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by依依落落[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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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烂打by依依落落[师生]-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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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孟凡当时就想,怎麽就发烧了呢?自己好像也没觉得受凉什麽的,人好好的就发烧了。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害了齐远商,现在遭到报应了?但是没想到,他这一烧把辅导员都烧来了,因为陈孟凡长水痘了。

死缠烂打39

陈孟凡後来为了这件事回家怪他妈,怎麽不让他小时候长呢?现在人这麽大了才长水痘,病得难受不说,所有人听到了都要先嘲笑一番才问:〃现在怎麽样了?〃
陈孟凡被送进了学校的附属医院,辅导员跑来说,去一两个人照看一下就行了,没必要的人就不要去了。传染上了不是好玩的,没长过的更是要小心,就算是长过的能避免也尽量避免,後来还找人给几间宿舍消了一次毒。
陈孟凡被当作病原体隔离了,於洋因为不记得长没长过了不敢来看他,就只有张烨每天吃饭、睡觉来陪陪他,白天也得回去上课。
陈孟凡高烧未退,大多时候都用来睡觉了,迷迷糊糊也不觉得孤独。後来有一次醒来的时候,觉得额头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睁开眼睛,看到顾厉游坐在床边,用湿的毛巾在他额头上擦拭,擦完了又轻轻擦脸,然後清洗毛巾,再重复用冰凉的湿毛巾给他一遍遍的擦。
陈孟凡哭了。没看到顾厉游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麽难过。但是看到顾厉游坐在他身边,一下一下给他擦脸的时候,陈孟凡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外地病成这个样子,身边却没有亲人和朋友的陪伴,是很委屈的事情,委屈得自己的眼泪根本抑制不住,哗哗往外流。
顾厉游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後用毛巾给他擦掉眼泪,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头发。
陈孟凡觉得晕,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看到顾厉游还是坐在旁边把他看著,见他醒了立刻问:〃想不想喝水?〃
陈孟凡点点头。
顾厉游放了根吸管在杯子里,让他吸点水喝。
顾厉游在他喝水的时候,一直轻轻把他眼前的头发拨开,然後在他呛咳一声之後,用手指擦去他嘴角的水。
顾厉游放下杯子,说道:〃还在烧,用水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陈孟凡摇摇头。
顾厉游笑了笑,去接了一盆水来,拉上帘子开始脱他的衣服。
陈孟凡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是说道:〃说了不要了。〃
顾厉游没有停下动作,脱了他上衣之後拧干了毛巾擦胸前,说道:〃那不行,护士让擦的。我问过医生了,肯定是会烧的,不过过几天会退烧的,然後等水痘发完就没事了。〃说完,将陈孟凡搂到怀里靠著他,给他擦背。
擦完了上身,衣服穿好,又开始脱他裤子。
陈孟凡有些尴尬,问道:〃你长过水痘吗?〃
顾厉游笑道:〃我?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哪里记得!〃
陈孟凡说:〃那你走远一点吧,传染上了不要怪我!〃
顾厉游说道:〃传染上了就来陪你好不好?〃
陈孟凡还想说什麽,但是顾厉游已经连他内裤也拉下来了,陈孟凡闭上了嘴,转开头去。虽然眼睛看不到了,但是感觉却还在。因为在发烧,所以每一次毛巾擦过皮肤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感,使得感官更加明显了。
顾厉游把他那正温驯潜伏在草丛中的器官也拿到手上细细擦了一遍,然後听到陈孟凡咬牙道:〃你够了啊!〃
顾厉游放开手,接著继续抬起他的腿,一寸一寸地细细擦拭过去。等擦过一遍,在给他穿好衣服裤子,盖著被子让他好好睡觉。
陈孟凡睁著眼睛问:〃你不会走吧?〃
顾厉游给他压好被子,〃在你病好之前我不会走的,你病好之後要是赶我走我就走,行了吧?〃
陈孟凡於是闭著眼睛睡了。
陈孟凡身上的水痘一颗颗冒出来了,全身都痒得难受,但是又不能用手去抓。特别是脸上,顾厉游坚决不让他用手去抓,害怕留下疤痕。
陈孟凡烦躁的抱怨:〃痒得好难受。〃
〃那也不能抓,知道吗?〃顾厉游抓住他的手说道。
陈孟凡把脸往他胸口蹭,〃那怎麽办?〃
顾厉游让他躺好,〃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陈孟凡躺在床上看著他,顾厉游用蘸了冷水的毛巾,在他脸上和身上轻轻擦过。只要陈孟凡说痒,就动手给他擦。
没事的时候就陪著他说话分散注意力,於是陈孟凡成功地想起了两个人:〃齐远商没事吧?〃其实他自己觉得有些内疚。
顾厉游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那天之後我就没见过他。〃
陈孟凡闻言立刻想坐起来,被顾厉游按了下去,〃放心,还没死。我给他打过电话。〃
陈孟凡问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那天晚上。。。。。。〃越说声音越低。
顾厉游笑道:〃後悔了?〃
〃还不是你?〃陈孟凡说起来就有气,〃我本来打算找机会把齐远商弄出来的,你偏不肯!〃
顾厉游安慰他,〃你不用那麽内疚,薛亦然要整他哪里需要通过你,你不做有的是人做;这次失败了可以下次再来。我也只是想让他们好好在里面聊一下而已,问题解决了以後不久都好了。〃
〃可是齐远商当时是能解决问题的状态吗?〃
顾厉游说道:〃那天我也没有立刻就走,确认了薛亦然没有出来才走的。至於他们在里面怎麽解决问题,我就没有打听了。〃
陈孟凡怎麽听怎麽觉得这话里味道不对,忍不住问:〃薛亦然不是很恨齐远商吗?〃
顾厉游说:〃我也在好奇这个问题啊,所以才想看看。〃
〃那到底。。。。。。〃
顾厉游看著他,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他不肯说。〃

