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奈,不是国军不努力,而是共军太狡猾啊。
只能让佛祖保佑苏君一了,自求多福吧,苏同学。
真收拾着东西,手机响了,看都没看,抓起来就说:“有话快说,老娘现在心情不好!”
“贺兰同学火气真大,回头哥给你买王老吉败火。”
“宁松晓?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慰问啊,在你离开祖国出国享受前,身为朋友的我有义务打电话祝福你一下。”
“我不是出国享受,我是出国工作。要不是你一直骚扰我们,压根不需要我来拍这次的照片!我说你一个中国现任传媒界大亨,能不能不要这么闲!”
“我有智囊团,不需要事必躬亲,那么大的公司什么都我亲自做我会累死的。我说,南美现在天气多遍很多地方治安不好,玻利维亚的海波又高,你自己去了多注意。”
“哟,你还知道关心我!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感觉走,省碍你眼。”
“确实,你走了我是很开心的,少了捣乱的。但是适当的关系是有必要的,谁让你是我们的公司的摇钱树啊。”
“得,你们公司不缺我一颗摇钱树,你们公司遍地都是摇钱树!”
“不管是什么了。你收拾好东西就赶紧的上路去,中环大堵车,你就住在那,现在从你家出二环都要走一个小时。”
“行,知道了。”
收拾好东西,贺兰就驾车出了家门。
路况确实如宁松晓所说,糟糕的一塌糊涂。
她是自己先到拉巴斯,独自住上一个礼拜,再和工作人员汇合,所以现在的她是独身上路。
蹉跎了三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机场。
换了登机牌,把行李托运,只随身带了相机包,零碎的东西也没多少,都塞在了不小的相机包里。在安检通道前,他被一个男子揽住。
“请问是贺兰小姐吗?”
贺兰点头应道。
“这里有封信是您的朋友让我教给您的,请您收下。”
看着来人,贺兰语气礼貌而有冷淡,“请问这位‘我’的朋友是谁?”
“您看信便知。”
没再问什么,收下信冲男子点点头。
“祝您路途愉快,贺兰小姐。”
在候机厅的时候,贺兰才打开了那封信。
想看见的是一把很有北欧情调的老钥匙,钥匙后面有一个透明长方形钥匙链,里面镶嵌着一个英文地址。
在看信封中留下的一张海蓝色卡片,上面写道:丫头,谢谢成全。
然后只剩下署名,MR。N。
贺兰很开心的笑了,关于这个名字还有个小故事。
那个时候还是在苏君一没有离家出走前,宁松晓的给苏君一留的一张小纸条后面,那个男人也是这么写自己名字的MR。N。当时大家都说这个名字无限大,看起来像是苏君一有一个拥有无数美男子的后宫,大家给他统一留名为MR。N。
宁松晓无耻的笑着说,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他的后宫只有我一个美男,名叫MR。N。
其实离开的理由看似很厌恶宁松晓,其实心底,自己和龚卿颔一样,是真心喜欢这个出色男子的。不堪其扰是一个原因,想给他一个机会确是最大的原因。
朋友们都知道苏君一开始躲避宁松晓,而宁松晓却是追的更加如火如荼。身为朋友,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苏君一为什么把自己渴望多年的东西推出去,可作为朋友,他是应该给苏君一排忧解难的。
一开始自己和龚卿颔都在帮助苏君一拜托宁松晓的纠缠,可到后来,他俩觉得别人的感情事,他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于是前后离开了这个是非地,说是‘成全’也是对的。
希望他们的离开让二人之间的阻碍更小一点,再小一点。
希望这个把自己当妹妹来疼的男人,早日追回自己的恋人。
下飞机,站在埃?阿尔多国际机场的门厅,正准备多穿件衣服然后出去打的时,迎面走来了一位衣着讲究的中年男子,像是印欧混血。
他是过来接贺兰的人,声称是宁松晓派他来接机的。
在询问过贺兰是否有在拉巴斯并得到否定答案后,男子领着贺兰又从前回到机场,并由一架私人飞机送到了苏克雷,后转车到达了波托西省的乌尤尼镇,并在一栋沿湖别墅前停车。
下车后,贺兰用宁松晓送给他的钥匙打开了这个别墅的大门。
从这位管家也就是那名印欧混血埃迪森先生口中得知,这就是宁松晓送给自己的礼物。
位于乌尤尼盐湖畔旁的花园别墅。
当晚,躺在别墅阳台上看湖水的贺兰心想:苏君一,你有一个肯为你败家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结束,恢复日更还有本文快要完结了~~~这次是彻底完结请大家在完结前给俺多多留言,鞠躬~~~~~~~~~~~~~~谢谢~~~~~~~~~~~
………………
71
看着对面自在坐着的男人,苏君一懊恼的挠挠头发。他没想到龚卿颔和贺兰就这么背信弃义的离他而去。能做他挡箭牌的人原本就不多,没想到现在一下子俩人通通不见了。
现在的他是孤军奋战,独自一人面对宁松晓了。
“宁总,这个企划您已经看了一个小时了,请问还有哪里需要修正的吗?”
