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冻着了,钻被窝等我。”
田远盖着被子,脸有些发红,不得不说他也想念潘雷,那些激情的夜晚, 那些碰撞,那些喘息,还有那么连绵起伏的澎湃感觉,他的亲吻,他的喘 息,他的强壮有力的身体……田远把脸埋进被子里,浑身都发热了。
悄悄地在被子里蠕动,一会睡衣脱了一件丢出被子,一会睡裤也脱了,丢 出来,然后被子蒙住了头,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头都进去了,脚也缩里 边去了。
这是他最大胆的一次了吧。
潘雷洗澡很快,稀里哗啦一洗,冲吧冲吧,洗吧洗吧就行了,床上躺着他 许久不见的爱人呢,谁有心思细细致致地洗澡啊,赶紧洗完得了,正经事 要紧啊。
随便擦了擦,一件衣服都没穿,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了。
他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书桌上的小台灯,橘红色的双人被,还有一 个鼓出来的人形。
潘雷满足地微笑,关上了桌上的小台灯,扯扯被子。
“宝宝,里面空气不好,别把自己捂着了。”
“要你管。”
田远说什么就不出来。
潘雷掀开一条小缝隙,伸进一个头,一只手,摸了摸,哇,他这口子光溜 溜的哦。真好,真好,免得他再费力气脱睡衣了。缝隙拉大一点,他半个 身子钻进去,田远用力地推他,;潘雷抓住他的手,被子一抖,两个人都 进了被窝。
“呀,这是哪啊,我家宝宝的小后背啊,往下是哪里啊,小屁屁啊,再往 下呢?”
潘雷装作太黑看不见,胡乱地瞎摸,这身体他熟悉得比自己的身体还要熟 悉,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他摸到的地方是哪一块皮肤,手往下,捏了捏他 的臀肉,然后往里探去。
田远身体一僵,在他身下扭了一下,潘雷另一只爪子就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田远马上就软了身体。随着他爱怎么着都行了。
“我的宝宝太乖了,让哥哥爱不释手。宝儿啊,哥的乖宝儿,哥可真想你 啊。”
把他压在身下,一触碰到他的身体,饥渴的身体就像破闸的野兽,再也隐 忍不住。手掌下触碰的身体,他这个人,让他总觉得爱不够。
吻着他的脖子,摸着他的腰腹,巡视自己领地一样,从上到下地触碰个遍 。
“我也想你。”
特别想他,尤其是他自己下班回家的时候,尤其是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 格外的想。
潘雷深深地吻上去,这个人如何不去深爱,更深爱。怎么爱都不够,怎么 疼惜都觉得少,唯有深深占有,才能确认他是自己的。
收拢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田远在他的深吻里喘口气。
“在,在枕头下边。”
不用多说什么,潘雷都懂,润滑剂在枕头下边,再慎重的亲吻,再缠绵的 触碰,也会让他痛的,他不能让他忍受,而是和他一起享受。
“哥的乖宝儿,乖宝儿。”
潘雷一下一下重重地亲吻他,不管落在哪块肌肤上,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 子,手掌划过他的胳膊,田远吟哦一下,抱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发热, 烫着他的身体。体内的火被勾动起来,想和他一起燃烧,激烈地燃烧。
潘雷胡乱地挤出一大坨,涂抹在他的后面,浅浅地探入,田远抱着他的肩 膀,身体在颤抖,腰背都挺起来了,只靠着肩膀和头粘在枕头上,身体形 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潘雷正好双臂一搂,搂住他的腰,慢慢地往自己的雄 赳赳气昂昂的将军上挤压。
舔过他的小果子,用牙齿轻轻噬咬,再重重一吸,他猛然全部进入,田远 闷哼传来,太刺激了,刺激得让他瞬间眼前发黑。
“宝宝,乖宝儿,甜心,宝贝,我的乖宝儿,哥爱死你了,迷死你了。”
田远剧烈地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刺激,疼痛,酥麻,各种感觉融合 在一起,变成饥渴,动一动,动一动,别上不上下不下的啊。
深呼吸,放松自己,把它含进得更深,这是一个邀请,潘雷扣紧他的腰侧 ,猛地往前一顶,碾压过那个死穴,仿佛他一张嘴,心脏就能被他顶出来 一样。
“啊……”
潘雷撤退,再次猛烈进入,速度缓慢,田远都能清楚地感觉他那根上的血 管,那种怒拔的形状。
“疼不疼?”
潘雷咬牙忍耐着,他不能让他受伤了,缓慢地移动,每一次出来,都能带 出一些最柔嫩的肉,在他进入的时候,再推进去。
“不,不疼,快,哥,快一点!”
忍不下去了,那种渴望让人只能哽咽着哀求,快一点,激烈一点。
潘雷扣住她的胯骨,动作还是很激烈,大进大出,猛烈异常,快速地进入 ,碾过那个敏感点,再速速地撤退,再深深地进入。
田远刚开始还会咬着嘴唇克制自己别发出声音,越到最后,越是控制不住 ,只能在他后背抓出指痕,每一下吟叫,都带着哽咽声。
“哥,受不了了,哥,太深了,啊,哥,慢、慢一点!”
