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灵魂却不在是她。
妖娆正欲说话,却想起那日冰女说过的话“我的仇人你已经见过了,那场大战就是那个男人做的,要说仇人,他就是我最大的仇人。”她自无极之地出来后,见过的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把自己误认为是冰女的人,除了石堡之中的银眸男子就是眼前的男人了,如若真如冰女所说的话,那眼前的男人就是她此刻的仇人。
“你到底是谁?”眼前的银色面具男人给她的感觉绝对不简单,扫了眼房外,却发现月与日不知所踪,而去拿早饭的雪衣自出去就再也没有进来,这样的情况不由让妖娆紧张起来,要是此刻动手的话,她绝对不会银色面具男人的对手。
妖娆的表情,早已落入了银色面具男人的眼底,“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带你走。”不管眼前之人还是不是她,他这次都必须带她离开,错过的时光,他会补偿给她。
妖娆听闻,气急道“我不是你要找之人,更不会跟你走,死了那条心吧,马上滚出我的房间。”妖娆退后一步,转了转食指上的九尾银戒,冷眼看着眼前之人。
银色面具男人听闻,平淡的语气中充满了悲伤,轻喃道“我知道,她已经不在了。”但话锋一转,冷声道“不管你从前是谁,但你已经占了她的身体,既然如此,我就必须带你走。”不管她是谁,他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再也不会。
妖娆见此,重重的吸了口气,冷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不妨告诉你,冰女已经死了,而我叫倾城妖娆,来自另一时空的一抹灵魂。”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同样身为男人,石堡中的那个银眸男人都知道什么叫做强求不得,却不想眼前的银色面具男,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倾城妖娆?妖儿?”银色面具男人也不回答,而是似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底的流光一闪而过,也不管妖娆同意不同意,说道“妖儿,这个名字不错,我以后就叫你妖儿好了。”
妖娆顿时气笑,正欲说话,却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放开我。”妖娆心中大呼不好,却不曾想到面具男人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胆敢对她用定身术,“妖儿,你不乖哦,我下的定身术还不曾有人解开过,只要你稍微动用一丝丝灵力的话,那定身术就会马上吞噬你的修为,直到把你的灵力吞噬到一丝不剩。”面具男人说的风平云淡,却不想那风轻云的犹如一道天雷,直击妖娆心底。
妖娆本欲反抗,却被面具男人的话,逼得乖乖停了下来,她从未感到如此无力过,就算是石堡那次也不曾像此刻,眼前的男人不管是身份还是修为,简直是深不可测,她在面具男人的面前,就如同一只蚂蚁,只要男人稍稍用力,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到底想怎么样?”妖娆此刻才懂得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除了拖时间,她此刻也不知该怎么办,纠结的同时却也震惊,只因她临近危险之时,想到的第一个人却是夜圣尊,期待他能来救她,她为她心底这样的想法而感到害怕与烦躁,难道她真的动新了吗?
“带你走。”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妖娆不安的同时心底有些害怕,眼前的面具男人是铁了心要带她走,如若真的被面具男人带走的话,她无法想象那个场景,就算死她也不要被面具男人带走。
“你把他们三人弄到哪里去了?”妖娆一边拖延时间,想办法挣脱面具男人的定身术,本想偷偷用念力召唤冷寒与向雪等六人,但仔细想想的话,绝对不行,眼前的面具男人修为深不可测,冷寒六人来的话,也只是送死,还不如她拼一拼。
面具男人听闻,平淡的语气中参杂这嗜血,道“杀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自己明明在她的面前,为何她不关心,而去关心两只丑陋的魔物与卑贱的人类,他不介意马上去杀了他们。
“你说什么?你杀了他们?”在听闻他如此说的时候,妖娆先是一愣,然后周身燃起浓浓的杀意,眼眸在红色与金色之间转换,这样的妖娆让面具男人吃了一经,并不是因为她眼眸的变化,而是她居然想挣脱他的定身术。
见此面具男人眼底划过一丝担心,但瞬间满是冷意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动了,否则你的灵力马上就会被我的定身术送吞噬的一无所有。”却不想妖娆并未听进去,只见她似血的红眸瞬间变换成了金色,嘴角长出了两颗尖尖的獠牙,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而此时她已经挣脱了定身术。
“那丑陋的魔物与肮脏的人类对你来说,就如此重要?”平淡的语气中参杂这浓浓的嗜血,她居然为了那些肮脏的东西敢挣脱了他的定身术,既然如此的话,那就休怪他无情。
“既然那些个肮脏的东西对你如此重要,那我不介意替你除掉他们。”说完面具男人手一挥,凭空出现了几个身穿白衣之人,只见他们手中重在掐着月与日,还有雪衣的脖子,只要面具男人的一个命令,他们怕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住手,你到底想怎么样?”妖娆捂着心脏的位置,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具男人,金眸中的杀意不加掩饰,她心惊,身体中的灵力在挣脱定身术之时就已被吞噬,而此刻九尾银戒传给她仅有灵力也在一点点流逝,她感觉到了生命正在枯竭,她不知道的是,冰女的身体本就是用灵力所保存下来,此刻灵力的流失,足以让她的身体灰飞烟灭,肉眼可见的速度,满头墨发此刻已变成了银色,脸色也慢慢变的苍白。
