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跟人家学学!”
他的吻热情如火,程严被吻得浑身发软,正想捶他一记,屏幕上出现一对赤裸纠缠着的男人,上面那健壮男子正吻着底下那秀美的少年,镜头对准那少年胸前的红莓,男子不住地用舌尖和它纠缠,在白色的灯光下,那红莓水光闪闪,淫糜异常。
男子转移阵地,沿着少年的胸腹而下,一口含住那粉色分身,少年呻吟起来,把腰高高挺起,男子含了一阵,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掰开他的臀瓣,让镜头对准中间那幽秘的地方。男子伸出两根指头插进,少年呻吟得更大声了,竟对着那指头上下套弄起来。
男子一手握着少年的分身,一手把自己早已高昂的分身对准那幽穴,镜头越拉越近,近得连皱襞和水迹都看得一清二楚。少年发出满足的声音,和男子亲吻着,边不停上下运动,一会,男子把他按倒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架到肩膀,开始奋力冲刺。
程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感觉自己下身凉飕飕的才回过神来。铁心慈已解开皮带,把魔爪伸到自己内裤里,一只手握住自己不知不觉抬头的分身,一只手竟绕到后面那洞口。
他突然冷汗淋漓,把手用力抵在他胸膛,想终止这个危险的游戏。这时,屏幕上那少年已在男子手中喷出,男子也闷吼一声,结束了征伐,嬉笑着把白浊的液体涂在他乳头上,镜头缓缓拉近,那软了些的分身伴随着白色液体掉了出来。
“别动,让我玩玩吧!”铁心慈呼吸急促,眼睛已被欲望烧得通红,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一手扒下他的裤子,一手急不可待地探向后庭。
他屁股一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已抵到洞口,他做着无用的挣扎,不知不觉嘶嚎起来,“不要,求求你,别进去……”
如果知道有这样一天,他仍未能逃脱被人当成女人压在身下的命运,他宁肯不要读书,宁肯跟爸爸一起种菜喂鸡,甚至佝偻着身子挖煤。他不要卖笑,不要卖屁股,不要跟他各取所需,他有手有脚,可以养活自己。他以后要没命地打工赚学费赚生活费,要认真学习,毕业后找个好工作,把爸爸接出来,再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让爸爸含饴弄孙。
“不要进去,我不是女人……”他已经哭得胡言乱语,“我帮你用手弄,用嘴巴弄,随便怎样……不要进去,求求你……”
铁心慈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顶在洞口的分身只戳进一个头,愣是没法硬下心肠推进去。他慢慢起身,坐下来抓起扎壶就往嘴里倒酒。程严身上的重物一卸落,立刻爬起来缩到墙角,抖抖索索把裤子拉上,低低呜咽。
“别哭了!”铁心慈大喝一声,“我又不是强奸你,你有完没完!给我过来!”
程严一步步挪到他身边,铁心慈指指胯下的硬物,瓮声瓮气道:“你自己看着办!”
程严擦去泪水,牙一咬,蹲在他面前,刚想用手握住,铁心慈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你刚才说过什么?”
他怔怔看着那顶端流着透明液体的分身,听到身后销魂的呻吟声又起,他悄悄闭上眼睛,把它含了进去。
“真他妈别扭!”铁心慈嘟哝着,“你看别人都能这么弄,偏偏你不行,你那屁眼金贵些么!”见程严眼角的泪水又流出来,他伸手泄愤般擦了擦,低喝道:“你再哭我可真动手了!真倒霉,差一点就进去了!”
程严浑身一震,连忙扶住那根部,憋足了力气吞吐,铁心慈倒吸一口气,喃喃道:“真舒服,还是用嘴巴好,以后你天天帮我这样弄,弄爽了我就不会惦记你后面了,懂不懂!”
程严眉头紧蹙,深吸一口气,速度又加快了些,铁心慈喉中逸出舒服的叹息,眸色更浓,忍不住扶着他的头用力抽送,程严被顶得痛苦万分,强忍着欲呕的感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铁心慈一挺腰,把一股热流射进他喉咙,程严躲避不及,被呛得连连咳嗽,铁心慈仍不肯放过他,含了一口酒扳过他的脸送到他嘴里,看着他尽数吞下才满意地笑笑,把他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空气里弥漫着红酒的香,鼻孔喉咙里充斥的却是一种特别的味道,有点苦,有点涩,泪已干,心已麻木,程严靠在他胸膛,默默听着他心满意足的沉闷笑声,脑子里千头万绪,一团混乱。
这时,屏幕上换了两个同样健壮的男人,做着一样的游戏,高潮时,两人野兽般嘶吼着,对准镜头喷射。
镜头沾了点白浊的东西,模糊了那纠缠的身体,也模糊了他眼睛。一阵剧痛把他的思绪拉回,铁心慈正埋头在他胸膛,用牙齿蹂躏两颗乳珠,他捂住那火辣辣疼着的地方,从他臂弯挣脱,正色道:“小铁,我们不要这样下去了,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你喜欢男人去找别人吧,出来卖的很多,你有钱一定买得到!”
