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笑得更甜,舔著他的耳垂“啾”得吃一口。
“要乖哦,不然就把你扔下不理你了。”
裴宿恒扁著嘴,眼睛湿漉漉地望著安平,按照指示贴在沙发靠背上不敢乱动了。
安平继续亲吻青年的胸口,在那一身绸缎样的肌肤上尽情开发耕耘,撒下成片成片的草莓、树莓、冬枣、红豆。青年仰著头,喘得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绷得生硬,在皮肤下一起一伏,像一座座迫不及待要喷发的小火山。
湿润的粉红印记渐渐往下,停在凹陷的肚脐上。安平把那惹人怜爱的小窝舔的水灵光亮,手指跟下来拉开青年的裤链。
裴宿恒急忙抬了下臀部,配合安平的动作,让他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胯下。
黑色的平角内裤被撑起了一个尺寸惊人的大包,内裤裆部的布料已经有了湿意。
安平勾住裤边褪到一半,让宽边的松紧带卡在青年臀上。前面的包包涨得更大了些,阴茎的顶端吐著清液探出头来。
安平矮下身,单膝跪在青年大开的双腿间,缓缓低头凑过去,舌尖伸出来,沿著阴茎在内裤上顶出的形状冒著火星字添上去。
“嗯……”
裴宿恒下身一紧险些就这样泻出来。他咬住唇,手指抓著沙发扶手能抠出一个洞。忍了半天,身体抖得害热病一样,才没像上次那样丢了脸。
安平额头也渗出汗水,呼吸变得粗重。他改变计划加快些进度,沿著两个囊袋舔了一遍,便把恋人那跃跃欲试的家夥释放出来,有些心急地张口含住。
“啊!安平,安平!”
裴宿恒紧闭著眼,双手狂乱地挥舞。他跟安平这麽多次,还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甚至说他连想都想不到这一层。冲击力太大,他都不知该做何反应,身体激动地兴奋到极点,理智上却有些想逃。
安平眼疾手快握住他性器根部,张口把包在口中的龟头吐出来,斜著眼勾了他一下,“怎麽,不喜欢?”
裴宿恒双眼血红,呼哧呼哧喘著粗气。盯著安平看了一阵,猛地将安平的头按回自己腿间。
安平低低地笑了一声,舌面绕著青年浓黑的耻毛转了一圈,重新将青筋暴涨的柱身含进口里。
裴宿恒抓紧安平的头发,哑声叫著不知轻重地在安平口腔里冲刺。
安平按不住他,尽量用嘴唇包住牙齿一面咬伤他,舌头舔著柱身有技巧地吸吮。
青年开始发出细弱的啜泣声,身体抖动地越来越激烈。
安平知道自己的爱人太年轻,跟了自己才逐渐明白点人事,现在还受不了太大地刺激。他见好即收,抬眼雾蒙蒙地忘了青年一眼,在他呆呆愣神的当口,双腮裹住阴茎轻轻一吸,青年猛地爆出一声低喊,精液悉数射进安平口中。
安平被冲进喉管的精液呛到,斜身坐到地上掩著口干呕。裴宿恒回过神来,慌忙弯腰把手伸在安平面前。
“安平对不起对不起!”他从情欲中缓过神,陡然明白自己都做了什麽,吓得脸都白,“快吐出来,快点!”
安平挡开他的手,撩起眼皮直直望著他,把口里的精液缓缓咽下去。
裴宿恒张著口直愣愣地又呆住了。安平一把将他推回沙发上,起身抱住他,双唇慢慢贴在他唇上,“宿恒,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青年傻傻地任安平在自己口中巨细无遗舔舐了一遍,待觉出唇舌见那点涩涩的似乎混著青草气息的腥味儿後,身体猛地一颤,推开安平跳起来撞开门逃窜出去。
“哈哈哈哈哈……”
安平倒在沙发上仰头大笑。
臭小子,看你还牛不牛,才学了一点点皮毛就整天琢磨坏点子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以为谁都拿不住你了,现在可知道厉害了?
安平用麽指沾了下残留在嘴角的精液,探出舌尖舔干净,心情大好地拉开自己的裤链,揉搓几下攀上顶点。
三十
三十
小爱人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挫伤了。
月事过去了十几天,安平向裴宿恒暗示明示数次,那青年只会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看他,然後拔腿就跑。生怕慢一秒种又会受不住诱惑,在已经修炼成精的安平面前颜面尽失。
安平总算深刻体会到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明明有个精力旺盛、俊美无匹的爱人,居然每天晚上还要靠右手解决问题,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安平一面懊恼自己做的过分了,一面惴惴地担心,裴宿恒要是纤细到一辈子都好恢复不了那他该怎麽办。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让安平也怨气陡升,愤愤地耍小性干脆也不再巴巴地去讨好青年。
这倒给裴宿恒空出了时间抓紧赶模型作业的进度,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几乎长在了工棚里。赶到快完工时一连几天大雨,工棚漏水,模型整天挨雨淋,裴宿恒急得直薅头发。安平赶紧收拾起自己那点小情绪,把茶铺二楼上的一间小阁楼整理出来,给青年做临时工作室。
那阁楼面积不大,本是做储藏室用的,放了些平日用不到的零碎杂物,偶尔也充当一下安平的画室。阁楼里原本就有一张行军床,把画架之类的物品搬到墙根,摆上一张工作台,在里面做些收尾工作倒是很合适。
裴宿恒把已经成型的建筑模型和工具都搬进去,拎著电脑站在阁楼中央环顾了一圈,微微笑著挨到安平身边,很轻地用嘴唇碰了碰安平的唇角。
安平心潮澎湃,眼睛灼灼地喷出两团火球。要不是老王在楼下没命地喊他,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麽来。
老不修老不修!
