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二十来岁,平生Cao过的女子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若说这床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这世上还没几个比得上。” 叶剑南听他说得淫秽,皱了皱眉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喜欢吹嘘自己的床上功夫?她试图岔开话题,便顺口问道:“哥哥是干哪行的?怎的有这好本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稳妥之道。 一探之下,叶剑南得知他先前是一个护院武师,因勾诱人家小妾,事泄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盐生意,走南闯北,走过的地方不少,闲暇之时便到处寻花问柳。 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张啸天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时忍不住口沫横飞。 “叶兄弟,你知不知,其实不单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处。一个女子,若是多试几个男子,便会尝出个中不同,乐此不疲。比如哥哥我,你可知为何好多女子都争着要与我相好?全因哥哥练就一身好本事!” 叶剑南乃是赋性贞洁的侠女,自结婚以来,便以为世间夫妻之道大同小异,这种话闻所未闻,将信将疑问道:“你骗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不同了?” “不是哥哥骗你。你还是未开荤的童子鸡,当然不知。这世间男女,千姿百态,滋味各异。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枪。嘿嘿,一个男子,一生若是能Cao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个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枪Cao了,她就没有白活!” “可是……什么是名器……名枪呢?……”叶剑南听得面红耳赤,却忍不住好奇,侧身问道。 “什么是名器?哥哥一时也说不上。应该是指女人那话儿Cao起来特别销魂吧? 这世间,为人称道的常见名器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如意玉环、娇花嫩蕊、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 “咕噜”一声,张啸天咽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样,继续滔滔不绝说道: “春水玉壶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别多,Cao时会觉得里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鱼吻是孪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Bi柔软曲折,里面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如意玉环是指女人的Bi里面就像一个个套环,当男人的屌Cao进去时,会被紧紧箍住吸吮。娇花嫩蕊说的是女人的Bi不管你怎么Cao,多少人Cao,Cao多久,Bi的样子都粉嫩嫩,不会变样,还是迷死人。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后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后者则如其名,Cao时男人的家伙会被女人的肛门咬紧旋转,让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惭愧,干了几十年女人,一个都没碰上,真是霉到头了。” 叶剑南本来听得入神,听到最后一句,见鲁大一脸的懊丧,既觉可气,又感好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声如夜莺,说道:“那是哥哥前辈子造的孽太多。” 张啸天但觉这女子不加掩饰的声音既娇又媚,一听之下,筋骨俱酥,Rou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这种单听声音就如此销魂的现象从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绝世尤物,嘿嘿淫笑道:“叶兄弟说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Cao不到名器,就只好多Cao几个妞,Cao多了,彩头好,说不准某天哥哥就Cao到了。等哥哥Cao到了,再说与兄弟听。若是有缘,也与兄弟一起CaoCao。” 叶剑南听他一口气连说好几个“Cao”,粗鄙至极,心中不喜,便岔开问道: “那……什么是名枪?” “嘿嘿,名枪?兄弟可问对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枪是指朱砂巨鸟、独角龙王、金刚宝杵。”谈到这个话题,张啸天精神大振,说道,“这朱砂巨鸟,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Cao,那是又涨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独角龙王,又叫夺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长有倒钩,有如兵器谱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Bi后随着抽插搅动,将里面钩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痒难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泄千里,爽上了天。”
张啸天偷偷瞟了叶剑南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抿着嘴,面红耳赤,一抹粉红从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诱人。 “嘿嘿,叶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厉害的名枪是金刚宝杵,它就象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坚硬持久,粗细收放随心,在与女子的肉搏中能进退自如,令女人难以抵挡。被身怀金刚宝杵的男人Cao,那种快美舒畅非言语可以表达,只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一二,可以说是所有交欢之最。哥哥不才,正有这样的宝贝。兄弟要不要瞧瞧?” 叶剑南闻言芳心狂跳,见张啸天似要掏家伙,急忙含羞颤声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惭愧,你若拿了出来,两相比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晓得,每个男人都要脸,哥哥不会让你难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这本钱,每个被我Cao过的女人都对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刚挤进一个Gui头,她就骚水狂喷,当场乐得昏死过去。” 