“叫吧,叫吧,叫给我听,我喜欢听!”
叫吧,用力地叫吧,叫他哥,情动的时候,他最喜欢这么叫他,每次都让 他非常激动。
田远放开了压抑,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撞击,忽高忽低,叫着他 哥,胡乱地说着饶了他,说着不要,说着慢一点,说着抱紧我,说着,吻 我。
第一百三十六章 白头很郁闷
这房间里,忽高忽低,辗转缠绵,红被翻滚,可是,苦了隔壁白头屋里的 四个人,每个人都捏着鼻子,抬着头,还努力地贴在墙上,不能放过了每 一句声音。
“哎哟,我列个去,潘中队这是怎么折腾田医生啊,听听,田医生一直在 求饶呢。”
那穿过墙壁的一声又一声,哥,不要了不要了,放了我。可是让他们见识 到了潘中队过人的好体力啊。田医生都哭了吧,那么个温文儒雅的人,这 是下了多大的狠劲折腾,才会哭啊。
白头看看手表,竖起大拇指。
“队长不愧是队长,枪法第一,格斗第一,什么都第一,就连着两口子恩 爱的时间也是第一啊,打死我也不能保持一个半小时,太强悍了。”
真的是很强悍,一个半小时了,那边还是撞击声不断,吟哦声不停呢。
“你以为是在吃烧鸡啊,没结过婚的人什么都不懂。”
“田医生一直在求饶啊,不停地说着放了我,不要了,太深了,受不了了 ,中队长挺心疼田医生的啊,这个时候,怎么就不停止呢?”
“要不说你不结婚不知道这种小情趣,越是这么叫,越要加速,越要让他 满足啊。等你娶了老婆你就懂了。怪不得田医生被潘对疼爱呢,听听这软 软的撒娇,谁不会酥了骨头啊。”
白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给没结婚的人好好上一课。这叫夫妻之间的小情 趣,懂不?
懂不懂不知道,不过,裤子有些紧了,幸亏他们穿的是那种很松垮的训练 服,裤脚塞进了靴子,其他地方很肥,血气方刚的男人,听见些神马有了 反应,正常。
他们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忽然增大了一声吟哦,呼喊,才能让他们异想 天开。
“宝宝,咱们换个姿势。”
潘雷意犹未尽,搂着田远翻身,把被子给他拢在身上,然后再让他在自己 腿间跳跃,田远都快失去知觉了,天刺激,刺激的他大脑停摆,思想空白 。
被子裹着他的肩膀,拉住被子的两边,用力地拉住,保证他在腿间跳跃, 还能深深地坐下,还能更加深入到他的身体,还保证他不会东倒西歪。
田远拼命摇头,他会死的,他会死,一定会死在他的身上。
不带这么玩的,他不能这么欺负自己,好像没有下一次一样,拼命地压榨 他,他觉得前面掏空了,后边灌满了,再也接受不了更多。似乎到了极限 ,可他再一次把他弄上了云端,越过了承受力,再一次被他顶得更深。
隔壁的声音只剩重重的呼吸了,隔壁这四个人重重喘了一口气,呼,终于 结束了。到最后,田医生都没多大声音了,就像小奶猫一样,偶尔地发出 那么一两声,软软地挠着潘雷的心。
再也没有大床晃动的声音,再也没有求饶的声音,这四个人似乎比隔壁房 间的两口子还累,为田医生哀悼,他辛苦了,做潘中队的爱人,才不容易 啊。
其他三个人脸色有些怪异,那么什么,回屋了,回去了啊。
嗖嗖地都回去了。
他们紧绷着身体干什么?哎,都是没结婚的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是不是 有些刺激大发了啊。回去解决自己的需要,今晚被潘中队刺激到的人还真 多啊。
白头洗漱,铺床,刚刚躺好了,隔壁又传来声音了。
白头恨不得捶墙,潘中队啊,你给田医生留口气儿吧,你让我睡个好觉吧 ,别折腾了行不行?刚刚奋战了两个多小时,你体力恢复得也太快了吧, 又开始了。
田医生能活到明天吗?真的会被你给撕了吧。
六点钟,起床哨短促地吹起来,潘雷身体本能就要坐起来,半面身子还有 重量呢。赶紧放松身体,他动作可不能太大了,把他惊扰了可不行。
昨天做得有些狠了,田远听见起床哨,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摊在潘雷身上 的胳膊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色,紫色,红色的痕迹。青的是他用力过去 掐的,紫红色是他啃得,红色是他吻的。
单单是胳膊上就这么多痕迹,比说身体上了。
脸色有些发白,嘴唇殷红,他昨晚上又啃又咬,自然是肿了。
昨晚做到最后,他自己都是昏过去了,给他洗澡的时候,都是他抱着洗的 ,站都站不稳了。瘫软在床上,怎么躺都觉得身体疼,潘雷干脆把他搂在 怀里,让他睡在自己的身上,他才深深沉睡。
这才睡了多久啊,不能再折腾他了,好好休息吧。
双人被子很大,让他盖着一半,躺着一半,这样他就不会觉得床板太硬隔 着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