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们说了,这药性很霸道,你要是就这么忍着,小心一辈子ED,就算你忍着,忍到明天早上你也别想药效过去,除非和我……”
祁莲兀自红了脸,说不下去了,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而第一次,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她心里自然有不甘,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里面的石头把祁莲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此刻,他全身浸泡在冰凉的水里,可没过一会儿,他觉得这水都变得热了起来,怎么也缓解不了他身上的热度。辗转反侧,几乎逼得他快疯了。他的双手死死扣在浴缸,闭着眼睛,咬着牙,努力与这异常的热力对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在浴室外的祁莲渐渐地不再说话,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她无法想象他在里面是怎么过的?咬了咬牙,打起内线电话叫人送浴室的钥匙过来,钥匙没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了,隔着门缝,祁莲接过了钥匙。
拿着钥匙去开门,祁莲觉得自己的手居然在发抖,而当她打开浴室门时,整个呼吸都要停止了,只见满满的浴缸里一片红色,石头躺在里面,右手抓着刮胡刀,他脱了自己的长裤,遒劲的大腿上划出了数道口子,流出鲜血。
祁莲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居然宁愿自残也不愿意和她发生关系,一种心疼夹杂着愤怒的复杂感情让她伸出手猛地拉出石头,石头睁开眼,怔怔地看着祁莲,嘴里居然叫道,“麦子,你来了……”
祁莲浑身一震,居然把她当成陶麦了,想要大声叫醒石磊,可又不想这么做,“你流血了,来洗一洗,我帮你包扎。”
大概血流的多了,出现了头晕,石头晕晕乎乎的只当是陶麦在给他洗澡包扎,直到躺到舒服的大床上也没清醒。
洗澡的时候,祁莲乘机脱掉了石头身上所有的衣服,现在,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体,她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虽然失血过多,虽然神志不清,但药效还在,那象征男性的地方,正呈一种蓄势待发的勃发状态,怒首昂头。让从未见过这种画面的祁莲,那目光想要移开却怎么也移不开。
她吞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好像也吃了那药,浑身热了起来,忍不住就伸手摸上了石头的身体,他有结实修长的四肢,胸前肌肉坚实,腹肌迷人漂亮,身上连一块多余的赘肉都没有,是那种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古铜色的皮肤,没有想象中的粗糙,带着沐浴后的滑腻。
祁莲觉得自己着了魔,手再也收不回来了,看着这个人,这具躯体,是她爱慕的,喜欢的,触手可及,如此之近,让她的心砰砰乱跳,脸颊绯红。
她的手流连忘返,整个人都移到了床上,红艳欲滴的唇也落在了石头的身上,闭着眼睛的石头感受到一阵阵清凉,好似在沙漠中干渴了好久,忽然喝到了玉露,下意识便想要更多,所以,当祁莲的唇移到他的唇边时,他立刻想也不想地攫住,顷刻间,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祁莲嘴里的津液随着石头的舌在她嘴里简单急切地逗弄生出更多,而石头就这么如饥似渴地吃了下去。
空气中有一股***飘散出来,祁莲越发的如痴如狂,接吻,她有过经验,却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让她激动不已,恨不得一口能被石头吞掉吃下去才好。两只小手也不安分地在石头的身上游移,喉咙里发出情动不已的低吟。
石头听见声音,心中激荡不已,忽然睁开了眼睛,可看到的却让他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祁莲趴在石头的身上,“本来就是我。”
石头气怒不已,伸手就要推开祁莲,祁莲见他如此,心中气愤不已,刚刚明明那么火热地吻她,居然说变脸就变脸。想着,不禁卖力地去亲石头胸前的肌肤,她就不信在强大的药力支配下,他还能拒绝得了她。
果然,石头的手一软,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内,他狠狠瞪着祁莲,理智上明明是想推开她的,可触手却反而更像是想要把她搂进怀里,他居然觉得她的肌肤很滑很凉,是他无比渴望的甘泉。
祁莲见石头无力推开她,又是清醒之际,并没把她当成陶麦,心中不免欣喜,一眼瞧见他的家伙好像又胀大了几分,心中一动,既羞涩又控制不住地坐到了他的身上。
“你干什么?”石头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祁莲掀起裙子露出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坐到了他身上。
正文 第205节 好事被撞破
徐惜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吼了几首歌之后便拉着陶麦要提前离开,两人走出包厢,包厢里的闹哄哄立刻好似远在天边。
〃你怎么了?〃陶麦看着脸色发臭的徐惜,她可很少这样。
徐惜走的脚步很慢,差不多算是挪着走了,她抬起头看着陶麦,陶麦眼尖的发现徐惜眼眶微红,似是伤心,徐惜说:〃刚刚我被人强吻了。〃
