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可就不客气了。”凤城笑眯眯地也不推辞,带着阿元送的点心与阿镜就要走。
阿元只瞅见无人注意的时候,将他拉到一旁,冷冷地说道,“日后,不要再叫我在这府里见到她,知道么?”
“难道她又……”凤城的脸色微微变了,紧张起来。
“她是出嫁女,你媳妇儿,我管不着,只是我不待见她,也不想再见到她,堂兄记好了,咱们就还是亲戚。”阿元见凤城惊疑不定,摇头道,“回去问问她,她都想干什么了!”说罢,就甩着袖子到了一旁不说话了。
此地人多,不是问话的时候,凤城到底心中惊疑地拉着不远处扶着丫头看过来的阿镜走了。
后头三太太看着阿镜走了,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叫身后的婆子拉住了。
阿镜不是个软和人,哪怕三太太是叫求她多来府里看望她父亲呢,也还是少开口为好。
这算是一家人第一次聚在一处吃饭,阿元就与阿容敬了长辈们,却又叫很拼命的苏蓉给灌了酒,待吃完了饭,就晕乎乎的,拐着弯儿就回了阿容的院子,进屋就扑到在了床上。因喝了酒,此时公主殿下就有点儿小兴奋,眼前有些迷茫,却也能见到烛火下头一美人儿活色生香,顿时生出了小色心来,趴在床头看着这美人儿只穿了寝衣,长发披散着过来,待温热的身体凑到了她的身边,阿元猛地扑上去抱住,拱拱,这才闭着眼睛小声说道,“给爷笑一个。”
这美人儿呼吸窒息了一下,见她有点儿不舒坦,便温柔地给她摩挲后背,轻声问道,“还难过么?竟喝了这么多的酒。”
从赐宴到晚上,阿元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连与苏蓉碰杯,等阿容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苏蓉都躺桌子底下去了,阿元虽看着清醒,只叫阿容说,这熊孩子竟然这么主动地钻他怀里来,只怕就是还没醒酒呢。
不然瞧了他,还不拼命地跑了?
不过,席上不怀好意地叫他喝了许多的酒,就叫阿元觉得有趣了。
难道是想灌醉了他,做出点儿什么?
“我可是酒桌小英雄,这点儿算什么!”阿元觉得被鄙夷了,晕头晕脑地拍着床板也别地愤愤不平,只是却还是有点儿难过,不透扭来扭去,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小声道,“很热呀。”
“我服侍殿下更衣?”见她自动扒拉衣裳,阿容不由笑了。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听到美人儿愿意与自己更衣,熊孩子满意了,自动摊开了四肢等着被服侍,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说道,“容哥儿你这么贤惠,以后本宫赏你,啊!”
“多谢殿下。”美青年从善如流,伸出修长好看的手,一点一点地把这熊孩子的衣裳扒干净,见她觉得凉快了,傻笑着往自己的怀里钻,目中幽深,俯身凑到了这女孩儿的面前,就见这女孩儿的一双有些迷蒙的漂亮眼睛里,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模样来,不由将嘴唇贴在了这女孩儿的眼角,喃喃地说道,“你是我的。”正缓缓地将这女孩儿压在身下,嘴唇顺着她的眼角向下而去,冷不丁就感到身上一痛,还未反应过来,竟落在了床下。
挨了一脚被踢下了床的青年诧异看去,就见这公主正嗷嗷叫着指天龇牙威风八面地叫道,“明明本宫才是攻!”被压倒什么的,真是太不可原谅了!
看着嗷嗷叫完翻身就睡的公主殿下,阿容:……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殿下乃这么霸道,真的可以么?远目~~
哇咔咔,幸福的霸王票呀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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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这个……”又是一个清朗的早晨,公主殿下穿了一身儿的鹅黄色的裙子,头上带着一套的红宝石头面,映着白皙的小脸儿,越发地眉目似画;只是此时漂亮的公主殿下没有时间往镜子里头去看自己的美貌了;只低着头问正给自己整理衣裳的阿容;有些纠结地问道;“容,容哥儿呀,昨天晚上,我对你做出了什么没有?”
对于一个喝多了会干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的倒霉蛋儿来说;虽然记不清昨天晚上自己干了什么;不过阿元面对驸马那有些复杂的目光,就觉得有点儿不妙了。
阿容头也不抬地给她理衣裳,嘴里嗯了一声;突然问道,“攻是什么?”他隐隐地有些明白;却不敢相信。
这熊孩子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是个攻?
“噗嗤……”公主殿下喷了,脸上突然带着喜色问道,“难道你被我压倒了?”如果是那样儿,她就圆满了。
“胡说八道!”阿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阿元的小脑袋,有心收拾熊孩子,只是到底是在家里,不好如在公主府里肆意。
阿元打了一个激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心中却有一根敏锐的神经告诉她,跟婆婆住在一起这个主意,真的是太好了!
见她怯怯地看着自己,阿容转头笑了一下,这才拉着阿元起身,在她松了一口气时贴在她的耳边儿,见她耳朵尖儿突然就红了,这才轻声道,“下一次,踹人的时候小心些。不然……”再往下点儿,只怕这公主以后就没有什么幸福可言了。
阿元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去。
这种危机感,只叫熊孩子扭身就撇开了后头的驸马,哭着就往前院去了,见着屋里头的城阳伯夫人,只扑到靠山的怀里,一双小爪子到处地抓挠叫道,“母亲救我!”
