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果实小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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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小薇子-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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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替你叫的,你怎么那么不识好人心呢?”
  “滚出去!”
  “我不会滚,你滚一个我看看。”
  “我操你没看见人家正洗澡呢呀?滚出去,我还没洗完呢。”
  “没洗完正好,我替你擦擦背呗豆豆?”
  “我操你真恶心,你、快、点、滚、出、去~~~~~”
  程豆豆气急败坏地叫唤,张慨言居然丝毫不为所动,不但没“滚”出去,反而笑眯嘻嘻地走到程豆豆身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装屁呀装,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呀?”说着,还抬起脚来,在人家的小白屁股蛋上轻佻地一勾……
  “啊啊~~~,妈!!!我不洗了!!!!给我拿毛巾来!!!!!!!!!”
  “哎呀,我真佩服你,男的看你就不行女的看就没事儿……”
  “滚!看别人洗澡!”
  “啧啧,豆豆,你语文课怎么上的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人家又不知道你洗澡来着,你妈也没告诉我,你现在应该高兴才叫君子呢,懂不懂呀?”
  “操!”程豆豆“噌”蹿起来,“老子也叫你高兴高兴!”
  于是程妈妈拿着大毛巾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光着屁股压在客人身上粗暴地撕扯人家衣服滴香艳景色。
  “程知著你干嘛呢?看你那一身水全弄到人家张慨言身上了,快滚下来擦干净。”
  “啊!妈,你怎么进来了?”程豆豆“嗖”蹿到了张慨言背后,“你放在那儿就行了。”
  “滚下来,床单全湿了。你个小屁崽儿,你是我生的,你哪儿我没见过呀?还跟你老娘装模做样,你小时候屁股都是我擦的。”
  “啊啊啊啊啊!!!!出去!!”
  “兔崽子。”一块毛巾扔过来,程妈妈转身走了。
  可怜的程豆豆,几分钟之内惨遭两人看到了自己的光屁股,这俩人还都理直气壮,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你怎么还不滚呀?我要睡觉了。”程豆豆钻在被子里,望着那个没眼色不知道自己招人烦的东西。
  “等等我,我也睡。”
  “那你钻我的被子干嘛呀你回你们家睡去,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我已经跟你妈说过了我要在这儿睡,她没给我准备被子我只有和你睡一个了,唉,我也不想呀。”
  “滚,去大床上睡,美得你,还让我妈给你拿被子,哪次不是你自己从柜子里往外抽呀?我们家什么东西放哪儿你比我妈还清楚呢。”
  “豆豆,你干嘛喜欢睡小床呀?咱俩一起睡大床吧。”
  “不愿意,我就愿睡小床,小床舒服。”
  “你傻呀,大床可以滚来滚去也掉不下去,小床你能滚吗?”
  “我不愿意滚,你滚吧,你去大床滚吧。”
  “切,弱智。”张慨言见实在诱惑不了他,想了想,说:“豆豆,咱俩下象棋吧。”
  “哎?”程豆豆一下子两眼放光了起来:“你不是从来都不愿意和我下说我是臭棋篓子吗?”
  “唉,我还不困呢,闲着也是闲着,就勉强忍一会儿呗。”
  “切,你别让我赢了你,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你。”
  张慨言拿出象棋,把棋盘往屋子另一头的双人床上一放,说:“行呀,我让你车马炮,看你能不能赢我。”
  “娘的你少侮辱人,谁用你让车马炮呀?”程豆豆裹着被子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好不威武:“让我两个车就行了。”
  ……
  
  数分钟后。
  “不玩儿,睡觉。”
  “一盘,最后一盘,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行呀,最后一盘,我让你双车一个马一个炮。”
  “好,我赢不死你。”
  下来下去,程豆豆于乱局中发现了一步好棋,胜利在望胜利在望啊,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没笑什么,你快走呀,该你了该你了。”
  “噢,”张慨言疑惑地望了一脸鬼笑的程豆豆,“跳马。”
  “走完了?将!我看你怎么走,我看你怎么走啊,啊哈哈哈……”
  张慨言满脸黑线,说:“豆豆,你真走好了?不再看看了?”
  “我将死你了我还有什么可看的呀?啊哈哈哈哈……”
  “可是,我的马已经将死你了……”
  ……
  
