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被胀满的感觉和来自身体内部强烈的压迫感让唐黎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即使之前才被做过一次,清洗过的穴口湿润又柔软,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还是让唐黎的身心都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唐黎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大口喘着气。
早就习惯了性。爱的身体自觉地适应起体内蛰伏的巨大。
一开始做这种事的时候会不适应,身体僵硬得不得了,自己受苦不说,弄得谢秉言也不好受。
但做久了以后,身体似乎就记住了,不但不会觉得别扭,甚至还会自发地寻找快。感。
比如现在。
“快点!你动一下嘛。。。。。。我痒。。。。。。”
唐黎难耐地动了下腰,但脚不着地跨在谢秉言身上的他,根本就使不上力。
“快点干我!干我。。。。。。”
早就被酒精洗了脑,再加上精虫一上脑,唐黎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堂而皇之地发着浪。
内。壁缓缓蠕动着,充分暴露出他的饥。渴。
谢秉言对于他难得露出的这幅情态十分满意,调笑道:“你叫一句好听的我就干。你。”
叫?呻吟?
唐黎的脑袋跟装了浆糊似的,乱成了一团。
“叫好听了我就干。你,恨恨地干。你。”
谢秉言凑在他耳朵边缓缓道。
唐黎闻言竟有些兴奋,竭力发挥着他所剩无几的脑细胞思考着;终于想出了答案:
“。。。。。。密。。。。。。封。。。。。。线。。。。。。内。。。。。。不。。。。。。能。。。。。。答。。。。。。题。。。。。。”
据说,这是世界上最早的呻吟体。
谢秉言:“。。。。。。”
果然,在床上他就不该给唐黎说话的机会吗?
忍无可忍的谢秉言索性就这相连的姿势,直接把人带回了房间,整个晚上没再给唐黎说话的机会。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唐黎总算爬了起来。
腰疼,腿疼,菊花疼。
好吧,这些都是和谢秉言在一起后的正常反应。
可头疼又是怎么回事?
唐黎难受地锤头,却发现昨晚的事情,打吃饭之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喝醉了?他明明没喝多少吧?喝的还是兑了雪碧的红酒,怎么会醉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看到谢秉言从浴室走了出来。
“你昨晚喝醉了。”
谢秉言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的疲色分明就是在指责自己昨晚给他添了多大的麻烦。
唐黎一张脸郁闷成了苦瓜样。
明明是想好好和谢秉言过一次纪念日的,怎么会搞成这样?
还害谢秉言没休息好。
“对不起。。。。。。”
唐黎苦着一张脸道歉。
“没事。”
谢秉言笑了笑,那笑容里的苦涩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
“要不然。。。。。。”唐黎看了看他的脸色,“我们把昨天落下的补上?”
“好吧。”谢秉言勉为其难地答应。
等到谢秉言把他压在身下时,唐黎才开始懵懵懂懂地想:为什么明明昨天的份落下了,他的菊花却比平时更疼了呢?
☆、17
被城市的灯火照得昏黄的夜色自窗帘的缝隙流淌而入。
唐黎看着那张依稀辨得出轮廓的侧脸,万分郁卒。
“大半夜的,你还睡不睡啊!”
已经努力闭着眼进入梦乡的路小甲还是没有办法忽视那双近在咫尺的幽怨地盯着他的眼睛,忍无可忍地大声喊。
“我睡不着。”
折腾了一晚上,唐黎的精神却出奇的好。
倒不是唐黎有多生龙活虎,关键是他现在胸中欲壑未平,正抑郁着呢。
路小甲怒道:“你睡不着关我屁事啊!自个儿贴着墙壁数绵羊去!”
唐黎也怒了:“就关你事!谁叫你把我拉上来的?我说给谢秉言煮个泡面当宵夜再上来你都不让!我睡不着都怪你!都、怪、你!”
眼见着他能补上那顿泡面了,眼见着他可以了了自己一桩心事了,都是路小甲这个死基佬,害他的泡面又请不出去了!
而且唐黎觉着,路小甲今天特不正常。
打谢秉言来,就没给过好脸色。
等到把穆医师弄到家里,路小甲又非说他老公不在,自己一个人睡觉寂寞,非要拉着自己上楼去他家睡。
而自己刚拿起一包泡面还没拆呢,就被拉了上来。
“你寂寞个毛啊!你老公又不是第一次出差!再说你寂寞找我干嘛?我又不能给你当按摩棒使。”
唐黎忿忿道,用手指死命地戳路小甲的腰泄愤。
路小甲把那只爪子拍开,这死唐黎,不知道腰是他的敏感带吗?真他妈的会找地方!
唐黎还在抱怨:“你是把我带上来了,可我的家当还都在楼下呢!要是谢秉言给我弄没了,你要怎么赔啊混蛋!”
“家当没了总比贞操没了好!”
路小甲被这反射弧没长好的傻子气得说了心里话。
唐黎懵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路小甲背过身去不理他。
这死没良心的!
