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斌正说着,突然;一个充满恐惧尖叫声响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声音,正是艾祺的声音。
而这尖叫声,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这声音好像就在他们身边;又好像离他们很远。
几人暗暗猜测,艾祺已经遭遇不测。
几人在艾祺家附近又等了一会儿;过了十分钟;大家已经在心中确定;艾祺恐怕是被鬼杀死了。
苏浩斌抱着刘凤诰回去;刘凤诰问他,“我妈妈是不是去陪爸爸了?”
“是啊。”苏浩斌问刘凤诰,“接下来就轮到你了,你怕不怕?”
刘凤诰没有回答苏浩斌。但是他的表现已经代表了他的想法,他一点也不怕。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清和岛墓园的守墓人给艾祺家打来了电话,说他大清早查墓园的时候,在一座坟前看到了一个女人跪拜着,后来扫墓人过去一看,原来这个女人竟然已经死了。
而这个女人跪拜的那座坟正是艾祺丈夫的坟。
这个女人,就是艾祺。
在快要到中午的时候,季欣华提着一个小行李箱,来到了榆林市。
她让蓝英暂时回到母亲家中,等她处理完事情就会来接他。
季欣华知道,这一次任务对她来说是必须要通过的任务。
季欣华来到几人住的宾馆的时候,王天华给大家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你们知道吗?我刚刚查到一件事。”王天华一副有秘密的样子。
“什么事?”
“几个月之前,谢玉良曾经以旅游的名义关闭了心理咨询室几天。”王天华道。
“然后呢?”欧辰问。
“谢玉良旅游的地方,正是曾经在子不语上爆出过任务的地点,而且时间正好能够对的上。”
“你的意思是说,谢玉良也是子不语的被诅咒者,他之所以去旅游就是参加那次任务了?”欧辰问。
“我觉得很有可能。”王天华点头,“否则他为什么会在事业繁忙的时候突然关掉他的心理咨询室,还声称是去旅游呢?”
“如果谢玉良喝我们一样都是子不语的被诅咒者的话,”林夜摸着下巴,猜测,“他会不会就是这次任务的那最后一个参与者?”
欧辰皱着眉头道,“可能也不可能。如果谢玉良就是那最后一个参与者,那么这就能够说得通为什么第八个任务参与者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而谢玉良选择的保护对象显然应该就是他的母亲。可是,这也有问题。俞飞花之前跟着林凤莲几天,从来没见到她的儿子回来过,如果谢玉良真的是这次任务的参与者,他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呢?至少,他应该要回到自己母亲身边吧。”
“而且,”欧辰看了一眼林夜,“昨天我和林夜去见过谢玉良,我们和他透露了一点东西,如果谢玉良真的是任务参与者的话,那么他显然是应该能够听出我们话中的含义的。但是他的表现,显然是对这次任务一无所知。”
“从这方面来看,他似乎不是我们这次任务的参与者。”
王天华耸了耸肩,“唉,那这最后一个任务参与者究竟是谁?居然藏得这么深?”
“他总会露面的。”林夜道,“现在艾祺也已经死了,还存活着的受害者只剩下刘凤诰和林凤莲。我们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次任务的生机是什么了。”
林夜说话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欧辰走出房间打开门,摁响门铃的人,正是季欣华。她手上还拉着一个行李箱。
欧辰侧过身子,让季欣华进屋。
季欣华拉着行李箱匆匆走进来,立刻就问,“你们有没有什么进展?”