“你说什么!”铁心慈缓缓起身,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吼道:“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我难道就不是?我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去找男人,还是出来卖的烂货!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我千方百计讨好你,给你吃给你穿带你去旅游,就是一只狗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你凭什么说不玩就不玩?我告诉你,到了今天这一步,你想抽身,除非把我杀了!”
程严冷冷对上他喷火的眼睛,“你把花在我身上的钱算出来,我以后赚钱还给你!以后你做你的人,我做我的狗,咱们互不相干!”
啪地一声,铁心慈早已握紧的拳头终于落到他脸上,程严飞了起来,一头撞到墙上,脸上一片鲜红。他慢慢扶着墙壁起来,抹去鼻下嘴角的血,刀子般的目光杀向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伙,一步步向门口挪去。
还没走到门口,他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铁心慈拦腰把他抱住,眼中一片血红,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门上,重重吻了下来。
那软软的东西探入口中时,他用力咬下,却被他死死扳住下巴。浓浓的铁锈味在唇舌纠缠中散开,他慢慢闭上眼睛,不知道吞下去那口是他的血还是自己的血,又或是心头翻滚多年的泪。
这一战,没有赢家。
唐科长弓着手指敲着办公桌,对脸上遍布淤痕的程严道:“你先回去,我们调查清楚会处分他的,你先去医务室擦点药。”
看门的老张头拉了拉他,对唐科长愤愤不已道:“这孩子就是太老实,吃了亏总闷在心里。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把他拉来!那小子真不象话,上学期这孩子脸上就经常红一块紫一块,再不收拾那小子这孩子以后的日子更难过,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唐科长点点头,“老张,你好人做到底,把他带到医务室去,回头要作证我再叫你!”
老张连连点头,长吁短叹地拉着程严出去了。两人从医务室回来,程严向他道过0谢,步履沉重地往寝室走。昨天晚上刚从天堂回来铁心慈就气呼呼跑出去了,到中午还没见到人。他下来吃饭的时候正好碰上老张值班,见到他脸上的淤痕,知道他又被打了,气得立刻拉着他去保卫科报告,要学校好好治治那瘟神。
脸已经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疼,连意识也变得迟钝,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他似乎已经习惯疼痛,只是不想再这样被他欺负,他知道,忤逆的结果是以后无止境的打骂,甚至更不堪的对待,如果自己的力量没办法和他对抗,学校总还有纪律吧。
走到寝室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正在徘徊,程严丝毫没有惊讶,轻声道:“进来坐吧!”
梅林把烟在垃圾筒掐熄,跟在他身后低头走进来,把门关好,看着干净整洁的寝室发了会呆,才慢慢走到他桌边,遥望着远方层层聚集的乌云,沉声道:“程严,我刚接到电话就立刻赶来了,你知道学校会给小铁什么处分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梅林长叹一声,“他已经背了个严重警告,这次落实罪责的话会被开除学籍!”没听到他的回应,他回头看着他青肿的脸,眼中黯然,不忍地撇开脸去,“程严,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们手里有大把证据,证明你凭着一张漂亮的脸诱惑小铁,用身体做交易,从小铁身上榨取钱财,你不但让他给你付住宿费,你穿的用的全是他一手包揽……”他突然停下来,回头盯着他的眼睛,“程严,这样他的处分会减轻或者取消,但是你就没那么容易逃脱,你明白么?”
程严呆若木鸡,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是啊,衣服是他买的,鞋是他买的,连手表电脑毛巾牙刷牙膏沐浴露等等,也全是他买的。
除了身体,自己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慢慢走到阳台,那方的乌云已把天空完全遮蔽,他笑得龇牙咧嘴,在满楼的风中对他说:“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死?”
梅林浑身一震,转头就走,在门口停下脚步,用颤抖的声音道:“对不起,老头子把他交给我,用来换我两年读研的自由,我不能让他有事!”
一个小时后,程严出现在保卫科,哑着嗓子对唐科长笑道:“实在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其实我脸上这是在健身房和铁心慈打拳玩的时候弄的,我打不过,想吓唬吓唬他……”
程严下午回来的时候,老张头已经不见了,值班室换了个秃顶的男人,眼神冰冷。
第十四章 一个人的世界里,蓝天和笑脸,同样遥不可及
铁心慈醉了三天。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冲到娱乐城,开了房二话不说就开始灌。经理连忙找来山哥,没想到山哥赶来时他已人事不省,山哥搬不动,出动了四个保安才把他弄到楼上客房。
梅林第二天接到山哥的电话,还没出门,保卫科唐科长的电话也到了。一听说那家伙又打人,他气得恨不得把车开去撞墙,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接了这烫手山芋,到现在甩也甩不掉,才消停几个月他又犯事,只可怜了那程严,没过几天好日子瘟神又故态复萌,真是吃尽苦头。
他斟词酌句把程严吓唬住,立刻赶往娱乐城,那家伙鼾声如雷,还睡得像死猪一般。梅林恶向胆边生,端了盆冷水给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