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烧出一个洞来,一如既往的,他颇具行动力的思维,立刻就让他扬起爪子,寒光一闪,张景云的裤子从中间被切开,一分为二。
张景云玩的很痛快,他本来就喜欢大型犬类,当然男人都喜欢,但是能喜欢到亲力亲为的养一条大型犬,那才是真的喜欢。
狮子和大型犬相比,又胜了不止一筹,比张景云前世渴望得到的纯种藏獒还要威猛的惹男人喜欢,更况且,它不是动物园了被驯化的狮子,也不是家养了几代失去血性的退化物种,它的身体矫健而有力,目光威压而令人战栗,最重要的是它很乖。
拥有噬人的力量,而不用担心它攻击自己,比狗狗还要通人性,就像是女人喜欢可爱的东西,男人总是崇拜力量。
张景云对金毛狮子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特别是他那一身光亮的皮毛,以及皮毛之下,流线型充满力度的身体,哪怕做白工,他也想亲手触摸它。
瞧瞧啊,多么美丽的身体,这爪子多厚实啊,这鬓毛多威武啊,这舌头也很有力——
啊——
欣赏入迷的张景云在他胯间的器官陷入一片温热,渐渐翘起的时候,回过神来。
张景云发誓,他不是太监,也不是性无能,更不是女人,如果他一声之中第一次令人迷乱的口/交是来自于一位女性,哪怕她长得歪瓜裂枣,斜眼塌鼻子歪嘴巴,或者哪怕是一名他不曾接触的同性,他一定会把这次难得经验享受完毕,就是有一把枪指着他,他也绝对不会妥协。
但是他能接受的情况绝对不包括,一位狮子在内,哪怕这“位”狮子拥有货真价实的人类智慧,哪怕他确认,他不会把他的命根子当做二两肉吞掉,视觉冲击,惯性思维,他也接受不了啊。
做了二十八年人类,知道兽人这种东西才不过四天,张景云在金毛狮子的舌头里,瞬间的——萎了。
金毛狮子的眼睛了都能喷出火花来。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种服务肯定是金毛第一次做,结果金毛不知道是不是一时意乱情迷,脑袋里搭错了一根筋,做出了如此自降身价的行为。
张景云的阳痿,不啻于把这种自降身价,打落到自取其辱的地位。
金毛立时就按住张景云的腰把他弄在了地上。
喷头的水还在不间断的冲刷着他们。
张景云朝天的躺在浴池的底部,金毛狮子的狮子头就压了上来,不同于白毛的在他脖子上的舔舐动作,金毛狮子的眼神动作,都充满着□的闻到,还有一丝恼羞成怒,和一雪前耻的意味。
——金毛是兽人
——金毛是快十八岁的成年兽人
——金毛是兽人没错,但是,他,他,他,也是野兽啊
张景云看着金毛的体型,推断他某个部位的尺寸,他不是要和/奸,也不是要强/奸,他是要谋杀啊。
谋杀……
张家的历代先祖,张父的鬼魂,请赐给我力量。
张景云秉持着拒绝暴力的原则,用尽他一辈子的忍耐力控制自己的腿,千万不要不听使唤的使用防色狼第一招——往所有雄/性最脆弱的部位招呼。
他真的不是怕金毛啊,更不是舍不得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工资奖金,被扫地出门,一切的前提,也要他的小命儿先保住啊。
以张景云的这么多年的经历来看,他被XX后,死亡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而金毛狮子抛弃自己的教养和原则,被拒绝而恼羞成怒的几率,则不到一成,毕竟以他们这样的身份,做出强/暴这么没品事的人,还是少数的,最重要的,他不认为他的皮囊,他能金毛如此的非他不可。
现在的情形,多半是他倒霉的正赶上金毛发情。
而且退一万步说,呜呜,他跑不掉啊,如果金毛非要XX,他不反抗,起码能要求温柔一点的对待。
张景云双手推推金毛的狮子头,目光清明,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拒绝,“我出去给您找一个吧。”
声音清楚的灌进了金毛狮子的脑袋里,他在张景云心脏几乎停摆的等待之中,停下了动作,静止在张景云的身上,不过,爪子还是压在了张建云的肩上,头还是埋在了张景云的胸前,温热的呼吸,打在张景云敏感的红豆上。
张景云在等待结果,或者安全离开,或者要求一个医生。
要不然还能怎么着啊?啊啊啊
他只能祈求老天爷,给他留条活路吧。
金毛狮子慢慢的离开了张景云的身子。
张景云用手支起身子,金毛狮子没有动作,只是轻描淡写看了他一眼,不管是轻视,是恼怒,这次意外暂时告一段落了。
张景云看了金毛狮子某和部位一眼,反正他现在不敢再近身了,他百般的认知,血泪的教训——面前的这位狮子外形的野兽不是他家狗狗,而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兽人,还是血气方刚男女不忌。
“我去给您叫人。”没等金毛狮子反应,留下这句话,张景云不顾自己近乎□连滚带爬就跑出房间。
——妈呀,这只金毛太危险了。
☆、8第八章