番外──春药那一夜


薛亦然看著躺在床上难耐翻身挣扎的齐远商,感到很满意。他知道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现在的齐远商只是因为药刚开始吸收而意识模糊,等那些药粉完全发挥作用的时候,将会更加欲望勃发,难以忍耐。
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薛亦然调整了一下放在电视柜上的DV的角度,对准房间正中那张大床,微笑一下,往门口走去。
伸手握住门的把手拧了一下,却完全没有动静。薛亦然微微皱眉,又用力拧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
薛亦然低骂一声,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打算给手下打电话。
不料号还没有拨完,身後巨大的冲力袭来,薛亦然整个人被从身後扑住,往前撞到门上。手机也被撞落在旁边电视柜角磕了一下,然後掉在地上。
薛亦然甩开齐远商,一脚踢在他腹部,看著他往後倒落在地上。
薛亦然捡起电话,装好松动的电池,却发现怎麽都搜索不到信号了,所有的电话通通打不通。薛亦然烦躁的在房间四顾,却没有找到座机。
齐远商再一次从後面抱住了他,这一次力气很大而且将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薛亦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齐远商腿间的硬物刚好抵在自己臀间,微微一愣,齐远商已经一只手探进他衬衣里面摸上胸口,另一只手在扯他的皮带。
药是薛亦然下的,他自然知道厉害。一惊之下立刻镇静下来,扯著齐远商的手臂过肩摔到地上。
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人摔下去既听不到什麽声音,也不觉得痛,齐远商很快就爬起来了,不屈不挠的抱住薛亦然乱亲。
薛亦然一边侧开脸躲他的吻,一边从口袋里取出小刀抵在他咽喉处,说道:〃停下来,不然杀了你,听到没有!〃
齐远商哪里听得到,反而是趁他张嘴说话,立刻把嘴凑过去啃他的嘴。
薛亦然无奈手上用力,刀锋处很快见了血。
齐远商似乎感觉到痛楚停了一下,但是立刻欲望战胜理智,继续在他脸上乱亲,手也拉下了他的外套扯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薛亦然见到这个情况,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了。就像顾厉游预料的,他并没有打算杀掉齐远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估计就算是打晕他,他也能给欲望憋醒过来。
在薛亦然犹豫的时候,齐远商抱著他的腰往後面拖,两个人脚下一绊跌倒在床上。薛亦然双手撑住床想起身,而齐远商却是整个人压了上去不肯让他起来。
齐远商被药力逼出来的力气让薛亦然有些慌了,他既起不来又压不住齐远商,两个人只能拉扯著谁也动不了。想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薛亦然探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一只手在里面摸索著抓到一副手铐往外面拿。
薛亦然想把齐远商双手给铐在床头,暂时放弃了抵抗让齐远商压在了自己身上,去抓他的手。齐远商因为药效而神智不清,怎麽挨打都能坚持,但是薛亦然不是,就在他要铐住齐远商一只手的时候,齐远商另一只手却差点打在他脸上,於是薛亦然下意识的转开脸抬手去挡。就在这一瞬间,齐远商反而抢了手铐把他的一只手铐起来了。薛亦然惊骇之下,连忙伸手去扯,却刚好被抓住把两只手一起铐在床栏上。
薛亦然这回真的开始害怕了,用力想要挣脱。只是那手铐腕内有皮垫,虽然伤不到手腕,但是却异常牢固。
齐远商根本就没有停顿,埋头就在他敞开的胸口啃,一边用嘴含住小巧的乳珠,另一边用手在他平坦的胸部乱抓。
薛亦然用力摆动身体,抬起的腿却被齐远商两腿压了下去。而且皮带已经在拉扯中松开,齐远商一下便将他外裤连内裤一起拉下来。齐远商抬起他两条腿,用早已勃发难忍的欲望在他腿间寻找出路。
薛亦然又惊又恐,喊道:〃齐远商!老子是男人!你清醒一下!〃
可惜的是,齐远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只是在乱闯的时候找到他腿间一处柔软的入口。齐远商立刻用全力闯进去。
薛亦然只感到眼前一黑,後穴传来撕裂的剧痛,热硬的柱体卡在干燥的穴口,进退两难。薛亦然大口喘著气,用力收缩後穴,想将那东西挤出去。
齐远商似乎也觉得那甬道太过於狭小干燥,将自己膨胀至极的性器挤压得疼痛难忍,微微退了出来。
鲜血跟著从里面流了出来。薛亦然发现自己已经一身冷汗了。
齐远商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从敞开的床头抽屉里取出一管润滑剂,随手往自己胀得发紫的茎体上一抹,再次闯了进去。
这次因为有了润滑,痛苦减少了许多,可是对薛亦然而言,还是一种酷刑。巨大的凶器在狭小的甬道里开始奋力抽插,那种被粗大的东西填满摩擦的感觉,让他难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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