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呢。”
陈鱼皱眉道:“真是男儿本‘色’,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占我便宜。”
笑文也不搭话,拉起陈鱼的手就走。他心里默默地想,我真的象师叔怕说的短命吗?我身体一直是很健康的,活个七八十岁不成问题。他定然说的是意外,这世上的意外太多了,想防也防不了。
笑文见天色不晚,又跟陈鱼逛了好多地方。逛到内衣店时,笑文对那些暴露型的女士内衣大感兴趣。好多都只是布片,只能遮住奶头与暗沟,那要是穿上去,嘿,也真够瞧的。
笑文时而瞅瞅内衣,时而瞅瞅陈鱼,心里就想,要是这妞穿上那东西,还不知道怎么个美法呢。可惜我没有艳福呀,至今还没有见到她的裸体。我怎么想个法子让她脱光呢?
陈鱼也注意到笑文脸色有异,又盯着那种大胆的内衣出神,知道他的心思,就给敲警钟说:“你不用看我,我才不会穿那种东西给你看。穿那种东西,跟光着身子有什么区别?”
笑文连连叹息道:“你不穿这种高档东西,真是可惜了。”说着话,他高声叫服务员。
陈鱼问道:“你干什么?你真要买呀?”笑文笑而不语。
当服务员来时,笑文让她给拿三套内衣,并提供了不同的尺寸。陈鱼这才明白,原来他在给家里的‘老婆’们买呢,并不是给自己的。想到这一层,陈鱼隐约有点失望,仿佛自己被人给忽略了。
当笑文买到那三套内衣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陈鱼没好气地说:“走吧,还等什么呢?等人家供饭吗?”
笑文也不答话,目光在陈鱼身上上上下下扫瞄着,看得陈鱼心里怦怦直跳,好象陈鱼没穿衣服似的。
“看什么看?不认识吗?”陈鱼瞪起眼睛。
笑文低声问道:“陈鱼,你的三围是多少?”
陈鱼美目转动着,说道:“你想干什么?”
笑文笑道:“我想给你也买一套穿穿。”
陈鱼心说,不要白不要,就是拿回家摆着也行。她笑了笑,说道:“你既然要买,我也就不拒绝了。这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买。你只管掏钱就是了。”
陈鱼开心地笑了。她将服务员叫来,跟人家嘀咕一阵儿,又跟人家到处看货,半天才选一套。陈鱼并没有宰他,没有挑高档的东西。笑文心里温暖,心道,她还是在乎我的,不让我大‘出血’。
二人拿好东西,笑文又到附近买了一些零食跟吃的,交给陈鱼。说是晚上要是饿了,随时可以嚼一口。陈鱼见了,心里倒挺舒服。
回到旅店,吃过晚饭,天渐渐黑了。笑文到了陈鱼房里,又跟她聊起天来。他心里在想,明天就要赴听雨的约了。到时还是不让陈鱼知道的好,她要知道的话,可能会不高兴的。
第十四卷(5)耳光
第二天,笑文跟陈鱼继续游玩。今天他和昨天有一个相似之处,就是在玩的同时不忘搞调查。他想对市场的今天有个初步认识,使自己在卖货时,心里有个算计。
晚饭后,笑文照例在陈鱼房里坐着聊天。跟昨天不同,昨天他直坐到九点多钟才回房。那还是陈鱼连着催促,他才走的。陈鱼觉得他象一块狗皮膏药,粘上就不好揭。
今晚不到七点,笑文就离开她的房,回到自己房里。他要准备去赴听雨的约了。他想好了,不用那么急买什么礼物给她。等吃完东西,她喜欢什么再买不迟。
而隔壁的陈鱼心里正犯嘀咕呢。今晚有点怪呀,怎么还不到七点,他就回房了呢。他说要早点睡,也不用这么早吧?以他的好色本性,怎么会这么早离开我呢?这其中怕不是有点问题吧。
在七点前十分钟,笑文收拾停当,穿着西装出屋,显然很是精神。他出屋时很小心,生怕被陈鱼听见。但当他经过陈鱼的房间没几步时,门突然开了,陈鱼伸出头问:“笑文,你干什么去?”
笑文嘿嘿一笑,作出很诚实的表情,说道:“我的剃须刀坏了,我出去再买一个。你累了吧,先休息吧。”他心里很怕这美女跟着。非是他不想带她,而是跟别的女人约会时,不宜带女伴。
陈鱼转了转美目,心里又嘀咕起来,这家伙有点反常呀。按平常道理看,如果他要出去的话,不会不约我的。如果我不去的话,他的表情比吃了臭鸡蛋还难看。今晚出去不但没有难看,还显得平静。这真是怪了。
陈鱼也没有说别的,只瞅了他两眼,便关门回房了。笑文一见,松了一口气,心道,我的好老婆,我不是要故意瞒你,只是这种事还是不让你知道得好。如果你知道了,你一定会对我大发脾气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其实我并非是有艳遇,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我对这个前小姨子可没有什么花花想法,这一点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他下了楼,经过柜台。柜台里当班的是周荣,正笑眯眯地瞅着他。笑文停住步子,向她打招呼:“你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呀,脸色真好,也很漂亮。”
周荣一笑,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你这是干什么去?怎么没带你的女朋友。”
笑文笑了笑,说道:“只是出去买点小东西,不用别人陪的。”
周荣睁大眼睛,神秘地一笑,说道:“你恐怕没说实话吧?你不用陪?嘿嘿,我知道你干什么去,去找听雨吧。”
笑文惊讶望着她,说道:“你怎么知道?”
