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果实小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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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小薇子-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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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悉……嗖!”——手又被甩掉了。
  根据多年的斗争经验,张慨言明白了:他主子这是说他不认识女人是欺骗组织的。
  改,立马改:“那个,也认识哈,像秃子媳妇儿呀,乔丹的第X任女友呀,门口儿卖酒瓶的老太太呀……初晓呀……”
  “悉……嗖!”
  得,问题又出在初晓身上了。这名儿现在上了黑名单了,在主子面前不能提,得装地球压根儿没这么个人。
  “嘿嘿,豆,你怎么啦?长虱子啦?怎么老是一哆嗦一哆嗦的呀?你看我正摸你呢都没摸好,半路又被弹回来了。豆,哥帮你找找哈,长了虱子会传染的,豆呀你是不知道,虱子这种东西可猥琐了,看见漂亮的小小子儿就咬,你知道它专咬哪儿不?”说着张慨言那只虱子手就技巧性地一路摸啊摸摸到了豆豆胸前,一捏,捏住了人家胸前的小点点:“一开始吧,它们一般先咬这儿,咬完了左边儿吧,还咬你右边儿,咬完了右边儿吧,再咬咬左边儿,然后吧,它们就一直咬啊一直咬,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哎?豆,你怎么还不骂我呀?我都要摸到那儿了,豆,你快说呀,快说让我滚呀,要不然我可真半夜起来做运动啦。”
  小豆豆“噌”转过身来,怒目瞪着他,杀猪一样大叫一声:“滚——”
  “嘘嘘嘘嘘嘘!!”张慨言故做紧张地左右看看,压着声音做贼一样说:“邻居们都睡着呢,嘿,豆,你终于肯骂我啦?太好了,唉,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觉了,豆你不知道呀,要不然我都不敢……”
  程豆豆阴着脸瞪着他:“张慨言我送你俩字儿。”
  “啥?”
  “贱人!”
  “嘿!你个……哎嘿嘿,没事儿没事儿,教育得对,教育得对,嘿嘿……”
  “滚开你的爪子!老子早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就认准了老子是上了钩的鱼吗?老子明天就去找个别的钩去,奶奶的,被谁钓不是钓呀?老子也看开了,明儿我就去找我们公司人力资源的小姑娘,可漂亮了,老跟我说话,上次我们组那个项目封闭研发的时候她和我们一块儿,哼,每天下了班都到我们房间打扑克,要是人不够我们俩就下象棋,有时候她要赢了我,嗬!你可不……”
  “哼!”张慨言一翻身,背对着程豆豆,COS起自家主子生气的样子来了。
  “嘁,气死你,我就不哄你,我让你犯贱。”
  继续COS主子发脾气,抬起一条腿砸床,要短促而有力,能够充分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哼哼,活该,气死你。你一生气我就舒坦了,睡觉。奶奶的我都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呀还不睡?妈的欠抽的东西,老子就是太惯着你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美美地打了个大呵欠,程豆豆心满意足地翻身儿躺下了,听见身后有人愤怒得继续砸床,得意得笑了。
  心里那个舒坦呀,就别提了。
  一会儿,砸床的那个蹭巴蹭巴蹭过来,从后边抱住他,在他耳朵边儿小声地说:“豆,喜欢你。”
  豆咧着嘴乐,翻身也抱住那个贱人,亲亲,快快乐乐睡觉觉去了。
  
