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徐柯在车里,向徐晏打了一声招呼。
徐晏做了进去,升起车窗,沉声问道,“以后别再惹张景云了。”
“我之前又不知道张景云是什么人。”徐柯拿着光脑,屏幕里赫然就是张景云在研究室里的画面,“大哥,你确定张景云是哪个人吗?别费了劲,又想之前一样,最后搞错人了。”
徐晏靠在座椅背上,闭的眼睛睁开,发出刀光一样的颜色,“根据留下徐家先辈留下的资料,这个张景云可能就是那个人,他身边的易小尘就是易家的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是最好,如果不是,那也无妨。”
徐柯也浮现出一抹男人心知肚明的笑意,“反正,这个张景云长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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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云再次见到徐晏,是星期六早晨在于衡中的实验室。
昨天木焱瑞没有回来,好像是去野外训练了,周六一早,张景云吃完了早饭,不到七点钟就出了门。
骑着自行车,想要早早的到实验室,他可不想再给于衡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到了研究所楼下,他刚把自行车停好,楼梯口就走出来一个人,穿着红色的军服,提着两个大袋子,笑着跟他打招呼,“正好一起上楼吧。”
是徐晏,张景云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接过徐晏手中的一只袋子,“学长好早啊。”
“我也是刚到。”徐晏眼珠子转了转,笑笑,示意了一下自己手提袋,“这里离食堂有些远,我买了一些食物,实验室里也有厨房,中午的时候咱们可以自己做一点。”
“学长你想的真周到。”难不成这位会做饭,张景云有些诧异。
于衡中只招了张景云和徐晏两个助理,其实,要不是张景云修真者的身份,他根本就看不上张景云,张景云薄弱的基础,根本就瞒不过他,修者和医生毕竟是两条路,他想要看看,一些医学上的难题,是不是能通过修者与众不同的思路解决,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李贺。
两人意见很统一,上午时间归于衡中,下午时间归李贺。
一个堆满着翡翠的桌子,翡翠里都有着异物,于衡中一人扔给他们一块,“你们先去试试感觉,东西毁了也没有关系。”
张景云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他越发的觉得自己像个土包子了,试试感觉?
他觉得他还没有花这么多钱,去找找感觉这么奢侈的地步,不过这次是免费的。
张景云模拟的解刨环境,和翡翠相近,既然植物能在翡翠里保存下来,按理也能在同等的外界条件下存活,哪怕是一张标本。
可惜,不能理解的还是完蛋了。
徐晏在教张景云操作仪器,张景云报废了三块翡翠之后,安慰道:“其实这是意料中的,这么多年,该想办法的办法都已经想了,有的在水中解刨,前几年还有人提出了一种理论,植物会瞬间枯萎,是因为外界的灵气没有翡翠里面的含量高,乍然换了环境,所以一瞬间就死了。”
“不过,”徐晏苦笑片刻,“无论再怎么聚灵阵增加灵气,都没有人成功。”
徐晏遗憾的摇了摇头,又道:“我倒是觉得,这种理论可能没有错,之所以失败是人们对翡翠里面的植物不够了解,每个植物都有每个植物的特性,湿度,环境,温度,或者灵气密度什么的,弄错了一点,封印在翡翠里面的东西又脆弱,自然就化成飞烟了,这就好比有时候会在古墓里挖出新鲜的水果,被人打开,接触空气的一瞬间,眼见着就会失去颜色,如果经过特殊的处理,则有可能完全的保存下来,这些都有异曲同工之处,只不过人们摸清楚了后者需要生存的环境,而却不知道前者的生存环境。”
徐晏有些惆怅,张景云听得则有些心惊,徐晏说的话很正确,但是却完全的行不通,别人不可能认识事那些植物,但是他认识,比如他前几天看的解刨红萼花的那段影像视频,解刨的环境就是在灵气的环境之中进行的,但是还是化成了飞烟。
红萼花,驻颜丹的材料之一,生长在雪山之上,他不需要土壤,不需要空气,生长在冰层之中。
按照徐晏的理论,红萼花之所以没有被保留下来,就是因为生长环境不对。
张景云一惊,色变,拿起一块翡翠,里面是岭藤的叶子,岭藤长在高陵之上,也就是只要模拟高原稀薄的环境和空气,在增加一些空气中的灵气密度,应该就能把这片岭藤弄出来,出来之后,能不能还是现在新鲜的绿色不一定,但是绝对的不会变成灰烬。
徐晏背对着张景云,转过头来,见张景云若有所思。
看来,今天能有点收获了,徐晏着迷的看着张景云的侧脸,看了一眼装着监视器的方向,又恢复了温文尔雅。
在张景云忙的晕头,连做梦都是一堆药材一堆符文,灵坤戒里堆着一堆他做出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罗嘉找到了张景云。
后面跟着于添,直接就冲到了他宿舍,还有主人风范的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对刚回来的张景云道,“坐。”又吩咐于添沏茶,端着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这龙井不错,给景云来一杯吧,你应该喜欢喝龙井吧?”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对着张景云说的,罗嘉抬着下巴,不屑而傲慢。
张景云受宠若惊,立刻做自我介绍,“我叫张景云,很荣幸请这位小姐来我家做客,虽然您已经不请自来了,我现在说这句话有些多余,但是出于礼貌,我还得问一句,不知道您哪位?”
