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到做母亲以来第一次的舒心与感动。
脑子混混沌沌成一片,双眼困乏似的无力合上,好像这样可以远离一点我的痛苦,只有好像有什么着急的呼唤一直在我身边传来。
“妈咪,你不能睡啊,万一睡着了就糟糕了!”小小的程然看着平时虽然看起来泼辣但实则疼爱他们的妈咪有了想要昏睡的趋势,连忙轻轻的拍了拍了她被汗水浸湿的脸颊,出尘晶莹的小脸上满是着急的神情。
眼睛不断的看向前面,想要知道到底多久才会有人来。
“妈咪!我答应你不再调皮了,也答应你以后好好的去学校上课,你就不要再睡了!”林子墨没有办法的狠狠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个动作像极了他的亲生父亲,一时冲动把自己不可能说的话也说了出来,眼神中带着泪水,欲要有下滑的趋势。
虽然这个妈咪平时对自己很凶,可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晚上她会轻轻的替自己把踢到一边的被子轻轻的有替他捏回来,还会在他们每个人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温柔的轻吻。
都怪他们不好,若不是刚才故意气妈咪的话,妈咪也不会因为生气而不舒服。
望着妈咪惨白的脸颊,林子墨生平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
刺骨钻心的疼痛在感官深处一直蔓延,就像是最恶毒的毒蛇不断在身体各处游走一般,拽着墙沿的手心溢出了细密的汗水,咬着下唇,尽量想要忽略掉这样的疼痛,可是往往一个人拼命的想要忘记一件事情,相反的就会越记得,疼痛已经占据我的整个意识,身边的人在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了,只想着这样的痛楚什么时候才能褪去。
闭上双眼,眼前乌黑一片,身边依稀还有孩子们着急的叫喊声,一下刻感觉身子一轻,一熟悉的冷香在我的鼻尖萦绕,是我最喜欢的味道,也是我最贪恋的体温。
是谁呢?如此担忧而湿润的声线,还有如此温柔的轻抚,每一点都是我最爱的啊~
死死拽成拳头的手心终于无力的放下,这一刻,整个身体都渐渐放松下来,因为我知道,有这些男人在,他们是绝对不允许我发生任何事情的。
只是为何会在我最后努力撑开眼的一瞬间,居然看到了手腕上隐隐闪现的黑色曼佗罗图纹呢?
—————五年后
A市的“夜色”
即使过了十年,A市的“夜色”依旧是所有年轻人最喜欢流连的放纵之地,因为在这里你可以尽情的享受一切,根本不必担心会有伦理道德的束缚,也是一个人最容易沉沦堕落的地方,一夜情,毒品交易,情色交易,一切的一切,这里全部聚集了人世间的所有丑陋黑暗的一面,但是却有更多的人选择在这个放纵自己的身心,是因为尘世间的繁杂比起这些黑暗中赤裸裸的欲望更加的腐朽。
现在的“夜色”比前从前只能说是更加的开放,也更加的豪华了,这里的设施高档华丽,装修奢华,不似一般的酒吧,这里是着单独的包间,更加类似与五星级的宾馆,即使只有两层楼,可是面积比起十年前却是扩大了两倍以上,也让更多人选择了晚上沉落迷醉在这也奢华腐朽的夜色之下。
昏暗的大厅之下,霓虹的灯光不断的打的舞台上的热舞的人们,一群大胆开放的女孩在上面恣意的扭动自己傲人妖娆的姣好身躯,甩动自己的柔软顺长的发丝,在舞弄的身体上摆放出动人的弧度,不断的诱惑着下面的每一个男人。
下面如狼般饥渴的男人大声的吹起了口哨,还有尖叫不断的在下面此起彼伏,有色的眼神滑过每一个女生妖娆的身躯,在上面流连不去,就好像上面的女人是最上等的货品,任由台下的男人采撷一般。
身着着暴露的衣裙,台上的女孩无一不是美艳动人的,妩媚的眼神望着下面的男人,放射出最妖娆的媚态,现在她们才是舞台上众人瞩目的焦点,每一分的表情都会让人台下的男人感到热血澎湃,恨不得马上冲上去脱光女人的衣服,这也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情欲超过所有人的理智的感官。
只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甩着自己乌黑的发丝,水灵的眼眸挑逗性的滑过每一个男人的下身,不断的用妖异的眸光放射自己最动人的光芒,只需一个轻柔的眨眼,就可以让台下的男人下身全部僵硬,下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台下的女人撑到最涨的地步,眼神却只知道呆楞的望着台上的人。
只看到女人性感的红唇边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弧度,折射出与世的光辉,在霓虹灯的转射下,在她动人淡雅的面容上笼罩一层淡淡的妖气,似若黑夜中勾人的妖精,只需要一个轻柔的眼神,就能主宰台下所有的男人。
她的身下穿着超短的迷你百褶裙,露出了一双印人遐想的雪白大腿,上身是斜背似的半露背心,那双柔弱无骨的手臂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暴露在所有男人的面前,每一次她手上甩出的一个动作,都会让男人尖叫连连。
只是没有人发现,在她柔媚的眼神滑过台下其中一处的时候,眼角会不自觉的挑起一个感人的弧度,带着些许的活泼俏皮,清丽的脸庞带着宠溺的意味。
