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还是大概五百年前的人物。
最令余秀大为惊讶的是,对方的那张面孔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这令余秀很疑惑,这个梦境中人究竟是谁呢?是他的前世?还是他的祖先?
为了探寻答案,余秀曾经回过自己的老家。
然后,余秀找到了一个令他非常吃惊的东西。
这件东西,终于令余秀知道了梦中之人究竟是谁。
而且,它也令余秀知道了一些他从不知道的东西。
而今天,正在余秀收拾行李的时候,任务突然发布了。
而且,这一次的任务,正是和他即将要去观看的芭蕾舞剧有关。
余秀一看完这次任务,就皱着眉头。
然后,余秀来到白羽的画室门口,笃笃笃敲着门。
直到房门内传来白羽‘进来吧’的声音,余秀才打开了画室。
画室中,放慢了白羽未画完或是不满意的画作。由于白羽是他的御用插画家,而且余秀写的小说还是恐怖小说,所以白羽的许多画作都显得十分可怖。
这也令余秀非常担忧,对于许多画家来说,只有心中蕴含了某种情怀,才能够画出对应的出色的作品,而想要画出好的恐怖插画,白羽肯定也是需要酝酿许多恐惧的心理的,这对于白羽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有许多画家就是因为控制不了的情感,承受不了那么沉重的东西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余秀非常担心白羽也变成这样。
余秀经常和白羽说,“你已经画的很好了,不要再画这些了,画一些能令你开心的画吧。”但是白羽不听。
余秀走进白羽的画室,余秀对白羽道,“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我们出去谈吧。”
白羽轻轻点着头,脸上还有一抹颜料,余秀将白羽推出画室。
白羽抬头看着余秀,“你有什么事吗?”
从余秀这儿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白羽杏眼眼尾微微上挑,衬着脸上那抹颜料,倒有几分可爱的感觉。
看到白羽这样的模样,余秀心中的忐忑微微减轻一些。
余秀总觉得白羽的眼睛好像可以看穿他的内心,成为子不语的被诅咒者之后,余秀为了去完成任务和白羽撒过几次谎,但是每次,余秀都有一种不敢面对白羽的窘迫感。
余秀微微叹了口气,怀着歉疚地看着白羽,“我临时有事要走,后天的演出我不能够陪你去了。”
白羽‘哦’了一声,眼睛向下看去,眼帘半垂着,余秀能感到他十分失望,但是余秀也只能够在心中对他说一声对不起了,“下一次我再陪你出去散心,好吗?”
白羽点点头,只是那失望的表情仍未消退,整个人都显得没什么神采。
“别难过了。”余秀抚摸着白羽柔软的发丝,“我下次一定陪你。嗯?”
90
自从去年三月份卷入了在电影院发生的恐怖事件之后;水铃兰就一直处在一种很糟糕的情况下。
她的好友李妍死了;而另一个好友林依慧又对她有意见;这令水铃兰非常难过。
回到学校里;水铃兰发现班级里的同学们似乎都忘记了李妍这个人;甚至连寝室里面李妍的床也变成空荡荡的;李妍生活的痕迹就好像被完全抹去了一般。
而学校里面唯一还记得李妍的,也就只有水铃兰和林依慧了。
林依慧觉得那个‘巫女’乔伊明明早就知道真凶是谁;却不肯告知;害死了李妍,而水铃兰作为她们的好友;怎么可以对乔伊那么亲近呢?
