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正坐在床上做心理建设,只见那人赤|裸裸地从浴室走出来,一把牵起他。
“怎么不懂自己进来,害羞什么?”
白燕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了,只能低着脑袋:“你……你洗澡。”
“是咱们洗澡。”赵卓杰被白燕白嫩的颈子和微红的耳背弄得心脏你有只小猫爪子挠挠一样的痒,牵着人不由分说地往浴室带。
大酒店的天价套房果然有过人之处,极大的按摩池足够玩N|P水战,何况只是两个大男人?走进浴室,氤氲水汽围绕下,赵卓杰将白燕扒个精光,看着可口的猎物,情不自禁地压在池边镜子上就是一阵热吻。
当赵卓杰拉着双眼迷蒙的白燕离开,在雾气蒸白的镜子上留下了一道人影两个手印,格外暧昧。他管不了那么多,扶着人下水,池点有他点着的增加情|欲的薰香,还有特别挑选的沐浴露,整个空间盈满迷人的香气。
赵卓杰按住白燕在水里纠缠,先是不依不饶地嘬着嘴,等把人吻得双腿发软快要溺水,才抱住人又啃又摸,好半天以后,白燕身上保养得当白皙细嫩的肌肤几乎无一幸免地带上他的烙印,他才消停,从背后搂着人坐在池水里,意犹未尽地啃着颈子,呢喃:“要命,这案子一定要快点结束。”
白燕感受到脖子上微微的痛痒,身体被弄得敏感,这一点感觉就像电流般触动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颤栗,想要躲却惹来身下不客气的搓揉威胁,更惨烈,只好依在赵卓杰怀里任由他吮咬,任由他坚硬炙热的某处在腿间擦撞,真被弄得真受不了才送两爪子表示抗议,结果惹来两声戏谑的轻笑,被欺负得更甚了,只好乖巧地由着他。
这一次洗澡,是白燕生平最长的一次,他被赵卓杰抱出来的时候,全身都虚脱了,才被放在床上就卷起被子要睡。
赵卓杰找到电吹风,硬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地吹干他的头发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睡去。
白燕红着脸缩回被子里,没一会,被团里就传出和缓呼吸声。
赵卓杰坐在床边轻抚从被团出松出来的脸,顿了一会,才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没一会手里已经拿了一把电子零件,他把这些东西扔进吧台的冰桶里,倒了半瓶伏物加,自个喝了半瓶。
——白燕,暂时还得牢牢带在身边。
只是赵卓杰不知道自己耽误那么两三个小时,够在开封条件上多打两个勾了。
20
20、第十九章 。。。
白燕半睡半醒间就像堕入深海中似地,载浮载沉的感觉到好累,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似乎是还不死心,还思考要怎么逃离白家的时候。可是这时候的累,又和那时候不一样,没有绝望和寒冷,而是温暖而且愉快的。
累,却也很充实,整颗心都被填满幸福。
对,他想起来了,养父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掌控他的生命,而他,也将会从城堡走出来,真正脱离养父的阴影。
思绪进行到一半,蓦地一阵吸力将他拉入梦境,还是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女,他还是被封堵住嘴巴的受害者视角。这一天梦好像又更加清晰,时间更加长,他除了听见当事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外,还有凶手轻柔的歌声。
那些熟悉的旋律就像毒蛇一样沿着脊背爬上,一路阴寒,他正要细想,画面再度改变,切换成手术台上惊恐的受害者,她不断挣动被扣在台侧的四肢,嘴巴被人用胶带封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绝望哀鸣。凶手正在为她注射,随着药剂全部推入,她不再挣扎,或许该说她已经不能挣扎,连哀鸣都变得含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还绝望地睁着。
凶手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逐一解开她的束缚,动作轻柔而且细心,仿佛害怕伤着她半分。
戴着医学用胶手套的手掌甚至抚上她的发,温柔而且满怀歉疚地说:“抱歉,我只是想取你的锁骨,它们太美了,娜娜会很感谢你。”
说罢,凶手的视线落在一堆少着金属冷芒的手术用具上头,当他用手术刀划开她的皮肤,深红色液体溢出,她瞳孔收缩的眼睛里被恐惧占满。
手术时间很长,凶手很细心地取出锁骨,缝合伤口,纵使是这样,她流出的血已经染红手术台,地上也有不小的一洼,眼看是活不成了,凶手轻声叹息。
“真抱歉,血浆不是那么好弄,不过我已经很小心,你还不会死,我很快就会回来帮你。”
说罢,凶手走到墙边放置的冰柜前,里头雪藏着一名面目全非的少女,毫无生命气息地躺在那里,就像一个高防真人娃娃,除了肩膀以上大面积的烧伤,少女的身上有几处被替换拼凑的部位,格外显眼。
“娜娜……”男人深情地呢喃:“很快你就会拥有美丽的身体了,到时候你就可以醒来。”
……
白燕无声地坐起,面对陌生环境有一刻茫然,而后他想起入睡前的放纵,脸上微红,目光落在身侧熟睡的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触男人的胡茬,微微刺痒的感觉划过指腹,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才翻身下床,放轻手脚走到厅外支起画架调配色油全副心思放到画布上,他闭起眼睛规划画面,而后抹上色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只过了一会,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自身后响起。
“你要是再敢脱光光在我面前晃,我就强|暴你。”
白燕被吓一跳,差点把画刀给摔了,回过脸就看见男人也只穿了条四角裤,手里挂着件睡袍,脸色不豫地靠在门边。他突然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好像放哪里都错,他恨不得把色油倒在身上遮丑,因为他身上比男人还少了条四角裤。
似乎感受到他的窘迫,赵卓杰并没有多加刁难,只是上前给他套上睡袍系上带子,摸摸小腰,嘬嘬小嘴,接住这次真的要摔下来的画刀。
搂着被吻得虚软在他怀里喘息的白燕,赵卓杰双眼在即将完成的油画上头,脸色阴沉:“做梦了?”
