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烧退了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但是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他说你有点缺乏休息。”江城歌连忙扶着要坐起来的人,“你要干嘛?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可以了。”
瞿佑安有些无语的看着江城歌一眼,然后对于自己要说的内容红了一张脸:“我要上厕所,你也能帮我吗?”
江城歌因为瞿佑安的话也闹了一张红脸,然后慌乱的站起身,去拿挂在哪里的吊瓶:“我扶你过去吧。”
原本想说这么一点路自己还是有力气过去的人,却在双脚接触地面的时候一软,险些栽倒在地而收回即将说出口的话。
医院的卫生间并不大,堪堪容下两个人,江城歌背着身手里面拿着吊瓶,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自己弄吧,我不看就是了。”
瞿佑安倒是被江城歌这个样子给逗笑了,两个人都是男人,什么东西没有,有什么好害臊的。笑着说道:“你不扶着我点,万一我又摔了怎么办?”
江城歌一手高举着吊瓶,一手搁在瞿佑安胳膊底下,扶着这个人防着他摔倒了。他不是很明白两个人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那么小的一个空间里面……想着就让人面红耳赤的感觉。
小心的让瞿佑安在床上躺好,然后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声,说自己去买吃的回来,然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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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啊,对于江城歌来说亲人只有自己的哥哥,如果哥哥不反对自己的话,实际爹妈什么的都是浮云~
☆、005。作死的节奏
江城歌回来的时候瞿佑安已经拔掉了针头,微笑的坐在床上和人打电话,看见江城歌回来微笑的点头打着招呼。
“青青先在小姨家里再住两天好不好?”瞿佑安微笑的任由江城歌将小桌子搬到了床上。
“这样啊,那好,等爸爸这边忙完了就去接青青回家好不好?”瞿佑安微笑的结果江城歌递过来的勺子。
“好,那青青在小姨那边要乖乖的。”挂掉电话的人,浅笑的看着小桌子上面的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皮蛋瘦肉粥的?”
“啊,这样的啊,我是看着我喜欢所以买回来的。”江城歌有些惊讶的说道,“幸好没有买错,有的人可不见得喜欢这个。”江城歌将大碗里面的粥盛了一些小旁边小碗里面,“你刚才在和你女儿打电话?”
“是啊,这两天我接了活,比较忙没时间照顾她,所以让她去了她小姨那边。”瞿佑安有些无奈的说道,“看样子,她似乎应该在她小姨家多待一段时间。”
“刚才回来的时候,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如果今天晚上没有复发的话,明天上午就可以出院了。”
瞿佑安微笑着低着头,轻声的嗯了一声。
江城歌突然觉得这样很让人满足,这个人就在自己只手可得的地方,虽然还没有挑明了讲,但是这种感觉却让他满足的一塌涂地,果然魔怔了。
感冒这种东西,来的迅猛去的火速,所以第二天江城歌就带着瞿佑安开开心心的出院了。
“其实你不必特地跟过来的,我一个人又不是有问题。”瞿佑安微笑的看着帮忙把东西提到楼上,然后将一些食材放到厨房的人,虽然因为感冒身体还是觉得有一些不适应,但是并不算完全不能照顾自己的。
“医生说这段时间你需要好好休息,你女儿的话可以让她现在她小姨那边多呆几天,你需要调养一下你的身体。”江城歌颇为认真的看着瞿佑安,“你现在需要去床上歇着。”
瞿佑安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人,弯了弯眉眼笑道:“我现在需要去一趟工作间,如果错过了这张单子的话,我可就连医药费都还不起了。”
虽然知道瞿佑安只不过是玩笑似的话语,但是江城歌却找不到反对的理由,自己没有那个身份去反对,自己和他实际上只是见过几次面,甚至连朋友都还说不上的关系。
瞿佑安的工作间向来都是闲杂人等免入的。
打开电脑将文件通过邮箱传给客户,然后在离开工作间的时候,顺便将门一起给关上了。
瞿佑安从工作间里面出来的时候,顺便听到了从厨房那边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惊悚的声音。
慌慌忙忙的跑过去,然后就看见厨房里面的一片狼藉,满脸黑线的看着正站在狼藉中间一脸无辜的江城歌,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本来想给你做点粥的。”他也没想到居然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他以为只要有锅有米完全可以了的,谁知道居然会手忙脚乱成这样,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残局。
“你没有进过厨房吧。”瞿佑安笑着蹲下身,开始收拾厨房里面的狼藉,“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似乎开始上班了,才刚开始上班就翘班,也不怕你老板炒了你的鱿鱼。”
最终江城歌还是被瞿佑安顺利的赶出了加盟,瞿佑安不认为江城歌有足够的能力照顾好自己,更何况自己现在也不是完全没有能力照顾好自己。而且,他不认为,将江城歌留在自己的家里面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