周荣也没有回答他,说道:“你快去吧,人家可能等急了。让女人等待,可不是好男人的作风。”
笑文微微一笑,快步走了。出了门,奔对面去了。他穿过大街,很容易找到了那家饭店。他心想,不知道她请了多少人呢。
进了饭店,向服务员一打听,服务员便把他领到楼上的一个单间的门前。笑文道了声谢。在门前停了一下,听里边并没有大声喧哗声,他心道,难道我来得太早了吗?她那些朋友都没有到吗?
他犹豫半天,才敲了几下门。里边传来听雨的声音:“是宫大哥吧,请进吧。”笑文答应一声,推门而入。这一进来,使他大为意外和吃惊。
偌大的单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听雨,另一个赫然是自己的前妻听雪。一看到她,笑文身子颤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接下来就是转身,想往外跑。
听雨与听雪都站了起来,听雨叫道:“宫大哥,你等一下。”
笑文头也不回,但没有走,声音冷冷的说:“听雨,你怎么骗我呢?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了。”
听雨笑了笑,走过来说:“我没有骗你呀,今天我只请了你们两个人。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人是我最亲的人。正好,我姐也想见见你,你不会一辈子都不见她吧?”
听雪也慢慢走过来,以背靠门,生怕他跑似的。她凝视着笑文的脸说:“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连坐一下都不肯吗?咱们好歹也好了一回。”
笑文听到这里,脚步实在迈不动了。听雨不客气了,笑嘻嘻地扯着笑文的胳膊,愣把他拉到桌前,推他坐下。
听雪见了,冲妹妹点点头,她也走过去,坐在笑文的对面。听雨知道他们有话要说,自己呆下去不合适,就说道:“姐姐,宫大哥,你们先谈着,我出去要菜。”说着话,也不管别人有什么反应,自己先走了。在出门前,还对姐姐打个‘胜利’的手势。
当屋里只剩两个人时,有点静得可怕。笑文目光不看她,只是低着头喝茶。听雪望着他冷漠的脸,心里发酸,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二人都象被点了哑穴一般。因此,屋里静了好久。
终于听雪打破了寂静。她幽幽一叹,轻声道:“事如如今,你一定还很恨我吧?我知道都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你挺大的。我现在恨不得给你跪下,求你原谅我。”
笑文缓缓抬起头,望着她慢慢地说:“过去的事,不必多说。你更没有必要给我跪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有你自己的自由。你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是在履行你自己的自由权力,你没有什么错。而且我已经不恨你了。”
听雪一脸的惭愧,说道:“你是在骗我吧,如果你真的不恨我了,你为什么一见我就走呢?”
笑文心灵一动,解释道:“那是因为冷不丁重逢,我有点不习惯,不适应。”
听雪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恨我,我就放心了。我来之前,可是做好准备,任你打,任你骂,我决没有一点怨言的。”
笑文静静地望着她,感慨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你不干那样的事,咱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地步呢?”
听雪听了脸色一变,半晌才说:“是我一时糊涂了,我不是圣人,我也会犯错的。我只求你原谅我,别再离开我了,好吗?”她说到这里,眼中已闪着泪光。一个风姿不凡的美女泫然欲泣,是相当动人的。笑文几乎被她给感动了。他多象象从前一样抱住她,狂吻她,按倒她,表现自己的热烈与激情。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己已不是当年的自己了。
今天的他象被人扔在冰洞里反省过一般,更会用冷静的头脑考虑问题了。从前的浮躁与激动越来越少了。他变得成熟与聪明起来,这是一个可喜的进步。
笑文沉吟道:“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用那么伤心了。”
听雪脸上带笑,说道:“那你以后再不会离开我了吧?”
笑文望着曾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前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定了定神,说道:“我虽然原谅你了,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听雪的俏脸变得苍白,身子直抖,颤声问道:“为什么呢?难道这几个月里你已经有了新家吗?”
笑文点点头,很明白地告诉她:“不错,我已经有了新家,有了新的责任。”
听雪注视着笑文,手抚胸口,追问道:“那个女的是谁?不是跟你在一起来的陈鱼吧?”
她知道陈鱼也不奇怪,自然是她妹妹提供的情报。笑文为了让她死心,说道:“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就快结婚了。”
听雪轻抚胸口,微笑道:“幸好还没有结婚,有些话说出来还不晚。”
笑文摇头,坚决地说:“过去的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