  张慨言一直睡不着,侧过头,白痴程豆豆就睡在他旁边儿,依然是去年某日夏夜瓜地窝棚中那个人,瓷娃娃一样精致漂亮天然的程知著。
  他盯了他半天,头脑里挥之不去的全是程豆豆在河边的、在澡盆后头的、扒他衣服时的光溜溜不着寸缕的样子,还有那里,都一年了,比去年好像一点进步也没有……
  张慨言转了个身,从被子里伸出手,迟疑了一下,轻轻推了推,小小声儿地叫:“豆豆,豆豆,你睡着了吗?”
  没人理他,豆豆连动都没动。
  张慨言伸出一只脚,伸到豆豆的被子里,挑开一条缝,钻了进去,慢慢地伸出手去,搂住了他,身子贴过去,好,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张慨言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半边身子,低下头去,嘴就碰到了豆豆柔软的嘴唇,亲了两下,忽然伸出手去,穿过豆豆的短裤,握住了豆豆的小豆豆。小豆豆也是软软的,捏了两下,张慨言觉得全身燥热,头从被子里钻进去,顺着豆豆的刚刚洗过的清新味道迷乱地往下亲,亲到胸前,碰到了一个小点点,一口含住,好小好小,想含进嘴里,却怎么也含不进去,刚要吃一口,它就跑走了,不管你试多少次,总是不成功。于是越不成功就越急、越折磨人,张慨言粗重地喘着气,觉得自己被那个总是吃不到嘴里的小东西给急得一股火朝着某个地方蹿下去,瞬间燎原。
  不忍了!
  张慨言伸出头,轻轻亲了豆豆的嘴唇一下,小声儿说了句:“豆豆,我喜欢你。”然后一伸手,脱了自己的短裤,翻身压在豆豆身上,抱紧了,胡乱地亲着蹭着,一只手还伸到下面,往下拽着豆豆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服。
  内裤褪到屁股的某一点,动不了了,程豆豆死猪一样睡着,用体重捍卫着自己的贞操。
  张慨言支起身子,轻轻推他,推不动,于是把手伸到他腰下面,用力地、小心地抬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拉那层讨厌的布,动了一点,停,又卡住了,弯下腰,继续两只手用力拽……
  “起来……”程豆豆忽然一个翻身,挠了挠自己的屁股,继续睡了。
  张慨言吓得迅速躺好,一动不敢动,过了许久,听见那边呼吸平稳,再小声儿叫一声“豆豆豆豆”,没动静,于是继续伸出手去,一摸,自己费了半天劲脱了一半的那条短裤被更严实地卡在那儿,断没有再脱下去的可能了。
  张慨言叹口气,低下头,亲了下豆豆屁股蛋儿,抱住他,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上去,在他大腿间一下一下蹭着,直到终于被一种几乎让他浑身抽搐的电流击中,软软地倒在枕头上,晕晕地睡过去了,睡前,还不忘喃喃说了句:“豆豆,我喜欢你。”
  
  所以说,本能这种东西,不像技能一样需要你学习受训才能掌握。它生就带来,隐在你体内,遇到成熟的条件和诱因,立即跑出来,不用你操纵,它自己就能操纵着你,做出一些你从不曾以为自己会的动作,感受一些你从不曾想象过的感受。
  比如,如果没人把一个乳头送到婴儿嘴边,他就不知道他会吮吸;如果没人把东西放到婴儿的手边,他就不知道他会抓握。这些本能,大概需要些条件,但有了这些条件,其他的就水到渠成了。
  就象,有人把程豆豆送到张慨言面前,有一天他们一起到了发育期,体内有了某种躁动的因子,恰在此时,那原本一直躲在数片衣料里面的身子居然忽然在衣料外面光溜溜赤裸裸活生生摆在了他面前,这种东西,他自己虽然也有,但其实也很少去看,而且即使看了自己的,也不会有看别人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悸动,于是乎,万事俱备,那蜇伏了十数年的本能“嗖嗖嗖”火借风势,迅速烧遍全身,于是,一个青瓜蛋子终于开始变成了黑籽红瓤儿,成熟了。
  那一年,张慨言十四岁,程豆豆十三岁,所有男孩子开始萌动的年纪。
  那一天,春风吹着满天的柳絮,地上白花花的,万物开始发情的季节。
  所以,当鸟儿在檐上喳喳叫着,太阳溜进房间的时候,豆豆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自己被子里树和藤一样紧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张慨言和只挂了一丝的自己,以及自己肚子上那一片自己长到这个年纪再傻也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某个男动物本能的产物。
  
  他“噌”一下坐起来,呆愣愣地想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他在洗澡,这个人进来了,让他走他不走,坐在自己的床上用他的脚勾自己的屁股,眼睛一直看自己,笑得色眯眯,睡觉要钻自己的被子,要让自己和他一张床,原来,原来……
  原来半夜真的有人趴在自己身上?就是他?
  恶心!俩男的!俩男的!怎么可能!
  二年级的时候,他还让自己给一个女生递过情书;四年级的时候,班里有一对男生女生就谈了恋爱,现在还在一起;初一的时候,他觉得小龙老师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
  男生不和女生玩儿,是因为如果男生和女生玩儿,人家会说你和这个女生在搞对象。
  男生只和男生玩儿,因为男生永远不可能和男生搞对象。
  男生不是应该……
  张慨言是男生,他也是男生,为什么现在……
  
  他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小龙老师说:“豆豆,我喜欢你。”原来是假的?原来是个男生说的?还是张慨言?
  豆豆哆嗦着慢慢掀开被子,鼓了半天勇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上那一块如今已经变干变硬的白色的东西,右手食指颤抖着一抠,掉下来一块,再一抠,再掉下来一块……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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