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
“胖子,你朋友在这个宅子工作吗,这算国家保护的建筑了?”
“咦,我没和你说吗,这是……”
正巧这时一个有些面熟的男子迎面走来打断了乔重言的话,身后跟着一名面对恭敬的类似助理一类的人。
“来了还不快进去,池儿等急了。”
“诶哟,还能劳烦苍大馆主亲自迎接,实在是太荣幸了。”
乔重言好似和来人很熟稔,话里带着朋友间的调笑。
“乔胖子,让我亲自迎接的人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付的起吗,或者说你有什么可以让我稀罕的东西。”
乔重言干咳一声,“你就别在我朋友面前拆我的台了,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君一,今天过来帮忙的朋友。”
“您好,苍曜先生,上次招待不周,请见谅。”苏君一首先示好。
“没什么的,咱们也算是已经认识了就不要客气了。”
“原来你们认识啊,切,都没人告诉我一声嘛。”
苍曜斜着唇角挂着极淡的笑意,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苍先生是宁松晓的朋友,前一段时间他住院的时候苍先生和另外一位朋友一起过来看望过他,所以认识了。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也没想到你在这里工作。”
说着三人走到了正房,一路上所有的家具摆设通通复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影视城,穿过一个长廊和一个花园最后被引入了画舫斋。
在房内看见了刚才提及的另一位朋友,池少棠。
“池先生,好久不见,原来你和苍先生都在这里工作。”
直到现在,苏君一还是觉得这样的建筑不能住人,平常供人参观游玩倒是可能。
他这话一出,在坐均是一愣,倒是池少棠先反应过来了,笑着质问乔重言。
“你没告诉他吗?”
“说什么?”
“那苏君一,你来帮乔重言也没问帮忙什么,也没问为谁帮忙。”
“我只知道过来拍点东西。”
此时的池少棠已经趴在苍曜的怀里乐不可支的望着苏君一。
“你还真是个妙人,太妙了。怪不得惹的那个男人费尽手段也要留你在他身边,你真的值得。”
苏君一其实听见了池少棠的话,也听懂了,可真的不知道怎么接口这个尴尬的话题,只能装着没听见。
“君一,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看苏君一摇头,池少棠接着道,“我觉得有必要先和你说清楚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今天是来帮忙拍些家里的物件,冲洗什么的也都要麻烦你的,然后你的拍的作品会被寄到故宫博物院的馆长严贞馆长手里,然后和大批文物照片整理之后出版成册。”
“原来是这么回事。”
池少棠起身打开他们身侧的一扇小叶紫檀雕花门,里面的东西几乎可以让苏君一吃惊的低呼。
大约二百多平方的房间里,横竖拍着八九个大型博古架,上面全是一些从前只能在博物馆和画册上才能见到的古董。
看着吃惊的苏君一,池少棠好像很开心。
“忘记告诉你了,我和苍曜不是在这里工作,这里是我家——池氏祖宅,而我则是池靇楠的么子,池氏正族第一造香师。”
“你非要把你爸也提出来。”
“我得要他知道我就是池靇楠口中的家门不幸啊,不能让我哥他们白宣传我了。”
“我也正式介绍一下吧,九一公馆馆主,苍曜。”
苏君一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两个人不是简单人物,可真正知道还是有些被吓到,这俩人的身份,只要是通晓政局财团的人,鲜少有不知道的。
拍摄的过程很顺利,在池少棠的指挥和管家还有仆人的帮助下,六十七件典藏文物全部收录在菲林里。
收拾好器材,苏君一做到池少棠的对面和他一起喝茶休息。
“池先生……”
“你叫我少棠就好。”
“呃,少棠,为什么让我来拍这些,以你的地位找比我好的摄影简直轻松的很,而且你本身好像对艺术类的东西都很拿手,是因为宁松晓吗?”