谁也不会知道在那个昏暗的角落一头,有个身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娃正翘着二郎腿望着舞台中央的女人,看到女人望向自己这里,她示意般的拿起手中的果汁,朝女人回了一个礼仪性的动作,当着她的面轻启自己粉嫩的双唇,动作及其妩媚的喝下一口清甜的果汁,即使紧紧五岁的年纪,她就已经将狐狸精的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的,不带一丝的矫情做作,而是举手投足之间都绽放自己动人的光彩。
此女娃正是我最小的女儿,也是我最疼爱的小宝贝,———白雪。
取名为白雪则是因为当时生这个小家伙的时候,身体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就连一向最冷静的冰山也被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其他几个男人更好不到哪里去,狐狸竟然想要冲进手术台,结果被医生给严厉的呵斥了出去。
这些也是时候妈咪跟我说的趣事,每次看到狐狸微红的脸颊,就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小家伙竟然在出生的时候差点让我送了命不说,还让她绝世的四个爹地吓破了胆子。
雪则是血,同样的音却有着另一层的涵义,因为这个孩子比起所有人都冰雪聪明,这也正是我最担忧的事情。
不过她对于我来说,却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宝贝,不同于前面几个调皮诡异的几个小鬼,白雪从小就与我特别亲近,或许也是因为女孩的关系,她经常黏着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总喜欢与他们爹地抢着跟我睡觉,硬是不顾几个男人杀人的目光,堂而皇之的爬上我的床,也不管我的身上是否还赤裸着,大咧咧的爬上我的床后,自己自觉的盖上被子,搂着我的脖子,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睡着了,看着那香甜粉嫩的睡脸,心中觉得可爱的同时,可怜的我还要承受着几个男人欲求不满的眼神,头皮感到一阵发麻,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不住的颤抖轻吟,却有怕吵醒床上的女娃。每每到了最后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与刺激而晕眩了过去,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在男人们的房间,而那个小女娃醒来之后看不到我,自觉的搜寻着她爹地们的房间,硬是将还在睡梦中的我们吵醒,水眸的桃花眼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像是天生眼睛里面就梦着一层淡淡的水雾,被那样一双轻柔的水眸望着,任谁都会被软化半分,即使是恨不得杀人的几个男人看到,快要到嘴边的责备也成了柔柔的轻问。
“呼~”刚刚跳完舞走到她的面前,她体贴的递上一杯冰凉的果汁给我,唇边还带着妩媚的笑意,配合上一双惑人的桃花眼以及动人粉嫩的脸颊让我慌神了一瞬,这个孩子,还真是祸水啊整一个妖孽。
拿起台上的纸巾擦赶方才剧烈运动留下的汗水,突然觉得一道火热的视线不断的放射在我身上,让我觉得一阵诧异。
就看到对面的小狐狸带着暧昧不明的笑意望着我,让我感到全身的毛孔因为这个诡异的笑容张大到最大的极点,冷汗渐渐的溢出。
“宝贝,有事么?”试探性的我问道。
“妈咪,刚才我在门外看到爹地的身影了。”一句爆炸性的话语在我的耳边响起,错愕的抬头看到她唇边勾起的笑意,我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向我撒谎的。
“恩?~让我想想,好像冰山爹地来了,暴龙爹地来了,仙人爹地还有我爹地。”她笑得与一般的小孩一样,灿烂而纯真,只是在这纯洁笑容下若是注意到她桃花眼的敛下的一瞬间闪烁出的妖芒的话
“宝贝,我可你你妈咪啊,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对不?”这个小妮子最精灵古怪了,她能够如此自然的谈起,那就代表她一定是想到办法替我摆脱那几个男人,只是必定会有什么条件做交换吧。
“妈咪,你知道我向来做人的要求的~”她拿起边上的果汁,吸吮吸管的同时,眼眸中波光流转,似若最上等的黑曜石般的水眸带出一片动人的光彩。
“说吧,这次又是要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让这次我是悄悄出来的呢,还以为只是在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就不会被那些男人知道的,谁知道就像是在我身上安装上雷达一般,他们总是能够轻易的找出我的踪影,想起他们一贯的惩罚方式,忍不住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求助的眼神看向一边的小狐狸。
“我的要求不过是”前者在我的耳边轻柔的呢喃,后者则是一脸惊愕的望着她,这个小妮子胆子是不是也忒大了点?这样的要求她居然也敢提出?
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她几个爹地合起来也未必能够想到办法。
“宝贝,能不能换一件啊?你这个要求未免也太难了吧?”无奈的笑小,我诱惑性的说道。
“哦?是么?我知道以妈咪的手段没有什么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