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泄绣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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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泄绣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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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
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灵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

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
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灵棚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灵棚,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於灵
棚後,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於案上,道宇赤裸着身,立身於案
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
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
活快活。”

道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於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
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
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道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趐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道宇上体
前倾,用脸贴於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乳晕艳红动人。

道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乳,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道宇像待仙女
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
,道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道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
身麻木,鬓乱纵横,嘘嘘香气扑上道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
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嘎嘎”直响,本
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於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
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於棺木上,那汉子立於身後,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乳
峰,少顷,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肉棍穿梭於两股之间,直抵花心
,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趐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淫
声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道宇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
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  ,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道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後来遂  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
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她哪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
告∶“我的亲肉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道宇见他开口了,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
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棺木,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
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後一凑,又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
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道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
麽?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道宇已将那肉棍整个伸了进去,由於用力
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
“我的亲肉达达,能着实再  我一回麽?”

道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
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趐麻,
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杖
杖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
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只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
如猪吃槽水之声,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
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淫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
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察头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
了过来。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观云南欲火焚烧

诗曰∶
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
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
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
,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  ,轻重适当,回回
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趐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
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棺木移有三尺开外;
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哪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於棺木,道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一
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
作响,那妇人如杀猪般的嚎叫。

再说那周寡妇,愈  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茸,那淫水流得满手都
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
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
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於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
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
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
置於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仍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
狂荡,弄得气喘嘘嘘,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活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
像未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道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
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
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
,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道宇心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棺木角旁,道宇便扑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
歇息良久,道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我丈夫尚未下灵,顿却来此禁地诉我犯丧,不知可
有好报否?”

道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
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言罢,道
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
谢你便是。再说我那官人命薄,如今死了,可不更如意否?”说毕,贵梅搂着道宇
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
烛,探路好走。”

道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後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竟骂道∶“遭天杀的,
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道宇过来一瞧,大笑道∶“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
细得多,好生怪人!

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道宇,又道∶“
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道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道宇回到寡妇屋内,周寡妇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
外边,把头埋向里面,道宇点燃了案上的油灯,又吹灭了红烛,便床头坐下,一伸
手,触及到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周寡妇的裤儿,又嗅那味儿,与红烛上
的味儿差不多,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暗自好笑,又怕他不悦,便脱去衣裤,挨
着周寡妇躺下了。

此时,周寡妇哪能憋住?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
到哪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焉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道宇嘻嘻一笑,不作言语,伸手把那牝户一摸,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
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道宇翻身压了上去。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久弄寡妇终无味

诗曰∶
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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