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恶毒的豺狼——你需要我的……除了可以满足你,我还可以帮助你解决很多很多问题,例如如何摆平那些觊觎着你的地位的‘野种’。”克里斯放肆地笑出声,用眼神引诱阿尔弗雷德,“考虑考虑吧,从十五岁来到这里那天起我就一直幻想着你,而不是一个肥胖的虐待狂中年老男人!”
“克里斯,为什么不早点到我房间来?我早该把你从父亲手上夺过来了……”阿尔弗雷德半趴着越过克里斯的腰干,从尸体——现在对他来说那只是一具尸体——的脖子上扯下钥匙,打开冰冷黑亮的铁索,还克里斯活动的自由。
“不只是我吧?还有其他的一切!你这个冷血的野心家!你比他更有资格成为这里的王!你才是我真正想要侍奉的王!”克里斯厌恶地从床上起身,仿佛要抖落所有属于老帕尔特罗死亡腐败的阴寒之气,然后转过身,拦住阿尔弗雷德属于富贵少爷特有的细腰,“现在你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呢?”
“穿上衣服,跟我走。三天以后,我的律师会替我做好一切,那时才会对外宣布父亲去世的消息。”阿尔弗雷德得意地笑着推开克里斯,“至于这里,会有人保证他不会在这三天里变臭腐烂。”
“我的上帝!你真的好恶毒!跟在你身边的人大概都要步步小心以免哪天下了地狱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克里斯从衣柜里拿出牛仔裤和衬衫,他不象阿尔弗雷德一样喜欢高档纤薄质地的西装,那种东西也不适合他。
“那些还要吗?”穿好衣服,他指指柜子里的其他东西问。
“丢掉吧,我会准备新的给你,你可以从此摆脱这里的一切了。”阿尔弗雷德边说,边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天那,我真是一分钟也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了!让所有的魔鬼都回它们的地狱去吧!”
恶毒吗?对一个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哮喘发作却不理不睬,继续在她面前和情妇做爱的男人,自己已经太过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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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冷静下来恢复了正常的雪莉已经在阿尔弗雷德规定的时间内麻利地办好了一切——包括将他的专属私人律师以及妹妹瑟娜神不知鬼不觉地接到府内;安排好他与律师的书房密谈并确保无人打扰;照顾羞涩胆小的女孩,让她吃饱饭后领她回已经备好的房间休息;吩咐亲信处理好老爷的尸体;最后,整理好克里斯的房间——真正的豪华主人房。
其实早上的失态并不是她的错,她早明白这位少爷的野心,只是事出突然,这位冷酷的野心家随时可能把罪名安在任何一个人头上——例如克里斯或是最先发现尸体的她——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让外人对他的继承提不出任何质疑。不过现在看来,他并不打算那么做,因为律师带来的法医宣布老爷的的确确是死于“心脏病突发”,这一点看不出有任何“破绽”或是值得怀疑的地方。
“唉,新的生活就要来了!”她舒了口气,在回自己的房间前关掉走廊里的最后一盏灯——
从明天起,她就是这里的女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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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棒!再来!再多一点!”
男性瘦长坚实,但肤色略显苍白的身体在台灯晕黄的灯光下妖娆地蠕动,修长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埋在腿间那颗带着一头金褐色半长发的头颅。
“遵命,我的王——”克里斯的喉咙咕哝着吞下浓厚的白露,继续绕转着舌头爱抚男人分身粉红嫩滑的前端,并不时钻进裂缝或铃口翻搅。每当他对着那里用力一吸,它的主人就会立刻兴奋得全身颤抖——看来是时候了——
他跪坐起来,分开那两条毫无防备的大腿,扶住早已鼓动起血管、昂扬着蓄势待发的赤红炮身顶进他身上唯一仍然清涩的中心——
“啊——天那,好痛!你没告诉我会有这么痛!”阿尔弗雷德几乎要咆哮起来,细长凌厉的眉锋皱成一团,汗珠水一般顺着他闪着妖异蓝光的檀黑发丝滴下,不一会就濡湿了枕头。
“第一次都会这样,我已经很温柔了,想当初我可是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当场昏过去!”克里斯狡猾地辩解,一边不顾阿尔弗雷德恼火地抓伤他的背脊继续在窄小的甬道中抽拉律动,一边低下头含咬住那玫红的乳头舔噬吸吮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啊啊……恩啊……你——啊——看来我太低估你了!你怎么会甘心被那个人抱那么久”习惯了最初的痛楚后,阿尔弗雷德开始逐渐放松下来享受新奇的快感。
“因为我想抱你……就象现在这样……而且我肯定我一定会有这种机会!”克里斯移动着嘴唇,含裹住另一只乳头,“怎么样?如此被人伺候的感觉如何?”
“啊恩……不错……还不错……如果下一次不要该死地害我象女人一样流血的话!”阿尔弗雷德喘息着用双腿环住克里斯的腰背,“恩……哼恩……啊……再快一点……”
“我说过我会让你满意的……阿尔弗雷德——”克里斯捉紧固定住阿尔弗雷德的腰,抓过一只枕头将他的臀部垫高,让他能看到自己在他艳红的花芯中持续地挺进,以及那被撑开的菊花淫荡地开合吸吮他的分身的媚态——
总有一天,他要得到他的一切,让他心甘情愿地完全属于他!没有高傲和利爪,只有温驯和倚赖!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想得到的宝石!