张景云径自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来水。
于添在张景云面前装作壁画,现在不得不提醒张景云,“这位是罗夫人,大少的母亲。”
原来不是金毛的小情找上门来了啊,他以为他可以领教传说中的情敌对决,不过现在也不错,他可以以见识一下封建父母棒打小鸳鸯。
张景云有些犹豫,他应不应该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求恶婆婆成全的小媳妇样子,来满足一下这位的心情,或者展现一下朱丽叶的生死相随。
想了半天,张景云觉得不用费事了,他还是本色演出就好了,“夫人是来找您儿子的吗,那恐怕您要等回了,按照平常的时间,不到八点他是不会回来的,我还有一点事,原谅我失陪了。”
张景云站起来就要走,他还是去研究室过夜吧,反正那里面小卧室里被褥齐全。
罗嘉一窒息,还没有人跟她这么无礼过,更不用说张景云不过是一个玩意而已,他能站在他面前说话,也不过是因为他迷住了她的儿子而已。
是了,没有一点两点不同,他怎么能迷得她儿子脑子发热呢。
而且张景云还特有本事,毕竟哪一个人没有一两段冲晕头的感情呢,但是能晕头到想要把人娶进门,那就已经超过了晕头的界限。
罗嘉重新打量张景云,决定还是暂时忍一下张景云的无礼,她先打发于添走,有这个耳目在身边,说什么都不方便,她笑眯眯的吩咐道:“小添,你去楼下等一下吧,我有事情和景云单独谈谈。”
于添自小跟在木焱瑞,不出的意外地话,还会继续跟下去,就是罗嘉也不得不对他客气一点,说句更白的话,论亲近,论信任,罗嘉在木焱瑞心中,未必比罗嘉差,信任的话,也许还要比罗嘉更胜一寿,罗嘉唯一比于添强的,也许就是她能犯错,而于添不能犯错,但是只要于添一天不犯错,罗嘉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所以罗嘉对于添是真的客气,不同于对张景云假装的客气,她对张景云更多的是一种修养。
“对不住夫人。”于添对罗嘉也很客气,虽然话里的意思不客气,但是语气却再客气不过,他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少爷来之前就已经吩咐过我了,让我待在旁边,一会儿回来,让我一句话不拉的都告诉他,有什么您可以尽管说,我可以保证,您说的话,不会传第五人的耳朵里。”
也就是说肯定会传到第四个人的耳朵里。
“这么个东西——”性子本来就有些跋扈的罗嘉脱口而出,激动地手指指着张景云,“他居然这么对我,就这么一个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他是不是迷晕头了?”
罗嘉的面孔都扭曲了,张景云有些好笑,他也就没有忍着,直接笑出来声,既然不是他妈,他也没有准备叫她一声妈,对她无理不无理他也就不在乎了,他在对面的伸展一□子,“这个问题,你问他没用,你要想是知道,您儿子迷我哪,我可以回答您,男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下半身爽了,自然上半身就爽了。”
“您儿子在我身上干?爽了。”张景云郑重其事的下了一个结论。
于添的下巴,吧唧一声砸地上了,天啊地啊这张景云说的太劲爆了,不过以他观察他们两个人和谐的性生活来看,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张景云说的话粗理不粗,这一点可能性想蛮大的。
罗嘉微微长大了樱桃小嘴,更加的激动了,这下了浑身都哆嗦了,片刻之后,她意识过来,一开始她对张景云的认知就不对,来之前她把张景云定位在木焱瑞恋人的角色上,不图钱图的是感情,这种人最容易对付也最难对付,消极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干,等这段感情自然冷却,当事人的木焱瑞就会把人打发走。
其实要不是木焱瑞告知她,会在下个月的成人宴会上,让张景云以他未婚夫的身份出席,她今天根本就不会来这一趟。
在罗嘉预想的方案里,无非有两个选择,如果张景云是个清高之人,那么她就让他知难而退,所以她见到张景云的时候,才会故意做出不屑的样子来,只要张景云觉他他被折辱了,他自然就会闹,可是罗嘉了解自己的儿子,木焱瑞根本就不会吃这一套,张景云越闹,他就会越烦,感情自然就没有了。
而另一个方案,就是晓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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