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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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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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学,还骂任课老师。说我听了你的话后,把其他同学的情况和任课老师的事都反映给侯老师,所以现在同学之间很不团结,都是咱俩给搞的。”
    听了琼姐的话我脑袋‘轰’地一下,血一下涌到头上,我有些坚持不住,脸色苍白。我强忍着,没有动声色,没在琼姐面前表露出来。心想怎么又把我牵连进来了,这是从哪儿说起,什么时候我们议论过其他同学和任课老师,况且我们坐在前排的同学,根本不关心后排的同学,怎么无缘无故扯出这些没影的事来,我有些昏昏沉沉。
    琼姐继续说着:“你知道,这个王八蛋还说什么了吗?”琼姐故意拖长声音,停顿了一下看我的反映。
    “说什么了?”
    “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说我追求他给拒绝后,开始追求你,说咱俩再搞姐弟恋。你说咱们之间关系不比他知道,不比他清楚,你说他糊说些什么,简直就不是人,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还把你也牵连进来了。”
    我心乱如麻,有些事,你不找它,它会找你,本来这几个月相安无事,心里挺平静的,没想到事又找到头上来。
    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琼姐咱们回吧,天不早了,我身上有些冷。”我装做很冷的样子。
    春天的天黑得挺早,我们说了两个多小时,已经八点多了,天已经很黑了,我们俩长时间坐在玉米地里也不是事,特别是听了琼姐的话,我更不能和她独处了。
    琼姐说:“好吧,我和你说的话你不要和别人说啊,也不要和陈阳说啊。你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人啊复杂的很,坏得很。”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和陈阳说,陈阳还会听我说吗?我们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们了。我想起了一句话:红颜多薄命。看起来,帅男也命惨啊。 
        
琼姐原来是蒙族
    现在遇到什么烦心事,感觉到没办法排遣时,便会想起来红哥以前对我的好,什么事都护着我。想起这些心里隐隐发痛,但我又不想低下头去向红哥认错,更可气的是,红哥也不是以前的红哥,不会主动给我赔不是。
    还是有红哥的日子好啊,如果以前遇到这样的事,他会像哥哥一样问长问短,关心备至,甚至解除我心中的烦闷,可现在……唉……。
    五一歌咏比赛,各班让报大合唱,我们班演唱三首歌,其中一首歌是陕北民歌《山丹丹开花约艳艳》,琼姐领唱。原本以为琼姐陕北人,唱这样的歌肯定很好听,没想到琼姐声音很高,音质不错,音域很宽,但唱出歌来并不优美,连辅导老师都点名说她唱歌没感情,这让琼姐很没面子,琼姐是个极要强、极要面子人。
    晚自习后,琼姐让我辅导她唱歌,我有些难为情。没听到风言风语的时候可能相处不觉得什么,自从听到琼说了那些乱七八糟事,和琼姐相处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自然。琼姐看我有些犹豫装着生气的样子说:“不愿意教算了,求人就是难,琼姐有困难怎么了;还不能帮一下吗?哪那么的想法了。”
    我是个就怕别人这样说我的人,好像自己没做好,所以经琼姐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的和琼姐说:“这么多人,我不太好意开口唱,再说了你唱得很好了,我也教不了你。”
    “是吗?”琼姐听了似乎很高兴,接着又马上严肃地说道:“你别骗我了,唱得好还挨批评。你说你到底想教还是不想教,说个痛快话。”
    琼姐说话方式就是这样,当你说一个问题的时候,她早就知道你是不是真心话,但她还装着很高兴顺着你说,接着就会拉下脸子把实际想法说出。前面是表演开玩笑式的,后边才是她真实性格。
    “我说我也唱不好,这是一首女生演唱的歌曲,男生唱有难度。”
    “你不是学过音乐吗?有什么难度,你给我找一找毛病就行了。”
    我还真不愿意给她找毛病,说深说浅都不好,万一琼姐不爱听怎么办?
    但琼姐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教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我一字一句教她唱,刚才唱了两句,后边的男同学就开始‘嚎嚎’起来,我停止了教唱。
    琼姐指着马闯说:“不想听出去,没人让你听。你唱的好你来啊!有本事你主动要求领唱,什么东西。”
    我没回头看马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性格,况且我俩还有说不清楚的怨结。我以为马闯会和琼姐打起来,让我没想到的是马闯并没回应,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好厉害啊,简直是个母老虎。
    琼姐站起来指着马闯说:“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
    让我更加意外的是马闯并没吱声,唉,鬼还怕恶人呢,看起来人老实人是被人欺负,马闯这样的恶人也有他怕的人。
    我们继续着我们的练歌,无耐无论怎么教琼姐,就是没办法把唱歌好。
    琼姐说:“这歌怎么让你一唱就那么好听,我怎么越唱越不会唱,我要是能唱你这么好就好了。让你一唱我都没信心唱了,要不我和老师说一说你来唱吧。”
    我赶紧摆摆手笑着说:“不可以,这是一首女声歌曲,男声怎么能唱呢,再说你现在唱得已经有了明显提高,再练习一下肯定没问题,你是陕北人,唱陕北歌应该没问题。”
    琼姐说:“你知道吗,实际我不是本地人,我是从内蒙过来的,我父亲是当兵的,后来转业到了铜川,我八岁到的陕西。在这之前我说的是蒙语,汉话都不会说。”
    “你是蒙古族啊?”
