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盟在一旁看老马觉得他美的就差扑过去把人母子都抱怀里了,“好好,童童真乖,给,叔叔给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麦盟也趁机把从淘宝上淘来的直升机模型递过去,“童童生日快乐。”
进屋后在大厅沙发上看到了一群人,没有郑思远。三个小孩子应该是童童的朋友,大人里,麦盟只认得阮匀和刘明杰。
刘明杰看到他们就摆起手,“老马你很行啊,郑大美女都被你追到了,前途无量啊!”看样子是不记得麦盟了。
老马跟麦盟小声说,“你先过去,我跟嘉欣去见见她爸妈就回来。”
麦盟有些尴尬的走过去在阮匀身边坐下,“郑思远呢?”
阮匀看到他有些惊奇,但也没有什么大反应,过了一会儿答他,“出去买东西了。”
在阮匀另一边的刘明杰探过头来,“你是跟谁来的?看你有点儿眼熟。”
麦盟又尴尬了一点,“我是马教授的学生。郑姐让我过来的。”
刘明杰哦了一声表示明白。正在想为什么会觉得麦盟眼熟时老马过来了,直接走过来指着麦盟跟刘明杰说,“这是我最好的学生之一,水平不比你低到哪儿去,回来你们俩聊聊?”
刘明杰上下打量麦盟,“老马推荐的,那一定有两下子。”
麦盟摇头,“是老师过奖了。”说着伸出手,“我叫麦盟,今年大四。”
刘明杰回握,忽然一拍大腿,指着麦盟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简历很出彩,面试忽然蔫儿了的小子!陆行后来还专门去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呢,说你跟地主像。”
于是他们仨又就麦盟的面试表现聊了起来,正聊着郑嘉欣过来了,疑惑的问,“思远跟陆行呢?”
刘明杰接话,“刚童童嚷着想吃烤鸭,地主去买,陆行也跟着去了。”
郑嘉欣皱眉,“天这么黑,雪还那么大,他也就惯着童童想什么给什么啊,大晚上吃什么烤鸭。”
阮匀拉郑嘉欣坐下,“别生气,地主本来就有点儿不高兴,正好出去转转。没事儿,陆行陪着他呢。”
郑嘉欣问,“思远怎么了?”
阮匀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中午本来都说好要一起去吃饭了,他忽然接到个电话,接完电话脸色就不太好看了,说让我跟陆行去吃,他有事要出去,然后一直到下午快下班了才回来,回来时就一脸不高兴了,问他也不说。”
郑嘉欣很奇怪,“昨晚上还好好的呢,还陪童童去看了电影。”
麦盟想应该就是那个人带着郑思远的未完成初恋去找他了。而结果,郑思远生气了。老天果然站在了他这一边。
郑嘉欣的朋友过来起哄老马,闹得很欢。
正当老马被哄着要单膝跪地跟郑嘉欣求婚时门铃响了。
童童叫着“舅舅回来啦”去开门。
结果进门的只有陆行一人。阮匀和郑嘉欣同时问,“地主/思远呢?”
陆行指指后面,“在车库停车呢,马上就上来。”说着举起手里掂的两个盒子,“买了烤鸭和披萨,等思远回来就开饭吧。”
没一会儿郑思远就回来了,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喊着,“吃饭了,饭厅集合。”
麦盟感觉郑思远不高兴,虽然他是笑着的,语气也很欢快,但麦盟就是觉得他心里不高兴。
郑家爸妈已经在餐桌旁坐着了,一群人进去围着大桌子坐下,热热闹闹的开始吃饭。
吃过饭又切蛋糕,郑家爸妈说晚上不能吃甜食,让他们自己玩儿就上楼去了。开始大家还都安生的吃了一会儿,然后不知谁起得头,就开始往人脸上抹了。小寿星自然被抹了个遍,其他人也不同程度的被荼毒。麦盟比较好奇的是怎么从没有人去抹郑思远,对东道主的火力都集中在了郑嘉欣和挺身保护郑嘉欣的老马身上。
麦盟也被波及,被郑嘉欣的朋友误伤,抹了一脸。他拿纸擦过后准备去洗手间洗脸,走过去才发现已经有人占领了,门被反锁。
麦盟敲了下门,里面传出一把女声,“先去楼上洗吧,我在上厕所。”
于是麦盟只得上楼,路过书房时被郑妈妈叫住,“小麦?”
麦盟答应,“是我,阿姨好。”
郑妈妈招呼他进屋,“听小马说你姥姥会苏绣?他送我的那个手帕就是你妈妈挑的,是件儿精品。”
麦盟点头,“我姥姥她年轻时会的,后来眼睛不好了就没再绣过。”
“你姥姥在苏州住?”
