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是顺子?”想了会说:“我面前大概有三百万,你那里肯定不到三百万,我跟你梭了!”
张大辉见胡老板梭哈,也不禁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动摇,赢了一切都好,输了就等于全没了,他再仔细看了看胡老板眯缝的眼,似乎那胡老板眼神在游离,更象是在故做镇定,于是说:“我确实是顺子,你要赢我只能是佛爷牌,四个九已经没了,你只剩下唯一的Q了,我不信你运气那么好,独Q你都拿得到。我梭了!”他豪气地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到台上,很神气地把底牌露了出来!
胡老板哈哈大笑起来,他慢慢地把底牌翻开,赫然是一张Q,说:“小伙子,我就运气好,抓到了唯一的Q!我赢就赢在了运气上!”
张大辉眼睁睁看着自己五百万元化成了水,看着胡老板几个不屑的眼神,他扭曲着脸冲黄经理吼道:“老黄,再借我五百万!”
黄经理嘿嘿一笑说:“张老板,你已经借了五百万了,我不能再借你了。”
张大辉说:“老黄,我有四千万在里公司,借一千万你还怕我还不起吗?”
黄经理说:“张老板,我写支票的时候你在旁边没看清楚啊?你借的五百万是美金啊!按照外汇兑换,你那四千万还了还差我公司近五百万!如果不是看你跟魏总关系好,我也不会借你个整数了。”
张大辉立刻呆了,只会喃喃地念叨:“我输了五百万美金?我一次就输了五百万美金?!”他茫然地四处张望着,全然没注意到面前的几个人都露出了怪异地笑脸。
“好,小黄,你做得好!你立即叫公司财务把那四千万汇入澳门的银行,赶快转出去,一定要做得干净,免得又被追了回去!”魏民在深圳某五星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大声地指示着。一想到他又增加了四千万的资产,就兴奋异常,他把价值上万的法国红酒一杯一杯地灌进喉咙,龇牙咧嘴地说:“张云生,我说了要把你家搞光就搞光!看你怎么堵这四千万的窟窿!哈哈。。。。。。”
第一五九章
张云生怒不可遏,狠狠地抽了张大辉一个耳光,颤声说:“你这个王八羔子!你。。。你居然输了五百万美金?!你活腻歪了啊?跑到澳门去赌博,你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原本指望那四千万发财,却没想到被那败家子一把全输了,还欠下五百万的债,从哪里弄来四千万还银行的贷款呢?望着瘦了个圈的大辉,他恨不得一把捏死这不争气的东西!
舒腊梅涕泪满脸,心痛地搂着不成人样的儿子,问:“云生,事到如今,你怎么打怎么骂也没用了,看怎么想办法瞒住银行的人,尽快把那四千万凑齐啊。”
张云生僵直地坐在沙发上,说:“四千万,你叫我从哪里弄四千万?我只是个七品芝麻官,又不是印钞厂!瞒住银行的人,嘿嘿,瞒得了一时,你还瞒得一世吗?”
舒腊梅见丈夫也措手无策,不由嚎啕起来,咒骂道:“我的天哪,那个没天良的、挨千刀的,为什么要拉我家大辉去赌博哟!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全家死绝哟!”骂了一会,又推搡着儿子数落道:“儿子,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赌那么大,你是被鬼蒙了头哟!现在可怎么办哟!”
张大辉哭丧着脸说:“妈,我哪知道他们赌那么大呢?都怪那个姓黄的,他妈的也不说赌多大就给我开了张五百万美金的支票。我操他全家!”
张云生忙问:“大辉,你居然坐上了赌桌不知道赌多大?他们都没告诉你吗?你怎么知道那支票是五百万美金?”
张大辉说:“爸,我真不知道他们赌多大,谁也没告诉我,真的!那支票后来我也去验证了,确实是澳门银行开出的,不会假!”
张云生又问:“是些什么人跟你一起赌的?究竟是谁赢了你五百万?”
张大辉说:“赢钱的是三个香港老板,我只知道一个姓胡,跟我一起去的江老板也输了一多百万。”
张云生拼命让自己冷静,凭他的经验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个圈套,又问:“那魏民去赌了吗?”
张大辉说:“魏民没去,他在珠海几天都不曾去赌过。不过,他放出话来,如果我不在一星期还他公司五百万,就。。。”他恐惧地望着张云生,嗫嚅着说不下去。
张云生一拍茶几吼道:“他就要怎么样?”
张大辉一激灵,说:“他就要废了我!”
张云生破口大骂道:“我操他魏民全家,他叫你搞什么地皮买卖,我估摸着就是想套你,妈的骗了四千万还不满足,他妈的狗急了还跳墙呢!大辉,魏民回南林了吗?”
张大辉怯生生说:“回了,我们一起回的。爸,魏民那家伙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我怕他真会。。。。。。妈,我不想死啊!”