“能进入我家拍东西的人必须是我信得过的人,乱七八糟的人能进入我家就是恩赐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看见这些东西。其实你看的这些文物很多现在都在用的,你看的那个唐代越瓷莲花碗荷叶形托,宋代的影青执壶还有那个西汉的鎏金银竹节高柄铜熏炉等等,还有你刚才看到的那个秘色瓷的一套酒器,有些东西是永远不能让人知道的。这些别人眼中的古董,要供奉起来的东西很多现在在我们家都还是日常用品,我到宁愿别人以为我们家都是赝品,可爷爷忍受不了,这次严馆长也是拜托的我爷爷。所以说,我是信得过你才让你来拍的。
这时的苏君一才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的信任,少棠。”
摇摇头,池少棠一派公子风流的笑着,“你应该也知道我这人喜欢管闲事,我问个事,你别介意,本意也是真的关心你,你和宁松晓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俩个没有什么的。”
“君一,你知道吗,中国在逃的各种罪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知道他们现在的具体方位,何况更小的事情了。”
“我没有什么好对你隐瞒的,也隐瞒不住,只不过是以前有的一些东西现在也就消散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从你失踪的那天,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听说是全球撒网找我。”
“可不止这些哟。”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快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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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
“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出了交通事故?”
“据说是交通事故。”
“他没有向你解释过吗?”
“我没有问过他。”
“不担心?”
“还好,他是聪明人,这个方面不需要我去担心。”
“那你现在想知道吗?”
“如果你想说,我会洗耳恭听。”
“你对他的事有些漠不关心。”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他哪里需要我去关心。”
“可是以他现在的状态,或许他需要你时刻关心他。”
“你把他想的太脆弱了。”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那我就做个闲事,讲讲他为什么出了意外吧。”
“他去收购TC你是知道的吧。”
看着苏君一点头,池少棠继续讲了下去。
“其实他也是为了……”
正在这个时候,身后的有人踏着沾了水汽的步子走了进来。
“剩下的我来讲好了。”
苏君一回首,看见宁松晓正站在那扇半阖的门旁,风衣的肩部有微湿的痕迹,有些水珠调皮的顺着他乌黑的头发滑下,跌碎在乌木的地面上。
“你不是现在应该在日本的。”
“事情处理完我就回来了。君君,不和我打声招呼吗。”说着扬起和煦的笑容。
没办法,他讪讪开口道:“好久不见。”
耸耸肩,笑的包容却没有接话,“少棠,苍曜让你过去一下。”
“是他告诉你你的小情人在这里的?”
点点头,正要说什么,身后已有一丝凌烈的气息,侧身一看是苍曜回到了画舫斋。
走到池少棠身边,伸手把玩着他圆润的耳垂,“池儿,该给你爷爷去个电话了。”
应了一声,起身和苏君一说了一声也就和苍曜一起出去了。
“少棠没刁难你吧。”
苏君一摇头,“他人很好。”
宁松晓笑的意味不明,“还是我和你说说他刚才要说的话题吧。”
“外面下雨了吗?”
“嗯。”宁松晓把身旁的的窗户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水面,雨滴滴在湖面上形成了万千个涟漪,相互连在一起,周围寂静的只能听见雨声。
“我知道你不想多说,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因为你也是当事人,有权利知晓一切。而我,即使一开始并不想让你知道,可我也明白有些事不说清楚,会成为你我心中的一个解不开的结。”
“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好结的了。”
“我虽然对你强势但并不是不讲道理的,我是未雨绸缪的人,不会做没有结果的事,既然我已经付出,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我会索求属于我的结果,而对现在的我来说,所谓的结果就是你,而你也不能再逃避这个问题。你在动摇苏君一,不要欺骗我,更不要欺骗你自己。”
苏君一侧头看向水面,嘴中抿着茶,静静的听着,脸上有些不自在的尴尬,可也没有在出声反驳,当然他也没有出声表明心迹。
宁松晓心中苦笑,可脸上依旧带着强势的温柔。
那是一种无论对方喜欢与否都要必须承受,必须接受的势在必得。
“或许因为收购案的事情你憎恨过我,即使没有恨也是会讨厌我的,因为我在伤害你苦心经营的工作室。但后面的话我一只说这一次,以后无论发生了些什么,我都不会再解释了。”
对面的人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看了宁松晓一眼又把视线转回了窗外,宁松晓倒了一杯茶推到苏君一面前,然后脱下大衣随便搭在椅背上,看样子是准备长谈。
“这件事还是要从TC说起。TC原有的五大股东其实都是幌子,他其实只属于四个人,日本的齐藤康健,是美国的艾森?沃尔什,俄罗斯的马切列夫?艾克,还有一个就是我宁松晓。”说到这,苏君一吃惊的看向宁松晓,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对外透露我们的身份是有原因的,而我对反对公开身份是因为马切列夫?艾克只是我另外的一个□。也就是说TC的股份分属于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