑着盆边进去,只怕身子未撑起来,澡盆已先翻倒了,若要叫人进来帮忙,他又不愿。进退两难之际,寝室的布帘再次被用力揭开。拓跋虎魂脸无表情地提着一个小布包走进来。  

  看见去而复返的拓跋虎魂,夏玉言心头一颤,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抓起,遮掩赤裸的身躯。正将布包放在柜子上的拓跋虎魂见着,呶呶唇说:“遮什么遮?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  

  夏玉言哪敢应他?头垂得低低的,双手抓紧衣服,唯恐露出肌肤,勾起拓跋虎魂的妄念。  

  惧怕的表现看在拓跋虎魂眼里,换来一抹冷笑,他走上前,拉开夏玉言抓着衣服的手指,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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