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所谓的正邪竟与成败无关。庄贲之今日,也许就是我辈之来日。欲待长歌当哭,谁又来揾这一掬英雄或者狗熊之泪?
虚掩的门开了,邹大稳微笑着走进来。如果俺没记错的话,这是俺代理工程二部经理以来,他第一次造访。
急忙收住纷乱的思绪,寒暄让座,邹大稳笑眯眯地说:庄贲差不多完蛋了吧?无非迟我几天。
俺也喜滋滋地说:看来他是要完蛋,不过你可没完蛋,助理调研员,在公司领导序列里呢。
邹大稳哈哈一笑,说:扯淡,哪来的公司领导,调研员就是调研员,何况还是助理的。没听说现在有四大闲嘛:大款的媳妇、贪官的钱,和尚的锤子、调研员,我算一号哩。
俺陪着笑了几声,说:邹哥,你不会英雄寂寞的,说不定老谢接茬也调研了,你不就有伴了?
邹大稳气色红润,手指点着膝盖出神了一阵,说:天道循环,生生不息,调研就调研吧,早死早托生。
俺给他递烟的手停在半空,给施了定身法一般,保持着这个意味深长的姿态。
(全文结束,感谢五个月以来诸位的大力支持,老砖酒后草于广州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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