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蛊鼎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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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王蛊鼎abo-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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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纳双眼发亮:“你答应我以后了。”
  “……”
  “不要放在心上。我会等你的。”莫纳扭过头,蹒跚地又爬回到病床上,揪着毯子把头给蒙起来蜷着,大块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儿可怜。
  “……”慕蝉扶了扶额头,转身推门而入。
  Ⅱ
  房间内。
  将仙王蛊鼎变成正常大小摆在面前,佛心王莲,七彩琉璃草,五+一众,一一地全都从空间槽中取出来,慕蝉盘腿坐下。
  罗艾好奇地问:“这是准备做什么?——你的身体很奇怪,究竟是怎么了?”
  他不吱声,慕蝉险些忘了他,摩挲着仙鼎问道:“我要是死了,你能换地方住吗?比如说外面那个?”
  “不能。”这也令罗艾很纠结,他早在仙踪星尝试夺舍失败后,就立刻尝试着换个别人,但残魂根本破不了人家防!
  慕蝉反手在仙鼎上扣了扣:“那宿魂晶源全给你也不行?”
  “全给我不反对啊!”罗艾嬉皮笑脸地说,“但没用,灵魂么,说白了就是核心的生命波动,没有肉体借宿,恢复得再强大迟早会烟消云散。”罗艾说着,忽然不满起来,“好歹也算是本尊房东了,看你小子也不是这么没信心的角色,怎么还没死呢,就愁这愁那的。”
  “我这叫有备无患。”慕蝉冷冷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因为信心就不做其它考虑的,那叫盲目自信!”
  罗艾猖狂道:“本尊盯上的目标,从不做两手打算!”
  慕蝉翻了个白眼,轻而易举地刺破了他纸糊的防御:“所以你现在只是一条苟延残喘的残魂,还得借我的身体住着,看我的脸色……看我的鼎说话。”
  罗艾:“……”
  “没有办法的话,做好和我抱团死的准备吧——虽然对此我觉得很不适。”慕蝉耸耸肩,伸手取过佛心王莲和七彩琉璃草,放到仙鼎中碾磨成粉,将药性彻底释放出来。
  “什么叫做和我抱团死很不适啊?!本尊才是那个很不适的人好嘛?!——不对,为什么呀!”罗艾不干了,“你没事非得找死么?!”
  慕蝉一边碾药,一边反问他:“必然死,和可能活着,你怎么选择?”
  这是个简单的选择题。
  罗艾哑然地张了张嘴,忽然忸怩了一下,干巴巴道,“既然如此……本尊的意思是,呵护宿舍人人有责,有什么需要本尊帮忙的?”
  慕蝉额角青筋一突:“你能闭嘴就是帮了最大的忙了。”
  ——他还在计较先前吵嚷他的事。
  罗艾悻悻地吭了一声,暗骂一句小气,还是叮嘱道:“有需要的地方叫我,本尊慷慨大气得很,一定不大意地满足你。”
  慕蝉:“……”
  他终于沉下去了。
  世界清净了!
  慕蝉内心感动地长舒了一口气,忽然灵机一动,又取了少许宿魂晶源,将碾磨好的药粉混合到其中,仔细调和。
  瞥见的罗艾:心好痛!
  慕蝉才不管他纠结心疼,彻底摒弃杂念,指示着五毒绕着他列成一个五芒星阵,碧蝶翩翩歇在指尖,慕蝉望着它徐徐振翼,笑了笑。
  ——没有蝴蝶,生而为蝶。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话是不是特别狂霸酷炫吊炸天,闪耀着智(yu)慧(chun)的光芒!
  呃好吧,进化单人副本完成度50%(←坑爹),新的一个月开始了,为此本攻特意准备了惊喜(xia)哦!对了,有人发现毒哥是ABO本土人吗?


☆、第 24 章

    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慕蝉对这句话“一见钟情”。
  因为这简直是他完美的人生写照!
  生而带毒,甚至能将摄入的药转化成毒,大概也因此被抛弃在深山老林边;被慕耶,一个孤寡中年人捡回去,但可惜枉他自诩毒蛊传人,“功夫却不到家”,也解不了毒;忙忙碌碌,兜兜转转,慕耶想白了半边头发,秒变老头子,终于一拍大腿,随手指了条路给他:开始修习蛊毒之术吧,反手让这些毒成为利刃!
  ——这指导思想说得太他妈轻巧了!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地看了四年,一开始是慕耶自己闷头想,后来慕蝉长成了五岁的小包子,就开始两脑袋凑在一块儿想,以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蛊毒之术为基础,以慕蝉的实践为辅,寻寻觅觅,摸摸索索,理论联系实践,这儿出点主意,那儿打点补丁,蹒跚前行,倒还真让两人总结出了一个似乎可行的总纲——
  先天毒孕育本命蛊,本命蛊生从蛊,从蛊养丛毒,丛毒回过头抑制先天毒,从而掣肘本命蛊,遏制它的反噬。
  ——完美的循环链!
