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欺负你就告诉我!老子罩你。”不良少年果然想到的就是这些。
“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多喝凉茶,多念静心咒。这天气容易上火。”我端了一杯凉茶摆到风雷巽面前。“你今天还流鼻血来着。”
听了这话,风雷巽居然脸红。苏锦言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回到铺子里,涂上药之后,感觉脸上没有那么疼了。烧了香给老鬼他们之后,开始按订单准备货物。白天因为上学没办法开铺,只能在课余时间把订单里的货物送出去。
其实我在想要不要雇人帮忙看铺子。可是懂内行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请到。
准备好所有货物之后已经过凌晨。这里离学校也不远,今晚就不回去大伯家,打算在这里将就着过一晚。
衣服也备了好几套在铺子里,所以住一晚完全没问题。洗好澡之后,打算去爷爷的房间睡觉。突然想起我从来没有使用过二楼的房间。每次都是睡在店面的沙发上的。
这铺子里似乎有只‘田螺姑娘’的说。
“拜托,既然以前没出来吓我,以后也不要吓我哦。”
喃喃着躺到爷爷的床铺上。房间很干净,床铺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很舒服。似乎经常有人打扫一般。其实有只‘田螺姑娘’也不错。我才不会偷看她,让她走掉呢。
偶然会听到老鬼他们打麻将的声音,还有‘阴差出巡,见者让道’的吆喝声。铺子不远就是阴路,听说是地府的主干道,有很多阿飘晚上在这边出入。
黑暗中响起微细的声响,似是有人在低喃。有叹息,有期待,细细地私语,果然有点毛毛的。
这种时候还是有人陪会好一点。我爬起来打开床头灯,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玉珠,唤出肥鸡珝。
我一直不敢召它出来,一方面怕被嘲笑,另一方面稚鸟情结严重的它一出来就粘得我死死。珝很开心地扑过来,压在我的脑袋上。
别人的式神都是用来驱灵或是做家务事,我的式神却只能用来当‘陪睡’。唉……
有只生物在旁边果然不会感到害怕。它胖呼呼的很多肥肉,软绵绵摸起来很舒服。夏天也不会太热,毛都是又柔顺又凉的。身下的竹席下面铺了软垫,太舒服了让我一下子就陷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女生可以为了很小的事吵架。只要宿舍里有特别‘奇葩’的室友就会这样。
吓到的亲不怕,来个杜家小剧场。
关于名字
杜妈妈很喜欢藤花,于是决定将出生的孩子取名为‘藤’。粤语读还没什么,一用普通话就……
幼儿园老师: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藤:杜子藤。
老师:什么?你肚子疼呀,来,擦点油。(十分钟后)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藤:杜子藤。
老师:还疼?看来要送医院了。
医生(登记病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藤:杜子藤……
医生:我当然知道你肚子疼,我是问你叫什么?
藤:我真的是杜子藤 Q_Q
医生、老师:我们当然知道你肚子疼啦……
小时候的小藤对自己的名字极之不平衡。不过,听说有个堂哥叫杜子锷,觉得自己也不是最惨的。
61同根生5
梦里;我站在一个水天交融的地方。脚下的水如明镜,映照着碧蓝似练的天空。我迈着步子;在水面化成一圈圈的涟漪;却不会沉下去。
脚下的水中数条彩色的小龙和鱼儿尽情地嬉戏;偶然会翻出水面;划出漂亮的水线,溅起水花在阳光下闪着七彩之光。
白鸟掠过水面,羽毛落下;在阳光下散发着温和的光。
前方有个人蹲在水面上,从水里捡出彩色艳丽的石头,放进旁边的琉璃木织成的篮子里。琉璃木是一种传说中的水生植物,透明的枝蔓在水里几近隐形,开出赤红的花朵,结实透明的水玉。
这种植物对于水的纯净度要求非常高,灵气充沛的地方才会长出巨大的琉璃木。不过现在几乎绝迹了,连水玉都有渗假。
那琉璃木编的篮子很漂亮精美,是水蓝色的。那人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如绵缎一般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拖在水面之上,布面绣了繁复的赤色纹路。
我走过去,对方似乎知道有人靠近,转过头来。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比风轻云又或是谢必安还要好看。朗眉星目,水蓝的眼睛清澈温柔,笑起来更是倾动人心。女生看到绝对会神魂颠倒。男人长成这样还真是作孽。
“小腾,你看,我捡到好多漂亮的石头。”
他说的‘小腾’并非在叫我。而且我也根本不认识他。那人似乎听到那‘小腾’对他的说了什么,嘻嘻地傻笑。
“你不也采了很多花哦?大人一定会喜欢我们的礼物。”
我根本没有看到所谓的‘小腾’,一直都是银发人在说话傻笑,似乎有人在跟他打闹。接着四周卷起了风,带动水花四溅。平静的水面起波涛。似乎有东西从天空降下来。
“大人回来了,我们去迎接她吧。”银发人朝着我这边伸出手。可是我去没有握到他。
而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微微睁开眼,清晨的阳光混着清风卷进房间。意识还比较朦胧,很想继续睡。
手摸到清凉的皮肤,心想堂哥还在睡?今天不用上班吗?可是很奇怪,堂哥的身材好像没那么好的说,手下全是充满了弹性的肌肉。
而且有点不对劲,就算夏天穿得多少,也不可能一点衣服布料也摸不到的。
瞬间睡意全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抱着个陌生的裸、男。O_o
幸好我身上的还算穿得整齐。记得昨晚是在铺子里过夜,这里确实是爷爷的房间。可是床上为什么多了个男人?
