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续
真想快点进入虐啊~
报复计划 04
典礼结束後,林砚妤换掉婚纱,而韩时飞则赶回公司,姊弟两人送父亲回医院。
在病房内陪伴林诚寿好长一段时间,直至林诚寿累了,沉沉睡著之後,两人才离开病房。
「姊,我想和你说说韩时飞的事。」林砚恩开口说道。
「小恩,你又想说什麽了?」也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林砚妤柔著疲倦的眉心。
「姊,我真觉得把公司交给他非常不妥。」
「小恩,难道还要姊提醒你,这一年来没有时飞,公司早已不成样子,现在他即将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况且,我不懂公司的运作,而你虽然是本科系毕业,但还只是新人,既然如此,把公司让时飞打理,有什麽不好?」林砚妤感觉视线昏沉不清,连忙摇晃著头。
林砚恩继续往前走,嘴里说道:「姊,话不是这麽说,你知道吗?今天典礼上,当爸说出要让担任他总裁时,他竟然笑了……姊,你知道吗?看见他那抹笑,一股寒冷打从我脚底板窜上来,我觉得他迟早会毁了公司,姊……姊?」往身旁一望,没见到跟上前来的林砚妤,他往後一瞧,倒抽口凉气。
只见林砚妤纤细的身体倒在地面。
胸口重重一击,林砚恩差点没了呼吸,他快速奔上前,半跪在地上,抱起她的上半身。
「姊,你怎麽了?你醒醒啊……姊?快来人!快来人啊!有谁肯帮帮忙……快点来救救我姊……」他慌乱地朝著四周大喊。
幸好身处之地在医院大厅,他这一吼,三两个志工立即推了轮椅,把林砚妤抱上轮椅,往急诊方向奔至。
林砚恩帮了林砚妤挂号,而後立即被推入门内急救。
「姊,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林砚恩急诊大厅内来回踱步,心乱如麻,全没了主意。
应该……应该通知那男人才对。
频频发抖著手从林砚妤包内找出她的手机,寻找到男人的名字後,他按下通话键,响不到几声,很快有人接通,林砚恩带著哭腔连忙说:「是……是我,你快点来,我姊她昏倒了……拜托你快点来……」
男人说句「我知道了」後,便挂上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行走,秒秒都如刀刃般,划在他的心头上。
千万不能有事……拜托。
林砚恩根本坐不住,不断地望著手表,掌心紧捏著手机,又慌又急又乱,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那男人赶至急诊内,林砚恩冲上前,紧揪男人的衣袖。
「她人呢?」男人冷静说。
「在……在里头。」
「是吗?」
林砚恩苍白著一张脸,点头。
「你还好吧?」
咬了咬下唇,他摇头。一见到这男人来的时候,心里的不安顿时消弭大半。他明明讨厌这男人的,却因他的到来而感到安心,不断发抖的手,也因见到他的面容,而不再发颤。
两人坐在等候椅上,韩时飞冷静陪在一侧,林砚恩心心念念於里头的林砚妤,不停重复低头抬头的动作。
半小时後,医生走出来。
他赶紧上前,「医生,我姊的情况怎麽样了?」
「放心,只是因为过劳而昏倒,生命徵象一切都稳定,等会儿就转入一般病房。」
「医生,既然都没事了,为什麽还要住院呢?」林砚恩问道。
医生正欲开口,韩时飞走到其身侧,放低音量与医生说了几句话,之後退开後,朝林砚恩说道:「医生说砚妤的情况不稳定,要住院观察几天,等身体好一些,再出院。」
听他解释後,林砚恩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回家帮砚妤准备几套衣服,和盥洗用具,我等会儿去办入院手续。」
「……好,我明白了。」林砚恩连连点头。
再度回到医院,安置好林砚妤後,晚间林砚恩与韩时飞一块离开医院回家。
洗完澡,林砚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眠。
心里乱糟糟的,半点头绪也没有,只殷殷期盼林砚妤能早些出院。林砚恩深感恐惧著,恐惧她也像父亲身染重病。
如果这世上少了林砚妤和父亲,林砚恩真不知往後该怎麽过下去。
辗转难眠,最後林砚恩只好下床,泡杯热牛奶帮助睡眠。
捧著微波好的热牛奶上楼,走上二楼时,正好韩时飞走出房,林砚恩吓得好大一跳,差点摔落手里的杯子。
「你、你要上哪?」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口渴,打算到厨房拿瓶水上来。」
「是、是吗……」压抑著紧张情绪,他侧过身子,方便让男人经过。
