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害怕我问晓晨的样子说:“唉呀,我都考过了,你问人家能不会回答吗?你说你不是瓜皮是什么。”
经过和陈阳一顿胡侃,两个情绪逐渐好了起来,因为宿舍没人,陈阳动情地看着我。
陈阳说:“你可真会瞎编,还‘吞’字。今天看我怎么把你吞掉,说完。陈阳很放肆地狂吻起来,陈阳看起来很激动,我被他深深地感染着,一切烦恼、一切杂念全抛在脑后。
越过最后防线
接吻就像抽烟,会学了就戒不了,而且比抽烟更美妙。接吻是两个人共同享受,彼此间相互感染,还有着荡漾的情激、甜蜜的拥抱。接吻需要慢慢品尝、一点点体会。我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连接吻都不会的大男孩儿,也不再是对接吻有着抵触的青涩的大男孩儿,我已经跨越了成人情感必须的第一步。
我们相互抚摸着,拥抱着。红哥看着我笑,笑的阳光、灿烂,看着红哥好看、迷人的笑,我激动、我兴奋,原来美好的笑容不仅迷人、还会杀人。我深深被这种笑容所吸引和折服,它包含了理解、宽容和所有的一切。红哥喃喃地说:“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扭动着屁股,小弟弟也跟着挺了起来,硬硬地顶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并且随着红哥屁股的扭动有一种相互间摩擦的快感和难以表达的愉悦。
看着这种笑,和这种别扭的动作,让人浮想联翩。我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冲动,自己迷失了方向,失去了理智,没有多想手顺势沿着红哥的裤子中间的地方插了下去,还没等我把手塞到关键部位。红哥的肚皮一用力将我的手卡在了腰带中间,我真佩服他的力气。
停暖的西安,天气还很冷,平时午休我们都穿着裤子。陈阳人瘦平时腰带系的很紧,所以我的手刚刚从腰带地方伸进去一点点,他就用肚皮的力量将我的手卡住。我抽不出来,也伸不进去。红哥开始反攻了,侧身把我压在身子下面,一只手把我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红哥似乎有劲没处使,将他的嘴牢牢地贴在我的嘴上,用力的吸吮着,另一只手顺势把我的裤带解开,动作很强势、很霸道。谁让我先挑逗人家呢,自己没那个能力最好别招惹人家,既然招惹了人家,就别怪人家不客气。
红哥将我的衬衣和背心卷起,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肚皮,一寸一寸地往下探去。我紧张地看着红哥的举动,想喊,可是红哥用力地吻着我的嘴无法开口。红哥探到关键部位时,犹豫了一下,接着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地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并来回撸着我的小弟弟。开始觉得红哥可能觉得好玩和好奇,就和我一样,在激动时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后来在红哥反复的运动中,我突然浑身发燥,像做梦从高高悬崖中往下坠落,又像在大海漂浮中往下沉,我惊恐地看着红哥,想拼命地抓住什么东西。头好像裂了一样,血往头上涌,我挣扎着、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发出着呃呃呃的恐慌的惊叫声。随着红哥动做的加快,突然一阵抽畜,一阵痉挛感觉到浑身很难受,瞬间窒息的感觉,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痛苦万分,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手想乱抓,就像抓住一棵就命稻草一样,抓住些什么,可是红哥紧紧把我两只手控制着,只能拼命挣扎。我脸部很狰狞,急促地喘着粗气。我在崩溃、在崩溃、在崩溃,随着时间一秒秒地过去,一切都平息了,自己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阳斜睨着眼睛看着我开玩笑地说:“你已经不在是一个少年,因为你过十八岁了,有些知识该懂了。你已经从一个少年蜕变成一个真正的成年,而且今天是你让我强监的,我说过我说话很准确的。”接着红哥从脸盆里拿出一块毛巾,很仔细地给我擦试着。
我闭着眼不解的问红哥擦什么呢。
红哥说:“你的怂”
“我的怂?我的什么怂?”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一次成人的洗礼。
“二球货,甚也不懂,你的精子。”现在红哥一着急就会用陕西话骂人,他知道我听不懂,这样显得他文明些。
精子这个词我当然听说过,但是怎么就会出来精子,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而且自己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现的。
我幽幽地看了红哥一看,把头扭向墙里边,不再理他。
红哥好像很兴奋一边擦试着一边不停地和我说着:“就像你说的,你真是长了个大锤子,你不仅小时候大,现在依然大。”
我不满地说“我是说我小时有病,阴囊大,与锤子有什么关系。”
红哥并未看出我不快的情绪,激动地对我说:“有关系啊,一般啊,阴囊大锤子肯定大啊。”说完嘻嘻地笑了起来。
我恨恨地看着他说:“我可是什么都不懂?”接着我一声怒吼:“你为什么这样?”便伤心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难过的咳嗽起来。
