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上前搂着她的腰身,就像从前一样,挨靠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总是混着淡淡的花香与奶香,是母亲的味道,总会让我疲惫的心滑过一缕缕的微风。
再次的撒娇,是在阔别三年之后,如今我也要成为母亲了,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永远是这个世界上孩子最好的朋友与依靠。
微风吹拂我的脸颊,带来丝丝的凉意,只是我却觉得自己此刻是温暖的,因为有母亲的怀抱,忍不住又靠上了几分。
一手摸着自己已经五个月,渐渐隆起的小腹,甜蜜的感觉油然升起,肚子里面这个小小的生命我甚至能够感觉它的心跳是与我一致的。
“呜,呜,呜呜。。”低沉压抑的警报声却在突然响起,让我猛然从妈咪的怀抱中起身,诧异的和妈咪同样困惑的眼神对上,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子里面的暗藏的保镖则是敏感的抚上自己衣襟内的枪支,警惕的观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暗门的警报声只有发生了重大的事件才会响起的,难道是暗门的人出了什么事情么?
心头一阵抽搐,心跳如雷的快速上下跳跃着我,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想也没想就向外面跑去。
保镖则紧紧的跟随在我后面,妈咪拉着我的手,大声的喊道:“宝贝,你现在是孕妇,不可以用跑的!”头一次看到妈咪用如此严肃谨慎的语气跟我说话,让我怔愣在那里,精神一阵恍惚。
因为三年,也是这样的警报声,让我与四个男人分离了三年,心底下意识的对警报声特别的敏感。
妈咪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慢慢的向总门的方向走去。
“孕妇平时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这样会伤害到肚子里面的宝宝的,妈咪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让你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放软了语气,她耐心的同我解释,直到我乖巧的点点头,她才会心一笑般的拉起我的手,两人共同向前走去。
两人来到暗门的时候并无任何人的存在,让我与妈咪都同时一惊,警报声竟然响了,怎么此刻会没人呢?
突然听到一阵剧烈的震响,似乎是从后院总门的后院发出来的,让我跟妈咪精神一怔,赶紧向后面走去。
来到那里的时候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并不夸张的描述,因为此刻本来宽敞的院子被人流全部占满了。
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比较空的地方,才看到他们几个男人正在爹地的身边挺直的站着,脸上神情各异的看着中央的东西。
玩味的,好奇的,震惊的,期待的,困惑的,到处各异的眼神都紧紧锁着此刻在院子中央被蒙着一大块黑布的东西。
黑布里面似乎能听到浓重的喘息声,是野兽?还是人?
到底隐藏在黑布之下的东西又是什么?
不由得上前了几步,让我更加靠近那个东西。
“铁笼里面是什么东西?”跌的低沉的嗓音在正上方响起,显得严肃而谨慎,一双冷眸狠狠的滑过每一个人的身上,最后才停靠在黑布的东西之上。
眼神闪烁一片,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与玩味。
“门主,这个是在欧洲罗马尼亚的暗门分支发现的试验品。”
白色西装的男子,理着整齐的寸头,鼻梁上的眼镜发着冷光,眼神冷静的与上面的人对上,语气不卑不亢,看得出是一个人才。
“试验品?”冷毅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这句话也同样让身旁的人惊愕不已,到底是什么物体,试验品?所有的人脸上的神情都带着疑虑,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黑布。
那里面浓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似乎有在下一刻爆发的趋势,让我的心底隐藏埋藏着不安的因素。
总觉得一切看起来都不太自然。
“为何称它为试验品呢?”狐狸波光潋滟的眸光与下面的男人对上,或许是绝美的姿颜让下面的男人有瞬间的恍惚,直至是回神看到狐狸询问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过来。
诶,没有想到狐狸的魅力竟然连男人也抵抗不住啊!
“因为这是一个被试验过的物品,看起来应该是某个神秘组织的丢弃废品而已,我们一个星期前在罗马尼亚的森林里面发现它,继而把它带回来。”
那个男人眼神一暗,站在黑布旁边的两个黑衣男人伸手把黑布整块掀开,露出了里面的那个所谓的“试验品”!
