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夺新夫很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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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夺新夫很威猛-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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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匪夷所思了。

高压锅内传来悦耳的铃声,提示她大骨头汤已经炖好,她再度收敛心神,炒熟手上的菜,然后陪小宝和小布什吃完饭,让小宝在房间里画画,自己则端着饭菜去看对面的男人。

她轻轻开门,走到房门口,抬手敲门。里面并无动静。

她又敲了几声,同时开口问道:“先生,我进来了啊,先生。”

推开门,里面一片寂静。

床上空无一人,阳台门开着,米白色的窗帘在窗棂后面轻轻飘荡着。

她吓了一跳,快速地跑到床边,窗帘更快的飞舞起来,但她没有在阳台上找到关于他的任何影踪。

她有点儿吃惊,退回房间,却与刚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顿时惊愕的差点打翻手上的托盘。

她看到了,她清晰的看到了他脚上的伤残。

他只有短暂的诧异,很快就掩饰过去,然后一瘸一拐的躺回了床上,坦然道:“又到吃饭时间了吗,放下就回去吧。”

“你的脚……”

“跟你无关。”他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她收起接下来所有的话。

她自知失言,抱歉道:“对不起,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同时她还带走了他中午吃剩下的盘子。

“饭趁热吃,我待会儿过来收盘子。”

她这次不但带了饭过来,还有一些水果。

用一个漂亮的果盘装着。

果盘上面又色彩艳丽的图案,还盯着不知名的某一处,濡湿眼眶。

秦洛再次去而复返,她站在门口,回头问他:“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你可以叫我秦洛。”

沈少川微怔,下意识轻念她的名字:“秦洛?”

“嗯哼,你呢。”

他怔忪,似乎陷入了某种臆想,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秦洛等的有些着急,眉头倏然皱紧:“有这么难回答吗?难不成我以后都叫你喂?”

“brook。”

“什么?”秦洛没听清,带着疑惑问。

“brook。”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叫brook。”

Brook,傍溪而居的人,川。

秦洛的脑子里立刻闪现这几个字。

川。少川。沈少川。

她怔愣的无以复加。

他在床上叫她:“秦洛,你没事吧。”

她突然心慌不已,逼退了急速流出的眼泪,摇头:“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带着凌乱的脚步,她跑出屋子后,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种强烈到说不出话的窒息感,让她几乎晕厥。

******

与此同时,宁采发现沈少川不见了,便拼了命的找他。

但她已经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她颓然枯坐在纽约的街头,看着繁华如织的马路上各色人种从她眼前走过,委屈与不甘的泪水重重滑落。

她感觉很累了,紧紧跟了沈少川半年,她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他是那么决然,没有丝毫的停留,即便她倾尽所有的力气,依然追不上他。

没有人知道她追的有多累。可是也没有人要求她追,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然而,她这样的坚持只是为了让他回头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

他都不愿意了。

直到蹲到双脚麻木,她才从地上站起。

她想起了一个地方,用力一抹脸上的泪水,迅速往前跑去。

这里是城里的背立面,这里充满肮脏和不堪,这里鱼龙混杂耳目众多。

她的出现,很快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想见的人,只能凭感觉不断的往里深入。

然而在这样一个充满不安定的地方,没有人管她,她也不知道该去问谁。

暮色完全浓重。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周围来来去去的人看她的眼神也似乎充满了恶意的讥讽与嘲弄,一丝孤独与害怕在她的内心升起。

她想退回去,可为时已晚。

有人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小妞,还认得大爷吗?”是上次拦住她与沈少川的那帮小混混。

头发还是五颜六色,腿上的伤还没老利索,可是宁采的突然出现让他全身的嗜血因子都沸腾了起来。

他说:“小妞,你胆子还真大,一个人还敢来这里啊,我看你走了这么久,是要找人吧,什么人啊,上次那个瘸子?”

“哈哈。”周围的人跟着哄笑起来,一步步将宁采往巷子的角落里逼。

她眼中的凌厉升起,可是对这些在刀口舔血的人来说,这不啻于是刺激他们的生活调剂品。

“你们想干什么!”当她的身体猛然靠在墙壁上时,她只能用力冷喝,连吓退他们都是企图,都是妄想。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明明身后有人来来去去,可他们就像是游魂,行尸走肉,对这里的一切视而不见。

或许他们已经马路,或许他们惹不起。

总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采的心逐渐绝望,周围人的笑声越来越大,她无情的被退回一间黑暗的地下室。