叶剑南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乳头发涨,下体似有水渗出,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不禁暗呼糟糕,于是深吸一口气,将欲火压下,双臂抱住胸前,假装镇定,以免自己原就硕大的美|乳破衣出丑。 张啸天瞟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来,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换了几十个姿势,既Cao骚Bi,又干后门,最后才在她嘴里爆发。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猪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水全部吞个精光。那骚样,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叶剑南听得春心荡漾,不道男女欢好竟有这般乐趣。她结婚数年来,夫君虽是名振江湖的大侠,但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岁,对交欢之道却不甚了了,偶尔恩爱,往往固定一个姿势,提枪上马,匆匆而过,有时刚被勾起兴致,他却已鸣金收兵。今晚听到这鲁大讲他的风流韵事,方知交欢如此甜美。她压住汹涌的欲火,颤声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见笑了。干朱家那骚婆娘不过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着。 最销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时有七个相好约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们通通带到临安城外,在荒山野岭的古庙,暴Cao了她们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叶剑南将信将疑,颤声问道。她与夫君欢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里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气喘如牛,提前泄卸。 “叶兄弟,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宝贝可是名枪,收放自如。那晚七个婆娘,被我剥得赤条条,有的趟着,有的跪着,有的站着,真他妈销魂!其中一个婆娘,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等着我用巨屌从后捅她,被我用舌头一舔,她便浑身颤抖,骚水射了我一脸。哥哥暴Cao这些娘们的时候,兄弟你可知她们怎么着?” 张啸天见叶剑南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嘿嘿,这场面叶兄弟如果见到了,眼珠子一定会凸出来。当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时候,其他几个婆娘在旁骚劲上身,有的拚命抓着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骚Bi里捅。最离谱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骚Bi里捅来捅去,她却爬近来,瞅空对我沾着骚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这七个婆娘轮流暴Cao了三遍,哥哥最后还一柱擎天,没泄呢!” 叶剑南自婚后少出山门,平日所听闻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门中琐事,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今晚听到张啸天活色生香的描绘,想像那放荡不羁的场面,只觉颇为刺激,既感荒诞,又觉新奇,内心便隐隐忖道,“要是夫君如他这般威猛该多好!” 她浑身火烫,只觉|穴内奇痒,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道:“贞操对女子来说,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么多良家妇人,轻易便与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节对良家妇人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享尽闺房之乐,又可以保全她们的声名,不必担忧名节被毁,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叶剑南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合乎情理,若没有旁人知晓,偷情虽然有悖常伦,但水过无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浮起这个想法,叶剑南只觉脸上火烫烫的,“我怎么啦,以前鄙夷这种事,现在怎么听了这粗人一席话,竟有些羡慕,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桩美事?”
其实她却不知,这个看似粗鄙的汉子,却是一个批着羊皮,玷污无数江湖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张啸天老奸巨猾,他对如何将叶剑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数。 谋算中,他准备先骗得她的信任,慢慢从骨子里改变她,然后再寻找良机,挑诱上钩,直至完全占有。 “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小弟先睡了。”被张啸天一番撩拨,叶剑南春潮涌动,春情勃发,天人交战,身心俱疲,只觉困意上身,便准备歇息。 “呵呵,叶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讲了。撒泡尿好困觉!”张啸天站了起来,迅捷地掀开衣裤,掏出Rou棒,略一运劲,巨屌勃起,“哧”的一声,一股水柱正对庙门,从马眼里激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米远。 叶剑南正要闭目休息,闪避不及,把这一切全收归眼底。那巨物粗大狰狞,雄壮无比,颤巍巍的直抖,尤其是Gui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Rou棒上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尽管还没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长程度已相当吓人,勾魂慑魄。 一见之下,叶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