028 如画美男,他来了
“住手,你到底想怎么样?”妖娆捂着心脏的位置,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具男人,金眸中的杀意不加掩饰,她心惊,身体中的灵力在挣脱定身术之时就已被吞噬,而此刻九尾银戒传给她仅有灵力也在一点点流逝,她感觉到了生命正在枯竭,她不知道的是,冰女的身体本就是用灵力所保存下来,此刻灵力的流失,足以让她的身体灰飞烟灭,肉眼可见的速度,满头墨发此刻已变成了银色,脸色也慢慢变的苍白。
见此,面具男人大惊,一个闪身把妖娆抱进了怀中,冷冽的语气中参杂着些许无奈与心痛,但更多的是嗜血,“想死,没那么容易,这次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怀里。”说完把她轻轻抱起放在了床上,却不想不小心碰到了头上的玉簪,一头银色披散在床榻上,显得她脸色更加苍白。
面具男子一怔,扫了身后白衣人一眼,只见他们一个甩手把手中的三人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人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白玉小瓶,缓缓向前,屈膝递给了银色面具男人,随后退到了一边。
被仍在地上的月与日早已心惊不已,他们紧紧的盯着床榻上的妖娆,眼珠中充满了血丝,担心与自责不言而喻,而雪衣双眼通红,泪如雨下,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房间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沉默。
面具男子坐在床边,从白玉小瓶中取出了一枚丹药,伸手喂进了妖娆嘴里,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情况,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妖娆的情况并无起色,面具男人一惊,急忙替把把脉,这才送了一口气,丹药虽没能补回她的灵力,却也制止了灵力的流失,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昏迷的妖娆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身子才发觉,灵力已经停止流失,生命也不再枯竭,只是此刻的身体犹如初生的婴儿,浑身虚弱与无力,更加感觉不到一丝灵力的流动。
挣扎着坐了起来,而此时满头的银丝披散在胸前,妖娆愣了一下,嘴角泛起自嘲的笑意道“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你的怀里。”再也不去看他,转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三人,眼底闪过自责与冷冽。
“你找死。”见妖娆如此说,面具男人眼底的心痛瞬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浓浓的嗜血与冷意,说完一把掐住了妖娆的玉颈,眼底的杀意据显,“咳”面具男人在看的妖娆那惨败的脸颊时,迅速的放开了手,眼底闪过自责,他不是想保护她,赎罪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不是此刻如同敌人一般。
“怎么?舍不得?既然此刻舍不得,那当初怎会舍得?”虽然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前的面具男人做的一切,都让她发自身魂深处的恶心与厌恶。
听闻面具男人震惊的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可置信道“你到底是谁?”他心惊,当初做的一切只有当事人知晓,为何眼前的女人会如此问,难道她知道当初发生的事不成,既然她占用了冰儿的身体,那就休想逃离他的身边。
妖娆嗤笑道“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就是死我也不会跟你走的。”说完也不理面具男人,摇摇晃晃的下床,却不想被面具男人一掌打的倒在了床上,就算没用灵力,只是单纯的一掌,妖娆就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口血。
面具男人见此,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但再次被冷冽给压了回去,只见他起身缓缓的做到了一旁的贵妃塌上,向一旁的白衣人招了招手,白衣男人收到命令,径直走到躺在地上的三人,顿时一顿拳打脚踢,“住手,你们快住手。”虚弱的的声音一声声落入了鼻青脸肿的三人二中,一滴滴男儿泪落下下来,难过并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而是那满头银丝的女子口中的痛苦与自责。
妖娆恨自己的无能,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受伤,却无能为力,“你到底想怎样?要怎么样才肯住手?”妖娆累的,真的累了,虚弱的身体靠着仅存的心念支撑到了现在,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渴望那人的怀抱,她无法不管三人,一个是她最亲的弟弟,两个是她最忠诚的伙伴,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
金色的双眸变的黯淡无光,嘴角扯出脸一抹自嘲的笑,她本该是最高贵的吸血鬼,而这具惨败的身子本应是那世人所尊敬的创始之主,却为何落得这般,为何眼前的面具男人要如此逼她,眼底划过一抹红光,既然天命如此逼她,那她就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