不对,这人跟梦里的青年长得一样。他是怎么从我梦里跑到现实中的?不对,重点是为什么没穿衣服?
昨天我绝对没有喝酒,更不会酒后乱、性。还有,我明明是抱着肥鸡珝睡的。
肥鸡?
“嗯……”青年缓缓睁开眼睛,蓝色的眸子如宝石一般漂亮,跟珝一模一样。跟他对上视线后,我有不好的预感,赶紧朝后退。
“嗯哼……”
果不期然,后者已经扑了过来,压在我身上,抱住我的头猛蹭。一边还发出诡异的声音。最可怕的是,它的‘那个地方’顶到我了。
“嗯……呀……”
“放手!珝,你这只蠢鸡,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把珝踹开,洗涮的时候它一直在外面敲门,烦死了。我还一时无法接受它变成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准备去外面买早餐的时候,发现铺子的木门开了,只关着趟栊。阳光透进屋内,桌上居然放着热腾腾的早餐,小笼包、虾饺和烧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钱包里的钱少了一点,‘田螺姑娘’给我买的早餐吗?还泡了一壶很香的茶。
珝一看到食物就两眼放光,冲到桌边就双爪齐用,把东西塞进嘴里。
“笨蛋!也留点给我呀!”我过去抢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喂,你先去穿上衣服啦,不准在家里裸、奔!”
珝根本不管那么多,吃掉小笼包,又向虾饺伸出魔爪。我赶紧将虾饺塞进嘴里,还没有啃下去就整个人被它压在桌子上。
舌头就伸进我的嘴里,开始抢那只虾饺。
“笨……嗯……”果然肥鸡太重了,我根本推不动它。凉凉的皮肤贴在我身上,透过衣服感觉摩擦着,感觉很奇怪。
“哎哟,我们来得不是时间。”
这声音让我惊得心脏差点跳出来了。抑头看到风轻云站在趟栊外面,一脸不怀好意地笑。风雷巽黑着脸,眉头皱起来,一脸不高兴。
“快……快救我!”
把嘴里的虾饺给了珝之后才把它推开。打开趟栊,实在不对意思去看风轻云他们。这次真的臭大了,被自己的式神压得起不来。
“你的‘性’趣范围越来越广了。”风轻云瞥了一眼已经被我逼着穿上衣服在一边毫无形象地吃早餐的珝。
“才不是!”
“做人要懂得节制。”风雷巽居然搭把嘴,“算了,不懂的话也要懂节操吧。”
“都说不是了!”
“节操?”风轻云哧一声笑起来,“巽仔,这个时代还说什么‘节|操’,真是笑死人了。”
“对。我不该在你面前提这个词。”
“这个词能带给你什么?‘贞|操’吗?”
两人扛上了,风轻云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黄色’,风雷巽满脸通红,差点要拨剑。为什么想安安静静地吃个早餐就那么难呢?
“烦死啦!统统给我住嘴!”我忍不住拍案而起,两人果然停下来看着我。珝刚好吃完所有早餐,一下子冲过来舔我嘴唇上的残渣。
“滚开!你这只蠢鸡!”好不容易表现出的严厉型象就这么被毁了。
重新买了早餐,我们三人包括肥鸡围着一起吃。
“你说这只是式神?”风轻云听到珝是式神后对其大为感兴趣,“小藤终于能造出创师才能造的式神了。下次给我制一只吧。”
我看着珝不停地吃呀吃,毫无形象可言,又蠢又贪吃,“卖给你好了。”
珝似乎听出我要把它卖了,立即抱住我,将手里包讨好地递到我嘴边。我故意想吓它,对风轻云说道:“一千元一斤如何?”
“太贵了吧?不过创师的作品也应该这个价钱。”风轻云不怀好意地笑着,“这只胳膊肉很多,砍下来称称多少斤。”
“叔叔,可能买大腿比较划算。鸡腿肉才好吃。”风雷巽居然可以一脸认真地开玩笑,我实在太佩服了。
“鸡屁股也可以用来煲粥……”
看着他们两人邪笑着靠近,珝大惊,紧紧地抱住我的腰,蓝色的眼睛泪水汪汪,甚是可怜。
老实说,它的脸确实长得很好。跟梦里的那个银发的男人一样。可是气质……肥鸡哪有什么气质呀。
我告诉他这只是次货不能卖。直到风轻云他们买了需要的货物后离开后,珝才肯放开我。本来想让风雷巽帮忙请假的,可是他今天也翘课。
我带着珝去紫涧。不知道它为什么突然变成人型,而且我还无法把它收回去,这才是最重要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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