“嗯,她在我大舅家。”
“回来能带我去见见你姥姥吗?我有很多东西想问。”
麦盟连连点头,“好啊,我姥姥最喜欢跟人家讲苏绣了,她经常说生了三个女儿白生了,没一个继承她的手艺。”
跟郑妈妈说过话麦盟就去了洗手间,正在洗脸时门忽然被推开了,麦盟扭过头,看到郑思远反手锁上门,背靠在门上盯着他看,眼神内容不明,但已经能明显看得出心情不佳了。
麦盟就着弯腰洗脸的姿势问他,“你要上厕所?等下,我马上就好。”
郑思远脸上表情很自然,语气也没有太大情绪,他盯着麦盟满是水珠的脸,淡淡的开口,“你要不要跟我做?”
地主,你这样太over了,犯规啦!
10
如果有人把一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十岁的既不漂亮又没气质还穿了一身不伦不类的名牌衣服的的女人带到你面前说这就是当年拒绝你的那个女神她还爱着你你跟她重续前缘吧你的心情大概也不会比郑思远好多少;而如果带这个女人来的人是为了以此要挟或者利诱你做一件实际上根本用不着牵扯到私人感情的公事心情也许会更坏一点?再如果那个人是你曾经引为知己即使他曾经背叛了你你也觉得他至少是个成功的合作伙伴的人,那么郑思远觉得他还没有当场翻脸拂袖而去已经充分说明他是一个理智冷静的生意人了。
不翻脸不代表心情不受影响,实际上郑思远被大大影响了,他甚至不能在阮匀和陆行面前保证自己的好脸色,当然他们作为朋友也不会计较这个。
郑思远在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要替赵朱成的公司做任何推荐,即使那是他曾投入过巨大心力的公司,散了就散了,反正现在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下班后郑思远开车带阮匀和陆行回家参加童童的生日会。当遭遇堵车而郑思远已经无法控制的把车载音响的音量越调越大时陆行开口,“思远,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会儿。”
然后郑思远坐到了副驾驶上。阮匀趴过去问,“头儿,你到底怎么了?中午不还好好的吗?”
郑思远用力揉着眉头,“没事儿,见了些不想见的人,有点儿烦,调节调节就好了。”
郑思远不想说阮匀就不会多问,她从包里拿出一包薰衣草香的湿巾递给郑思远,“铺在脸上,仰头眯一会儿,什么都别想。”说着又转向陆行,“小陆,把CD换了,找个钢琴曲大提琴曲什么的,音量开小一点。”
陆行答应着换了CD。
当肖邦的《告别》柔和的响起来时郑思远已经搭着湿巾双手交叠放好仰头靠在椅背上了。
进到家后爸妈正在厨房准备东西,童童和他的三个小朋友被郑嘉欣的朋友们逗着玩儿,见郑思远他们进来便打了招呼,“你姐突然有急事,可能会晚一点儿回来。”
郑思远应了一声脱了羽绒服和大衣扔在沙发上,正好被出来拿东西的妈妈看到,唠叨他,“好好的衣服都被你扔的一点儿型都没有,去挂起来。”
郑思远叹口气,顺便要了陆行和阮匀的羽绒衣一起拿去挂。
缓了一路,郑思远想他现在至少一般人看不出来他不高兴了。但他自己知道,憋在心里的那口气还郁结着。每个人发泄的方式都不一样,于郑思远来说,他觉得按自己禁欲了三个月的情况来看,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加上深沉无梦的睡眠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这样的话,性…爱对象的选择就是一个问题了,他现在没有女朋友,又不能不给童童过生日去夜店找伴儿,而招援交服务,首先它违法,其次郑思远认为自己还没掉份儿到那个程度。而找前女友或者跟他关系比较暧昧的女人他又嫌麻烦,找了她们就意味着要再开始一段让他颇为乏力的恋爱。他不确定自己还有多少耐心去应付,要知道一旦一个女人认为一个男人属于她之后通常会做出些让人无法招架的事情。
想了一圈儿,郑思远觉得他也许可以试着去引诱下陆行。相比来说,他对陆行的好感已经持续很久了,虽然一直没有往上…床上考虑过,不过如果陆行愿意,也不失为一次全新的体验。他喜欢陆行一贯平静的心态和与人保持必要距离的相处方式,他是一个让人觉得很舒服的朋友。如果一定要找个人过一辈子,郑思远想他还是比较倾向于选陆行的。其实阿阮也可以,但阿阮有男朋友了,而且感情很好也挺般配。而陆行,虽然有在追一个比他大了十岁的离婚还带了小孩儿的女人,但进展似乎很慢,对方不怎么领情。郑思远觉得陆行虽然工资不算高,也没有房子,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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