    “对啊,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叫乌云其木格,老师嫌我名字长,再加上用陕西话说不好读,我后来才改为现在的名字。”
    “你是内蒙什么地方的?”
    “海拉尔的”
    “海拉尔,没听说过,听说过其其哈尔,这地名也挺有意思的。”
    “这个地名是蒙古语,意思为融雪的河,也译为桃花水。你有机会一定要去我们内蒙看一看,我们内蒙古很美,天很蓝,在西安根本看不到这样的天气。”
    为了表示天有多蓝,琼姐继续说道:“天蓝得就像能看到底,蓝得透明,反正我也不会形容,总之,你看了就知道了。天很高,但往远看天和地又连成一片,你根本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天高的让你心情很舒畅,不像西安的天气总阴沉沉的,心情很不好。特别到了晚上,我们老家的天空上星星多的像叠起来一样,密密麻麻,整个天空上全是星,我很怀念我的家乡。”
    “唉,好是好,可惜内蒙古离我们太远了,恐怕这辈子也实现不了。”因为还没参加工作,不知道今后会经常出差,还能到很多地方。当时就觉得内蒙是一个很远、很远、很落后、很偏僻的地方,后来我调到北京才知道,原来除了河北省石家庄外,离北京最近的省会城市就是呼和浩特了。
    琼姐说:“如果你真去内蒙古你一定找我,我会说蒙古话,会唱蒙古歌,会喝酒,保证你到内蒙不会喝多,还会玩的尽兴。”
    我笑了,因为我没想的我哪一天会去内蒙古,觉得那是不可能得事。但琼姐是蒙古族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问她:“你们住蒙古包吗?骑马上学和上班吗?”
    琼姐咯咯地乐了不停说:“看起来你对内蒙古真是了解不多,市区和这边差不多,甚至比陕西的一些城市还好呢。但在草原上出行要骑马、住蒙古包的,我的骑马技术很高超。”
    琼姐还告诉我:‘呼和’在蒙语中是青色的意思,‘浩特’为城市之意。呼和浩特译过来是‘青城’的意思。‘乌兰’是红色的意思,乌兰浩特译过来为红色城市。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一直以为呼和浩特就是一个地名,没想到它是蒙语,译过来有它的含义。
    对琼姐说的内蒙的一些城市比陕西的一些城市好,我还是有怀疑,觉得琼姐的话可能带有一定的夸张。 
        
谣言四起
    后来我去过内蒙古的一些城市,确实比想像的好多了,真得像琼姐说的,有些城市比陕西其他一些城市还好,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同时我也想起了我和红哥说的,见到大海想大喊,因为从未见过大海的人,会感觉到大海的宽阔,但从未见过草原的人,会觉得草原的辽阔。当我第一次来到锡林郭勒(辽阔草原上的河流的意思)大草原时,一切苦恼和不快全部抛在脑后,真正感觉到了大地的宽广和博大,我躺在地上尽情地打着滚,天和地相连,人和地相接,天地合一,人地合一。那种意境只有在那种场合下才会感受到,真的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是那么的高兴和快乐。那是一种释放,一种没有任何杂念的心与大地的相接。牧民老乡告诉我,不仅我是这样,他们接待了好多北京朋友和我的表现都一样,他们感到很自豪。那天我喝多了,不喝多是不可能的,我们又唱又跳,全部流出了幸福的泪花,我想起琼姐说的‘她会唱歌蒙古歌、会说蒙古话、会喝酒,不会让你喝多的。’果真她在场的话,她一定会兑现她的诺言的。
    我举着酒杯找人喝酒,坐在草地上尽情地挥洒、释放着自己压抑的心情,我哭了,但没人去管你,觉得很正常,就应该这样。到最后我放声大哭,其他人和我一起哭。我们一起笑、一起唱,无拘无束,因为我面对的是没有等级观念的群体。那天我喝了多少酒不知道,根本无法用杯来计量,我只记得都是用碗来喝,那个痛快、那个舒心。蒙古人用他特有的习俗,唱歌敬酒,喝了多少碗根本无法考证,我们手挽手,一起高歌,我们一起举杯,那种境界让我一辈子难忘,也是我这一辈子仅有的一次,草原人民的豪爽,草原人民的好客,草原人民的友情,给我留下了永生难忘的映像。听了蒙古人那悠扬、苍凉的歌曲,你再也不想听其他地方的歌曲,我也由此学会了很多蒙古族歌曲。
    琼姐突然和我说:“以后我教你蒙语吧。”
    “好啊!”
    “不过你现在得先教我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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