番外2

  这篇是给小初的,她画完了画俺早就许给她的一篇番外。
  经人撺掇,她们提出鸟如下要求:
  越恩爱越好、要恩爱到旁人都唾弃、都嫌碍眼、蜜里调油、甜蜜得遭天谴、反正就你爱我我爱你、要让人觉得这两人很刺眼的甜蜜、要甜死淫……
  以上为那只BT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对内容提出滴BT要求。
  俺6K字活活愣写了一天一夜……
  没恶心死我。
  大家,做好心理准备,这实在是一场……对俺心灵的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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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豆,你电话……”
  “嗳,来啦。……,喂?”
  “豆。”
  “哎?”
  “过来吃饭。”
  “吃啥呀?”
  “我妈今儿包饺子。”
  “饺子有啥好吃的呀?”
  “我妈特意给你包的蒜苔馅的。”
  “哎?真的?包好了没?”
  “还没呐。”
  “那包好了再给我打。”
  “你找死呢吧?现在过来。”
  “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拿俩饺子做诱饵让我去擀皮儿。”
  “行,你甭来,回北京我再收拾你。”
  “那我不回北京了。”
  “好啊,出息了你,那挂吧,我告诉我妈你不过来吃。”
  “哎哎……,娘的,越来越欠调教了,挂那么快,老子说不去了吗?”
  程豆豆冲着“嘟嘟”着的电话骂了几句,喊了声“妈我去吃饺子啦”,一溜烟儿跑过去了。
  张慨言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来吗?”
  “大妈!他往外轰我。”
  “大妈同意你去揍他啦。”
  “得令!嘿!你还敢躲,你还敢躲!啊!!大妈!他往我脸上抹面!”
  “败家的东西,豆豆,往死里打。”
  “嗻……,嗯哼哼哼哼~~~”
  “妈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呀?你老了能指望他养你呀?”
  “指望不上他就能指望上你?我们早跟你婶儿都商量好了,等我们老了,找块儿大点儿的地儿我们盖一大房子,当敬老院用,雇俩小护士,天天儿我们打麻将玩儿,比指望着你们靠谱多了。”
  “大妈~~”程豆豆扑过去抱住大妈的脖子拍马屁:“等我有了钱,把你们都接北京去,我养你们。”
  大妈一撇嘴,粉不给程豆豆面子:“不去。你还不如我儿子呢。我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就等着我们过去伺候你去呢吧?去!滚开!别扒着我,你那一手的面。”
  “切,”程豆豆松开自己的爪子:“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呐。有本事甭叫我擀皮儿。”
  “没本事,今儿这饺子皮儿别人一个不动,全给你擀,少一个都甭想吃饭。”
  “该!”张慨言隔着桌子朝着程豆豆幸灾乐祸地笑。
  “大妈我替你去清理门户!”
  “你们俩加一块儿都快六十岁了,有点儿稳重样儿吗?张慨言,你别折腾了,让着他点儿。”
  “我让着他?”张慨言一边招架一边后退:“他这都快反了天了,我再让着点儿他,他连房顶都得掀了。”
  “滚!我先掀了你。”
  “闹吧闹吧,弄翻了案板我掀了你们俩!”
  “啊!!放手!啊!!我胳膊!啊!我杀了你!”
  “你杀谁?说!杀谁?”
  “啊!大妈!你管不管?啊!张慨言王八蛋!我数三声!一、二……”
  三没出口,张慨言手松了,程豆豆蹿起来扑过去,俩人滚做一团。张妈妈皱着眉叹了口气,骂:“你们俩几号走?提前滚,甭跟家祸害我们了,心脏病都快让你们折腾出来了。”
  那俩哪儿管这个,撞得厨房里的东西咣咣当当地响,没个停手的意思。
  张妈妈看了看自己折腾疯了的儿子,低头和着馅儿笑了笑。看来,自个儿只能是个俩儿子没孙子的命了。
  
  好不容易吃饭了,饺子盛上来,刚放到桌上,别人筷子还没拿起来,程豆豆已经直接下手捏起一个来,“啊唔”一口……
  “啊——唔……”一声惨叫,程豆豆开始捂着嘴跳着脚满屋子乱蹦起来。
  当爹妈的那儿正笑着,骂一声“该,烫死你”,张慨言也跟着笑,笑了没一秒,觉得不对劲儿,自个儿家主子怎么没抽个空儿骂自己呢?于是赶过去,揪住惨叫的程豆豆捏住嘴:“烫坏啦?”
  “横喝恶恶啊(疼死我了啊)~~~~~~~~”
  张慨言瞅了一眼,着急忙慌跑出去了,一会儿,舀了瓢凉水进来:“快,快,噙一口,起泡了没?”
  “啊——,啊……横(疼)~~~”
  张慨言一边儿端着水给他灌一边儿骂:“疼死你!该!让你抢。丢人现眼吧你,二十大几的人了,吃饭把嘴给烫了,你说你够多有出息的吧?哎哎,噙着,别咽!”
  “恶恶e(我渴了)。”
  “不给你端水来也没见你渴,大冬天喝凉水,你喝吧你。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程豆豆“啊”一声,狗一样吐出舌头,嘴里还不闲着,嗯嗯啊啊地诉委屈:“啊瓦啊(都麻了)。”
  “麻啦?”
  “嗯。”
  “该!疼死你!起泡了都。你傻呀你?给,再噙一口水,……,嗯,行了,吐了吧,好点儿了吗?”
  “嘶,嘶,还喝横,毁,毁(还是疼,水,水)。”
  “妈咱家的烫伤膏呢?”
  他妈瞅了自己老公一眼,转向自己儿子,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那能涂舌头上吗?”
  “啊!我想起来了!上回我姥姥用的那种治溃疡的贴嘴里的东西,长条的那种,叫什么来着?特管用的那种?”
  “那谁记得住呀,那么长的名儿。再说那不是治溃疡的吗?”
  “管他呢,肯定有点儿用,反正都是口腔黏膜受损了。豆等会儿哈,我现在买去,五分钟就回来,再忍一会儿哈。”
  “你嘿喝嘿啊?”
  “不骑车,我开车,开车一会儿就回来了哈。”
  “恶也嘿。”
  “那走,正好买了就贴上,少等一会儿。”
  “嗯。”
  俩人一前一后跑出去了,桌上的饺子冒着热气。
  赵彩凤半天才闭上自己的嘴,回头望了望还没回过神来的张新昌:“先吃还是等会儿再吃?”
  张新昌闭上嘴,回头瞅了眼自己媳妇儿:“等什么呀等,没你人家还不吃饭了?”
  “得,那吃吧,张新昌,你可小心着点儿,烫了舌头可没人给你买药去。”
  “药就不用了,给舀瓢凉水我就知足了。”
  “你烫的是舌头又不是手不是脚的,自己舀不了?”
  张新昌点了点头说对呀,然后俩人对视一眼——
  “唉……”
  
  “复方氯己定地塞米松膜,背下来了吗?”
  “背它干嘛呀?不是有包装吗?你留一个不就行了?”
  “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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