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怎么锻炼?这玩意还能锻炼啊?别拿我开涮了。”
“你的已经很粗很长了,所以用不着锻炼,你也用不着学。”
红哥的话让我想起红哥曾和我说过的小弟弟变黑的事,我不是一个很开放的人,而且还很内向,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都不好意思多问下去,所以红哥留给了我几个谜,直到他离去我也没问他,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让我这么一说红哥更是难以把持自己,将我的衣服全部脱掉,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垫到我的身子下边,在我的屁股下边垫了一块厚毛巾,接着把我的胳膊分开,用他的双手按住我的胳膊,开始从我的脑门吻起,一直吻到我的乳头,我开始兴奋的有些晕厥,红哥看到我的样子,一口将我的乳头喊在口中,一边吸吮着,一边轻轻地添着。我最怕的就是红哥这一招,红哥也知道我最怕这一招,所以关键时刻会经常使用。我浑身兴奋的要崩溃了,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急切的‘红哥’呼喊声。红哥就这样一直吻了下去,直到吻肚脐下边的时候停住了,我也停止了扭动身体和喊叫。
红哥手里握着我的宝贝,一边抚弄着一边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是关于我的吗?”
“是,我发现你一兴奋,不仅脸变红,连身体都变红。脸变红可以理解,你脸皮薄,可是身体也害羞啊,你真是一个嫩脸皮人。”
我确实是一个爱脸红的人,小时候同桌或邻桌的同学捣乱,老师不点名批评,当眼光看到我们这边的时候,捣乱的同学没事,我却脸通红通红,同学便猜忌是我在捣乱,于是老师说:捣乱的同学不知道脸红,同桌到为你感到害羞。我爱脸红是同学和老师都知道的事,在家里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一看脸色就知道,爸爸妈妈一问我马上就脸红,更本用不着去详细了解。不过红哥说我身体也变红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我们亲密都是在黑暗中进行,所以从来没听红哥说过,自己就更无从发现。
我抬起头来看自己的胸部,确实有很多小红点大片、大片地连一地起,构成了身体的通红。
大白天干这种事本身就不好意思,现在自己身体也变成红色的,更难为情,好像自己在这方面多么强烈似的,这不让红哥看我的笑话。我要掏手绢,想盖在脸上,可是红哥抓着我的手不让动。
红哥看着我的小弟弟笑了笑说:“你的小弟弟也变黑了许多,老实交待,这段时间,不理我是不是有了新人了?”
我脸色一下子有些温怒,他不提这些,我都快把过去的不快忘记了,特别今天这种场合,我确实已经不想在提过去了,一切不快从今天起就过去吧!可是经他这么一说让我一下子又不痛快起来,想起他和晓晨对我的话语就让我心疼。
红哥看到我脸色的变化,马上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韵弟,猜个谜语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吧。”
“长是一匝,粗是一把,摸着邦硬;黑来能用。”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红哥才好,这个色鬼出的什么谜语,明明是在逗我吗。
我指了指他的小弟弟。
红哥笑了说:“怎么样,想多了吧,你思想够复杂的。我估计你猜一天你也猜不出来,你不会绕出你想象的那个圈子,答案告诉你吧,是手电筒。”
让红哥一说我的脸更红了,我把头扭向一边不去正视红哥的眼睛。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急忙申辩道:“明明是你给我下的套,是你在诱导我,是你思想复杂,怎么成了我思复杂了,还来嘲笑我?”
红哥笑了笑说:“好,这次算我思想复杂,算我的不对。我再让你猜一物,这次我可正式和你申明,与人体没关系,是一个物品。”
我说:“我不猜,就那谜语,太黄了,一不注意就上当。”
红哥笑眯眯地动情地看着我说:“自己笨就承认笨,总是那么嘴硬,要不你出一个我来猜。”
我说:“谁笨了,我是不会出谜语,否则一定让你难堪不成。”看着红哥得意的样子我不服地说道:“把你的把谜面说来我猜,有什么啊,不就是个谜语吗,还能难住我。”
红哥笑了笑说:“那我可出了,猜不着,一会可的听我的啊,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说:“你快说吧,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个谜语吗,猜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红哥一边握着我的小弟弟看着一边故意诱导地说道:“一根棒棒五寸长,一边有毛一边光,早起、晚上它最忙,洞里抽送流白汤。”
我一听坏了,这怎么能猜的着啊,又是一个这样的谜语。我想了半天怎么也猜不到是什么,只好把话题引开说道:“红哥,你是不是想着对象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谜语让我猜,是不是暗示我你的想法。”
红哥笑了说:“不要转移话题,这与找对象有什么关系,我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有你这么好的知心朋友,我还会去找谁。古人说的好:千古知音最难觅,我已经找到了知音,这一生足亦。”
“那你让我猜什么洞里抽送流白汤,不是想女人是什么?”
