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害怕,反而有种受虐般的期待。
谢儒之的胯【肉】下之物猛然一跳,前端溢出些许透明液体来。何书瑞低下头,将那物吞入口中。谢儒之来不及阻止,只感到自己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前端的液体被细细舔去。
听着何书瑞吞咽的声音,谢儒之忍不住低呼出声。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刺激,让他的神经几近崩溃。他忍不住按住何书瑞的后脑,让他更深地吞下自己。
“咳咳……”太深了,何书瑞咳嗽起来。谢儒之连忙松开手,惊慌失措。
“别……咳咳……别急……”何书瑞舒了一口气,重新将那物整根吞入。然后闭上眼,吮吸着那不断溢出液体的前端。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膨大的上部,将薄皮推开,细细舔舐着里面粉红色的软肉。
谢儒之几乎尖叫出声,连身子都弓了起来。
“啊——书……瑞……”来不及呼吸,便感到后面被撑开。紧接着有什么异物侵入——是他的手指。
仅一根食指,缓缓推入。谢儒之剧烈喘息着,眼神迷离。双手抓着何书瑞的肩膀,无意识地把他往上拉着。
“别急……”何书瑞嘴里含着那物,眼中情【肉】欲渐染。
两根。
前后同时受到刺激,谢儒之已经分不清哪里是难受,哪里是快【
肉】感。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听着自己的声音哽咽在喉间。
神智已经完全粉碎,谢儒之觉得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生肉,赤条条地躺着,等着他斩开、斩碎自己。这种近乎自虐的期待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他甚至希望何书瑞不要那么温柔,直接插【肉】进来,贯穿他,撕裂他!
“可以了吗?”何书瑞一点点地吐出谢儒之的坚硬,然后用手掌握住。
像是被握住了身体的核心一般,谢儒之颤抖了一下,不迭点着头。
“把腿抬起来。”何书瑞的声音有些低沉,眼里倒映着身下之人迷乱潮红的脸色。他不禁也意乱情迷起来。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
很沉。
毕竟是与自己身高相近的男生,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肩膀上,还是有点吃力。
何书瑞分开他的双腿,看到雪白的腿根间那微微颤动的粉红嫩肉,险些把持不住,却还是将那处轻柔撑开,然后将自己缓缓推入。
太紧了……
谢儒之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猛然睁开。
“书瑞……”他茫然失措地看着自己。
“别怕。”何书瑞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腰际稍稍用力,将那物又推进些许。
“唔!”谢儒之疼得皱起眉。
何书瑞抓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抬起。这样虽然吃力,却能方便他的进入,也让儒之少吃点苦头。
“呜……”谢儒之咬住嘴唇,双手抓住地上的草茎,配合地抬起了腰。
“好紧。”何书瑞调整着呼吸,尽量放慢速度。尽管那紧致肠壁的包裹让他舒服到快要爆炸,他仍然必须克制。
否则儒之会很痛,会受伤。
再辛苦都要忍,他不想伤害他。
“进来!”谢儒之抓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闭眼喊道。
十指相扣,仿佛传递着什么。
何书瑞摇摇头,他无法说服自己。
“进来!”谢儒之双腿一勾,硬是把他又往里挤了几分。自己却失控地尖叫起来,那叫声里却已经掺杂了极大的快感。
可以了吗?
何书瑞有些不确定,轻轻地朝里一撞。
“啊啊啊啊!”谢儒之失去理智般地嘶吼着,声音沙哑得让人想要咬断他的喉咙。有泪从眼角滑下,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何书瑞,眼中充满渴求。
可以了吧……
何书瑞安下心来,开始放纵地冲撞。紧致的内壁不断地摩擦着他的下【肉】体,让他迫切地想要更快地抽【肉】插。谢儒之主动地抬高腰部,让他能够更深地进入。
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顶到深处,谢儒之的声音都几乎卡死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压抑难耐的抽气声。
此时无需言语,身体的交【肉】合已经替代一切。
无论前路如何,至少此刻一同欢愉。
能接吻就不忙说话。
能做【爱】就不忙忧愁。(注35)
何书瑞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感觉。谢儒之的呻吟,微微颤动的双腿,无意识地收紧内壁,这一切都让他舒服得无法思考,只能像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不断地冲撞,冲撞。
这种感觉,是以前不曾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的。即便是那年夏天与儒之的酒后乱性,也不及这一次的十分之一。
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
该说是幸福吗?
如果说这就是幸福,那么上帝未免太爱开玩笑。
或者是,从天堂坠入地狱,也是上帝热爱的恶作剧?