  在慕耶的理论设想中,这之后还应当有一个“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从万毒中化出一缕生机”的过程,但他终究没能陪慕蝉一起验证了,他甚至没看到他成功地度过开始最艰难的阶段。
  万事开头难,光“强化先天毒,用以培育众蛊,优胜劣汰出一只本命蛊后,再以其为核心凝聚先天毒素”——这一阶段就耗费了慕蝉整整二十个年头!二十年,日日夜夜,他无时不刻不承受着剧毒蚀骨的痛楚,小命危悬,只能拿药来压制!但他体质特殊,任何药物都只能在短时起效,继而又会成为毒素进阶的助力。
  初时还有人欺负慕蝉“纸糊的身体”,单薄矮小、一碰就倒,渐渐变成了一碰就“被”倒,纷纷闻之色变,唯恐避之不及——光看他毒人的模样就吓尿了好嘛!甚至就连慕耶本人到后来都没法靠近他两米范围内,死时收殓都是拜托别人操办的,否则连个全尸都没有不是太可悲了——慕蝉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害死他的人化作一滩滩脓水,准备流亡前打一场酐畅淋漓的游戏,然后……
  然后他就来到了外太空。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所带剧毒并不腐蚀无机物,慕蝉还可以通过网络跟他人交流,否则恐怕移动生化武器库中,会多一个叫做慕蝉的冷血自闭青年吧——即便如此,慕耶师父依旧认为他既粗暴,又小心眼,缺乏同情心和爱心,简直……果然是他徒弟没错!
  这条修行之路,无异于一场和毒素、和死神的赛跑,只有抢在前头,才不仅可以活下去,还可以把握住更强的力量,若是落后了……
  这回险些就落后了。
  还好他及时醒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那个西塔究竟怎么“巧合”,但感谢他,因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当前,本命蛊有了,从蛊也一直没差。慕蝉望着五芒星阵的五毒:五毒相生相克,在一起的话,天然就有一套循环,是丛毒的最佳选择,而且被他养了这么一段时间粗炼化已经差不多到了火候;再有比任何圣药都来得强的碧蝶,以防万一不问自取的两味药……
  这样齐备都活不下去实在没天理了!——但也没准。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容易得令人不敢置信,容易得令人颇有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的不真实感。
  不过不管如何,当务之急,还是把小命拾掇拾掇,毫发无损地从死神的爪子里收回来。
  慕蝉将掺着药粉的晶源喝了下去,察觉药效差不多发作后,然后谨慎地将本命毒释放出来,沿着阵法纹路,缓缓注入到五毒体内。
  碧蝶洒下紫色的细碎的鳞粉,完美地压制毒素的反扑。大概是预料到未来的灰暗生活,本命蛊在体内不安地动了动——立刻就遭到了粗暴的镇压。
  乌紫色的毒雾弥漫出来,在密闭的阵法中涌动着。
  当中仿佛蛰伏着一条时刻准备冲天的巨龙。
  Ⅱ
  这是莫纳一生中最难熬的三天。
  身上的伤恢复得比慕蝉想象中还快,他像困兽一样在逼仄的房间中来回徘徊了几分钟,终于气馁地靠在病床的金属腿上,一动不动。
  深色的眼珠地只映着惨白的壁灯光芒,空荡且空洞,手中紧紧攥着机甲的空间扣,攥得它发烫的温度几乎烙印在心底。一时间,只觉得度日如年,难以为继,似乎浑身的精力活力意志力,都正随着时间一滴滴的流逝。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慕蝉走到这个地步,跟自己的标记脱不了干系吧。听闻标记不当,确实有一定的几率对Omega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些个念头如同毒蛇一样阴冷地盘踞在脑海中,死死地扼住了莫纳的呼吸。
  ——这样软弱的自己!
  他内心也十分唾弃。
  战士的理智让他赶紧爬起来,迅速搜集一切情报,通知塔即和安朵尔,做好万全的准备,以便能在最坏的情况发生时,能够带着他们,甚至是关于这个海盗团伙的情报顺利出逃——但作为Alpha的本能,还有……感情,他不想离开里面的人。
  他不想。
  ……好像有刀子在剜割着心脏。
  慕蝉慕蝉慕蝉慕蝉——!
  莫纳双唇干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也许已经疯了。
  满脑子都是他的名字,满脑子都是他的模样,满脑子都是他的声音,满脑子都是懊悔和惶恐,满脑子都在祈祷着他能够完好无损地从里面走出来……
  骂也没关系,打也无所谓,只要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只要用他悦耳的声音跟自己讲话,“你麻烦大了,因为我要揍你!”或者是“我愚蠢的奴隶,见到主人还不赶紧下跪行礼!”,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照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波动。
  是门开了——
  莫纳霍然坐了起来。
  来人被他窘窘有神的目光惊得顿了顿,然后示意了一下手中开着路引程序的光脑:“别这么看我,我权限高。”
  莫纳拧着眉看他。
  门在西塔背后严丝合缝地关上,男人收好光脑,上下打量了下莫纳,嘴角一勾,眼底冰冷:“看起来真憔悴——他一直没有动静?”
  “……”莫纳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片刻后他坐回了病床上,他心知自己现在看来一定很狼狈,那不如做足了全套,还有伤患的借口。
  西塔走到窗前,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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