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懵的眼角湿润着,脸涨得通红,晶莹的唾液顺着婴儿手臂般粗…长的坚挺滑下,隐入那雪白的毛发中……
一下子涂月笙的胯间就被涂懵的口水打湿了一片。那无处可躲的舌尖被硬物的顶端顶的生痛,毫无经验的给自己的弟弟做着本应让他觉得羞耻的口…交的涂懵,此刻却生涩的舔弄着含在口中的性…器。
“嗯……再深点……”涂月笙发出兴奋的喟叹,修长白皙的手直直插入男人的发间,好像把周围的空气都烫的扭曲了一般,让涂懵都浑身战栗的小腹开始发烫……
按在后脑的手像是千金重一样,涂懵发出‘呜咽’的声音,眼泪模糊着视线,喉咙被撞的通红,心底一阵反胃,带动喉咙反射性的紧缩。
无奈,这样的动作只让涂月笙更加兴奋!
不知过去了多久,涂月笙腰忽然用力的一挺,达到那柔软的最深处,好像要将自己全部塞进去一样,两个沉重的囊…袋都打在涂懵的脸侧,深入到涂懵喉管的深处卡着!
“嗯!!唔……唔……”男人被弄的干呕不断,仿佛知道接下来即将要承受什么,挣扎着,反射性的要离开,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闭上眼……
随即一股浓稠的液体猛的激身寸进涂懵的嘴里!
一股股的,一滴都没有溢出来!直接沿着那喉管,进入食道,滑进身体里面……
在做完这一切,涂月笙嘴角就缀着笑容,闭上了那双骇人的红眸,陷入深度睡眠。而涂懵嘴里滑出涂月笙还半…勃的性…器,倒在涂月笙的身上,久久不敢相信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
第二十一章:迁移
三天。
涂月笙的烧整整发了三天,期间不吃不喝就像个死的精致人偶,一眉一眼处透着死寂。
除了体温还是高的吓人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那一夜,那荒唐的一夜,让涂懵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怪劲儿,有什么在他的脑袋里轰然炸开,然后散的片地都是,让他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一夜的事情,做什么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种被支配的恐惧,被欲…望带领着身不由己的滋味,那种口腔中腥咸的味道,那种让他觉得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来自身体的战栗……
男人觉得自己都不敢看涂月笙了……不敢面对他的弟弟……
他甚至庆幸着涂月笙的深度睡眠,庆幸他不用这么早来面对月笙那双让他记忆犹新的红眸。
可也正因为涂月笙还在昏迷,所以很多事情他要亲力亲为。
他还是得面对自己弟弟赤…裸着的漂亮身体和那强大又充满力量的肌理;要面对自己曾含过,吃过,静距离,深度接触过的东西;要帮躺在床上丝毫不能自理的月笙按摩身体。
第三天的时候,涂懵就感到涂月笙轻轻合上的眼皮颤了颤,原本趴在月笙身边休憩的涂懵立即紧张起来,可在看到涂月笙还是没有醒来后,又浑身放松起来。
大概今天就要醒过来了吧……
涂懵这样想到。
涂懵已经把所有要带走的东西准备好了,说实话,没有什么好带的,他唯一的重要物品就是他的弟弟,他没有空间,没有自己的车,没有多余的存粮,一切都简洁的和末世前的他一样。
涂懵看了看唯一还用得上的机械表,发现离全体迁移还有四个小时,便安安静静的坐在涂月笙的旁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年……
三天前,他给涂月笙做完那种事情后,喉咙整个都是肿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还出血了,干呕出的那些白…浊里掺着丝丝血迹。
条件不好,涂懵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就这么忍着,到现在才勉强能说话,只不过声音还是沙哑难听。
涂懵无意识的又开始摸自己的喉咙,脑袋一下子又开始烧起来,耳边仿佛全都是涂月笙低沉着叫他‘哥哥’的声音,一时间又让时光溜走许多……
男人其实非常矛盾,并且无措。
在他的意识里,为月笙手…淫或许算不了什么大事,等月笙醒来他还可以笑着说自己的弟弟长大了,可是把月笙的那里深深的嵌进自己的喉咙里,就让他接受不了了……
是不对的!
非常奇怪并且错误!
可为什么当初他就这么做了呢?
涂懵搞不懂自己的心思,他只好期盼着月笙醒来后,最好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的事情他大概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是由于有人对涂月笙下手,结果自己却惨死,被丢在楼道口,下身碎的稀烂。此事还是第二天盛煌告诉他的,当时他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也没有问那个人是谁,也没有问是谁把那个想要对月笙下手的人弄死的,不是不关心,而是没有必要。
涂懵知道后,在自己给月笙口…交,和月笙被人上的两种结局中,觉得还是现在的结局最好。
心里的那关过去了,就算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会反感。
毕竟一直陪伴着他的月笙!