张云生说:“走,我们去南林找那小子去,先好言好语地求他,只要他不逼得急,我们再从长计议。”
魏民舒适地坐在老板椅上,两脚交叉搁在老板桌台面,看着面前卑躬屈膝地两父子,心里暗暗在大笑,可还是很严肃地说:“我去深圳之前就再三交待大辉,叫他不要赌了,他当面答应得挺好,谁知他居然赌劲那么大,不到两小时就输了五百万美金!本来呢钱反正没输我的,大辉也不是我什么人,我不应该罗嗦,可他把买地皮的资金全输了,还欠我公司五百万,严重影响了我公司的收购计划,我现在猛不丁上那里找四千万来呢?眼睁睁看着大把的钞票赚不到!早知道大辉这么不稳重,我当时找其他人合伙就好了!”
张云生卑谦地说:“魏老板,都是大辉这家伙不争气,让你操心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辉去赌的时候,你公司的黄经理怎么不提醒大辉一下呢?还给了他五百万美金做筹码?是不是那黄经理故意害我家大辉呀?”
魏民哼了一声说:“别提那个自做主张的东西了,我已经炒了那个姓黄的了,害我丢了笔大买卖!不是看在他替我辛苦干了三四年,我真想废了那丫的!至于他是不是故意害大辉,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不想弄清楚,但你家大辉欠的五百万要赶紧还我!”
张云生见他轻描淡写地推了个干净,还反过来催债,心里怒火冲天,激动地说:“魏老板,那黄经理的你的人,怎么你就什么也不知道呢?这叫我怎么相信呢?”
魏民砰地一拍老板桌,黑着脸说:“张云生,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那不是东西的儿子输了钱,关我个屁事!你想知道怎么回事,你自己去找那姓黄的,莫要在我面前罗嗦!我只管你儿子欠我钱什么时候还?”
张云生总算见识到了魏民的流氓面孔,几年来称兄道弟、热情洋溢的假面具一但撕破,露出地阵阵杀气令他不寒而栗,旁边的保镖们也怒目相视,如同饥饿的豺狼,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会毫不留情地把他撕成碎片!张云生咕嘟咽了口唾沫,凄惨地哀求道:“魏老板,看在大辉这么些年诚心叫你魏叔的份上,看在我老哥这么些年真心实意到大都会捧场的份上,看在我老哥在黄县那么是死命照顾魏华的份上,你就大人大量,给大辉一条活路吧?魏老板,我知道你黑白两道全通,帮我找到那个黄经理,帮我替大辉追回被骗去的四千万,好不好?我求求你了,那四千万的银行贷款,还不上我丢了这芝麻官是小,大辉下半辈子只怕就要在牢房里过了。我求求你,帮兄弟一把吧?”说着泪水纵横,彷徨无助之极,大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边磕头边号哭!
魏民冷冷地看着这父子俩粗劣的表演,说:“他妈的号丧滚到你们家祖坟上去号!”
张云生父子立马静了声,眼巴巴地望着南林黑道大佬发话。
魏民慢悠悠地抽着古巴雪茄,缓缓地说:“老张啊,我魏民不是不念旧情的人,但我手下那么多弟兄,都指望我赚钱养活,人情归人情,债务归债务。亲兄弟都还明算帐不是?你把我那五百万的债务了结了,我就好帮你,找个人不是什么难事。何况省里那块地皮的拍卖已经结束,我那六千万放在银行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拿来帮帮你这老朋友了。”
张云生惊喜地说:“魏老板,如果还清了五百万,您愿意借四千万让我们过关?”他也不管是不是
以后能不能还清四千万,他只要求现在不露馅,欠私人的钱怎么都好说,如果银行的贷款追缴起来,就不一样了。只要能保住不出事,他能继续当县委书记,总还是有希望的,虽然希望非常渺茫。。。。。。魏民笑着说:“那是当然了,有个县委书记弟兄总还是好的嘛,我也不希望你们都坐牢,朋友有难,我魏民是最讲意气的!只要你还了我的五百万,我立马借四千万给大辉还贷!”
张云生忙冲大辉说:“你有多少钱?赶紧拿出来!”
张大辉说:“存款有二百五万整,小都会是新开张的,怎么也值个五十万吧?”
魏民不屑地说:“我只要现金。”
张云生拿出手机就给舒腊梅打电话:“你那里有多少钱?干什么,救你儿子的命!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多少,一百三十万?好,你赶紧弄来,我在魏老板这里!”他望着大辉说:“现在有了三百八十万,还差一百二十万。他妈的上哪里去弄呢?”
大辉说:“鸿发公司应该还有五、六十万,也凑一起得了!那也还差六十万啊!”
张云生讨好般地冲魏民笑笑说:“魏老板,看来今天是还不上了,宽限几天,我估计三天一定能凑齐五百万的。”
魏民呵呵一笑说:“那好,我就等你三天,三天内钱还清了,我就借四千万给大辉,三天一过,就别怪我不帮你!送客!”
看着这对窝囊夫子如丧家之犬一样出了门,他开心地大笑起来,很惬意地到酒吧台喝了口酒,借着舒坦地心情在吧台小姐丰满地胸脯上搓捏着,对保镖说:“虎子,你通知黄县的弟兄要警惕张家父子,要把张大辉的手下全控制死,别他妈的在阴沟里翻了船。还有豹子,叫楼下的弟兄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