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景云,他最好喜欢上他,等到他来硬的时候,恐怕滋味就没有那么好受了徐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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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伴侣血誓确实很有用处,任谁背后有一个人永远都不会背叛他的人,都会觉得安心无比,有时候像契约一样的东西,真的比虚无飘渺的情爱,更加的靠得住。
爱你的人说一百句他爱你,也没有他把所有的财产都过继到你的名下,把他的命交到你的手心里,更让你相信和有安全感。
张景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俗人啊。
如果说张景云之前还有一丝的犹豫的话,在伴侣血誓之后,他甚至有一丝的羞愧的把灵坤戒的事情横盘脱出。
木焱瑞拿着他从识海里取出的灵坤戒面无表情的看着张景云……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才道:“如果没有伴侣血誓的话,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还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换做自己的枕边人瞒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秘密,就是张景云能理解也不免会觉得心凉,况且,在他知道前些日子木焱瑞早出晚归,是给自己找**之后,他差一点没有羞愧的扎进马桶里去,这就好比,他中了一千万,却藏着掖着吃独食,每天山珍海味,差点没有撑死,结果木焱瑞卖血给他找炸酱面吃。
这么想着,张景云觉得木焱瑞没有掐死自己,真是个心胸宽大的爷们啊。
他偷偷地瞄了木焱瑞一眼,发现木焱瑞脸色有些发黑,娇笑的凑过去,捧着他的脸的甜腻的亲吻道:“没,我怎么可能永远都不告诉你,你想,我都准备给你生孩子,我有多么爱你,才能像个女人似的给你生孩子啊,怎么可能有外心呢?”
张景云称不得上是个铁血硬汉,但是这么肉麻的情话,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了,他差一点没有被自己恶心的吐出来,不过谁让自己理亏不是。
张景云在木焱瑞脸上亲了几口,抱着木焱瑞的腰,两个手指比划一下,“我发誓,就是没有伴侣血誓,在我们结婚周年庆的时候,我也说的。”
他窝在木焱瑞的肩膀,有些忐忑,半响才感觉一只手附到自己的背上,就听木焱瑞道,“你刚才说,你准备给我生孩子是吧?你亲自生?”
一听木焱瑞的声音有些和缓,别说就是生孩子了,生什么都成,他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木焱瑞努力控制自己嘴角的笑意,对于灵坤戒指的事,他能理解,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太短,就是张景云决定一年之后告诉他,他都有几分的感动,他还在烦恼怎么说服张景云呢,没想到张景云就自己送上门来,挺着大肚子怀胎十月,已经能说明他对这段感情的珍视程度。
“生几个?”看着张景云惴惴的样子,木焱瑞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生……”张景云终于发现自己被耍了,使劲的给了他一巴掌,幸好他没有许愿出一只足球队去。
“你不怪我吗?”张景云还是问道。
木焱瑞在张景云额头上亲了几下,把他压在沙发上才道,“怪你什么啊,人之常情,你也就是碰上了我,如果是别人的话,就是再谨慎上十倍,也不是错。”
张景云真是一个有心的人,他的行为自然没有错,只不过因为自己对他够好,他就容不得他对自己一分的坏,一份的坏,也就在他的心里扩大了十倍。
木焱瑞觉得自己眼光真是不错,他给自己找了一个永远都不会赔本的买卖。
张景云最近有点忙,他的生活基本上已经进入了轨道,上课,**,七天之中会有一天去于衡中的研究室里,认识一些药材和学习一些基础的常识。**也进入了正轨,自从坦白了灵坤戒之后,有了人指导之后,进度倒是快了很多,两个人有商有量的,大多数时间张景云都是被指导的对象,他也不用担心练功出了岔子。
于衡中和李贺对他的印象也越来越好,他的天分和领悟力在同类之中都算上是佼佼者,除了对张景云分心太多,在医学上用的时间太少这一点有些不满,一切还都算的上差强人意。
作为一个恨不得吃饭都对着病理研究,睡觉都在咂摸人体血脉的两人,恰恰是这一点,是他们最难以容忍的。
在张景云进入研究室的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于衡中有些皱眉的问道:“听说,你放弃了钟教授的药剂学?”