“放开我!”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周围的人都是在讪笑,嘲笑她的不足量力。

她的心一点点绝望,坠入冰窖。

她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木床上,这简直就是通往地狱的道路。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挣扎,除了他们不断发出的讪笑声,再无其他。

她的世界里一点点昏暗,她真切的听到了他们剧烈的喘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们的粗暴,她的反抗她的挣扎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徒然的笑话。

她无能为力。

她的衣服被撕成碎片,她哭喊的嗓子都哑了。

可是那些人只是在旁边笑,笑得那么猖狂,笑得那么肆无忌惮:“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就是纽约最阴暗最肮脏的一面,世界上所有丑陋的人性大抵都是大同小异的。

她腿部剧烈的挣扎慢慢的停了下来。

她像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任凭这些人绵延不断的上来凌辱,羞辱。

她的耳朵再也听不到了,眼睛再也看不见了,她只是在心里嘴里一直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少川,快来救我,少川……少川……

灾难与意外来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

在这个暗无天日没有王法的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在整个摇晃的世界里天旋地转。

耳边尽是淫秽的笑声,身体更是被伤害的残破不堪。

那些人疯了一般,一个又一个轮着上。

榨干了她最后的一滴眼泪,一丝体力。

她彻底陷入了昏厥中。

*****

这真是漫长而痛苦的一夜啊。

宁采再度醒来时,天还是暗的,但天际隐约有了一点光亮。

她猜不出具体的时间,可大约也明白,白天很快就会来临。

她的手脚已经被人解开了,但身上衣不蔽体,没有丝毫的遮掩,赤~身~裸~体的被人欺负了一夜。

所以她一向白皙的身体上布满各种青紫的印痕,双腿间更是酸涩的下不了床。

她是从那块木板上滚下来的,她看着残破的身躯,只能咬住衣服的一角,失声痛哭:“少川,你在哪里,少川……少川……你在哪里,我在找你啊,少川,啊——”

报应啊,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她似乎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仰天悲鸣。

一家三口

沈少川以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离开了她的生活,宁采感觉无所适从。璼殩璨踢

强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可以用洗澡来清除,可是强留在心灵上的伤口却是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

即使出了那样的事情,她还是坚持又找了一个星期。

她压下所有的痛苦,咽下所有的不甘,只为了将沈少川找到,然而,偌大的美利坚合众国,她如一滴水一样渺小,任凭她用尽手段,还是一无所获。

一个星期的一个傍晚,她弹尽粮绝,蹲在纽约的街头,失声痛哭玎。

她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流浪在孤苦无依的陌生之地。

陆飞扬今天穿了一件烟灰色的手工西装,处处演绎着低调的奢华。

林琴筝拿着文件刚准备敲门,他的门却开了,他手上拿着车钥匙,一副外出的模样:“琴筝,我现在要出去,有事等我回来再说。猊”

“见女朋友?”林琴筝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刚刚接到的一个大订单,看来你是没兴趣了。”

陆飞扬正准备回答,手机却扬了,大洋彼岸来的电话。

十三小时的时差,他们的正午,正是纽约的午夜。

他接电话时声音充满了愉悦:“喂,秦洛吗?”

那边静默了好一会儿。

林琴筝挑高了眉道:“是秦洛?”

不待陆飞扬回答,那边传来宁采低低的哭声:“飞扬,是我。”

陆飞扬一怔:“宁采?”

“对,飞扬,是我,飞扬,我好想你,飞扬,我好想你……”她在电话里哭的无比伤心,那种痛不欲生是即使隔着电话,林琴筝也能听到的。

只是,她实在拿不出任何的同情心。

于是她选择了快速回自己办公室。

陆飞扬眉头紧锁,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只好一边走一边说:“宁采,你先别哭,告诉我,你怎么也去美国了。”

电梯叮一声到来,林琴筝站在公司门口,看着陆飞扬拿着电话走进去,眉头也没有解开。

*********

沈少川住在这里养伤的日子是平安而安宁的。

只是每天早上去洗手间的时候,他会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发呆,他会觉得自己越来越陌生,再也回不去了。

宁采擅作主张,让医生帮他动了手术,她企图将他改变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别人永远认不出的人。

而今,虽然她的计谋没有百分百得逞,可他越来越真切的感受到这种陌生。

别说秦洛了,就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还有他的脚,这个永远也无法愈合的伤口,一辈子都没办法弥补的缺陷,他可以不在乎,别人可以吗?

他有时候时常会自嘲的想,曾经自负,曾经骄傲,曾经胸怀天下,曾经满腹经纶,到头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他甚至会想如果那场爆炸要了他的命,也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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