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焰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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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 续-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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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在前面那辆车的秘书官诺曼已经冷汗直冒,用一种故作镇定的眼神盯着自已高贵的老大坐在路边摊和那个一身邋遢的小子吃几块钱的热狗!
  他注意到费因斯凝视那小子时,目光专注而沉静,平定中暗藏着复杂又偏激的汹涌,让诺曼觉得那人已经成功地影响到了老大的判断力。
  车队一路驶到费因斯下榻的酒店,本来安排的土耳其浴怕陈仅现在体力消耗太大吃不消,所以直接带他回自己的专用套房休息。
  陈仅率先占领蒸汽浴室泡澡。费因斯换下外套在套房内的小型会议室用电脑查看文件,大约半小时后,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起身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在移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拉开来。
  事实上,他的担心没有错,在布满蒸汽的浴室中,陈仅头撇向一边,手臂有一只搭在浴缸边,居然——睡着了。
  此刻他的脸显得很脆弱柔和,让费因斯心软,他的手臂还有些擦伤,水已经温了,幸而有蒸汽保暖,这样睡轻则着凉,重则会被淹死。
  费因斯就这样静静看了他半分钟,然后走了过去。也不顾他一身湿会让自己的衣服报废,直接将他从水里捞了起来,然后打横抱起出了浴室。
  陈仅只是不耐烦地呢喃了一下,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却没能完全清醒。他睁了睁眼,一看是费因斯,又索性闭上眼继续睡。
  在给陈仅擦干身体的时候,费因斯的动作渐渐从轻柔到粗糙,最后用了点力气,才让自己的呼吸得以平复。
  随后费因斯除去一身湿衣,也陪着钻进被子,从陈仅身后拥住了他。费因斯将鼻端深埋进陈仅贴着顽皮尾发的后颈深深嗅了一下,嗯,还是那股阳光的味道,强韧野性直观热烈地席卷而来。
  这是令他迷恋又安心的气味,陈仅专属的气味。

  第七章

  这也是半年来,第一次与他相拥而眠。费因斯自认不是拖沓的人,甚至偶尔冷静得可怕,手起刀落,绝对不拖泥带水。其实只是尚没有人能识破他而已,除了那个——能随时击碎他金钢罩的陈仅。
  这个人不惧怕他,不对他耍心机,信任和欣赏他,并为他牺牲。被这样的人喜欢是件幸运的事,有些机缘可能是命中注定。
  那一夜,陈仅睡得很沉,他觉得有一双翅膀裹着他的躯体,那羽翼温暖而厚重,令他陷入一种极致的深眠,卸下全身的戒备,安稳而舒服。
  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腰上的束缚松了松,窗帘外微微一束光亮,让他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拂晓时分。还没有完全睡够,但精神已经缓过来大半。
  头一转,后脑勺就被固定住了,嘴唇被封,陈仅整个人一惊,拢起眉朦胧地掀起眼睑,对方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一遍遍轻舔他略有些干燥的唇,然后加了力道,固执地滑入,技巧地撬开齿关,进到更深处,带着炙烫而昏热的火力,陈仅在混沌之间也忘了反抗,任由那股熟悉而迷人的气息反扑自己。
  双唇摩挲碾压,舌尖勾缠,情欲用力地汇在一处,在彼此口中饥渴地用力,陈仅猛地睁开了眼。在半明半暗之间,是费因斯那张英俊到窒息的面孔和他深邃褐眸中渗出的浓浓情欲味。
  费因斯犹自低头轻咬他的耳垂,用舌尖勾画着他的耳廓,然后趁他一侧转身,就欺身压上,感觉那火烫的硬梆梆的下体就这样抵着大腿,陈仅的呼吸越来越沉,他觉得自己被费因斯的体味完全包围,灵魂困在中央,失去了挣扎念想。
  他一开口声音竟意外得沙哑:「谁让你爬上我的床的?」
  「这是我的床。」
  「你动不动就来真的,我怎么可能自投罗网……」费因斯的摩擦已经有了作用,欲望来得迅猛,陈仅难耐地仰头,吞咽唾液时喉结缓缓滑动了几下,「你真当我是笨蛋吗?呃……」
  费因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爱抚,另一只手臂已探入他的下腹搓揉:「我其实,并不比你聪明。」
  就这么猛地发力,陈仅突然翻身压住了猝不及防的费因斯,然后将手肘支撑在双人枕上,固定住费因斯的头,喘息声越来越粗:「你今天,很谦虚嘛。」
  两人对视片刻,下一秒,陈仅有些暴力地将舌探入费因斯的口唇中,引逗他舌根,双方都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频率激情回应,呼吸焦灼头晕目眩。
  从费因斯仰躺的视线,有些背光,陈仅的眼睛在幽暗中闪现特别的魅惑,他的唇也被自己沾得湿润,费因斯的胸口还是不住地起伏,沉郁的喘息代替了他的语言。
  陈仅突然再用右手捏住他下巴,嘴角带着股狡黠的勾引:「你成天就在想着怎么让我乖乖就范吧?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我可不是那种你想上就上的人。」
