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是我哥by琴森不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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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是我哥by琴森不等式-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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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阿易?” 
叶易问:“那你最近是在忙这些不清不白的事儿吗?” 
陈滨林否认道:“不是,我顺口举个例子。哥的意思是,阿易每天只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公司这边,阿易不要担心。” 
“我什么都不管,坏事你一人担了么?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啊,”叶易说,“也不要把我护得这么紧。有些事情我也会做。” 
陈滨林认真起来:“阿易,说过了,这些事情哥不会让你碰。” 
陈滨林把一杯牛奶推给叶易,四两拨千斤地说:“不说这个了。阿易口渴吗?来。” 
叶易的确有些口渴,于是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 
陈滨林也端起自己的酒,抿了一口,促狭地说:“大人喝酒,小孩子喝奶。” 
叶易:“……” 
叶易反应过来这是嘲笑自己之前说的不要把他当小孩子的话,被陈滨林的幼稚郁卒得不想反驳。 

叶易也不是想不开,不愿被安安分分护着。只是懂得树大招风强极则辱的道理,也明白权力更迭,势力和势力的交割与对抗中个人力量微乎其微,让他更想和陈滨林站在一起,做一些不那么正确的事。 
然而陈滨林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一贯坚决,家里不干不净的生意不让叶易触碰丝毫。叶易试探数次,均以失败告终。当年刚兴起拿投资电影洗钱,都会千方百计避开叶易演的片子。家庭信托占的股权,挂名非执行董事的公司,也都是干干净净找不出问题。大概陈家为数不多的能摆在台面上的清白产业,都被陈滨林瞒着所有人包括叶易,一一为他打点好了——不可不说是极度的溺爱。 
陈滨林考量的是,别人眼里叶易终究是抱回来的孩子,即使当年陈父掷地有声告诉所有人从此以后叶易就是他的儿子陈家的二少,还是会有人抱着非我族类的心思。万一,虽然这种可能性残忍,万一有天自己出事了,这笔资产也足够叶易顺顺利利痛痛快快地走下去。他不会让叶易再受委屈。 

陈滨林说话算话,第二天就空出来了在家里休息,第三天启程去塞舌尔。 
他们在迪拜转机,抵达维多利亚去往主岛。由于塞舌尔高贵奢华有逼格,即使是主岛上也人烟稀少。 
这个非洲最小的国家,和马尔代夫毛里求斯并列为印度洋三明珠,和出海盗的索马里隔海相望。CNN和国家地理评选世界最美沙滩,塞舌尔常年霸占2、3席。传说中的果冻海通透无比,像渐变色的水晶。人们相信塞舌尔就是圣经中伊甸园的所在地,发生过从苹果到人类的美妙演变,在这里能得到上苍眷顾和高爱意加持。 
沙滩如同筛过的面粉,细软绵密。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做一些羞羞的事也不用担心有人看到,还兼带打野战的刺激,陈滨林觉得很爽,因为兴致来了随时随地都能干一炮。 

某天。 
叶易先起床,去浴室洗澡。电话响起的时候陈滨林还躺在床上。 
陈滨林看了来电号码,脸色霎时就冷了下来。 
他口气冷硬,和对面那人交涉几分钟,估摸着叶易快出来了,不想让他知道,于是便要结束通话。 
陈滨林说:“你拿这件事来要挟我,没用。” 
“……” 
“你现在能掌握的,都是我无所谓让你知道的。” 
“……” 
“做事之前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电话那头急切的讲着,似乎在提条件。 
“不。我说了不掺和就是不掺和。”陈滨林立刻道。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 
陈滨林冷笑一声:“发就发吧。”随即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过了一会儿叶易从浴室走出来,别墅很原始,他赤脚踩在木地板上。 
陈滨林本来不耐烦刚才那个电话,可是一见到叶易,心情立刻大好,真是奇妙。 
叶易爬上床叫他:“哥,起床了。” 
陈滨林闭着眼睛,眉骨突出,鼻子高挺,叶易凑上去亲他的眼窝。 
叶易小声说:“哥,起床啦。我们今天要去外岛的。” 
叶易带着洗澡后清凉的水气,陈滨林把他腰一夹,拥入怀里盖上被子。 
“再陪哥睡会儿。”陈滨林眯着眼睛说。其实他已经清醒了。 
叶易笑着说:“我头发是湿的。” 
陈滨林说:“没关系。” 
叶易动来动去,陈滨林就用胡茬扎他。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眼看着就要走火了,叶易也察觉到,立刻从床上跳下来:“什么也不做!答应了今天出去的!” 
陈滨林想起昨天为了做第二次对叶易连哄带骗许下的承诺。 
啊~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 
“好吧。”陈滨林从床上下来,一边换衣服一边感慨道:“阿易还是小时候可爱又听话呀,天天早上都跑来和哥哥抱着睡……” 
叶易:这他妈小时候到底是被玩弄了多少次啊……


24

上小学的叶易穿好小衬衣小西裤,坐在餐桌旁认认真真地吃早饭。 
陈父收拾好准备出门,临行前问管家:“滨林还没起来吗?” 
管家答:“大少……还没有。” 
陈父于是转而叮嘱叶易道:“那阿易吃完早饭记得去叫哥哥起床,爸爸先走了。” 
叶易乖乖“嗯”了一声。 