张景云眨了眨眼睛点点头,他最近有些忙不过来,而且自认为现在要是认药材背药方的话,没有人能强过他,他的脑子已经接近过目不忘了,喜欢什么药材自己种,何必上一堂一个小时候认识一种药材的药剂课呢。
于衡中微微有些不悦,还是语重心长的道,“药剂学课程是中医的基础,你放弃了未免太可惜了。”
他看了一眼张景云的黑眼圈,“你还是把精力多多的用在医学上才好。”
张景云犹豫了一下,他看得出来,对他于衡中是当徒弟一样的栽培,可是他学医,侧重点却不是医学上,对他来说,医学不过是一种辅助,**才是他的核心,“对不起,教授,您知道我是修者……”
摆摆手,于衡中打断张景云的话,“我知道你是修者,需要**,可是你不是已经来到了医学院吗,自然就是想要学医的,要不然大可以在像其他修者一样大隐隐于市?生命不在于长短,而是在于追求。”
于衡中说的真切。“你现在年轻,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下。”
李贺推门进来,看着屋里的情景,对张景云道,“你先出去吧。”
李贺拉住于衡中,有些颓然和兴奋地道:“咱们还是准备换徒弟吧。”
他拿出一张纸,递给于衡中,“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吧?你看上的这个宝贝徒弟已经结婚了?”
在张景云和木焱瑞签订伴侣血誓的第二天,张景云的标签就变成了木焱瑞的内人,在木焱瑞和他的一位朋友这么介绍张景云之后,以光速传播到了学院的每个角落。
李贺自然也听到了。
于衡中一时间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李贺拍拍老伙计的肩膀,安慰道:“你是徐晏也不错的,不看比张景云差到哪里去,虽然不是修者也不是兽人,但是天分高,也贵在努力。”
李贺看上的本来就是徐晏,徐晏也是偏重于西医,可是于衡中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徐晏,死活不肯松口,现在不松也要松了吧。
于衡中白了李贺一眼,徐晏是不错,但是他心里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的不妥,“徒弟飞了,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李贺倒是不掩饰自己的高兴劲,“你就没有想过,张景云结婚,这可是第一个修者和兽人结合的婚姻,修者自守,以前可是从没有修者嫁给兽人例子,还就在咱们的身边,想想他们的孩子?他们可能会颠覆一些医学史上的常识。”
“比起这个来,徒弟算什么啊,再说了他已结婚,一生孩子,哪能全身心把时间都扑在研究上。”这就是有的招生单位性别歧视的原因,李贺的眼中闪闪发亮,“徒弟的事情先放一边,咱们现在应该争取让张景云把他们要孩子的事情交给咱们,足以名垂医学史的实验啊。”
也不想,如果木焱瑞知道他把他们的孩子命名为实验的后果,李贺就跑出了于衡中的休息室,却发现张景云并没有在外面。
张景云结婚,他的手上也戴着一只白色的素戒,徐晏知道。
其他人只看见了张景云麻雀变凤凰,摩拳擦掌的准备取而代之,变成下一个灰姑娘。
哪一个灰姑娘还不一定呢,徐晏暗自嘲讽的道,他知道让张景云另投怀抱的希望不大,却不愿意放弃,一方面百年好合能达到最大的利益化,就是木家也说不出什么来,另一个方面,他是真的有些喜欢张景云,任谁自从记事的时候起,就被灌输这个名字,不是厌恶,就会对那个人萌生占有欲。
注意了那么久,找了那里久,想了那么久,人自然就该是他的,他想要再试一下,他不想和张景云撕破脸。
张景云出门,他追了出去,徐晏道,“景云,最近学院里传的是不是真的?”
徐晏有些郑重,甚至有些严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为朋友担心的好友。
“学长是指传言中,我给人下了蛊,还是早晚有一天我会被抛弃下堂?”想起流言,张景云有些好笑,还有几个女孩跑过来,说她和木焱瑞有一腿呢,还有一些自荐当代理孕妇的,当然生了孩子,谁是保姆就不一定了,他接待了几波野心勃勃的男人或者女人,“如果学长是问我,有没有和木焱瑞结婚的话,那么,我们确实结婚了。”
徐晏有些冷然,一瞬间又变了颜色,勉强的笑道:“他没有欺负你吧,毕竟他是那种身份……”
“没有学长,他对我很好。”
徐晏从张景云眼中看到了甜蜜,好像浸入蜜罐子里似的,眼中更是结了冰,也许就像徐柯说的,这条路已经走不通,得不到张景云的人,只要得到东西就好了,“什么时候请我和喜酒?”
“到时候定会给徐少爷发帖子的。”木焱瑞走过来伸出手臂,把张景云揽到了怀里,目光满是探究的道,“我是木焱瑞。”
徐晏打量一下面前的男人,虽然不过18岁,身体气势给人的感觉,都已经是不可小觑,伸出手和木焱瑞握住,面带笑容的道,“我是徐晏,景云的学长。”
景云?玩味的看了怀里的张景云一眼。
在木焱瑞的眼光之中,张景云力图保持自己心中的理直气壮,他根本就没有错,朋友之间,相互称呼名字,本就是在平常不过的事了,他万万不能被木焱瑞绕得,觉得自己好像红杏出墙似的对不起他。
木家的飞行器已经停在了医学院的门外,以前只有教授可以在医学院开车,木焱瑞也是遵守着规定,在医学院之内从来都是步行或者骑自行车,乘坐公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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