  费因斯低低的笑声汇在喉间,听起来似陶醉的呻吟,带着催情的磁性:「你知道我最想要的人是你,那还不够么?」
  「这种蒙人的鬼话是你骗女人的看家本领吧,在我这儿可行不通。不过——」陈仅的手掌渐渐下移,抚过费因斯结实的腰身,落在他的臀上,扣紧,「姑且信你一次。」
  陈仅往前送了送胯,火热的坚挺即刻顶上了费因斯的腰际。后者用低哑的声音提示他:「我来帮你。」
  气息灼热暧昧难挡,陈仅稍稍后退,费因斯的坚挺就这样击中他的小腹,陈仅只觉得下身也跟着一热,咬了咬嘴唇,粗喘着抱怨:「你这样顶着我是帮我?」
  费因斯朝陈仅的脖子吹了口气:「你难道没发现,白天在车上我就对你有反应了……」
  陈仅苦笑:「你这个禽兽。」
  「要你承认喜欢我这套,真的很难吗?」费因斯还想挑逗他几句,陈仅的手指已经颤抖着插入他的发间抓紧,这次的吻深而投入,吞没了一切,从颈间至胸腹部留下一片曲折的湿痕,显得淫糜而凌乱,陈仅反复的吮吸轻噬引爆费因斯战栗的激情,身体留下的印迹是自己沉迷的证明。
  陈仅的身体一直在他身上冶艳地怂恿,他用一种情急的语调在他耳边低吟:「今天……能不能让我……上你?」
  费因斯的手沿着陈仅的身体下移,最后掌控了他的中心,饶有技巧地抚触套弄,曲起膝盖去蹭陈仅的腰,成功地令陈仅分散了注意力。
  费因斯一个用力,翻身反压住了陈仅,看后者恶狠狠却意识迷乱地用烧红的眼瞪着自己,费因斯将头靠在他肩头低低地压着嗓子笑:「你不是还没有恢复体力么?」
  太阴险了……我可是有充分体力上你的,到底是谁耍赖!虽说谁上谁下现在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但好不容易占得先机,又给他掰回来,就觉得心情十分得复杂郁闷。
  但费因斯却不允许他多想了,他抬高陈仅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在陈仅的尾椎处磨蹭,声线暗哑地宣布:「今天是我要你,陈仅。」
  费因斯将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打开,沾了些药膏摸索着身体内部的入口,当那凉凉的触感探进深处时,陈仅腰膝酸软,肉体本能地惊跳了一下。
  「啊,你给我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说这个能让人放松。「
  早知道这个家伙不会老实,陈仅有一种跌入陷阱的危机感,也不知道那家伙预谋多久了:「不会是那种……药吧?你不会是想看我发浪吧?要真是那种,你小心点!」
  「不是,只是让你放松一点的精油膏,你上次好紧。」
  「妈的!老子又不是专门给男人上的,当然紧了。你要是再敢使诈,小心我……唔!」陈仅在理智崩塌的刹那咬牙切齿地模糊低咒。
  费因斯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深入,挤迫得无法抽出。陈仅阵阵急躁,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脑门,费因斯扳开他的双腿,用膝盖垫起他大腿,他喜欢看陈仅矛盾时的表情,这能让他瞬间沸腾。
  看费因斯俯身倾压在他身上,眼前是他漂亮的肌肉和沉醉的脸,背部与床单相擦时,里外都烧起来,指间在体内搔刮旋转,唇上又烙下费因斯饥渴的深吻。
  「你快点……啊……」
  费因斯也按捺不住陈仅的催促,直接抽出手指将下体抵了进去,长时间的屏息,一声压抑的叹息之后,他缓慢而艰难地深插到底。
  下体被吞没时,除了需要更多的氧气之外,双方的脑内都是空白一片。费因斯在他颈边细密地亲吻,手掌掠过那光洁汗湿的胸膛,在腹间循着节奏摩挲,似安抚也似求欢。
  陈仅,陈仅,陈仅……这个名字像有魔力般,吸附在他的灵魂中,合二为一,再难脱离。
  身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在为他忍耐,也只为他敞开自己,只有自己可以让他臣服。费因斯生平有过三五个他喜欢过的情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跟陈仅相提并论。那种疯狂,那种连全副精神都为之绷紧的激情,偶尔迷失,偶尔真实,为获得他信赖的眼神,不惜用整个帝国去征服他取悦他。
  除了占有,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与他结合。
  陈仅逆着光微仰起头,随着率动,那张完美的脸带着一分不真切的坚定,他的黑眸透着潮湿和迷离,凶狠、浓烈而赤裸,间歇划过一道屈服的犹豫的挣扎,让费因斯清醒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膺服于他。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可以看到陈仅的眼睛里闪现一丝迷恋和痛楚,在明灭交替的光感中时隐时现,足以令费因斯陷入某种朦胧的痴迷。几乎不需要酝酿和过渡,便展开了一场不带任何犹疑的进攻。
  陈仅微拢起眉心,有些头昏眼花,喉间的呻吟和吸气声混淆在一起,一并搅乱了心神。费因斯托起他的腰,又俯身去堵他的嘴,这种压迫的角度使他的头撞到了床头板,但这并不能使自己清醒过来。
  舌尖交缠时,抵消了呼喊的冲动,但快感还是在下一轮的冲刺中,被彻底击中,那直接切入碾压的狂热,难以启齿的需求被瞬间开启。通往极乐的路径,是能让彼此达到快乐顶点的磨合征伐。
  「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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