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进来……老师……老师……一下子……进来……”沈衍哭着哀求，“进来……插丨我……老师……”
柯敬源忽然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啊！”沈衍疼得尖叫起来。他咬得好用力！脖子快被咬断了！好痛！
然而紧接着他又松开了口，轻柔地在咬痕处舔了起来。沈衍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猛然一痛——柯敬源把那硕大之物一口气捅了进来！
“呃——”沈衍感到喉头一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后面胀得不行，他觉得下半身都没法动了——紧接着才是痛感，火辣辣的痛，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肌肉寸寸撕裂的声音！
眼泪汹涌地流了出来，混合在雨水里，迅速地变冷。
“呃……哈……好痛……”沈衍无力地哭泣着，手指痉挛地抓着柯敬源的背部，“老师……好痛……痛……”
柯敬源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微微喘息着，低低道：“不要叫我……老师……”
“什……呜！”沈衍一下子被顶得眼冒金星，只觉得内脏都要被撞烂了。柯敬源把他顶得全身都晃动起来，沈衍就像暴风雨中的一艘小船，完全没法保持平衡，只能拼命抓住他的肩膀。沈衍的背硌在硬硬的台阶上，那疼痛与后面比起来却已经微不足道了。在这剧烈的刺激里，柯敬源仍然粗暴地套丨弄着他的分丨身，沈衍被痛苦和快感轮番折磨着，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小天……”身体交合之处发出啪啪啪的淫靡水声，柯敬源的声音却显得无比压抑苦闷，“叫我小天……嗯……”
沈衍闭上眼，疼得只能抽气。他用尽全力抓着柯敬源的肩膀，双腿颤抖着，连脚趾都勾了起来。他听不清柯敬源在说什么，只觉得身体热得快要烧起来了。好痛，完全被塞满了……好舒服，好棒……
“哈……哈……再用……力……那里……”柯敬源猛地拔出，又立刻顶入，让沈衍狂乱地尖叫起来。他觉得一刻都无法离开那灼热的肉丨棒，他想要被填满被顶撞，被彻底推上欲望的顶端！
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都不要去想！
只要这样、继续下去……继续下去！
——什么都无所谓了……
“叫我……小天……”柯敬源痛苦地低吼着，那双睿智优雅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丝理智，剩下的只有野兽的肉丨欲，“叫我……叫我！”
“呜！啊……呜……”沈衍的分身在他手里一触即发，迷离之际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小……天？”他困惑地重复着，“小天……？”
“呃……”仿佛得到救赎一般，柯敬源长叹一声，紧接着，以更快的速度抽丨插起来！
“啊……好……好棒……继续……”沈衍断断续续地尖叫着，搂着他的脖子疯狂地吻了上去。柯敬源手里的速度也变快了，快感一波波地刺激着沈衍的神经，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带着哭腔尖叫着。
“快……再快一……点……”感到自己的分身肿胀得无法形容，沈衍拼命摇着头，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柯敬源如他所愿，大力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沈衍觉得连后丨穴入口都快被撞烂了。在这可怕的冲撞之下，沈衍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噗嗤一声溅满了柯敬源的手掌，射丨精一瞬的快感也让后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柯敬源又顶了几下，闷哼一声，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哈……哈……”沈衍无力地喘息着，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如在云端。柯敬源没有退出他的身体，却在他身旁靠了下来，搂过他的身体，将他轻柔抱在怀中亲吻着。
沈衍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疲惫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柯敬源的吻温柔地落在他的脸颊、额头上，却迟迟不吻他的嘴唇。沈衍有些困惑，但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情，更没有力气去问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喊他“小天”。睡意侵袭着大脑，他不顾寒冷与疼痛，沉沉地睡了过去。
雨仍在下着，两人体内的欲火逐渐平息。地上散落着许多碎瓦片，被沈衍碰落的盆栽可怜兮兮地躺在泥浆里。两人身上都沾满了精丨液，那气味独特的液体从沈衍的后穴中、柯敬源的手掌间流了下来，顺着台阶慢慢地与黄泥水混合在一起，一同流向下水道。
浴巾脏兮兮地躺在一边，早已经湿透了。