红哥一边给我拍背,一边焦急地对我说:“韵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现在就惩罚我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知道你这么单纯,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你想要。”并很怜惜地把我紧紧地抱住。
红哥将他的上衣一件件脱去说:“我现在就让你惩罚我,谁让我伤害我的弟弟了,别人伤害我都心疼,何况是我自己给我的韵弟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愿意处罚。”红哥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要脱掉裤子。红哥和我相处,从来觉得只有惩罚他,他才会心安理得,否则他会天天给我赔不是和心里不安的。我阻止了他。我停止了哭泣,从床上起来,轻轻将他推开,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然后更换了内衣和秋裤,从床上下来到洗漱间去洗漱。
说实在的今天喝了不少酒,小说写得很那个,借酒壮胆。今天陪朋友听了寺庙大师对人生的感悟,很有意思。改天探讨。这章没写完怕朋友们等急了,现发表了,供大家批评指正。
情悠悠,恨悠悠
这几天心中矛盾极了,和红哥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已有一个星期没有和红哥说话了,任红哥怎么写纸条赔不是,我就是不理他。
为了让我高兴,红哥越发不检点自己行为,竟然上课将我的手握在他手心,用他的手指抠我的手心,我不能动也不敢动,怕同学看到只能忍着。
星期天的早上,太阳很好,我抱着被子来到操场准备晾晒被子,看到晓晨一个人站在操场上,闭着一只眼睛望着天空,还不时地用一只手做着飞机飞行的样子,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样子很滑稽、很可笑。
我笑着喊晓晨:“干什么呢?帮一下忙,把被子帮忙搭一下。”
晓晨走到我身边说:“我在看天上的飞机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陈阳呢?是不是两个人又闹意见了,你俩啊,三天好了两天恼了,真是一对孩子。”
我笑着说:“不知道他去哪儿,我一个人洗衣服,没看到他。”
我看着晓晨那逗人举动想起红哥考我的猜字,我问晓晨:“脸像一个什么字?“
晓晨笑着说:“是不是陈阳让你猜的,他经常拿这个字让人们猜,我们没有一个猜出这是一个‘苦’字来。”
“什么?什么?‘苦’字,不是‘笑’字吗?”
晓晨笑了:“你个瓜皮,又让他把你耍了,怎么能成‘笑’字呢?人来到人世间,就是受苦受难来了。从一生下来第一声听到的就是哭声,没有哭声,这个孩子也基本没有了生命,听到第一声哭声说明一个生命真正诞生。人这一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苦难,实际人的一生苦难多于幸福,痛苦多于快乐。人没办法解脱这些痛苦、无法与之对抗时,才有了看淡、平和心态等说法和看法,那是一种对生活和命运无耐的自我解说。当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你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在笑,而独独你在哭。那是庆幸你来到这个世上,还是哀叹你来到这个世上,但哭说明了你一开始就要经历苦难。相反的是当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大家都在哭,唯独你一个人在笑,因为你脱离了苦海。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说:“有道理,但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晓晨继续说道:“你说吧,你从小长这么大受过多少苦难,我不知道,但你自己肯定清楚。等你参加工作后,更多的打击在等着你,就你这性格到时候根本无法排遣。实际我不看好你和陈阳的关系,越是亲密的过了头,最后的结果是相互间伤害的越深,我怕你到时候受不了的,走向极端。因为你们眼中没有了别人,这很危险,做为好朋友,我劝你早点悬崖勒马。”
我征征地看着晓晨,不知他所云,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与陈阳确实闹得有些不快,心里头一直不舒服。
晓晨看我在那里楞神,拍了我一下胸脯说:“陈阳这小子坏得很,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收拾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他也就会拿你这样老实人开涮。”
我赶紧求饶道:“算了,算了。还是我找他算账吧,你和他说不清楚。”
晓晨笑道:“怎么,心疼你的红哥了,怕我收拾他啊,我可是为你将来好。”
虽然最近和红哥处的不很快乐,但一说修理他心里还是替他有些担心,赶忙圆场道:“真不是心疼他,你好好修理一下他我才高兴呢。没有别的意思,这么点小事,何必那么认真,到时候陈阳该认为我小心眼了。”
我心想:一定找红哥算账,竟然逗我玩,但后来忘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问他了。
从操场回来,一个人躺在蚊帐里看叶辛写的小说《蹉跎岁月》,宿舍同学们都去打排球和篮球,听了晓晨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红哥什么时候进屋竟然不知道,悄悄坐在我身边,红哥突然开口了,把我吓了一跳:“你教我唱越剧吧,就你那天唱的‘想当初妹妹从江南初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