自己看在朋友的份上,帮他远离那只大尾巴狼,他倒好,非但不领情,还埋怨起他来了?
唐黎心说,是不是每个基佬都爱瞎想?
不就是收留那两人一晚吗?
难不成兔子似的穆医师能酒后狂性大发把他给X了,或者是在医院照顾了他好几天的谢秉言一到满月就化身为狼把他给X了?
都不靠谱嘛!
而且在酒吧的时候,路小甲似乎跟自己说什么“你弯了”。
当时自己当他开玩笑,难不成是认真的?
“喂!路小甲!你跟我说清楚啊!”
唐黎又喊了他两声,可路小甲是铁了心不搭理他。
唐黎只能悻悻地想:不管路小甲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都是胡说八道!他唐黎怎么可能会弯呢?算了,不管了!管他弯不弯的!今天早点睡,明天早点起,回家把泡面给谢秉言煮了请出去才是正经的!
然而晚睡的结果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唐黎睡眼惺忪地被路小甲摇醒,第一次看到路小甲的脸黑得跟锅底有一拼。
“唐——黎——你——个——猪!!!”
路小甲揪着他的衣领子,眼睛都在喷火。
“我怎么了我?”
唐黎特无辜,一大清早的,没事发什么火啊?
额,等等。
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大对?
唐黎摸了摸睡裤,又摸了摸底下的床褥,脸刷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起来:“小甲啊,那个,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路小甲看他一脸娇羞样,更恼火了:“你叫我跟别人说什么?你叫我有脸跟别人说吗?爷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啊!!!”
“清白?”
唐黎疑惑地眨了眨眼:“不就是尿床了吗?虽然是挺丢人的,但关你清白毛事?难不成我尿你身上了?”
“尿我身上?!你他妈的射我身上了!!!”
说完拎着他的粉红睡裤在他眼前死命的晃。
“我和我老公买的情侣睡衣!就被你丫的给毁了!!!我跟我老公的甜蜜小爱床!他妈的被你给糟蹋了!!!你叫我以后还怎么睡这张床?!怎么穿这条裤子?!!”
路小甲抓狂,关键的是,他要怎么跟他老公说啊!!!
“射。。。。。。了?”
唐黎反应了三秒,猛地抢过那块粉红色的布看了看,又立马撩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和身下的床单。
那半干涸的白色东西,确实是某个不大和谐的东西。
唐黎惊惶了,声音也颤抖了:“小甲。。。。。。我昨天是射在你外面还是里面?”
路小甲拉过被子把他捂住,一通乱揍。
揍完有掀开被子,隔着裤子掐住他的子孙根:“还好你只是射的时候溅到了我身上,要是你真对我做了什么,我早帮你把这玩意儿隔离塞你菊花里去!”
唐黎被吓得动都不敢动,服了软又告了饶,总算让路小甲松了手。
嘴里嘟嚷:“你学什么不好,跟人谢秉言学!当老子的宝贝是橡皮泥,随便让人捏的吗?”
路小甲:“你又说什么呢?”
唐黎:“没什么!没什么!”
说到底,唐黎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你对他好点,他就跟你蹬鼻子上脸;你凶他一顿,他反倒能对你服服帖帖。
“待会去给我买条新床单,还有,给我买一套一样的新睡衣,听到没有!”
“是是是!”
唐黎连不迭地答应,思想却开起了小差。
照理说,他晚上平白无故的会射出来,肯定是做过春梦了。
射的还挺多,一定是个极其香艳刺激的春梦。
不知道昨晚梦里的主角是会写书法的苍老师,还是性感迷人的小泽玛利亚呢?
唐黎努力地回想,想得起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发丝和胸膛,最后握住他那玩意的感觉。
快。感汹涌而来,但那张脸却像隔了层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只记得大片温热紧实的麦色肌肤贴着自己,抚摸与汗水,接吻与缠绵。。。。。。
实在到了爽快处,情难自禁地一手攀住他宽阔的后背,一手拉扯着他的短发。。。。。。
唔。。。。。。短发?
路小甲:“阿黎?你怎么了?”
莫名其妙地发起呆来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睁着眼睛睡回笼觉?
唐黎突然浑身一震,睁大了眼。
头突然猛地埋到膝盖,隔了好半天,才哧哧吭吭地说出来:“怎么办。。。。。。我。。。。。。。我好像弯了。。。。。。”
回忆的尽头,是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戴着黑色细框眼镜,手里满是他射出来的白浊。
那人靠近他的脸舔了舔他的嘴角,又在他耳边轻声说:“唐黎,舒服了吗?”
那万恶的声音。。。。。。
分明就是那个昨晚占了他房子的谢秉言!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小说一开始的场景定在了医院,最近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奉劝各位妹子,输液的时候一定要带上热水袋啊!一定!不然手冷到痛的时候就晚了后天一诊考,要滚去复习了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