〃啊——〃陶麦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一次终于轮到她八卦了,〃被谁?〃
徐惜脸色一僵,陶麦脑海里灵光一闪,失声说道:〃谭子文?榻〃
徐惜低着头不说话了,无疑是一种默认。
陶麦立刻笑呵呵的,她就觉得徐惜和谭子文之间的气场不对劲,原来是有奸/情,哈哈,谭子文那么会装的人强吻徐惜,想想就好玩。觑一眼徐惜,她看起来很不高兴?难道她不喜欢谭子文?怎么会,她感觉的出来……
徐惜突然抬头,眼睛散发着晶亮的光芒,她语气很重的说:〃我当初是冲着他进绿译的,五年了,五年了,你知道吗?一个女人有多少个五年?憋〃
陶麦恍然,徐惜比她还大一岁,今年二十七了,一毕业就进了绿译,在绿译刚成立三个月的时候,她这一进就是五年,把一个女孩子正美好的年华奉献了进去。
〃五年来我默默的等,可他从来不理我,就在我放弃另寻他人准备好好谈一场恋爱,计划着把自己嫁掉之时,他却凭空跳出来阻挠,你说,凭什么?谭子文他凭什么?〃
〃刚刚居然还强吻我……〃徐惜说的义愤填膺,陶麦深深看着徐惜,徐惜是真的生气,而不是一种造作,想来她对谭子文的感情在这五年中已经消磨殆尽,现在有的,只是愤怒。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陶麦不知道怎么安慰,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逗得徐惜立刻呵呵笑了起来,挥着手说:〃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两人边走边聊,经过走廊的某处,陶麦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似乎是想看石头是否还站在那儿,结果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她们继续往前走,有两个侍者低着头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从她们身边经过,其中一个侍者说:〃那个祁大小姐,今天晚上有艳福了,我看那小子脸蛋长得不算顶好,但身材一级棒。8〃
〃嘿嘿,下的量那么大,够他们火热一整晚了。〃另一个接话,两人立刻传出一阵十分淫。秽的笑意。
陶麦也不知怎的,脚步一下子顿住,她听的不甚清楚,但祁大小姐、艳福、火热几个词却听的分明,心脏也不知怎的,忽然不安地跳动起来,徐惜问:〃怎么不走了?〃
陶麦全身莫名一激灵,一把拉着徐惜往回走,石头刚刚对她说了他们的包厢号,她想去看看石头还在不在。
全是年轻人的包厢里,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人,陶麦突然闯了进来,有人注意到了便停了手中的动作,陶麦冲他们大喊,〃石头,石头,你在不在?〃
包厢里除了震天的音乐,没有一丝人声,实在是陶麦牟足劲大喊的声音盖过了一切,也不知是谁突然关了音乐,问道:〃石头是谁?〃
包厢里静了下来,陶麦见石头不再,心里一沉再沉,也不等他们回答了,立刻又转身出去,身后传来一阵议论声,〃石头是不是就是石磊吗?他名字里不是全都是石头吗?〃〃说的是,应该就是他。〃
徐惜跟着陶麦,看陶麦急的一头汗,大概也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当即一把抓住陶麦,〃你镇定下来,不要急,有什么事快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陶麦飞快地说出祁莲和石头的纠葛,徐惜满面严肃,听完了立刻推着陶麦,嘴里急道:〃你去找他们,我去找KTV经理,我们分头行事。〃
陶麦只得点头,行动迅速的开始寻找。这家KTV分上下楼,包厢众多,叫她怎么找?想到石头可能面临的状况,心里火烧火燎的,她在走廊间来来回回地找,每一间包厢门上只有一个数字表示,没有其他区别,她已经冒失鬼一样一间一间打开看了,惹来白眼谩骂无数,可也没找到石头。
陶麦心里越发焦急,那眼神快速地浏览过两边的包厢门,忽然,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一间门上,这扇门用的居然是高级檀木,且上面没有表示阿拉伯数字,她心里一抽,上前几步就去开门,可门被锁住了,她怎么也打不开,她疯了似的开始撞门,门板的震动反射到她身上,疼的她嘴里发苦,可这门却依然巍然不动,她急的不顾一切地继续去撞门。
一个身影跑了过来,徐惜一把拉住陶麦,嘴里骂道:〃就凭你这小身板还想撞门,你怎么不叫林启辉来?〃
陶麦啊了一声,好似真的要叫林启辉来一样,徐惜手上忙乎着,陶麦听到响声凝眸一看,徐惜居然拿来了钥匙,太神通广大了。
门,忽然被打开了。
陶麦率先冲进去,徐惜跟上,当看清屋内的情况时,两人惊异地齐齐啊了一声,徐惜立刻捂住眼睛转过了身,并朝外走了几步,扔下话说:〃我去报警。〃
当时,祁莲正坐在石头的腰上,尽管石头脑袋清醒,伸手想要推开她,可当他的手触到祁莲的身体时,居然不是推开她,而是变成了难耐的抚摸,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掌心滑腻温润的触感犹如清泉,带着一股凉意缓解他全身的燥热,可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不能这么做。
他殷红着眼,大睁着眼睛,瞪着祁莲,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女妖一般,祁莲被他看得心里一阵阵发虚,但他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弋的力度那么巨大,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陌生的令她不能自抑的酥麻,原来这就是欢爱的滋味,怪不得他们会乐此不疲。
〃石磊,石磊…