第九十三章 丑陋试验
两个站在后面的男人,伸手用力的掀开了一直让人无限猜测的黑布,那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大概有两三米宽长的空间。
里面的物体因为突然之间受到强烈的阳光,显得不太适应,躲闪似的用那起着脓包的双手遮挡着。
腐烂的双手上正徐徐留着黄绿色的液体,溃烂的肌肤无法让人想象,他到底受过了什么地狱似的非人对待。
那些伤口明显的就是被人恶意的用尖锐的利器刮伤之后,再残忍的淋上最恐怖的硫酸,然后看着那些慢慢的腐烂之后才把这个人丢弃在深山之中。
他早已是面目全非,身上的肌肤无一处是完好的,黄褐色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血泡与脓包,脸上只有一只完整的眼睛,另一只眼睛早就在硫酸的腐蚀下与溃烂的肌肤练成了一片。
此刻那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正在笼子里面静息着,口中喘息着急促的呼吸,每一次都会让他作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身材很高大,估计有两米以上,身材很魁梧,似乎能够轻易的击倒一切。
我可以感觉在黑布被先开到一瞬间,他脸上的神色透出几分的狠意,带着嗜血的眸子望着对面像是在观看动物一般的兴趣眼神。
他恨这样非人的虐待,或许那些人早已不当他是人了,而是一种物体而已,一种任人观赏的物体或东西而已。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铁笼里丑陋的男人给吸引了目光,目光中有带着惊恐,更多的则是兴趣盎然地样子。
任何人的脸上都纷纷露出好奇兴致的样子。
“这个是?”爹地在上面诧异的出声,眼中的眸光闪过一丝的诡异,看着铁笼中的男子,双手紧握成拳。
“启禀门主,这个就是我们当日在森林之中抓到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手诡异,我们是接连着射击了整整十六枪的麻醉针才把他制服的,而且还有七名属下不同程度的受了重伤。”想到那里捕获这个男人的情形,他仍旧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男人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却可以轻易的在中了麻醉针之后,把几个属下飞身扔置在十几米远外。
嗜血的独眼狠狠的瞪着他们,手中滴着鲜血,顺着手臂的线条,一滴一滴的滑过他早已腐烂的肌肤,混着黄绿色的脓包一起流下。
恶臭连连,血盆大口张着,露出了常年因为猎食生肉的尖利牙齿。
他还记得那一幕是怎样发生的,自己的其中一名手下,就是被他狠狠的扯断了其中的一只手臂,如果不是紧急救治,恐怕也早就死去了。
直到接连的在他身上发射了十六针麻醉剂之后,那个丑陋的男人才渐渐的晕眩过去,他们才有机会对他下手。
想起这些眼神瞥了一眼铁笼中的男人,与他混着浑浊的眼神对上,赫然看到那里隐隐夹杂着狠绝的血丝。
像一头丑陋的野兽,下一刻可以冲破铁笼,将自己吞噬干净。
咽下一口唾液,他赶紧转头看向上面那个居高临下的冷峻男人。
感觉到手上传来的一阵力道,有些许的生疼,这才注意到,原来手臂被妈咪修的整齐的指尖给划上了深深的红痕,而她则仍然是紧张中带着一丝恐惧的看向那个在牢笼里面的男人。
或许是感觉有人是视线回落在她身上,她装过头与我的眼神对上,怔愣了瞬间,才发现自己的过于尖锐的指甲正深深的印在我的手臂上,带出了一条条的印记,泛着红痕,在我过于白皙的手臂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她眼中滑过内疚与紧张,连忙帮我小心的抚平那些印记,小心的给我揉捏着上面的红痕。
“宝贝,都是妈咪不好,你有没有感到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一连串的关心早就让我的疼痛随着那丝丝的暖流烟消云散,化为乌有了。
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搭上她的,表示安慰。
视线回落到那个铁笼中的男人身上,不知道为何,我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这样残忍的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他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啊!宁愿杀了他,也总好过把他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该如何面对自己今后的生活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方才似乎感觉到铁笼里面的男人浑浊不堪的独眼看似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但是眼神之间却放射出璀璨的妖芒,像是那从鲜血中挣扎起来的困兽,更像是被囚禁千年的吸血鬼。
每一个眼神都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感接踵而来,无法呼吸,就好像我能够从里面感受些什么一样。
只是那样的眼神之中更多的是诡异的眸光,那些血液顺着他的身体流过铁笼,竟然冒出一阵阵的白烟。
天!那些粘稠的液体竟然可以像硫酸一般,把地面腐蚀?!
所有的人与我一样,看着这震撼的事情赤裸裸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冷冽的眼神对上铁笼中的困兽,诧然发现那个犹如阶下囚的困兽男人竟然会一副阴戾狂暴的眼神,那是俯瞰天下的眼神。
“我们在抓回来的时候,曾经研究过里面的血液,根据研究调查得出的报道,他的身体里面被人强行植入了某种液体,这也是真正使他的基因有变化的主要原因,身体上的伤口则是后面加上的。”
液体?难道说这个男人是被人抓取做研究的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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