最终忍受不了再宁松晓的公司面对着他,干坐一个小时。无法,只能自己想办法逃脱这间豪华的办公室。
“那个企划我早在你进门的五分钟后就看完了。”
宁松晓从电脑屏幕上抽回视线,一脸笑意的看着有些急躁的苏君一。
“那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
“看大盘,道琼斯指数,华尔街的最新信息这一类的。啊呀,终于不再用‘您’这样的生僻字眼了。”
靠在椅背上,仰视着苏君一,一副我没有压力的样子。
“我用‘您’那是尊敬你,谁知道你不吃这套。”
“错了,别人说这个字,或许我还会听进去,可是从你嘴里讲出来就必定会变了味道,尤其还是你带着这么一副不甘心不情愿的表情。君君,如果你不想喊,没人逼着你让你用敬语,过去的二十多年,你也没尊敬我过几回。”
是啊,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爱有恨,有厌恶有怜惜,却很少有尊敬这一码事,因为自己从前对他也没有生出过几回这样的情绪。
“你现在是我上司,这么喊正常不过,这是大趋势,识时务我总是懂的。”
“可你不希望我是你上司。”
“可我怕你这总裁的位置来的不干净,坐的不稳当,可就不是好事了。”
“放心,这位置稳当的厉害,只要我活着就没人敢来窥探。”
这就是现在的苏君一,连关心自己都要用这么蹩脚的借口,到底是什么事情改变的他们之间原本已经开始冰释的关系。
“那你到底对我做的企划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摇摇头,男人笑容不减。
“你对工作一直细致认真,我没什么好挑剔的。”
“没什么事我就……”
“君君,没事情了就去陪我应酬一下吧。你也说过即使再见面再回到从前的那种关系,你我依旧是朋友是兄弟的不是吗。而且,现在的我们还有工作关系,陪老板应酬也是工作范围。”
“我……”
“实在不行我给你加班费还不成嘛。”
“呵,我还真是缺钱缺到要用加班费来度日的凄惨地步了。”
“不管你凄惨不凄惨,你先帮帮我吧。现在凄惨的可是我,请了一桌子画家可偏偏我是外行,去了还指不定怎么被这些艺术家们挤兑和看不起。”
“你没事请他们干什么?”
“我想开个画廊。”
“你一个外行不懂这个还开画廊,没事给自己添堵。”
宁松晓并未说话,只是一眼深情的看着像是在闹脾气的苏君一,修长的手指抚上身旁男子柔软的发,周围的空去兀然变的有些暧昧不明。
在苏君一心中,当他听到他要开画廊时,他已经开始猜测是非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在那段荒唐岁月中,他和他躺在沙滩上看碧海蓝天,那时他问过自己,问过自己想拥有什么。那个自己他说想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画廊。
即使做了很多年的设计,苏君一骨子里还是有一种绘画者的孤傲。他对绘画的执着并不见得建立在一种自我的技艺上,而是加筑在一种纯净的关于绘画美的哲学范畴上。即使他已被社会沾染的世俗不堪,但心底总有一块净土是为绘画艺术保存留驻的。
而画廊是他可以为之努力的心灵归处。
不管是克罗齐还是黑格尔,不管是新古典主义还是现代艺术,不管是达芬奇还是马蒂斯,总之他想拥有一个地方,一个承载所有有关色彩和绘画梦想的地方。
当‘画廊’这个词从宁松晓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他不敢想这个词和自己对他讲过的梦想有关,或许这是他另想的招财途径,比较近年来中国艺术品投资市场大热,可他的眼神又让自己的答案变得摇摆不定。
“投资画廊可是要做赔本生意的哟,你也不怕赔钱,再说现在做艺术品投资的人多是些二愣子和门外汉,你不是很讨厌这样的人嘛,这些不高明的投机者。”
温柔的笑靥绽放在男人的脸上,有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笑起来真的太过迷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亲近。
所以此时的苏君一在男人笑容的迷惑下,没有再拒绝他与自己过于亲密的距离。
“我不在乎那些的,”说着伸手帮苏君一整理衣领,把后领压直,顺带梳理了一下他有些过长的头发,把一些调皮的碎发顺好安置在衬衣领外,“钱这样的东西,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可以维持公司运转,能让我的员工吃得上饭并且可以过的越来越好,我自己有些时候想用钱时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