当那一刻,谢儒之沙哑尖叫着、与何书瑞几乎同时释放之时,一个仓皇失措、震惊不已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手电筒的灯光,冷冷地打在了□□的两人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注35:原句是“能接吻就不急着说话”,出处忘记了。下面一句是我加的。
☆、你是来搞笑还是来自首的!
23。【2012。9。24 星期一】你是来搞笑还是来自首的!
“端木唤灵你够了!”——沈衍
头痛,眼睛发酸。
嘴巴里有怪怪的味道。
睁开眼,是一片白得恐怖的天花板。
沈衍困惑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病房之中。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浑身都没力气。
可怕的是,他的一只手在吊点滴,另一只手却被手铐铐在床栏上。
无心铃在雪白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殷红,像一条血丝。
沈衍舔舔嘴唇,感到口干舌燥。他慢慢地回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忽然感到一阵恐慌。
正血呢?正血在哪里?
空空荡荡的病房里面只有一个床位,却没有其他人。沈衍深深呼了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然后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就有护士赶了进来。
“你醒了。”年轻的女护士笑容满面。
紧随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位身穿警服的英伟男子。那人身材高,威风凛凛。帽檐上亮闪闪的警徽让沈衍莫名地有种心虚感。
“你好,我姓王。”警官上来就朝沈衍伸出手。
沈衍不明所以地跟他握了手,求助地望向一旁的温柔护士。护士却只是旁观着。
“请问……?”沈衍畏畏缩缩地看着王警官。
“是这样的。”王警官的声音十分威严,眼中正气凛然,“你知道9月15日,也就是上星期六,在南屠纪念馆发生的惨案吗?”
沈衍心里一跳,躲开他的眼神,嗫嚅道:“……知道。”
“在现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血迹,经检验,与你的血液才成分相似……”剑眉一皱,王警官沉声道,“在南屠后门附近的血迹,是你留下的吗?”
后门……血迹?
那血迹是正血的吧?
沈衍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们是检验到了正血的DNA吧?可是现在正血给他输过血,自己身体里有正血的DNA也不奇怪。但是……要告诉警察吗?要怎么解释正血给自己换血的行为?说自己身体里长满了虫子?
还有,南屠毕竟发生了命案……虽然那
应该是唤灵做的,但是留下血迹的是正血。警察也难保不会怀疑他……
该怎么解释呢?警官会相信吗?
王警官见他低头不语,以为他是在恐惧,于是放缓语气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请你帮助调查。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者,所有的摄像头也都被毁了。我们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
“过奖,过奖。”
沈衍一惊,猛然抬头!
这是唤灵的声音?!
王警官和护士也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人懒散地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朝着王警官摇了摇手指:“你这么夸我,我可是会骄傲的哦~不好,不好。”
不是端木唤灵是谁?
沈衍心里一窒,朝他身后望去。果然,正血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沈衍顿时心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没事就好。
只听王警官冷冷问道:“你是谁?”
唤灵笑得眉眼弯弯,一边走了进来:“我是坏人。你不是在查纪念馆那件案子么,我干的。”说着就朝王警官伸出了双手,那对细细的手腕白得像玉石一样。
王警官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沈衍。沈衍也露出困惑的神情。
正血静静地站在门口,视线穿过一室的复杂情绪,落在沈衍一人的身上。沈衍询问地望着他,他却只是不发一言地站着。
“王警官……要我离开吗?”护士小姐有些不安地问道。
王警官点了点头,护士便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正血在她离开以后,顺手关上了门。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三对一啊。沈衍想。
王警官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动摇,大概是觉得这两个小男生外加一个白净男人,对他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他朝唤灵的手腕瞥了一眼,道:“你这算是……自首?”
唤灵无可奈何地道:“你不信?”
“凡事都要讲证据,我不会胡乱抓人交差。”王警官沉吟道,眼睛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唤灵,似乎想从他的坦然表情里找到一丝端倪。
“唔……”唤灵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笑嘻嘻地打了个响指。
“那,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只见他悠悠朝窗边一
指,两大块窗玻璃立刻轰然而碎!
王警官和沈衍同时一惊,唤灵却继续在房间里指东指西。床头柜、凳子、门把手、呼叫铃……被他指到的东西,无论大小,全部在瞬间砰然作响、化为齑粉!
看着一地的碎屑,沈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原理?那些东西居然碎成了比沙子还细的粉末!唤灵是怎么做到的?事先埋下了炸弹吗?
开什么玩笑!再牛逼的炸弹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