“这又是怎么了?”城阳伯夫人见阿元小脸儿煞白,急忙问道。
“容哥儿坏。”阿元告状道。
“大爷呢?”见她玩儿命地往自己怀里钻,显然是吓坏了,城阳伯夫人便摸着阿元的头发,口中安慰道,“别怕,母亲给你做主。”她顿了顿,便问道。“容哥儿做了什么?”
我踹了你儿子一脚叫他险些日后不能人道,你儿子等着晚上这样那样报复呢。
这话能跟婆婆说么?阿元沧桑不已,只含泪道,“您要给我做主哇!”却什么都不说,扭来扭去。
这模样,城阳伯夫人就明白了,当年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只是虽然同情熊孩子,不过自家儿子也很苦,城阳伯夫人威严地咳了一声道,“回头我说他。”特别地公正明理,只见了后头阿容笑眯眯地进来,怀里的小身子哆哆嗦嗦的,城阳伯夫人便笑道,“瞧瞧你,才成亲就叫你媳妇儿恼了,罢了罢了,一会儿用了饭,你们便不要在我面前了,自己回屋里去给公主赔罪,知道么?”
“是。”阿容施礼,认了这教训。
“给你出气了不是?”城阳伯夫人低头,就见阿元正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笑问道。
“您还是不是我母亲呀?”把自己跟阿容关一个屋里,这不是要自己挂掉的节奏?阿元恨不能痛哭流涕。
“所以才向着你。”城阳伯夫人和气地笑了,偏还问,“阿元觉得心疼驸马了?”
熊孩子什么都不想说了,拱在婆婆的怀里装死,才一会儿就叫自家驸马给挖出来,提到一边儿一同坐了,觉得横竖都是死,因此破罐子破摔,昂首挺胸斜视美青年,表示自己的胆子特别大!
“今儿收拾收拾,我带你们往国公府上去。”城阳伯夫人笑了笑,不再打趣这一对儿,这才与阿元温声道,“给太夫人,你舅舅舅母请安去。”她口中的国公府,就是英国公府了,因一向来往亲密,因此阿元便点了点头,只是又问道,“该带些什么呢?”
“什么都是你的心意。”城阳伯夫人便温声道。
阿元低头想了想,只命身边的含袖去给自己张罗,自己便捂着肚子小声说道,“有点儿饿呀。”真是一脸的馋像,看着就是一只吃货。
反正婆婆知道自己的本来面目的,阿元一点儿装装的想法都没有,见城阳伯夫人含笑命人传饭,这才好奇地问道,“父亲呢?”
城阳伯夫人面色微妙了起来,慢慢地说道,“与闵尚书喝酒去了。”
“大清早上就喝酒?!”
“昨儿府里热闹,又赐宴,你懂的。”城阳伯夫人含蓄地说道。
闵尚书是个喜欢烧热灶且热情的人,昨天湛家体面大发了,尚书大人羡慕嫉妒恨,因此要跟“湛兄”一同喝酒表达一下“一家人”的欢庆。
想到城阳伯默默带走的那壶御酒,城阳伯夫人的心情就十分复杂。
上一个叫她有这样复杂心情的,就是即将前往的英国公府的二老太爷了。
阿元懂了,正撇嘴觉得逗儿尚书脸皮真厚,就见阿慧与苏蓉两个弟妹联袂而来,阿慧还好,只苏蓉此时真是一脸菜色,眼睛下头发青,显然是喝多了还没缓过来呢,本是有点儿害怕的熊孩子想到昨天的英雄,竟觉得格外地骄傲了起来,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后头阿怀与阿同两个弟弟进来,默默地坐在了各自媳妇儿的身边。
这两个弟弟如今也补入了禁卫,手底下也很有些人手,因此也与从前不同,又添英武之气。
“昨儿还好吧?”自己的伤疤还没好,熊孩子就开始坏笑去戳苏蓉的伤疤了。
苏蓉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一伸手,身边的夫君阿同就很有眼力见儿地捧了茶放在她的手中,特别地殷勤。
城阳伯夫人只含笑看着,一点儿都不觉得儿媳妇儿使唤儿子有什么不对。
阿元瞧着嫉妒死了,心说别人的夫君忠犬老实,自家驸马却是个鬼畜,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正要开嘲讽模式,却见一旁默默地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来,见到里头都是自己爱吃的小核桃瓤儿,抬头见阿容对着自己笑,阿元一脸得意地抓了小核桃吃了,还喂给婆婆一颗。
“这就又好了?”见阿元如此,城阳伯夫人便含笑问道。
“人家心胸特别开阔来着。”阿元狡辩了一下,见早饭上来,便欢呼地上了桌,张着嘴巴等着阿容投喂。
苏蓉覰了她一眼,哼哼了一声道,“来日再战!”
正喝八宝粥的阿元噗嗤一声差点儿喷出来,心说再喝一次,本宫还不定是个什么下场呢,只教训道,“饮酒误事,还是不要过度为好!”
苏蓉看着正义凛然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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