叶易推开陈滨林的卧室门。 
十几岁青春期正是睡不醒的时候。陈滨林穿着T恤短裤,睡得人事不省。因为经常打球,手长脚长,身上已经有锻炼出的肌肉线条,中部发育也颇喜人,大大咧咧地鼓起一包。 
床太大了,叶易脱掉鞋爬上去,贴着陈滨林耳边轻轻说:“哥,起床了。” 
那叫一个软。 
陈滨林眼皮动了动,没醒。 
叶易继续说:“哥哥,该起床了。” 
陈滨林皱了皱眉。 
叶易推推他。 
陈滨林眼睛都懒得睁,掀开被子一角,道:“进来。” 
叶易说:“不行。我该上学去了。” 
陈滨林把叶易一把搂住抱进被子里,稳稳圈住,让他挣脱不开。 
“把眼睛闭上。”陈滨林说,“我问你问题。” 
叶易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做了。 
陈滨林问:“早饭吃了么?” 
叶易答:“吃了。” 
“吃的什么?” 
叶易闭着眼一件一件数:“粥,虾饺,白煮蛋,牛奶……牛奶没喝完,还剩一半。” 
“嗯。”陈滨林满意地闭着眼说:“吃这么多就不会长不高了。鸡蛋吃了几个?” 
“一个半。” 
“还有半个呢?” 
“蛋黄也吃不下了……”叶易不好意思地说。 
小孩子入睡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眼睛一闭上,不出几分钟就能睡着。叶易闭着眼睛说着说着话,声音就越来越小。 
陈滨林等着没听见他回答,睁开眼发现小孩儿果然睡熟了。侧卧着对着他,白衬衣里伸出一只小手放在脸颊旁边,看上去很恬静地,呼呼大睡。 
陈滨林抱着叶易,青春期每个早上醒来都会涌上的燥热依旧不减。可他太困了,闭上眼也准备睡去。 
卧室响起规律又克制的三下敲门声。 
陈滨林将睡未睡被惊醒,叶易似乎被吵到,不安地动了一动。 
陈滨林怒从心头起,恶狠狠地想:老子好不容易哄睡着,谁他妈敢给我吵醒试试。 
陈滨林怒气冲冲地起床,一开门就对上垂首立在门外的管家。 
管家不卑不亢道:“二少上来叫您起床,这么久了都没有下来,我上来看看。”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真正失态地要往陈滨林房间内打量。 
陈滨林不耐烦道:“阿易在我床上睡着了,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个假。我们睡觉,别来烦我。”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管家对着面前关上的门,颔首低眉道了句“好的”才离开。 
陈滨林回到床上,兄弟俩抱着睡了个昏天黑地。 

终于有一天,陈父发现了兄弟俩经常一起赖床不去上课的震惊事实。 
陈父怒:“陈滨林!你怎么带着阿易不学好!” 
陈滨林回道:“怎么我就带着阿易不学好了,不就是多睡会儿觉么?” 
陈父质问:“你多久没去学校上课了?还带着阿易一起逃课睡懒觉?” 
“学校有什么好去的?阿易没去上的课我都给他补上了,学这么一点东西害得阿易觉都睡不够。睡觉长身体和一个小时我就能教会阿易的知识,哪个比较重要?!” 
“够了!明明是你起不来!还拿阿易当挡箭牌!男子汉有没有一点担当!”陈父道,“何况有这么比的吗?阿易在学校只学念书吗?他还要学和周围同学相处,他要学交朋友,他要学适应环境,你一个人提供的和学校那么多人提供的环境能相提并论吗?不然为什么我不给你们找家教让你们在家里学?你这是对阿易好吗?你想阿易一辈子都跨不出家门吗?” 
陈滨林理亏,强撑道:“阿易每天下午都去学校……” 
陈父:“从明天开始你俩乖乖早上给我去上课!我在家里待到你起床为止!” 
于是,兄弟俩早上美好的抱抱睡时间,由于陈父的无情作梗,遗憾地取消了。(幸运的是十几年后他们再次睡到了一起) 
陈滨林尚且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又被陈父会心一击。 
“哼,还抱着阿易睡,你是在抱你的娃娃吗陈滨林?”陈父冷笑一声,“我生的是个儿子还是女儿啊?胯下二两肉白长了吗?” 
陈滨林:“……” 

陈父早年留学,用知识武装过头脑,用暴力革命过家族。陈家当年在香港风光一时,祖父任过定例局议员,又在商界大放异彩,成为当时巨头之一。等到子承父业陈父这一代,几个儿子中间属陈父最过人,远见卓识不是其余几个吃软饭的兄弟能比的。那时香港公民意识淡薄,警界腐败严重,权钱交易现象不胜枚举。80年代风行绑架富豪,曾开出过千万美元的赎金。然而陈父却能打点得丝毫不差,黑白通吃,致使无人敢对陈家下手。 
陈父深觉灰色地带太多,一心想从中抽离洗白上岸,于是大刀阔斧砍去在香港的繁枝茂叶,下定决心削减势力,这一举动使陈家家庭内部矛盾不断,几位兄弟坚持留在香港,陈父作为家主把产业一分割,自己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进入内地市场。 
作为早期雪中送炭的港资,陈父从珠三角试探性地收购旧企业起步,逐渐辐射到内陆,投资核电站和水电站,资本积累期过后极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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