“良雁。”瞿佑安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吃过晚饭之后,再吃了药舒坦的靠坐在床上,打开着电视。电视里面放着的是广告,反正也只是拿来消遣宁谧用的,在放着什么东西也没有关系。
这会儿是晚上的九点多,正好是酒吧人多的时候,顾良雁躲到了角落才勉强可以和瞿佑安通话。嬉笑着说道:“老板,你找我什么事儿。”
瞿佑安听着顾良雁的称呼就知道这小子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问都知道,估计是为了他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告诉了别人在那里不好意思呢。
轻声的笑着,他觉得适当的整整这个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实际上是非常有必要的。“你最近本事越来越大了。”
顾良雁有种背后生凉的感觉,这笑声分明是在狰狞,这淡定的不包含任何情绪的声音夸奖的内容,根本就想是生死状上面的死刑,心中不禁一阵阵的悲凉,这是快要死了的状态啊。
“老板,我知道错了。”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说着。
“自己说,错什么地方了。”瞿佑安拿着遥控器换着台,心情很好的调侃着。
“我不应该把你的家庭住址告诉江城歌。”
“还有呢?”
顾良雁站直了身体,他想不起来自己还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但是自家老板问了自己总不可能话说没有了,这看上去很像给自己开脱啊。
“那个……请老板明示。”
“当真没有?”
“老板,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很好,你继续工作吧,这个月的奖金扣一半。”瞿佑安淡定的决定着某人的生死,然后挂断了电话,笑了笑往被子里面钻了一点,心情很好的看电视。
顾良雁哭丧着脸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他总觉得自己距离死期已经不远了,以往自己做错了事情最多是扣了全部的奖金,这次只扣了一半,明显的放轻了处理的力度,很有可能在其他的方面对自己进行更加深刻的制裁。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板,你在这儿干嘛呢,那边有人找你。”小哥好不容易找着自己老板,结果看见人家一脸跟便秘了一样的蹲在角落,一副我被天下人抛弃了的模样。
顾良雁缓过神,看了一眼小哥指的方向,白了张脸。
那个男人西站笔挺的站在格格不入的地方,但是却给人安之若素的感觉,眼镜架在他的鼻子上面,挡住了他的双眼,却让顾良雁还是有种被审视的感觉。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都这么些年过去了,怎么还是一见着这个人就心惊胆战的样子,这是病得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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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猜男人是谁━┳━ ━┳━
☆、006。江城歌失踪
顾良雁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正常一点,微笑的踱步到那个人面前,笑着打着招呼:“江亦凉,好久不见。”平静温柔却带着些疏离的声音,笑容得体却让人感觉不到熟络。
江亦凉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了,似乎在这个人高中毕业之后就开始刻意的去回避和他的见面,近三年的没有见面,实际上自己都快不记得他什么模样。
看着他仿佛没事人一样的微笑点头,却意外的发现自己那么的无法忍受,刻意的和这个人疏离,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人生的什么模样。但是身体的感觉,却在这个人走近的一瞬间全数复苏,连逃避的时间都不给予自己。
顾良雁看着当自己走近时,和躲瘟疫一样往后匆忙的倒退了一步的男人,微笑的摸样愈发的扩大,甚至可以用上夸张来形容。
“不知道江大公子来这里作什么?这儿可是gay吧,不是你这种即将和你的未婚妻结婚的人,应该来的地方。”顾良雁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凉意,更多的却让人听出了太多才嘲讽和鄙夷。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顾良雁会和自己这般相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他这样咄咄逼人的说话,几乎是哑口无言。看着他停在自己一步远的地方,那曾经是两个最遥远的距离,如今却成了两个人最近的距离。
顾良雁看着对自己无话可说的人,有些惨烈的笑道:“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还请江大公子早点离开吧,如果被你那个大小姐的未婚妻知道了,不知道你今天晚上会不会睡客厅呢。”
江亦凉很想告诉他,即使那个女人知道了,他也不可能睡客厅,因为一直都是主卧和客厅分开睡的。
“江大公子?”顾良雁恢复了那副笑的云淡风轻,却带着些温和的微笑模样,轻声的喊着江亦凉,疏离的称呼。
“城歌在不在这边?”
“城歌不应该和你在一起吗?他不是在你那边上班吗?怎么会不见了?”顾良雁是真的把江城歌当朋友,两个人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