张景云逃命般的跑出了金毛的房间,这不是开玩笑啊,这真的是逃命,身为男人都知道,男人的自制力在下半身所起的作用,哪怕就是男人自己,也不能百分百百的打包票,更况且,野兽的形态对金毛的某些方面,也许,可能有所增强。
遇到这种情况,就只能说张景云倒霉了,不过在金毛大发慈悲放过他之后,他要是跑得不够快,再被逮到,那就是他自己找死了。
张景云砰地一声摔上门,站在金毛的房外,身下凉飕飕的,他立刻把从金毛房里顺出来的被单,裹到了自己身上。
哥佩服你金毛,敢于裸奔,并且裸奔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裸奔,那也不是常人啊。
舒出一口气,张景云光着脚去找给金毛收拾烂摊子的人,也就是金毛货真价实的兽侍,遇到这种事情责无旁贷的于添。
阿门,张景云你太作孽了。
张景云为可能的倒霉鬼,默哀一声,义无反顾的朝着于添的房间走了过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也许时间长了,金毛已经自我解决了生理问题呢。
砰砰砰,张景云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敲着于添的门。
没人反应,说明于添没有听见啊,那接着敲,张景云锲而不舍的继续敲门,一下一下……,不敲到有人开门誓不罢休。
张景云靠在门板上,打着哈切,继续矢志不渝的敲门大业,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从金毛房间挪到于添的房间,他花了十分钟,敲门敲了十分钟,就是金毛服了□,他认为,金毛现在还金刚不倒的可能性,比自己穿回去的几率大不了多少。
为了保险起见,张景云又花了十分钟,从于添的房间挪到了白毛的房间。
你说,这个时间于添本来就应该在白毛房间?
张景云表示他失忆了,身为一个还在病中的病人,大家应该可以理解,他一时判断失误吧?
对吧?对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是没有道理自己刚从地狱爬出来,就一脚把另一人踢进地狱吧。
他的良心不允许他如此的光棍啊,他的智慧也只能让他做到如此程度,三十分钟,他已经尽人事了,但愿金毛的XX能力,没有随着兽人的进化,一同进化了。
反正他努力把自己挖的坑填上土了,至于填满没填满,那是个问号。
“你说,你把大少爷就这么丢下了?”于添疾言厉色,对着张景云一脸的谴责,像是张景云干了什么不人道的事,还夹杂着一些对张景云的恨铁不成钢。
好吧,无意之中把人弄起火来,半路又丢了下去,从另一个人的角度,确实有些不人道。
但是那是狮子啊,他妈的体型就是三个张景云,张景云还没有舍身饲虎的情操,而且,这个死法太悲催了。
于添飞奔而去,一路上对着手上的通讯器,报告金毛的情况。
张景云跟在身后,一脸雾水,看着于添步履匆匆,他问一同而来的白毛,“难道你大哥发情也是一件大事?”
白毛一脸黑线。
前头的于添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栽了一个跟头。
白毛鬼祟拿爪子碰一下张景云的小腿,张景云会意,慢慢的减速,和于添拉开了距离。
于添走在前面,进了金毛的房间。
张景云提着自己身上的丝绸床单,和白毛一起,躲到了金毛房外一个巨大的盆栽后面。
白毛直接把张景云塞到了里面,自己堵住了外层,“如果有人发现我们,你藏好,我出去就行了。”
呜呜,白毛还是你最可爱了。
不过他为什么要藏在这里啊,他现在最聪明的作法就是找个地方猫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奇心害死猫啊。
张景云捅了捅白毛,“于添进去不会被你大哥那啥啥吧?”
白毛也是一脸的八卦,兴致高昂的差点嗷嗷叫,“我大哥很挑嘴的,不会让于添占到便宜的。”
张景云无语,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啊。
白毛好像才想起张景云失忆的事,“你知道为什么于添一听你说大哥发情,呸,不是发情,会那么郑重其事,如临大敌?”
怕他憋死,张景云暗地里吐槽,把金毛发情的事情朝着大事上靠拢,“等等,你大哥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成年了,你不会告诉我——”
你还不算太笨,白毛给了他一个“你惨了的眼神”,“发情是兽人成年的标志,十八岁成年只是大概的年限,并不是准确的,总会或多或少的有些偏差,有的差几个月就会成年,有的多过几个月,没准儿的。”
“那也就说你大哥成年了。”早知道他就不跑了,目睹兽变人也是奇观啊,并且机会相当的难得,网络上兽人的资料真的很匮乏。
不知道现在跑过去,还能不能看到。
白毛闻言叹息了一声,看了张景云一样,不同于于添恨铁不成钢,他的眼神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