“你啊,猜不着还狡辩,难道只有女人才有洞吗?男人也有啊!”
“胡说八道,男人哪有洞啊?”
“嘴,算不算?肛,门算不算?”
“得,得,得,越说越没样,难听死了。”
“你不要东扯西来掩饰,实际我早知道你猜不着。如果知道请把答案说来。”
我无奈地指了指红哥的小弟弟说:“这次应该是它了。”
红哥看着我的jun样呵呵乐了说:“告诉你吧,又猜错了,是牙刷。怎么样,猜不出来吧?下面我再出一个谜语,这个谜语是你刚才猜的谜底,你看它们有什么区别。”
我握着耳朵说:“我才不听呢,你就糊弄人,什么破谜语,根本就是你自己瞎编的。”
红哥说:“你也可以自己瞎编啊,我来猜。”
我不再答理红哥,我知道和红哥交锋我永远是败家,以后这样的问题一概拒绝回答,看他还能占上什么便易。
突然红哥脸色微红,喘着粗气,将他的小弟弟插入到我的小弟弟下边的中间缝隙,红哥用他的肚皮搓动着我的小弟弟,而他的小弟弟在我的两腿间有规律地抽动着。红哥动作很疯狂、很急切、很激动,我随着红哥的节奏激情地飞舞着。时间在凝固、天地不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所有的不快全部抛在了脑后,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很快我们俩人都泄了,红哥白白的液体射了我一腿。红哥不依不饶还想来一次,我突然一阵头晕而且还伴有恶心和干呕。实际我们都没经验,刚才我被摔得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由于没及时治疗,留下了头疼恶心的后遗症。
红哥一看我这个样子,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说身上不舒服,躺一会儿就好了。
回到宿舍吃完饭后,我从晚上六点一直睡到早上八点,红哥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能睡,以为我是太累了。我只觉得脑袋疼,恶心想吐,身上没一点精神,起来没多久就又想睡觉,而且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分配风波
同年级的学生都去实习去了,不在学校住,因此,整个一层楼就我和红哥俩个人。红哥爱惜地看着我,直到我睡到自然醒后,问我是不是昨天摔坏了。我告诉他没事,没那么骄气,可能是累了有些头疼和恶心。
红哥突然问我:“你打算还回老家吗?你想不想留在西安。”
“留在西安?”我疑惑地看着红哥说:“不是这次分配各回各地吗?咱们西安市的同学都不知道怎么安排呢,我怎么可能留到西安?”
“你报的志愿是哪儿了,回老家吗?”
“对啊,我爸爸单位都给我联系好了,县人民银行。”
“你能不能改一下,把填志愿书改到西安,我不想让你回去,你要是回去了,我会痛苦一辈子的。”红哥的眼睛有些湿润。
听了红哥的话,我也很感动,很想哭。我说:“我还真没考虑过留西安。”
“那你想一想,如果你想留西安,现在就改一下吧。”
“现在还能改吗?”
“能改,据我所知,留在西安的指标增加,如果你想留的话,你可以找一下你认识的学生科长,这就是我叫你回来的原因,如果不是考虑让你留西安我就不叫你回来了,可能咱们也就是这样了,你回你的老家,我在西安,多少年才能见一面。但现在有能留西安的可能,所以我想,你要是愿意留西安咱们一块努力。”
“你想让我留西安吗?”
“当然了。求你了韵弟,留下来吧,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吗?”
“可是,我不想做没希望的事,同学们都吵吵说只给咱们班五个指标。你、杨俊、李大成等你们几个班干部把指标都占了,现在西安同学都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我是外地学生,怎么可能有优势和他们竞争呢。”
“你要相信我,我的消息很准确,咱们班这次最少增加了4倍指标,也就说咱们班有一半的学生能留在西安,因为各单位到教育厅要人,所以经过咱们学校争取增加了好多指标、有一部分同学主动要回家,有一部分同学不明情况,以为不好留志愿报了回家乡,所以你抓紧改一下,应该有很大的希望,你唯一的问题是需要做好你妈妈的工作。虽然你是外地的学生,但指标增加了,你成绩又不错,所以在这方面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主要还是解决你妈妈这边的问题,你妈妈的工作做通了,留到西安应该不成问题。如果现在不改,现在不留,以后再调也不可能了,你回了老家估计也不会再往西安调动了。我想你还是留下来吧,咱们这儿同学这么多,以后办事肯定好办。”
看到红哥如此动情地挽留,希望我能留在西安,我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茫然了。说实在的,在这之前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