何况这根本不是什么小事情,而是事关一条人命的大事,乔伊对李妍见死不救,而如果水铃兰还想要将对方当成童年的好友,那林依慧真的会觉得非常心寒。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离开电影院之后的很长时间,林依慧都故意不和水铃兰说话,希望她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改正。
不过,到了最后,水铃兰和林依慧还是重新和好了,虽然两人都没有明着说过他们和好了,但是事实确实就是这样的。
在学校里面,也只有她们两人有过同样的经历,知道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成为了子不语的被诅咒者和所有者之后,两个人都感到非常恐惧和孤独,她们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其他人和自己的不同。然后,两个人就再次走到了一起。因为只有她们能够理解彼此,而其他人根本无法理解自己。
可以说,两人之间的友谊虽然因为乔伊而有了裂缝,但是假如从此以后两人都可以诚心诚意地经营这段友情,那么她们之间的这条裂缝也会慢慢消失。
然而,林依慧死了。
在水铃兰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林依慧在任务中死了。
水铃兰在李妍死去之后,就只剩下林依慧这么一个朋友了,或者说,只剩下这么一个了解她感受的朋友了。因为,她们都是子不语的被诅咒者。而其他人,根本无法了解她们经历了怎样的恐怖。但是,林依慧居然也死了。
从此以后,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水铃兰很难过,真的很难过。李妍死的时候,水铃兰更多的是猝不及防和不可置信,那个时候,她不过是和两位好友去看一场电影,结果,却在电影院遭遇了那样的恐怖经历,在最开始有人死亡的时候,水铃兰还没有那种有人死了的清晰感觉,总是隔着一层东西。
当李妍死了的时候,水铃兰甚至在想,这是不是只是她的一场梦?等梦醒了,她就可以重新看到李妍了。
然而,梦不会醒。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水铃兰终于知道,这不是梦,她曾经求神拜佛,在网上寻找能够帮助她的能人,甚至企盼时间倒流,如果能够回到那一天,她是绝对不会和李妍、林依慧踏足那个电影院的。但是现实还是那么的残酷,不可改变。
水铃兰终于接受了现实。
林依慧对她来说,不只是一个好朋友而已。她更是一个心灵的依靠,是好像救命稻草般的存在。
有林依慧在,水铃兰至少感觉没有那么孤单,没有那么无助。
所以,在林依慧死掉之后,水铃兰才会感觉那么难过。而且,她的好友李妍、林依慧相继在任务中死去,也给水铃兰带来了极大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她不知道她还能够在子不语的任务下活多久,水铃兰感到很无助。
以前,水铃兰长的漂亮,学习好,性格也好,所以人缘相当好,但是这段时间以来,水铃兰总是精神恍惚,和她说话她也不理不睬的,而且班级活动也不参加了,除了林依慧之外,水铃兰以前相交的好友都与她渐渐远了关系。
不仅如此,水铃兰的学习成绩也是一落千丈,以前水铃兰每个学期都能够拿到奖学金,但是这一年多来,水铃兰别说是拿奖学金了,就是及格也是勉勉强强。
在大学虽然是住宿的,但是水铃兰每个月都会回家两次,她的养父养母自然也发现了女儿神思不属的表现,不过两位父母还以为女儿是恋情不顺利,毕竟水铃兰这个年纪正好是该谈恋爱的时候,除了和情情爱爱有关,还能够有什么原因令女儿变成这样呢?
正巧,水父得到了几张芭蕾舞剧的票子,就准备带着老婆和女儿一起去观赏。
水铃兰当时,自然也是同意了。
但是,没有想到,水铃兰居然接到了子不语新发布的任务,而且这次任务的任务地点居然就是他们一家人要去看芭蕾舞剧的明德市大礼堂。
水铃兰恐惧极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水铃兰不知道该如何说服父母不要去看那个芭蕾舞剧。
到时候,那个大礼堂里面可是会有鬼魂的,如果父母也在那里,说不定就会遭到鬼魂的毒手,所以,水铃兰是绝对不能够让父母去看这次演出的。
可是她要怎么对父母说呢?总不能就直白地和他们说那里有鬼魂吧?父母肯定会以为自己脑子糊涂了。
水铃兰从小就是个好孩子,说谎这件事对她来说实在是不擅长,所以水铃兰才会为了这么一件事而感到非常烦恼。
想了很久,水铃兰最后对水父道,“爸,我有几个朋友也想去看Queen的演出,你还有门票吗?”
水父回答,“这可不巧,我手里也只有三张票,正好够我们一家人去看,而且听说这次演出一票难求,送我票的朋友恐怕手里也没有门票了。”
“哦。”水铃兰有些丧气地道,“那怎么办呢?”
水父道,“对了,铃兰,想和你一起去的是哪几个朋友啊?”
“有两个,都是班级里的女同学。”
“那干脆我和你妈就不去了吧,反正我和你妈也不爱看芭蕾舞剧,你和同学用一起去吧,你们年轻人在一块儿还能说到一块儿去。”水父拿出门票,交给水铃兰,“你和你的同学玩的开心点,知道吗?”
水铃兰接过了门票,感受到父亲对自己的爱,为自己对他说谎而感到万分愧疚。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水铃兰暗道:她是绝对不能让父母也去那个地方的。
到了周六,水铃兰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坐着长途汽车来到了明德市,到达明德市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水铃兰找了一家饭馆进去吃了午饭,然后又坐地铁来到了明德市大礼堂。
这个时候,是下午四点钟,离晚上演出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大礼堂没有开门,外面几乎没有人。
水铃兰按照子不语的任务说明来到了大礼堂的2号出口,在2号出口前,果然有两只石狮。只是不知道门票是放在哪个石狮嘴里呢?
水铃兰走到左边的一个石狮旁,这石狮嘴很深,水铃兰手伸进去,就摸到了一张门票。
只有一张吗?水铃兰心道,然后她又走到另一个石狮那里,手伸进去摸,却一张门票也没有摸到。
难道这次任务只有自己一个人?水铃兰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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