安平边往楼下跑边骂自己,跑到楼梯口又忍不住抬头张望。青年从上面探出头冲著他眨眼睛,安平红著脸一阵风跑下去。
晚饭裴宿恒又忘了下来吃,安平给他送上去。
很意外青年这次没有蹲在工作台前埋头苦干,反倒在很悠闲地翻腾阁楼里的杂物。他把安平忘在画夹里的几幅画翻出来,很有兴致地给其中一幅园林小景上了颜色;又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搜出一面正红色的仿古茶铺旗幡,撑在拳头上不住比量。
安平看到那抹豔红,眼色暗了暗,一把扯下来,“又胡乱琢磨什麽呢?不好好用功赶作业。”
裴宿恒难得没有捂著胸口避开他,主动拉住他的手,眉眼弯弯地笑道:“我在想,将来咱们的洞房,用这块布料做一盏花灯摆在床前就很好。”
安平满面潮红瞪他一眼,把那块大红绸塞回最底层的箱子里。
这傻小子一直在做梦哪天能正式摆酒拜堂入洞房,放了这些天以为清醒了些,没想到愈演愈烈了。
“别瞎想些有的没的,快把作业赶出来。”
“已经差不多了,明天再修饰一下细节就算完成了。”青年的手偷偷摸摸往安平衬衣里滑,“安平……”
安平终於等来了复仇的时机,毫不留情把那只居心叵测的爪子拍开,义正词严道:“老实吃饭!”
“安平~~~”
二十多岁的大小夥子,捏著嗓子学小姑娘撒娇。安平汗毛直立,摸了摸手臂火速闪人。
裴宿恒忙扒了几口饭,嘴里塞满饭粒乌鲁鲁地道:“那里面的旗子没用了吧。给我行吗?”
安平身形顿住,慢慢转过头,脸上表情有点僵硬,“你,要那个有什麽用?”
“用处可大呢,”青年放下饭碗,走过去把把箱子面废弃的旗幡都拿出来。红色、绿色、青色,一幅幅排开琳琅满目,“料子很好,可以拿来做很多手工艺品,最不济还能拼一面彩虹旗挂出去。”
安平哭笑不得,“我可没有做推动社会改良先锋斗士的兴趣。”
“无妨,安平只要乖乖在斗士背後躲好就行,一切有我呢。”青年还在摆弄那几幅绸缎大旗,兴致盎然,“做工真好,旗面也够大,被风展开很远就能看得到,漂亮又夺目。怎麽不用了?多浪费。”
安平垂著头,也摸了摸那光滑的旗子,神情一时恍惚,思绪被拉回到很久以前。
裴宿恒突然靠近,面孔几乎贴在安平脸上,“要不,再把它挂起来吧。战场上的帅旗一样,多带劲!”
安平没听清青年在说什麽, 目光茫然地抬头看著他。
裴宿恒以为安平默许了,当即便要从阁楼上到楼顶去挂旗子。
安平心里一震狂跳,抓过旗子掼在地上,“不要命了吗?不许碰它!!”
话方出口,面色惨白,一双眼睛惊恐地四处躲避,转身就要逃。
裴宿恒抢先一步,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紧抱在怀里,又哄又求地向他道歉。
安平紧闭上眼,胸口波涛翻涌。
有些事,这一辈子都不能对裴宿恒坦白。他曾经认为这种隐瞒对彼此都有好处,所以不需要有负担,但当恋慕的人真正成为自己的家人时,才发现压在心底的巨石,居然如此沈重。
裴宿恒还在哄他。伏低做小,一点立场原则都没有。
安平心里酸甜苦辣五味杂陈。他时常想自己有什麽好,年纪大性子闷,脾气也不讨喜,被这麽出色的年轻恋人珍视呵护,不自觉就会忐忑惊慌,生恐一觉醒来只是美梦一场。
“宿恒,我,我真的受不起,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
不知不觉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裴宿恒怔忪片刻,猛地抓紧安平手臂,“你又想干什麽?又要抛下我一个人逃走吗?安平,你能不能不要这麽自私。”
安平被吼得愣住。
裴宿恒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一口吞掉他。安平立时察觉裴青年误会了,连忙要解释,腰间却陡然一紧,下一秒就被压著滚到了一旁的行军床上。
“哪儿也别想去!有我在,安平你哪里也别想去!”
青年撕开他的衬衫剥掉裤子,完全没有前戏,拉开双腿便闯进花穴里。
安平疼得绷紧了脚尖,挣扎著喘了几口气,双臂环住爱人的颈子。
隔了将近一个月重新拥抱缠绵,两人做得都很投入。虽然开场并不愉快,但当彼此的唇黏著在一起,吞咽著对方的津液,之前的那点小别扭早被扔到了马里亚纳海沟。
许是禁欲的时间太长了,裴宿恒一反平日的羞涩,动作奔放大胆到让安平都要承受不住。他从後庭和花穴轮流侵入安平,每一下都捣入至最深处,精液一次次射入,让安平有要被烫伤的错觉。
他甚至掰开安平的腿,埋头在安平汁液横流的腿间,毫无妨碍地为安平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