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弄有两个时辰,道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
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道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
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於道宇身上,脸偎着脸
,吐送丁香过去,含於道宇口中,吮了几吮,道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道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标
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馀抽,泄了。
道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并头
而眠。
欲知次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
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二人云雨几番,便交股而眠,道宇思绪纷乱,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
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几经推掇,贵梅方
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所言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床来,不及梳洗,便启门
,立於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遂转身至床前,将嘴凑过
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道宇道∶“我的亲肉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
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且说这道宇,自贵梅走後,又待了一刻,思想贵梅已走远,遂匆匆穿衣裳裤,
收拾些衣物带着,来至寡妇门前,闻得那寡妇仍鼾声如雷,便双手叫门,大声道∶
“亲娘,不好了,贵梅她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甚人?大早叫些甚麽
?”
道宇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你家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急急翻身起床,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装,出得门来,满脸惊
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道宇见之,已垂涎三尺,抢步上前,一把将寡妇搂於
怀中,伸手揉那奶子。
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哪里了?昨晚与你同
睡,怎的会不知去向?”
道宇答道∶“我入睡太深,怪早上醒来时,她已没了影儿,见她的衣物全不在
,料是去甚地方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寡妇依言转身回屋,
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道宇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寡妇已翻过一座小山,没有人影儿,遂折身
回房,径直去了寡妇屋内,将床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装
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欲出门而去,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一看,乃
是自己赠的,便又转去,将其一扫而光,只留先前那一方汗巾儿,收拾停当,方才
夺门而去,不题。
且说这寡妇,一路走来,一路问,并无甚音信儿,便觉得没趣,又晌午已至,
腹中无食,咕咕直叫,思忖道∶“料未朝此去,何必瞎寻,莫如回去一日後再寻不
妨。”遂转身返回。
行至门前,便见屋内狼籍一片,衣物全无,方知已上当,想到箱中之物,遂蹲
身下看,顿时傻了眼,那锁环被折断,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人财两空,遂放声大
哭,引来赵官及邻人,问道∶“怎的如此痛哭?”
寡妇指指箱笼,道∶“箱中银两被偷!”偷字儿刚出口,便浑身瘫软,倒於地
上。
赵官见状,忙抱他上床,手置其鼻孔下,觉尚有气息,遂央邻人请得一郎中,
经把脉,已无药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气绝身亡。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亦并未报官,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但闭口不谈,遂
买了棺木,将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题。
且说道宇,约行三十里路,便追上了贵梅,当下喜不自胜,将腰间银子抖了出
来,对贵梅道∶“何如?手段高明否?”
贵梅双手勾於道宇颈後,嘴对嘴儿,叭叭咂了数十下,道∶“心肝,不想真的
能行,爱煞我也!”贵梅牵着道宇手指,犹小孩般,蹦蹦跳跳行着。
又有二、三里路程,到得一草坪,草虽密丛众生,然秋已至,便黄而枯萎矣,
贵梅对道宇道∶“郎君,想你累矣,就此歇歇罢!”
道宇笑道∶“心肝,真领吾意!歇歇便是。”说着,二人放下行装,同坐於草
坪上。
贵梅笑道∶“我如今甚是高兴,爱你得紧,须得一乐。”
道宇笑道∶“我亦高兴,如此之事,岂能少得?”遂勾了贵梅粉颈,贵梅早吐
过舌儿,送入道宇口中,不住吞进吐出,犹如小狗吃奶,叭叭直响。
片时,道宇推倒贵梅,急急解去其裤儿,又自个儿褪去,那阳物早己坚挺昂然
,如个棒槌般直竖,遂压在贵梅身上,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勾得贵梅欲火难
禁,骚痒难捺,见道宇并不 将进去,遂骂道∶“该死的,痒死奴了,怎的不 进
去?”