柯敬源静静地凝望着怀中的沈衍，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不知过了多久，才下定决心一般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疲软的分丨身带出了大量精丨液，沉睡中的沈衍轻轻皱了下眉，复又睡去。柯敬源拿过湿浴巾，随意擦了下，然后把沈衍横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在他进屋的那一瞬间，雨忽然停了。云层渐渐散去，又大又圆的月亮终于露面，让人想起：今天是中秋。
中秋月夜，团圆佳节。
蒹葭巷七号的雨停了，仿佛突然失去了作用，不再被需要。精疲力竭的沈衍在柯敬源怀中沉沉睡去。
而在蒹葭巷七号之外，狂野的雨水仍旧倾注着，把整个城市干干净净地洗刷了一遍。
沈爸爸吃过了药，躺在床上捂着胸口。
沈妈妈坐在床边抹眼泪。
王萌萌对着电话里安排一切，顾昕迩被堵在回家路上，抬头望向红绿灯。
正血站在瓢泼大雨中，浑身僵硬。
唤灵不知去向。
“中秋节快乐。”柯敬源低头吻上沈衍，温柔低语。
“……我爱你。”
☆、绝对安全的巢穴（抓虫）
57。【2012。10。1 星期一】绝对安全的巢穴
“一个人一个字一个窗一个家一个幻想，在虚构的空间里我胡思乱想，全都变成了你的人你的字你的窗你的家你的全副武装。”——苏打绿。《如果凝结就是爱》
当沈衍醒来时，阳光爬进窗户，窗帘正在风中飘舞。
隐约间似有琴声传来，听不真切。
“唔……”全身痛得要命，沈衍动了一下便疼得皱起眉来。脖子上，背上，腿上，还有……他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柔软的毛毯摩擦着肌肤，舒服得让人想要哼哼。
这是在哪里？
眼皮跳了跳，他窝在毯子里环顾着四周。米黄色的窗帘飘拂着，离床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碰到。窗户外面空荡荡的，能看到对面的房间。沈衍回过头看着这个房间。古朴的雕花木柜上摆放着老式发条钟，就连身下的床都是老一辈的红木大床。
这个房间唤起了沈衍童年的记忆。记得奶奶家里也有这样的雕花窗柜，就连发条钟的牌子都一样。他有种时光倒流的混乱感，不由觉得无比怀念。
那……这里是哪里呢？
他想起身体各处的疼痛，忽然一阵恐慌。
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这里是哪里？看上去好熟悉……
他坐起身来，觉得身体疼得咯吱作响。毛毯从身上滑了下来，沈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着浅蓝色的干净睡衣。
“……”心中有些忐忑。他掀开被子，发现下面也穿着配套的睡裤。
这不是他的衣服，尺码大了一圈。
……是谁的？
沈衍越发不安，挪了挪身子试图下床，后面却猛然传来一阵疼痛。
“嘶！”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顿时惊慌失措。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种地方会……痛？
他不敢去想，忍着疼下了床。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一盘面包。碟子边上还放了把小餐刀和果酱、黄油。
……是为他准备的？
新鲜面包的香气刺激着空空如也的胃，沈衍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面包。
咬下去，非常松软。
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包。连果酱都没涂，沈衍就把几片面包吞咽下肚。牛奶是温热的，喝下去让胃很是舒服。他贪婪地吃光桌上所有食物，这才静下心来，重新思考自己的处境。
门微微翕开着，随时都能走出去。天井一览无余，左边是台阶，通向天台。右边似乎还有个房间。
……这里是？！
沈衍猛然间回神，心跳骤然加速。
这是柯老师的家？！
他不敢置信地重新环顾这个房间。上一次来的时候直接去了书房，
并没参观卧室。要不是看到天井里的盆栽，他简直想不起这是哪里。
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头很痛。沈衍扶着额头拼命回想，脑中却一片空白。
此时，那若隐若现的琴声再次吸引他的注意。凝神听去，竟也是熟悉的旋律。
——《星星先生掉下来了》。
这荒诞的名字，让沈衍不由苦笑。
不管怎么说……先去隔壁看看吧。
打定主意，沈衍忍痛起身，来到了隔壁的书房。
果然是柯敬源在弹琴。沈衍站在门口，不敢打扰他，就这么悄悄听着。柯敬源也没有察觉他的到来，十指轻快地在琴键上跳跃着。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三角钢琴上，为这美妙的场景镀上一层梦幻的金边。琴声明快中夹杂着忧伤，柯敬源的手指就像敲打在沈衍心上，让他不知不觉间沉醉了，忘记了心头的恐惧。
很快地，曲子结束了。
沈衍受惊般地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柯敬源。
“……老师。”他小声地喊着。
柯敬源转过身，凝望着他，微笑道：“早上好。”
那眼神格外温柔，一望之下沈衍只觉得心头触动，内心深处变得无比柔软。
“嗯……早上好。”沈衍忐忑不安地低下头，嗫嚅道，“老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说话间柯敬源已经来到他面前，以双手托起他的下巴。沈衍大惊，不明白老师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动作。然而柯敬源的眼神像是将他牢牢抓住，让他无法移开目光，更无法挣扎。
“因为，你想逃。”柯敬源的声音听上去很朦胧，那双充满睿智的眼深邃得让人陷落下去。他轻柔地捧着沈衍的脸，梦呓般地低语道，“因为你想逃跑，所以来到了我这里。”
沈衍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