然后几人就对她说了他们对谢玉良的猜测。
季欣华听后,立刻拍案做下决定,“直接去和谢玉良说开好了,现在时间也不多了,而且林凤莲是他的母亲,他肯定不会不管她的。”
在季欣华赶来的时候,谢玉良刚刚给一个病人做完心理咨询。
谢玉良喝了一口茶,然后拿出手机,谢玉良接待病人的时候都会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然后在有空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人打电话或是发短信过来。
手机里面有一封新的短信,是母亲发来的,母亲是告诉自己父亲忌日到了,问自己有没有时间去给父亲扫墓。
谢玉良答应了。
放下手机,谢玉良回想起来,居然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的可真是快。算一算时间,父亲过世已经有整整二十二年了。
父亲过世的时候,自己还只有七八岁大,那个时候的自己最害怕的不是和母亲过苦日子,他最害怕的就是母亲改嫁。
谢玉良记得,自己曾经还问过母亲会不会改嫁,然后哽咽着让母亲不要改嫁,母亲那个时候答应了。
不过,后来母亲还是改嫁了。
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怨恨母亲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不过长大了他也就渐渐放下了,毕竟母亲改嫁也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让他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不过对那个时候的自己来说,母亲改嫁和天塌下来真的没有什么两样。
在一个陌生的家里面,要叫一个陌生的叔叔为爸爸,不久之后,母亲和新爸爸还生下了他们的孩子。而母亲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上,移到了新爸爸和妹妹的身上。
那个时候的谢玉良真的觉得那个家里面自己不过是个外人。
所以到了中学,谢玉良就在住宿学校上学,一门心思只管读书,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如果问现在的谢玉良,他对母亲还有没有怨恨。
如果说没有,那绝对是假话。
不过谢玉良毕竟已经不是孩子了,对这个年纪的他来说,有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了,不像孩童时候那样执拗。他可以理解母亲改嫁,不过理解归理解,心里面却还是会有一点怨恨。
怨恨母亲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再嫁,却说话不算话。
怨恨母亲根本不了解一个孩子的心,对他来说,好一点的生活根本不重要,母亲改嫁令他无比恐惧会被母亲给抛弃,那个时候的他心中毫无安全感可言。
这种怨恨是没办法简单就消失的。
谢玉良揉了揉太阳穴,离下一个病人预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了。谢玉良因为昨天那两位年轻人,晚上没有睡好。
他总觉得,那两个年轻人的到来带给他了一些不好的预示。
就好像一些电影里面,悲剧开始之前都会有一些预示出现,而等到悲剧发生,你就知道,原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预示了。
谢玉良心中很不平静。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够再遇到更糟糕的事情了。但是他还是觉得那两个年轻人来找自己并没有这么简单。
谢玉良之前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和艾祺刘凤诰母子联系过,那是有原因的。
因为谢玉良意识到,或许刘凤诰身上的那些传言是因为他身边有鬼魂的存在。
正是这个原因,令谢玉良不想要再接触刘凤诰和艾祺母子了。
而谢玉良怎么会意识到这一点,那要追溯到半年之前了。
那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
有一个自称是产生幻觉的男人找到了他的心理咨询室。
那个男人遇到了一些非常理所能够解释的事情。
那个男人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了幻觉。
但是往往,会产生幻觉的人不会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这令谢玉良觉得很奇怪,而且这个男人思维逻辑都很清晰,从各个方面来看,这个男人毫无问题。
然而,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切,谢玉良也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而不是幻觉。
谢玉良曾多次拿出录音带,听起那个男人所叙述的一切,听后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那一天,天气风和日丽,阳光照在身上非常温暖。不过到了下午的时候,天气就开始骤降了,然后就下起了雨。我没有带伞,于是就走进一家咖啡店中避雨。”
“这个时候,我接到了我的一个朋友的电话。老实说,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给我打电话。要知道,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络过了,我还以为他还在怨恨我,不会再和我联系了。”
“我来说说我和我这个朋友,嗯,我暂时用个代号来称呼他吧,就用A先生。我和A先生是一个大学的同学,我们关系非常好。我也想不到我们后来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就要提起另外一个人了,我称呼她为B小姐。B小姐也是和我们一个大学的同学,不过她比我们小一届。我的朋友A先生在和B小姐见过几面之后,就喜欢上了B小姐。”
“当时,我很为自己的朋友A先生感到高兴,也希望A先生能够追到B小姐,然后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世事总是难料。B小姐没有喜欢上A先生,她喜欢上的是……我。”
“实话说,我对B小姐是比较有好感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如果没有A先生,或许我会喜欢上B小姐,但是A先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不可能在A先生喜欢上B小姐之后,还对B小姐产生男女之间的感情的。有句话叫做,朋友之妻不可欺。我就是这么想的。虽然B小姐还不是A先生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妻子,不过我也是不可能对B小姐有什么想法的。”
“这段三角恋是不是很狗血?这种你爱他,他不爱你,他爱他的剧情很多电视剧都播放过,我还曾经嘲笑过编剧实在太没有新意。不过我也没想过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我和我的朋友身上。”
“这段感情令我们三人都备受伤害。A先生很快就知道他喜欢的B小姐心有所属,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朋友。虽然A先生知道这并不是我的错,但是我们之间还是起了隔阂。在B小姐又一次将我单独约出去的时候,我希望能够了结三人之间的这段纠结,决定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虽然我觉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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