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非连点了两根烟都没点着,挠乱了头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
图尔特笑呵呵地坐在莲花池边,笑看着卫星电视上的直播,吃着其他元老做的甜点。
宫礼收到了大量的短信,都是生意伙伴发来的自己儿子或女儿的照片和资料,说是希望抚慰他儿子的伤心。
魏福摇晃着宫墨的助理:“昨天不是说还好好的吗!你们骗我!我要去看他!”
罗斯躺在沙滩椅上,听着收音机里动人的演讲,手里的望眼镜却对着沙滩上的美女屁股。
正在吃西瓜的少年差点没把西瓜子吞进肚子里。
“我去你大爷!谁死了!谁死了?!居然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开追悼大会!宫墨我干死你!”
少年暴走的声音在宫家响起,旁边夹杂着叶澹的爆笑和老六的吐槽,热闹非凡。
果不其然,眼泪攻势一下让这位年轻的驱魔师首领赢得了选举,至于“陈文嘉的葬礼”,则在选举获胜后的第二天,随便找了个丧尸代替,风光下葬。
回到宫家的青年指着电视上的葬礼,抱着怀里不安分的人,笑眯眯地说:“看到没有,这是夫妻穴,埋下去的骨灰是香炉灰,等你和我都真正烧成一把灰以后,再一起埋下去。”
“……”陈文嘉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更新七千多,你幸福吗?!!
可是啊~~来不及写到肉了!
还没完结啊!!没完结啊!!!!!
今天要出门,明天晚上才回来,各位安心地等待炖肉啊哈哈哈哈………………(癫狂跑走
你们就心痒难耐欲壑难填欲求不满吧哈哈哈哈哈啊哈~~~~~~~~~~~~~~~~~~~
完结篇
牙齿刚碰上对方的皮肤,就被夹住了下巴,不温柔但也算不上粗暴的被扭转了脸,跟人对视。宫墨唇角挑起恶劣的弧度:“还想吃肉?”尾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陈文嘉突然涨红了脸。
“……不,不想。”因为刚恢复说话的能力,嗓音还有些柔弱,软软的,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他想要退后,却被对方按住了后颈,直接亲了上来。
舌尖在口中搅动的感觉让他难为情得缩起了脖子。尽管他们接吻过无数次,可身体恢复正常后,那种滚烫的触感让他又不适应起来。
陈文嘉好几次想躲开,都被死死地按住。
“不喜欢?”呼吸的间隙,宫墨贴着他的唇瓣问。
“……你慢点……”他急促地呼吸,垂着眼,缴械投降。啧,自己才不要像个少女。
然而略微冰冷的手从衣摆底下伸进来,直接摸上他的背脊时,他还是难以控制地僵硬了身子。“你的手很冷……”他语无伦次,一张脸明明慌乱羞涩到了极点,偏偏还要瞪圆了眼睛以示自己不认输。
宫墨低笑,眼底却是无法掩盖的欲//望。“我存了七年,你该怎么还我?”
……特码的这种东西有没有本钱!存了有利息吗!
他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却在对方摸上自己胸前那两点的时候,差点蹦起来:“……今天!今天不是个好日子!那啥不方便!”
“……”
陈文嘉自己都沉默了一下。
“还有别的理由吗?”宫墨半眯着眼,一只手箍着他的腰,一手开始滑到他的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解开。
他的声音又开始哆嗦了:“那个,那个,我还没心理准备……”
“准备了七年,还不够?”宫墨把腰带抽开,丢到一边。
“……”一个男人被饿了七年,确实是饿惨了啊!泥马好可怕!还想说些什么的人□脆利落地压倒,双手挣扎了一下,过了一会,又软软地抱住了那个温暖的身体。
从他治愈后,他就非常地依恋肢体的接触。
身体的温暖,嘴唇的柔软,呼吸的频率,都是他快要遗忘的东西。
他呜咽一声,放弃一切抵抗地环抱住了身上的青年。
啃到一半的宫墨突然笑了出来,身子一抖一抖。“……那地方刚刚长出来毛来,真扎人。”
陈文嘉羞得差点炸毛,正要撑起身子,又被人压了回去。“乖,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了。”他很温柔的警告,却让对方立刻乖乖地平躺在了床上。
不要说他软弱,因为宫墨是真的绑过的啊!
就是自己刚从实验室出来没多久,因为故意不让他亲而被绑在凳子上,亲了一个下午啊!
泥马,这么凶残的亲吻他再也不要体验第二次!
当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被慢慢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时,陈文嘉紧张得双手把地毯的毛都给抓了起来。
青年用亲吻化解他的紧张,还恶劣地抓起他的手,让他亲自摸上了那个蓄势待发剑拔弩张的硬物:“跟他打个招呼,他是你熟悉的一个伙伴,别紧张,嗯?”
……我是要跟这个可怕的家伙说HELLO你才觉得满意吗!咬牙切齿的陈文嘉紧闭着双眼,抖着手去胡乱摸了两下。
……可恶,这家伙都二十好几了,这玩意儿怎么还在长尺寸!