男人走过他身旁时,旋起一阵冷风,袭上林砚恩身躯,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升,林砚恩想起今日订婚典礼时,男人嘴边漾起了得意笑容,以及他那句无声「闭嘴」,林砚恩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咬了咬下唇,他提气,微弱地开口说道:「那个……韩时飞……」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的韩时飞抬头看他。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个明白,方便聊聊吗?」
待续
小绵羊自投罗网啊
下章开虐
报复计划 05
男人走过他身旁时,旋起一阵冷风,袭上林砚恩身躯,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升,林砚恩想起今日订婚典礼时,男人嘴边漾起了得意笑容,以及他那句无声「闭嘴」,林砚恩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咬了咬下唇,他提气,微弱地开口说道:「那个……韩时飞……」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的韩时飞抬头看他。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个明白,方便聊聊吗?」
韩时飞点头,「你先到我房里待著,我拿瓶水就回去。」
「好。」林砚恩应了声,转开把手,进入韩时飞的房内。
韩时飞房里基本上的摆饰和林砚恩差不多,只是窗台旁多了个黑木制的书桌,上头摆放一台笔记型电脑,几本厚重的原文书凌乱地躺在一旁。
不到三分钟,韩时飞去而复返,手里握著一瓶矿泉水。
「你要和我说什麽?」韩时飞开口说道,神情沉稳得瞧不出一丝情绪。
林砚恩紧张得心跳如鼓,手心湿滑一片,他赶紧低头喝了大半杯的热牛奶稳定心情,抬头说道:「你不必隐藏了,我……你和我姊结婚的目的……已经被我看破了,你是为了贪觑林家的财产和公司吧?」
韩时飞朝他走近一步,林砚恩吓得後退两步。
韩时飞笑了,眼底尽是讽刺。他轻缓著嗓音说:「哦,原来你知道了啊?」
林砚恩一惊,「真是这样?」
「你不是都猜著了吗?还问我干嘛?」
韩时飞再度往前迈步,林砚恩节节逼退,臀部抵上黑木边缘,已无路可退。
握著玻璃杯的手频频作抖,林砚恩朝他怒吼:「你、你……你这王八蛋!」
亏他姊和父亲都如此倚重他,甚至将他当成自家人看待,以为招赘进来得是个活佛萨,却没想到是引了个不安好心的黄鼠狼。
韩时飞大步向前,扣住他的双腕,玻璃杯立即翻落於地毯。韩时飞挥落桌上的书本,他将林砚恩上半身压制在桌面,盯著他疼得皱眉的表情,脸上露出残酷的笑。
用力分开林砚恩的双腿,身躯钻於其中,使林砚恩无法顺利阖上腿,他低头,在林砚恩耳畔轻道:「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
「什、什麽?」林砚恩诧然瞠大眼,而後怒瞪他,「你到底还想对我们家作什麽?」
突然,韩时飞「啊」一声,後说:「哦不,正确说来,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有一半是错的。」
一瞬间,韩时飞沉下脸,箝制林砚恩手腕的力道加剧,阴狠地说:「并不是贪觑你家的财产,而是取回我该拿的部分。」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快点放开我!」林砚恩奋力地扭动身体。
「你听不懂,我会说得让你明白,免得你死得冤枉。」顺利在林砚恩脸上瞧见惊慌後,男人得意笑了。「十三年前,你的好爸爸与其他公司联手陷害自己好友,使那名友人公司陷入周转不灵的困境,後来只得向银行借款,但友人的公司还是倒了,那名男人心肠好,为了底下庞大员工的资遣费与薪水,拿了房契和地契像你爸抵押借钱。一时间,公司倒了,房子没了,男人度不过这场劫数,十三年前的五月某天下午,拿起厨房的菜刀朝自己的妻子以及十七岁大的儿子砍了数刀,而後上吊自杀。」
林砚恩听得毛骨悚然,脸色发白。
「还有後续呢,振作点,可别昏倒了。」韩时飞拍拍他的脸,又说:「男人的儿子尚有意识,但剧痛让他无法站起身,因此他只好奋力地爬、卖力地爬,爬到客厅,打了一一九喊救命,在加护病房躺了整整两个礼拜,鬼门关前绕了好几圈,命大地捡回一条命,然而他的父母还是救不回来。」他冷笑,又说:「我想你是猜到了,没错,那个命大没死的男孩,就是我。」
林砚恩双唇频频发颤,脸上更是没了一丝血色,犹如张白纸般。
「怎麽?吓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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