第二章
三天之后,阿尔弗雷德·帕尔特罗正式坐上了家族首领的宝座。
随后是盛大的葬礼,接着,律师在二十二名目瞪口呆、惊愕得说不出话来的其他直系亲属面前宣布了这一消息并按“遗嘱”分配了财产之后,这些人尚来不及提出任何质疑或不服就已经被警卫人员礼貌地“请”出府宅大门,并监督他们在半个月之内离开帕桑德兰岛,分付各地继承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安分度日,最好彻底忘了自己曾是老帕尔特罗的情妇或者自己身上流有帕尔特罗的血液的这回事,暗示他们永远不要试图觊觎这里的任何东西,否则遇到任何麻烦时上帝也不会同情他们。
“阿尔弗雷德哥哥,妈妈和苏珊姐姐,还有拉蒙哥哥他们——大家都要去哪里?”瑟娜拉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轻轻地问,她的声音就象夜莺一样动听——美貌和美妙的歌喉是她那贪婪吝啬的歌星母亲唯一施舍给她的东西。
“他们要回自己的家去了。”阿尔弗雷德揽住妹妹纤瘦的肩膀,为她挡住大部分凉湿而带着咸味的海风,阁着墨镜望着远处港口那些“依依不舍”,频频回头张望,就要永远离开这里的身影。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吗?”小女孩喃喃地低语,更象是和自己说话,她总是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对她来说和自己交流比和他人要容易得多,至少她不会自己伤害自己。
“不,这里不是,海的那边才是他们的家,宝贝。”阿尔弗雷德心疼瑟娜冻得冰凉的手,干脆弯下腰抱起那本该已经成为初绽的花蕾,却仍然如孩童一般瘦小的身躯。
“那我呢?我的家在哪里?哥哥?”瑟娜抱着阿尔弗雷德的脖子问。
“在这里。除非你不喜欢和哥哥住在一起,妈妈也说过想带你一起走,你想和她去吗?”阿尔弗雷德吻了吻瑟娜的脸蛋反问——十三岁,她已是个少女了,可心智还停留在儿童阶段,都是那个女人害了她!所以他不会把这里唯一没有受过污染的玫瑰花苞交给她带走。
“不,不想!瑟娜喜欢和哥哥住在一起!不要妈妈!妈妈那里有很凶的叔叔!”瑟娜瑟缩了下,将脸蛋窝进阿尔弗雷德胸前,象只胆怯的小鹿。
“别怕,宝贝,哥哥会保护你的!”阿尔弗雷德一边轻声安慰,一边转身离开巨大的天台,抱着瑟娜回到温暖的室内,将她交给卢卡斯——她的贴身保镖,一个修长黝黑稳重俊朗的十七岁岛上少年。
每个公主都要有自己的骑士,卢卡斯就是他为瑟娜选中的骑士——这少年有一双清澈忠诚的眼睛,他会是那种会拼死保护所爱之人的男人——从他那天毫不犹豫地推开那个嫉妒得发狂,想要掐死自己的女儿的女人那一刻,他深深地确信这一点。
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凭什么来选择女人的,温柔高雅天性纯良的母亲似乎从来没入过他的眼,而这种为了钱甚至会和自己的亲骨肉争风吃醋的女人到成了最受他宠的一个!愚蠢的男人!即使是亲手种下了毒草将他送入墓穴仍然无法释怀,母亲死的时候太痛苦太可怜了!以至于让他在八岁的时候就将这颗仇恨的种子深深地埋藏在内心深处,盼着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最终刺穿那个凶手的心脏!
“哥哥,我想去海边……”瑟娜拖着卢卡斯的手,轻轻扯扯阿尔弗雷德的衣角。
“但是外面的风太大了,亲爱的,你昨天才发过烧啊。”阿尔弗雷德担心地说。
“可是我想要一个沙堡……和别的孩子一样的那种……可是妈妈都不让我玩,说那会弄脏衣服……”瑟娜浅玫瑰色的唇瓣微颤着,紫罗兰色的大眼中瞬间已经盈满了委屈的泪水。
“哦,我的上帝!我的小天使,你一定是上帝派来宽恕我的罪孽的使者——我怎么能拒绝你呢?这大概是我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好吧,去玩吧,不过要穿上风衣,还要戴上帽子和围巾,好吗?”阿尔弗雷德时常会觉得瑟娜是和自己一母同胞——她柔和的气质太象母亲了!她怎么会是那个魔女的孩子?
“好的,哥哥!谢谢你!我爱你,哥哥!”瑟娜踮起脚,就着阿尔弗雷德半弯下的身子吻了吻他的脸颊。
“瑟娜?”阿尔弗雷德惊喜地叫道——这是妹妹第一次和他说“我爱你”。
“卢卡斯说喜欢一个人就要表达出来让他知道,要对他说‘我爱你’,我喜欢哥哥!”瑟娜羞涩地冲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挂着露珠的微笑。
“卢卡斯说得对,我也爱你,瑟娜宝贝!玩的时候不要乱跑,要听卢卡斯的话!”阿尔弗雷德再次吻了妹妹的脸颊后直起身叮嘱。
“恩,哥哥!”瑟娜用力点点头。
“卢卡斯,替我好好照顾她。”阿尔弗雷德转向一旁的英俊少年。
“我会的,阿尔弗雷德先生。”卢卡斯不卑不亢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