“睁开眼看看,宝贝。闭着眼,怎么能知道我怎么进去呢?”宫墨咬着他的耳朵催促。
“……要杀要剐你快点!”陈文嘉羞恼地睁大眼朝他咆哮。
下一秒眼睛就因为被爆//菊而睁得更大了。
干……
便秘的时候肛裂也就是这样了吧……
不……肛裂的时候XX也不会往大肠里退……
脑子一片空白的陈文嘉下意识地吐槽。
“文嘉乖,”宫墨用手安抚他的前面,让他放松,“你夹得我进不去,大家都要完蛋。”
……XX是能夹断的。可是宫墨不能。
陈文嘉豁出去了,死死抱着宫墨,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自己的后//庭花。
润滑液加宫墨的技巧,或者还有陈文嘉同学的天赋异禀,一开始还疼得倒抽气的少年很快就在撞击中小声地□起来。
为了不让对方觉得自己爽得太厉害,一开始还死咬着下唇不让这些羞死人的声音冒出来,最后在对方毫无廉耻的淫言秽语中,防御完全崩溃。
从地毯一直滚到沙发再滚到浴室,早就射得一塌糊涂的陈文嘉到最后还是紧紧抱着宫墨,贴着他的耳朵,带着呜咽声的一边投降,一边接受对方的种种不平等条约。
最后他累得只能瘫在宫墨身上,临睡前,不忘在对方的腰上啃了几口,迷迷糊糊地说完“这都是我的”后,直接枕在腰上睡死了过去。
宫墨半躺在床上,笑看着全身都是爱痕的爱人,慢慢地将他从腰上捞到怀里,给他盖上被子,亲了两口,终于也睡了过去。
陈文嘉痊愈后的第二年,他成功的顶着新的名字进入了联邦大学医学院。
当他得知自己可以顶着这张完全没有改造过的脸去读书的时候,他又是紧张又是高兴:“可,可是这样别人不会认出我吗?我都死了哎!”
众人上下看了他一眼,统统摇头:“放心,只要你坚持你是陈默,谁都不会再怀疑。”
陈文嘉扭头去看镜中的自己,忐忑不安。
自从恢复正常人类的代谢功能,这一年来,他的身体像是为了弥补失去的八年光阴,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从少年向青年的蜕变,让一张娃娃脸有了成年的棱角,看起来更像是陈文嘉的哥哥。加上造型师给他打理的新发型和变装用的镜框,轻易还不能认出他是丧尸王陈文嘉。
对于这样的改变,陈文嘉知道宫墨一定是喜欢的,因为证据就是每次他在浴室里折腾完自己后,总会对着镜子里失神的自己说:“幸好你长大了,要不总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当他终于踏入校园的时候,隔了好几天,才有人跑过来说:“你长得跟那个陈文嘉有点像。”
陈文嘉“呵呵呵”了好一会,才回敬对方一句:“你跟那个系主任也长得很像。”
那人脸色大变,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立刻沉默地离去。
虽然把自己跟系教导主任相提并论有点失态,可“陈文嘉”的破坏性远比狠抓教学质量的系主任要强,因此在差点被当了几门课之后,陈文嘉还是平和了心态。
相比在学校努力读书的陈文嘉,宫墨显然要忙碌得多。虽然都市回收计划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可被洗牌后的世界格局让各个国家的军队暗潮涌动。
即使如此,两人还是拼命地每周挤出至少一整天的时间相处——当然那一天以后陈文嘉肯定要腰酸背疼好几天。
战后的心理干预也很重要。许多人因为大量的屠杀而造成了心理问题,陈文嘉虽然是受病毒感染才嗜食人肉,可吃人的那段记忆依旧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可他是丧尸王,又不能随便找心理师来治疗,于是叶澹在闲暇时间就兼任心理师给陈文嘉治疗。
当第五次治疗结束后,叶澹终于忍无可忍地给远在外地的宫墨去电话:“你好歹也节制点儿,那家伙才恢复,身体还很虚弱,再这么折腾下去,精尽人亡是他最后的下场。”
宫墨在那头啧了一声,陈文嘉听得面红耳赤。
为了增强体质,他自己开始增加了体能锻炼的课程。医学院的学习本来就很繁忙,加上治疗和锻炼,陈文嘉的空闲时间更是少得可怜。
好几次宫墨抱着他亲吻,亲着亲着对方就趴在自己胸口睡了过去,宫墨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只好放弃了做到天亮的想法。
两人就这么忙碌了又过了三年。
这一年宫墨三十岁。宫礼将已经成为世界前五十强的财团的管理权交到他手里,潇洒地拍拍屁股去度假了。
卫非在军部的走廊上叫住捧着制服准备离开的宫墨,有些惋惜:“你完全可以再等几年,那时候,你会是个无可动摇的传奇。”
宫墨侧头笑了笑:“我对传奇不感兴趣,我等了十年,为了跟那家伙在一起。现在的权利已经足够我保护他,再多一年,对我来说都是浪费,生命太短了,一想到我们还能亲密地活着的时间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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