道宇又擦弄片刻,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紫艳艳的美品一顶,那阳物便 进
去了,抽了几抽,贵梅觉胀得难过,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着,淫水流
出,一股浪水儿,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嘘嘘的叫道∶“我的心肝
,你 得我爽死了。”
当下,便又搂过道宇的头来亲嘴,道宇也搂着贵梅的颈项,娇娇心肝的叫将起
来,道宇又挑起贵梅衣服,伸手摸那肉峰儿,贵梅道∶“我的心肝郎君,你给我咂
咂才好。”
道宇听罢,遂用口衔住,用力频砸得贵梅一阵酸麻,兴又大起,遂翻身扒将起
来,按道宇於身下,腾身胯间,双足紧夹,将阳物凑进牝户,顺势坐将下去,阳物
已被连根吃掉,一起一落,打起桩来。
贵梅忽高忽低,狠命的一套一套,不顾花心捣碎,道宇亦一掀一颠,拼命耸动
,亦不顾将阳物折断。那阳物顶到花心,贵梅便哼呀乱叫,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
摇,正在销魂之际,忽听一阵草响声,不知是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妻妾同戏鸳鸯梦
诗曰∶
欲知别後欢畅景,尽在今宵共枕时。
且说道宇与贵梅弄得正酣,忽闻一片草响声,道是有人来,便抬头望去,但见
一只兔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干将起来。
道宇对贵梅道∶“心肝,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何如?”
贵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讨火?奴不曾知晓,望郎君传授!”
道宇笑道∶“岂敢!岂敢!如今与你弄的便是。”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弯腰
前俯双手撑着,道宇立於身後,扳开两股,露出那话儿,娇滴滴的浮起,遂将阳物
凑拢,对着那缝儿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耸,“秃”的进入五寸,又一送,便没
了根,遂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或高或低,似蜻蜒点水之状,抽得唧唧有
声,浪得淫水直淌,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道宇将胸伏於贵梅背上,贵梅即转过头来,吐出舌尖儿,含於道宇口中,不觉
凉爽,遂加紧抽送,约有十数下,贵梅叫道∶“郎君,奴丢了!”道宇又抽了几抽
,便与之对泄,二人穿起衣裤,携手前行。
又是五天过去,道宇与贵梅方才到得家中。
道宇见内房门开着,料妻子在内,遂径直去内房,贵梅跟於其後,妻子尤氏闻
得外面脚步声,若是有人来,遂起身行至门首,恰与道宇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
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夫君,遂正欲扑将上去与夫亲热,忽的见夫君身後立着一女
子,不由的一愣,定神细看,道宇这才道∶“夫人,且听我一句,此女乃江湖朋友
,姓刘,名贵梅,年不二十,系惠水人氏,今路过此地,顺路来我家看看。”
尤氏松开手,仔细打量,但见∶
浑身雅态,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青山,一对眼明秋水润,脸如莲弯,分明卓
氏文君,唇似樱桃,何减白家樊素?
尤氏见贵梅生的这般标致,不免心中也猜疑几分,但闻夫君所言,便没去多理
,遂将贵梅让於屋内,将其行囊全卸下,忙又奉上茶水,招呼贵梅用。
贵梅忽的忆起那晚道宇曾说,他妻已逝,如今一见,方知是骗人的话,正欲启
口问道宇,但转念一想,即来之,则安之,故没去多问。
道宇装着有事,遂起身出门,贵梅与尤氏拉些家常,谈得甚是投机,道宇得知
後甚是高兴,稍後,道宇将真相和盘托出,且将贵梅立妾一事,告之夫人尤氏,不
想尤氏满口答应。
尤氏备了美酒佳肴,一来为丈夫洗尘,二来算是对小夫人的接纳,三人同坐,
传觥飞液,甚是快活。
吃罢晚饭,道宇微醉,细细端详二人;皆是丰姿绝世,个个露出万种风情,千
般韵致,道宇见了,不觉欲火烧身,便倒入二娘子怀中,那二娘子扶起道宇,同归
罗帐,共入鸳裳,大家解衣宽带,遂战云雨之欢,正是∶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趐胸,云鬓半偏,斜端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缘之
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开,
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弯雪勘测,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之
三寸金莲,三美同床,枕席上奸两女,双鹅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处,胜遇了阳
台神女。
至此,一夫二妻,甚是和谐,如鱼得水,恩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