“嗯……挺清晰的。”白燕想直起身,但是被强行镇压了,只能靠在赵卓杰结实的怀里昂起脑袋回答。
赵卓杰又在那瓣红润的唇上舔了舔,才意犹未尽地眯起眼睛打量小情人脸红害羞的诱人模样:“好了,你先跟我说说吧,画不急,说说看是什么情况。”
白燕自然不会反对,将梦境全盘拖出,当然只是说了这次案件有关的梦,他做的梦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同时几个,他通常都能够分得很清楚,归类画出,不会有交错,现在也是,他挑了赵卓杰想要知道的说,前半个成谜的梦还藏在心里。
赵卓杰听完白燕详细的叙述以后,脸上表情有点古怪,他捏起白燕尖细的下巴,让他的眼睛与自己对凝,才问:“这些年,你就这样过了?一直做这种梦?”
白燕想点头,下巴却捏在赵卓杰手里,只好省掉这部分:“嗯,几乎每天都做,像……像昨夜那样一夜无梦,是罕见的。”
赵卓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他只想紧紧抱住白燕,而他的确做了。这时候他会想,如果白燕没有这种能量该幸福多少,可是要不是这种能力,他现在也不可能遇见白燕,不可能开展这段感情。想到激动处,他一把按下乖顺地任由他捏住下巴的白燕,刚刚系上的睡袍带子被粗鲁地扯开,他激烈地亲吻身下染上油彩的身躯,用上几乎压碎这具年轻身躯的力量。
白燕是想不到赵卓杰会突击抽查,被弄得连连惊喘,又狠不下心把人推开,挣扎着攀起一点的身躯立马又被拖回去。男人粗鲁地掰开他的双腿,成熟壮硕的身躯挤进来,白燕来不及夹起的腿只能卡在那结实得肌肉突出的腰侧,男人穿着四角裤的□不断撞击他的会阴,即使隔着布料,白燕仍旧清楚感受到那处坚硬火热,骇得他攀住男人不断耸动的肩背叠声讨饶。
“杰哥……杰哥……别……还有画。”
男人却不管,用火热的大掌捧住他的屁|股托起,挺动腰身狠狠地撞,玩命地搓,直把白燕身下与其人一般完美的部位弄得通红,有了反应。白燕张着嘴喘息,面对陌生的情|欲,他手足无措,两条腿在男人的运动中颠簸,身体也像面团一样被大力搓撞,他急得双眼通红,眼眶微微的酸热,眼前蒙上一层水气。他害怕,男人那处硬|挺仿佛要刺破薄薄布料冲进某处。
“放心,今天不弄你。”
耳畔伴随着火热气息的低喃比风还要飘忽,等白燕想要抓住,男人的脑袋已经钻进他怀里啮咬那两粒突起,他只能抱住这颗脑袋,咬紧下唇阻止带着奇怪声调的低泣出口,因为他察觉那些声音会让男人蹭得更快更重。
这样的动作进行了许久,白燕多次被蹭上去又给拖回来,弄到腿根处已经麻木,染着春意的双目几乎睁不开来。那坚硬的柱体突然用力一挤,白燕感觉某处堵上了塞子似地,让他连呼吸都不能,然后他腹上一热,会阴处也被隔着布料透出的湿意弄出一片水色,整个空间充斥着浓郁的麝香味儿。
男人终于放过他,停下动作,重重地压下来,白燕呼吸有点困难,但也没有推开,只是感受着相贴的胸膛几乎同步的起伏,突然觉得内心无比的满足。
赵卓杰撑起身,看着低下青年被弄得春|情荡漾的模样,心里原有的那么一点不满也给填满了,他把青年拉起来扶着腰走向浴室。
“画……”白燕弱声抗议:“画不成了。”
“刚才我就该办了你。”想起那堆监视器,赵卓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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