刚这么想过,涂懵就一下子回过神来,开始给月笙套上单薄的衣裤。因为要迁移,不可能让涂月笙就这么光着出去!
于是给涂月笙穿衣的过程,就又开始有接触,男人就算是想通了几天前那件荒唐的事情,也只是想通了,打算永远不提的那种,可是一碰到涂月笙的身体,就想起自己被压制的感觉……
有些毛骨悚然,却又找不到症结所在。
涂懵最后摇摇头,暗道自己是多心了,然后匆匆把涂月笙的身体包裹进衣物里,尤其是身下那绵软时都形状不小的东西连看都不看一眼,最后在离集合时间还有两小时的时候,背着涂月笙下了楼。
楼下的场面非常混乱,许多人早早的就上了车,占着位置,连车上站着的地方都被人坐满了,涂懵皱了皱眉,朝着最前面的那辆装甲车走去……
周围全是不能一起离开的普通人的哭喊和怒骂!
男人早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末世,能活下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太多,骂还算是好的。
坐在车上的人冷漠的看着上不来的那些人,眼底早已没有同情怜悯或者更多余的东西,只是看着,或许还有着嘲讽。
不少聪明人早就已经出卖完自己所有的东西,长的漂亮的,好看的,放下所有的廉耻,为了能活下去,就在车上和几个男人淫…乱起来,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能装的小…穴也全是白色的浊…液……
涂懵对这种事也见惯了,忽视掉还在震动的车辆,径直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那是盛煌专门的车。
作为一个安全区的老大,一个人坐一辆车完全不会有谁会有异议。
可盛煌却不那么做。
他总是有理由让男人接受只对男人才有的特殊。而涂懵也对盛煌充满感激。
盛煌的车在最前面,装备最好,牢固无比,除非有异能的丧尸才可以破坏掉。而当涂懵走到车前,盛煌已经坐在车里面了。
“你来了?”盛煌的视线扫过男人身后背着的涂月笙,然后又看着涂懵,伸手就要帮男人接过涂月笙,“我等你好久了……”
涂懵不好意思的笑笑,嗓子发出的声音还是很难听,所以涂懵尽量不说话,只是把涂月笙递给盛煌后,拍了拍盛煌的肩膀。
盛煌单手就把涂月笙放到后座,接着伸手去握男人放在他肩上的手。
嗯……
比他的小上一圈……
有着少许茧子,颜色也不是末世前那样苍白,而是诱人的蜜色,指甲盖是粉色,摸在自己手里,盛煌心中一阵燥热,却不得不自然的放开。
“涂懵,怎么一直不说话?”盛煌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看着涂懵的眼睛,像是看透了什么似的,让涂懵心虚的别过头,摆摆手。
“呵……”盛煌拦过涂懵的肩,笑道,“我就是问问,嗓子哑了和我说啊,我这里有消炎药。”
男人不想再给盛煌添麻烦,欠下更多的人情,黑曜石般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然后歉意的再次摇头,表示自己没关系。
盛煌早就知道男人会这样,眸底是纵容的笑意。
他们选择的出发时间是凌晨三点。
这个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不算太热,经历六个小时,就可以到达邻市,当然,前提是不会遇到打量聚堆的丧尸!
就在三点差十分的时候,紧闭着的车门猛的被敲击着,涂懵警惕的侧身,却退到盛煌的怀里,盛煌轻笑了下,就着男人在怀的姿势伸手拉开车门,竟是许久不见的秦东!
秦东的笑容有些勉强,可是盛煌却好心情的扬扬下颚,示意对方解释。
“我想要和您坐一辆车。”秦东这样说,满头虚汗,但是眼神却非常坚定,“今天会有大批丧尸围攻我们。”
“你说什么?!”关于秦东的预知能力,得到过正式,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对的!盛煌听到后立马就认真起来,并说,“你先上来。”
秦东像是被梦里的场面吓到了,但是休息后就冷静下来,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但是侍数量非常多!其中还有个高阶丧尸!四阶!”
听到这里,盛煌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点点头,说:“好,你就在这辆车坐着。”
显然这次的围攻是那只四阶丧尸组织的,避不过去,就闯过去!
盛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面还在觉醒异能的涂月笙,又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臂,眸底有着一闪而逝的波澜……
……
待涂月笙昏昏沉沉的醒来时,身边只有一个人!
他躺在一辆装甲车的车顶!下面是无数嘶吼着的丧尸!
血腥味布满了整个世界,红的让人胆战心惊!
空气里是血肉腐烂的味道和烧焦的臭味,一个矫捷的身姿一直挡在他前面,手心窜出无数小了很多的藤蔓,绞杀着密密麻麻前仆后继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